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選擇

  “人們往往把欲望的滿足看成幸福。”——列夫·托爾斯泰


  “研究人性，動物園更是好地方。”——李敖


  “如果給你再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是想當高高在上的神呢？


  還是繼續過著碌碌無為的人生？”


  徐秋生一臉疑惑地聽著眼前的白霧給出的選擇。


  在徐秋生麵前有著兩扇門，一扇略顯破舊也比較矮，上麵寫著若隱若現的“神”字；


  一扇金碧輝煌高聳入雲，發出陣陣璀璨的光芒，上麵寫著大大的一個“人”字，


  相同的是它們都處於透明狀態，用手觸碰就會直接穿透過去。


  徐秋生不知道這是哪兒，聽那白霧人死了之後都會來到這裏。


  “原來我死了嗎？”徐秋生露出苦笑。


  徐秋生依稀記得當時自己隻顧著用手機聊，結果闖了紅燈，眼看著就要被車撞了，


  結果有個女孩想衝上來救自己來著，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個女孩死沒死自己不知道，反正恍惚間他好像有了上帝視角，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兩人。


  不過按照白霧的法，那個女孩倒有可能還沒死，畢竟一起死也應該一起來這兒。


  不過徐秋生也不能肯定，因為他現在所能看到的就隻有這方圓幾裏的範圍，


  剩下的就隻有被白霧所覆蓋著的區域，根本不能看清裏麵有些什麽。


  之前徐秋生長時間盯著那些白霧看，沒曾想一時間竟失了神，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它走去。


  若不是這團會話的白霧及時叫醒了自己，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麽，

  不過，不管怎麽想都不是什麽好事，畢竟會擾亂人心智的東西，怎麽想都不是一個好東西。


  “謝謝你了，白霧。”徐秋生感謝的道。


  “誒，事，事，我也就隻能在這方麵幫助你們了，


  再了，你要是走進這白霧裏去了，我可就要倒黴了。”著，白霧還幻化出一雙手擺了擺。


  接著徐秋生沒再話，而是看著眼前的兩扇門，陷入了沉思，

  “神”，多麽遙遠的幻想啊，不知是隻要走進了這扇神之門就能成為神還是怎麽樣，

  不過應該不會這麽簡單吧，而白霧對於這一點也是閉口不言。


  徐秋生在冥思苦想，而白霧則在一旁飄來飄去，

  一點兒也不著急，似乎就是在暗示著徐秋生慢慢想，接著它不經意間瞥過那兩扇門，


  嘴角不自覺浮現出一抹戲謔，背對著它的徐秋生自然沒有看到這幕。

  “我想好了！”徐秋生淡淡的道。


  “咦……”似是沒想到徐秋生這麽快就想好了，

  白霧發出了輕輕的呢喃，不過轉瞬就恢複了原來的神色，“那麽，出你的選擇吧！”


  白霧張開幻化著的手，對徐秋生道。


  “我選人之門！”徐秋生道。


  “哦，為什麽沒選另一扇呢，你可要想清楚啊，跨入神之門可是能成神的。”白霧一邊用話語勸阻著徐秋生，一邊手舞足蹈起來，

  其目的不過就是為了讓徐秋生再考慮考慮，不要這麽早下定論。


  “之前我問你關於神之門的事，你不告訴我，


  現在為何又告訴我跨入神之門可成神呢，是想借此引誘我嗎？


  白霧，請你告訴我，為什麽要我選擇神之門。”徐秋生著這話，慢慢的往後退了幾步，

  來奇怪，徐秋生自就有一種類似於第六感的東西，


  這次他明顯的在神之門上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所以才會質問白霧。


  白霧的臉上一陣平靜，仍舊是之前所幻化的嚴肅模樣，

  它盯著徐秋生看了好幾秒後又撇過了頭，歎了一口氣，


  道：“現在的年輕，怎麽一個個的都是這疑心病晚期，


  好歹我聽了序列691的建議後，費心勞神的把這兩扇門的模樣對等換了一下，

  按照他的那什麽網文中的法，你們這群生活在信息時代的人類，


  不應該是看見那麽破敗的神之門就會以為走那兒準沒錯的嗎？


  難道是他騙了我，豈有此理，下次讓我碰見他，要他好看。”


  徐秋生看著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白霧，


  或許是不忍心那什麽序列691替他背這個黑鍋，

  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道：“那什麽，我沒看過網文。”


  話落，徐秋生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隻看見白霧幻化出雙腳蹲在一旁獨自喃喃，徐秋生站在那裏一時間不知該怎麽辦。


  一聲巨響，神之門不知為何破散開來，化為一縷縷白霧，回歸到了周圍的空間中。


  原來的人之門則慢慢的凝實起來，


  不到片刻它便化為一扇正常門的大矗立在徐秋生的麵前，

  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赫然還是一片濃濃的白霧，看不真切。


  這時白霧不知從何處湊了過來，此時在它的臉上仿佛寫上了失望和不爽四字，

  “可惜了，今年的指標又完不成了，

  拿著吧，幸運的疑心病晚期的年輕人，


  誒，可憐的我已經兩年沒完成過指標了，

  你出去後要是看見了序列691記得幫我揍他一頓，至於打不打的過，

  嗯……我看好你喲，那麽作為報酬嘛，


  我就動用我的特權給你弄個好點兒的序列號吧！

  怎麽樣，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要知道我這特權一百年才能動用一次的哦。”


  徐秋生自然是不知道這序列號是什麽，

  他看著白霧遞過來的那張純黑的卡片，遲疑的接下了，

  拿過來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麽名堂。


  白霧似看懂了他的苦惱，道：“別瞎折騰了，


  沒有序列號你就算再怎麽折騰也沒用的，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就隻能把序列979給你了，

  雖以我的特權隻能弄到三位數的序列號，

  但比起哪些四位數，五位數甚至是六位數的序列號來，

  那可不知道好到哪裏去了，但我也沒法先給你透露序列號的好處，所以隻能你自己來決定了。”


  徐秋生聞言，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道：“可是我不認識那什麽序列691怎麽辦。”


  白霧也聽懂了徐秋生的默許之意，


  立即開心的回答道：“不用擔心，等遇到了你自然就會知道。”


  徐秋生聽了也隻能無奈答應，再白霧又沒規定時間，那這就相當於一個無限期的任務，

  接著徐秋生隨即又問了一些沉壓在心底許久的問題，

  反觀白霧自從徐秋生答應之後就舒了一口氣，


  似是擺脫了某種無形的枷鎖，麵對著徐秋生的種種問題，


  它都能夠一一答來，不像之前那般這兒不能，那兒不能，

  不過對於一些機密問題它好像還是不能，


  但徐秋生從來就不是什麽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


  而且他問的隻是一些簡單的問題，


  從中他得知了白霧的特權號是隨機的，


  不過他沒有深究，就算他從白霧那裏得知了，

  序列號越所得到的特權就越大這個信息之後，他依舊沒有在意。。


  問完了問題之後，徐秋生便按照著白霧的提示向門內走去，

  在即將踏入的時候，隻聽見白霧大喊一聲：“記住，我是序列1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