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要娶你
第18章 我要娶你
「藺則,你既已出現,不妨說說,你與那兇手交手之時,可否探查到此人的身份?」尋月仙尊咳了咳,打破這怪異的氣氛。
藺則眼神掠過眾人,最後落在蕭臨身上,輕笑起來,「交手之際,我的確已有線索,不知蕪澤仙尊可否認識此物。」
袖袍一揮,一道黑影飛快的向蕭臨面部疾馳而去。
蕭臨面色微變,一道勁風將他衣袍吹向後,飛快的伸手一抓,一枚拇指大小的人形木牌夾在兩指間。
蕭臨眼睛眯起,有人離他近,看出那木牌背後刻了個「循」字。
「這不是無衍宗以示身份的隨身牌嗎?這難道是……蕭循的隨身牌?」那人話說著說著就漸漸消了聲,看蕭循的眼神帶著些微恐懼。
一年前,蕭臨的兒子蕭循在仙界失去蹤跡,眾人都以為是在外遊歷時遭了不測,蕭臨遍尋不見,痛失親子,整個人消沉頹廢了好長時間,無衍宗上下皆戰戰兢兢。
這是整個仙界都知曉的。
眼下,他兒子的隨身牌竟會出現在悍刀門滅門兇手的身上。
「這的確是我兒之物,難道說,與你交手的鬼修,就是我兒蕭循?」蕭臨像是受到嚴重打擊一般,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忽的,他眼中竟然蓄淚開始痛哭。
「怎麼會這樣?我兒竟然是被鬼氣入侵,失了心智,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我……」他胸膛急促起伏,身旁陳彥趕緊替他順氣。
如此痛苦難過,竟不像是裝的。
一時間,許多人都已信了幾分。
尋月仙尊嘆息地搖搖頭,寬慰他,「蕪澤仙尊,節哀吧,將來若是能尋得解救之法,我們定會相助,或許令郎還能恢復神智。」
但大部分人都心知肚明,被鬼氣入體的修士,極易生出心魔,就算以後救了回來,心智受損,幾乎再無登頂巔峰的可能。
看著這出心酸老父親淚灑大殿的戲碼,元初溶只想笑。
演技精湛啊,影帝獎盃此刻該頒給你。
「我破陣之後,他被我擊中心神,利用這隨身牌做成的傀儡才逃走,既然兇手身份已大白,那麼敢問,蕪澤仙尊可知他現在何處?又是為何要滅了悍刀門?」
藺則短短几句話,瞬間將重點轉移。
既然兇手是蕭臨的兒子,那麼他作為父親總歸會知道點蛛絲馬跡。
「是啊,他最近有沒有出現在無衍宗?你無衍宗上下可有看到?」
眾人議論紛紛。
眼見這火苗就要燒到自家身上,陳彥嚇得連連否認,「沒有,我們根本沒有看到他。」
無衍宗作為仙界實力第一的仙門世家,一向清廉端正,誰敢與鬼修扯上點關係?
「聽聞最近鬼界入口似有波盪,大量鬼氣從裂縫中進入仙界,致使出現了大量鬼修,修補封印之事迫在眉睫,本想著若能查清悍刀門滅門真相,就能循著蛛絲馬跡找到辦法,去沒想到竟牽涉到蕪澤仙尊。」尋月仙尊頭疼地扶額。
元昊沉寂半晌,適時說話,「當前首要,應是派遣人手前往怨靈窟附近,聽聞山腳的各個村落已經被鬼修侵擾,民不聊生,咱們作為正義之士,自當護衛天下和平才是。」
「仙尊說得對,鬼修大量出現,為避免再次出現悍刀門被滅這等慘絕人寰地事情,我們是該主動出擊。」
「該死的鬼修,簡直無惡不作,人人得而誅之!」
「那怨靈窟本就是邪惡之地,死在那裡的仙、魔不計其數,要我說,就該踏平了。」
鬼修向來是仙界大患,商議過後,決定由三大仙門各派遣修為高深的修士前往怨靈窟鎮壓,三日後便啟程。
而在臨別之際,元昊要叫她一同回落仙山。
「溶兒,你離家太久,也該回去了,你修為太弱,鎮壓鬼修之事幫不上忙,就不要去添亂了。」
元初溶咬了咬唇,目光看向藺則。
他伸手握住她,元昊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自從他當眾表明心跡之後,行事越加張狂,像是根本就沒把人放眼裡似的。
「她跟著我,不會有事。」
元昊幾乎立刻就調轉了話頭,點頭道,「嗯,若是藺公子,的確能護你周全,既如此,溶兒,你可要安守本分,好好修鍊,別成了藺公子的拖累。」
語畢帶著落仙山眾弟子遠去。
元初溶簡直不敢相信他就這麼走了,就這麼放心女兒跟在一個男人身邊?
被藺則拉著回到了住處,元初溶立馬甩開他手。
「都沒人了,你可以不用裝了。」明明他只是想報復她,做什麼這麼深情款款,他說的那些話她一個字也不敢信。
藺則也不生氣,兀自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后,一雙冷眸看著她,半晌,好看的薄唇輕輕揚起。
「元初溶,不管你再怎麼不情願,你那個父親倒是樂意的很,方才我已與他談好,三個月後,我將會迎娶你做我的妻,永遠待在我身邊。」
元初溶彷彿被雷擊中一般,一雙水眸瞪大了不敢置信。
他要娶她?
他要娶她!
果真如同劇情里一般,娶了她之後準備各種折磨她?
「你……你要娶我,你不怕曲音音傷心嗎?」
曲音音可是他的官配,他喜歡的人不是她嗎?
藺則用力放下杯子,皺緊了眉頭,冷聲道,「關她何事!」
騰地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晦暗深沉。
「你別想找別的借口,也別想著逃離,逆心丹的解藥還在我這裡,只要我不給你解,你就別想離開我身邊。」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湊近她,灼熱的呼吸打在她臉頰,帶著些微迷醉的酒意,「你乖一點,我自然不會這麼對你,若是你敢逃跑,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抓回來。」
被他如此威脅,元初溶氣的臉都漲紅了,緊緊咬著唇瓣,一雙瑩潤的水眸瞪著他。
男人似被蠱惑一般,緩緩低下頭,清涼的薄唇印上她嬌嫩的紅唇,元初溶登時呆住。
趁她愣怔間,他唇緩緩遊離,輾轉研磨,一雙冷戾的眸子緊緊閉合。
他的吻霸道強勢,強迫著她接受他的全部。
獨屬於他的氣息瀰漫在鼻尖,她剛起了反抗的念頭,體內血液像是沸騰了一般,一股熱氣直衝腦海,她竟然抬手環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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