第二百三十七章 你的尼姑庵建好了
陸謹言的嘴角抽動了下,“你嫁過來的不過是一具空殼,還成在外麵找下家,我們算是扯平了。”
“我沒有找下家。”她有點惱,這是妥妥的潑髒水。
他低哼一聲:“你要沒有的話,怎麽會和許若宸勾搭上,怎麽會跟他私奔?”
她噎住了。
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
她跟許若宸的關係,是沒有辦法解釋的。
這個反應,在陸謹言看來是默認了。
“身為有夫之婦,就該跟其他異性保持距離,你不僅跟許若宸暗通款曲,還跟秦如琛眉來眼去。你不是骨子裏水性楊花,就是自帶招蜂惹蝶的潛質。我能原諒你,重新接受你,你就該謝謝地。”
他的每個字都帶著尖銳的批判意味,仿佛她是個罪無可恕的蕩婦,應該浸豬籠,騎木驢。
她攥緊了拳頭,滿肚子的怨氣變成了怒氣。
“既然我這麽差,那你就當我死了好了,別再糾纏我了。”
“嫁給了我,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即便你改頭換麵,改名換姓,跑到了邊,我也會把你逮回來。”
他的身上散發出了深冷的寒氣,把餐廳裏好不容易出現的溫暖氣息瞬間凍結成了冰晶。
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剛才還要溫柔體貼,一轉眼就變臉了。”
“因為你太放肆了。”他冷哼一聲,表情陰鬱無比。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
她知道,她逃跑,假死,還嫁給了許若宸,這是極大的挑戰了他不可一世的魔王尊嚴。
按照他的性格,她現在應該被千刀萬剮了,釘死在木驢上,然後一起沉塘了。
他有這麽做,還願意重新開始,她確實應該謝謝地。
但她並沒有做錯任何事,她已經簽好了離婚協議書,是他不願簽字而已。
“陸謹言,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貿然的恢複了花曉芃身份,會在名流圈引起多大的風浪?不僅對許家,對陸家都是極大的醜聞。”
“這些都是事,我會處理好,你不用杞人憂。”他沉聲道。
豪門家族都有解決公關危機的團隊,他們可不是吃閑飯的。
沉默了一會,她的聲音再次傳來,“明是你選妃的日子吧,希望能有入得上你魔王大人法眼的女人。”
一道緋色鑽進了他的眉間,
前半輩子,後半輩子,也隻會有這麽一個笨蛋草履蟲,能誤打誤撞,闖進他的心裏。
“笨女人,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什麽事?”
“你的尼姑庵建好了。”
她劇烈的震動了下,連叉子都差點掉到霖上。
四年了,他竟然還記得尼姑庵,而且真的建了!
“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陸謹言拿出手機,不慌不忙的打開圖片,遞給她。
“我在太平洋上買了一座島,碧海銀沙,風景秀麗,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你,最適合你修身養性,慚悔贖罪。”
他慢慢悠悠的語氣裏充滿了威脅的意味,完,頓了一下,補充了句,“我要看上了別的女人,這個地方就是你的養老之地。”
這話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他怎麽都不會放過她,不會讓她和許若宸好過!
這明顯是懷恨在心,打擊報複!
她私自逃走,折煞了他的尊嚴,這股怒氣不是那麽容易消化的。
她唯一能做的,恐怕隻有再次逃走,逃到一個他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可是,許若宸作為許家的繼承人,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他遲早都要回來掌管家業。
“你這算不算肚雞腸,睚眥必報?就不能退一步海闊空,大家各自安好嗎?”
他薄唇劃開了一道陰鷙的弧線,“地獄堂隻在你的一念之間,你乖乖聽話,就能一切安好。”
“你一打電話,我就來了,還不算聽話嗎?”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無論如何,都要先穩住大魔王才校
“所以,你今可以享受我的體貼。”他的臉上露出邪魅之色。
她歎了口氣,所謂的溫柔體貼也就維持了幾分鍾而已。
晚飯之後,他帶著她去到了後麵的花園。
裏麵種滿了花樹。
這些花樹低矮而粗壯,枝頭繁花似錦。
其中一株有三個大樹杈,中間比較光滑,剛好可以坐上一個人。
他桃花眼微眯,眼底閃過了一道詭譎之色。
“笨女人,我們玩點有趣的,怎麽樣?”
她還沒來得及回應,他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樹杈中央,讓她的身體靠著一根樹杈,又強行扳開她的美腿兒,勾著旁邊兩根樹杈。
這個姿勢,要有多羞恥,就有多羞恥。
要多銀浪,就有多銀浪。
她羞憤不已,漲的滿臉通紅,“陸謹言,你無恥,變態,快放我下來。”
陸謹言嘴角掛著邪戾的微弧,身體貼上了她的,“你會喜歡的。”
她狠狠的瞪他,不敢亂動,雙手抓住了樹枝,唯恐一個不心就摔下來。
“你……你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罪證,我還要回許家接孩子。”
每一次被他入侵,她都感到滿心的罪惡,但又無可奈何。
她抗爭不了,也逃脫不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罪惡一層加上一層。
陸謹言的大手滑落下來,探進了她的裙子裏,“那就隻留在秘密的地方。”
花樹劇烈的抖動起來。
花瓣紛紛飄落,猶如一場繽紛的花雨,灑滿了樹下的人滿頭、滿身。
花曉芃不停的拋著頭,意識因為一波接著一波的刺激和興奮,陷落進了一片混沌中,紛紛揚揚的花雨變成了片片的花影。
望著她迷離的神色,陸謹言心裏閃過了征服的快福
隻有在占有她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她是屬於他的。
他的大手覆上了她左邊的心口,仿佛箍住了她的心,“花曉芃,你的人,我要,心,我也要,我一定會全部奪過來的。”
花曉芃隻覺得自己會死在他的手裏,身體都要被掏空了。
地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花瓣,仿若花毯一般,柔軟無比。
愉悅的釋放過後,他把她放了下來,讓她躺在花毯上,又要了她一次,才肯罷休。
之後,她虛脫的走進了浴室裏,洗掉所有罪惡的痕跡。
“明,早點過來?”陸謹言的聲音從後麵懶洋洋的傳來。
她劇烈的震動了下,“明,你不是要參加選妃大會嗎?”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他深黑的眸子掠過了一道促狹的寒光。
聽這口氣,要帶她一起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