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推銷員——靈99

  “思考時，要像一位智者；但講話時，要像一位普通人。”——戴爾·卡耐基

  “勇敢的人，不是不落淚的人，而是願意含著淚繼續奔跑的人。”——《朗讀者》


  徐秋生緩緩睜開眼，用手掌拍了拍仍在眩暈中的腦袋，

  等到略微清醒了一點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正靠在一座電話亭旁，

  此時應該正值傍晚，空已經黑成了一片，

  微涼的清風緩緩飄過，隻留下樹木發出清脆的沙沙聲，

  不過徐秋生可沒有閑心欣賞這難得的靜謐，


  他倚靠著電話亭慢慢的站了起來，

  顯然，失重的感覺讓徐秋生非常難受，


  緩了一段時間之後，除了不時冒進腦海中的陣陣眩暈感之外，


  他身體的其它地方就沒有什麽大礙了，


  最多，最多，

  也就隻剩下被壓麻的左腿了，


  對此，他也就當坐了回車罷了。


  徐秋生望了望四周，似是在疑惑自己為何在這裏，


  他冥思苦想了半也沒想起什麽，

  甚至他都不知道現在自己該幹些什麽，於是他習慣性的往後退了幾步，

  這時腳下傳來異樣的感覺，他抬起腳，伸出手向那裏摸索過去，

  借著電話亭的光亮，他清楚的看見了那是一張純黑的卡片，


  頓時，一股遺忘的記憶灌入腦海，


  之前在白霧空間中發生的種種經過都悉數的記了起來。


  還不等他感慨，


  便聽見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徐秋生循著聲音看去，

  發現不知為何，那座電話亭中沒有插卡的電話詭異的響了起來。


  他四下看了看周圍，發現並沒有人，

  再加上傍晚的色，想看見黑暗中的人都難，


  隨即繞到了電話亭的大門處，

  電話亭是普通的電話亭，隻是那大門處掛著碩大的木牌，


  上麵用紅色色料刻畫出99這個數字，

  這，便是問題所在，

  徐秋生感受著沒有危險，便拉開了電話亭的門，走了進去。


  裏麵的電話依舊響個不停，

  等到徐秋生再次感受了一遍沒有危險之後，才徑直走過去拿起了電話，

  電話湊到耳邊，從裏麵傳出一段男聲，

  “喂，您好，請問您是序列99嗎？”


  “嗯，我是。”徐秋生平靜的回答道。


  “那好，從今開始，這座電話亭便成為你的專屬電話亭了。

  我知道您對此存在疑惑，對於剛剛成為序列者的您來，


  您本人所持有的序列卡中有著贈送的序列點，

  辦卡贈送基礎的一千序列點，而您又擁有雙數序列號，再贈送一千序列點，


  統計下來您的序列卡中總共應有兩千序列點，

  請您認真核對，如若之後發現發放錯誤，

  損失的序列點將不會予以補償，

  另外，在這裏我推薦您購買《序列者?新手教程》和《序列者?一百個常見的問題》兩書，

  相信我，您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新手期間一律五折，兩本書隻要一百序列點帶回家……”


  剛開始徐秋生還聽得格外認真，生怕聽漏了什麽，

  但聽著聽著這嚴肅的提醒咋就變了味了呢，

  聽著電話中帶著嚴肅語氣卻偏偏又是推銷的話，


  徐秋生隻感覺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對勁，但也強忍著沒有掛斷電話。


  他按照著男聲的提示，心裏默念著查詢餘額，

  下一刻，那張純黑的卡片，

  不，

  應該叫做序列卡的卡片上浮現出了兩千這個餘額，

  在右下角還能看到他的序列號，

  雖聽那嚴肅的男聲推銷很難受，

  但他還是決定把那兩本書買下來，


  不因為別的，問就是有序列點，

  當然還因為不想在新手這兒浪費時間，


  而那道男聲告訴他怎麽使用序列卡和買東西後就掛斷了電話，


  徐秋生把電話重新放回原處，接著便把序列卡插入了電話插卡處，


  在剛插進去的時候，那電話便又響了起來，

  電話重新拿到耳旁，讓人無語的是，居然還是那道男聲在話，


  徐秋生當機立斷，不讓那道男聲繼續下去，立馬了一句：“我要買東西。”


  那道男聲似是聽到了指令，道：“好的，請閉眼，

  當您需要解時，

  請呼喚我的序列號，我是本座電話亭的靈，


  同樣我的序列號也為99，我將伴隨著您度過漫長歲月，直到您死亡為止，

  靈99竭誠為您服務，


  再見！”


  徐秋生此時早已無話可，


  顯然沒有想到這嚴肅的男聲就要這麽陪伴他的一生，

  對此，他也隻能無奈想道：“誒，他隻要別再推銷，一切都好。”


  想著，徐秋生便不再在意，跟隨著靈99的要求閉上了眼，

  閉上眼，徐秋生感覺到他好像來到了一個什麽地方，

  向四周望去，發現這裏可不就是之前出來的白霧空間嗎，


  不過這個好像要一些，大概隻有個幾百米的距離，

  且他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個白霧空間的所有角落，

  絲毫不受白霧的影響，

  想來這便是靈99所的電話亭自帶的白霧空間，

  而在徐秋生的麵前，還懸掛著一個透明的屏幕，

  上麵羅列著一件件商品，


  而靈99所推薦的那兩本書，則列在了最開頭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不是靈99暗箱操作了，

  不過徐秋生可顧不了這麽多，

  在虛擬屏幕上點擊了確認購買這項後，

  便看見蹦出來了一條信息：請前往電話亭自帶郵箱處領取，


  如若想在此處領取，請加付二十序列點領取，

  是，否


  徐秋生當然是點否了，畢竟有序列點也不是這個花法啊。


  隨即他便按耐不住自己跳動的心情，退出了白霧空間。


  要退出其實就是睜開眼睛就行了，


  根本不用花多大力氣，

  退出空間後的徐秋生經過一番掃視之後便發現了位於右旁的郵件箱，

  這郵件箱看起來的，


  很讓人懷疑它能否裝的下兩本書，打開一看，

  卻發現它遠比你想象中的空間還要，

  隻有兩本指甲蓋大的書籍安靜的躺在那裏麵。


  忍不住問了靈99，


  才知道原來這書籍是要融進序列卡裏才能看的，

  而如果自己加付了那二十序列點的話，


  這兩本書則會直接灌入自己的腦海中，更方便了解。


  問完，徐秋生便拿起那兩本袖珍的書籍，

  按在了序列卡上，接著那兩本袖珍書籍就化為了飛灰。


  而徐秋生手握序列卡，默念書籍，


  下一刻，一個讀書軟件便浮現了出來，

  他用手點了進去，裏麵正是那兩本書，

  接著他習慣性的還想用手去點，


  不過他立馬想起來，這序列卡好像是可以直接用意念來操控的。


  他暗暗罵了自己一聲：“笨，”。


  之後，他便放棄了手動操作，


  而換用了意念操縱，盤坐在電話亭裏看起了那兩本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