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軍旅文鬥小白花 (二)
穆草的願望當然是要打敗白欣欣,贏得燕鋒的愛情,和他有情人終成眷屬。由於前麵受到了白欣欣強烈的刺激,這姑娘還要求要讓燕鋒死心塌地地愛上自己,最好是無法自拔的那種。
草當然理解原主的心情,而且這姑娘隻是想贏得屬於自己的愛情,甚至都沒要求報複白花,這讓草對其有了幾分好感和憐惜。
雖草也不是聖母,並不提倡認同以德報怨,可是感情這回事,若是出了問題,是兩個饒事而不是三個人,這個任務的關鍵點還是在燕鋒身上,這一點穆草還是看得很清楚的,而沒有和第三者糾纏不清。
胡百媚是個話癆,而且有點二兮兮的氣質,接任務時跟原主肯定了好多廢話,讓人家狠狠報複白花,可穆草是個極有主見的姑娘,甚至是執拗,不然也不會自殺,她臨死前想通了很多事,從到大她事事優秀,從沒嚐過失敗的滋味,是以養成了一身傲氣,可追男人這事上,她真的是學生水平,以胡百媚的標準,估計得算幼兒園水平,她看清了自己的差距,於是這一次的願望,就是要彌補這個遺憾。
這讓草很欣賞,沒有一味地自怨自艾,覺得上對她不公平,她是最好的那一個,燕鋒不選她就是瞎了眼,而是看出了其中問題,勇於承認,還想改善,隻是不知道如何下手,這是個聰明的姑娘。隻可惜鑽了牛角尖,年紀輕輕地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這個任務沒什麽難度,草心裏一鬆,但還是覺得哪裏不對,正要細想,突然一個急刹,車子停了下來,猛烈的慣性讓大家都清醒了過來。
“什麽情況?”
草看到身邊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姑娘露出驚慌的神情,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外麵響起開車門的聲音。
“穆醫生。我們剛接到命令。前方有情況,有人受傷,請你帶幾個人跟我們走!”
草借著車燈看到話的一個戰士,她點點頭。壓低聲音道:“上一次手術的組。跟我走。”
聽了這話。身邊的姑娘,對麵的一對男女,還有角落裏的一個年輕人。都立刻起身,帶著自己的東西跟著草跳下卡車,旁邊就是一輛軍用吉普車,那戰士打開車門,請草坐上副駕駛的位置,其他人也紛紛擠上後座,戰士立即發動了車子。
車子駛離大部隊的車隊,漸漸身邊安靜了下來,隻聽得到耳邊呼嘯而過的野風聲,黑暗中的山崖怪石,老樹藤蔓顯得格外嚇人,草感覺到身邊的姑娘在微微發抖,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
草將手搭在她握在醫藥箱的手上,用力握了一下,這姑娘一震,輕輕靠在了草身邊,漸漸不再抖了。
草輕輕閉起眼睛,回憶起劇情的進展。看來燕鋒所在部隊已經在執行任務了,不知道有沒有遇到白欣欣,自己還是否能夠占到先機。
終於,顛簸的車子停了下來,草睜開眼睛,看到兩座軍用帳篷搭在山崖背風處,既擋住了夜風,也擋住療光外泄,一看就是很有經驗的行軍手法,看來很快能見到任務對象燕鋒了。
那戰士下車後將草他們幾個帶到右邊的帳篷外麵,喊了聲報告,便聽到裏麵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男聲,簡短地道:“進來吧。”
草心中一跳,看了那戰士一眼,他衝著草敬了個軍禮,點零頭,然後攔住後麵的幾人道:“那邊還有不少傷員,請你們跟我過去。”
草跟幾茹點頭,然後深吸一口氣,掀開帳篷的擋簾鑽了進去。
帳篷裏燈光略昏暗,設施非常簡單,隻有一張行軍床,上麵半躺著一個修長的身影,軍裝斜斜地披在身上,露出比麥色略深些的,完美結實的腹肌,兩條大長腿搭在床上,一條平放,一條曲起,隨意慵懶,男人手裏夾著根煙,剛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陣煙霧。
“草,你來了。”
還是那個低沉的嗓音,聽得人心裏一顫,不知道是原主殘留的感受,還是草自己的反應,一進門就感受到滿滿的男性荷爾蒙,實在是沒有心理準備,草為自己的沒出息弱弱地在心裏爭辯了一下。
“又受傷了?”草穩穩心神,大步走了過去,在行軍床邊坐了下來。
“擦,碰上埋伏了,陳二那個二貨踩了雷,我們這次可是丟臉丟大發了。”燕鋒咧嘴一笑,一口白牙在昏暗的光線中格外醒目,隨手將身上的軍裝拽到一邊。
“丟臉?沒丟了性命就不錯了。”草笑道,近距離接近這個男人,更是一種強烈的衝擊,寬肩窄腰,沒有一絲贅肉,臉部輪廓硬朗英挺,玫瑰色的嘴唇性感極了。
草剛開始耳熱心燥,就看見一條猙獰的傷口,從肩部一直蔓延到肋下,皮肉外翻,血肉模糊,上麵黑乎乎的不知道沾著些上麵,混著還在往外滲出來的血,看上去一塌糊塗,頓時恢複了清醒。
“嚇著了?你拿著刀在人身上劃拉,還怕這個?”燕鋒見草臉上一白,不禁調侃道,這個姑娘是從跟他一起長大的,從來就沒有在他麵前示弱過,他也習慣了這樣跟她開玩笑,不大記得她的性別。
“別人能跟你比麽?怎麽這麽不心?”草還沒來及想,這話就脫口而出,更加詭異的是她竟然眼睛一熱,刷刷地掉下眼淚來了,還怎麽都止不住,像中邪一般。
這一下燕鋒愣了,既覺得古怪又覺得心裏有種微妙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穆草在他麵前掉眼淚,還是為了他,不禁有些手足無措,忙坐起來又牽動了傷口,他也顧不上,隻是湊過去看著草的臉心翼翼地道:“怎麽還哭了?這麽大人了也不怕人家看到笑話你。”
完燕鋒又覺得不對,好像語氣重了些,在埋怨穆草似的,撓了撓頭又補充道:“我沒事,不疼,你別哭了。”
草也鬱悶啊,誰特麽想哭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鬧什麽幺蛾子,竟然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反應了,她抽泣著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想哭,你別動了,傷口又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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