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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2章 我讓你江南武協無道場!【七千字,求月票】

  道觀養成係統最新章節

  第二天,一早。


  “今天就開始?”


  玄真聽了他的話,道:“陵山道場初建,一定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陳陽道:“我知道。”


  玄真道:“但你也不要擔心,明一真人他們,絕對不會放手不管。”


  “嗯。”陳陽沒有說什麽。


  他其實大可以對師兄明說,在陵山,他不懼任何人。


  但沒有這個必要。


  畢竟,就算他說,師兄也不見得會相信。


  因為,這份自信,實在是有些過度誇張了。


  他們從陵山走出,經過昨夜的事情,呂卿爾二人不敢再有所放鬆。


  陳陽先將玄真送去機場,然後來到陵山大飯店。


  一路有人引導,來到一間封閉的包廂裏。


  包廂裏,人很多。


  有一些人,陳陽見過。


  正是那天晚上,他在茅山道場見過的人。


  “來了,坐吧。”雲霄道。


  橢圓形的長桌。


  陳陽第一個坐下。


  其他人,則是坐在包廂的沙發上。


  孫道長與呂卿爾,找了個地方坐下喝茶。


  金圓道:“我們已經給他們發了請帖,今晚就商談江南道場的事情。”


  他說話時,聲音裏有一絲掩飾不了的愁緒。


  雖然他知道,這是必然要發生的事情。


  但至少,他們可以選擇拖延一段時間。


  而現在,拖不了了。


  “就在剛剛,江南道協,已經對外宣布陵山道場。”


  “嗯。”陳陽點點頭。


  宣布了,這是好事。


  塵埃落定,沒人再說閑話。


  也不會再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


  不管他陳玄陽是死是活,陵山道場,都是道門的。


  想要搶走,唯一的方式,就是通過這次重新分配,來決定去留。


  “玄陽。”金圓道:“你一定要做好準備,今晚的商議過程中,他們一定會針對你。”


  陳陽嗯道:“我明白。”


  “你可有對策?”一名道長問道。


  陳陽道:“要什麽對策?”


  那人道:“如果他們要求五戰三勝,你陵山道場,能拉出五個人嗎?”


  “好了。”這時,寧恒遠站出來了:“既然已經到這一步,說話就不要拐彎抹角,有什麽說什麽就是。”


  他看著陳陽:“陳真人,之前你我有過節,這都過去了。現在我們麵臨的是道場重新分配,鑒於陵山道場初建,我們決定,由另外五座道場,暫時聯手分配陵山道場在此次的挑戰與被挑戰,所遇見的一切問題。”


  “陳真人不要多想,我們並不是要奪你的道場。但陵山道場,不如其他五座道場完善,這一點不可否認。”


  “我們的最終目的,是守住陵山道場。”


  陳陽明白他什麽意思。


  他是要讓自己暫時與陵山道場分離開。


  完全的將道場交給他們來管。


  也就是說,他原本設想,有了道場之後,自己就可以參與這次分配事宜的目的,達不到了?


  他皺眉問道:“往年,其他道場如何應對?是全部交由道協,還是各道場自己解決?”


  雲霄道:“道協提供建議,最終決定權,在各道場。”


  陳陽點頭:“既然這樣,我也不要特別照顧。陵山道場,我自己決定就好了。”


  “陳真人!”寧恒遠道:“這不是兒戲!”


  陳陽道:“我何時說過這是兒戲?我的道場我做主,誰都不能做我的主。”


  他必須要保證,道場是自己的。


  他要保證對陵山道場的絕對自主權。


  不是他小人之心。


  而是他真的信不過這些人。


  人都有私心。


  盡管現在他們共同應付外人。


  盡管他們提出的建議,看似沒有任何的問題,合乎情理。


  可這一次他將道場交給他們,若是沒有守住,損失的是他。


  守住了,人們也隻會知道,守住陵山道場的,不是他陳玄陽,而是別人。


  他隻有以自己的能力,將道場守下來,才能在道場分配結束之後,不讓別人插手染指。


  否則,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何況,他本來就守得住,為什麽要這麽麻煩?


  寧恒遠見他反抗的情緒尤為激烈,語氣放緩道:“陳真人,我說了,我們並不是要覬覦你的道場,我們為大局出發,希望你也能從大局考慮。”


  “陳真人不必擔心,今日三位會長都在場,我們說的話,三位會長都可以見證。”說話的,是毛公壇道場的護法真人,袁通海。


  其他人,此刻也開口,盡力的打消陳陽的顧慮。


  要說他們真是打道場的主意,未免過了。


  陳陽也知道,不管他們之間如何爭鬥,麵對外力因素,首要的目標,也一定是守護道場。


  但陳陽有陳陽的想法。


  讓別人來管理道場,哪怕隻是暫時性的,也絕對不行。


  對於道場,他的底線很低很低。


  所以,陳陽依舊搖頭:“不行。”


  包廂,聲音逐漸弱了,所有人,都不在說話。


  氣氛,略顯的有些壓抑。


  一雙雙眼睛,落在金圓三人的身上。


  雲霄心裏歎著氣,陳陽的性格,他清楚。


  他決定的事情,基本不可能改變。


  他說不行,那就是不行。


  明一道:“玄陽……”


  “明一會長,我意已決,不必再說。”


  陳陽道:“陵山道場是我的,我擁有絕對的自主權。分配結束之後,以後,誰想進入道場,需經過我的同意。同樣,麵對此次分配,該怎麽做,我決定。”


  袁通海問:“如果道場被奪,這份損失,你來擔嗎?”


  陳陽笑道:“如果沒有我,江南豈會有第六座道場?”


  “不要以為我承認道場是道門的,你們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


  “記住一件事情,道場,是我的。”


  “如果你們也有能力建一座道場,你們如何決定,我也不會插手。”


  “所以,我的道場,丟掉與否,都和你們沒關係。”


  袁通海不語。


  陳陽說的沒錯,他找不到反駁的口子。


  明一道:“玄陽,如果你需要幫忙,隨時開口,各位真人,不會吝嗇幫忙的。”


  既然陳陽不願意,他也不再說了。


  免得在這種時候,又爆發爭執。


  “有需要,我一定開口。”陳陽微微一笑:“今晚與他們見麵,師叔有什麽想法嗎?”


  明一道:“現在有想法也沒用,如果他們願意和平解決,自然最好,但這種可能很小。”


  陳陽早早來,就是想知道晚上具體商議。


  但卻什麽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中午,大家一起用了午餐。


  然後,便是靜靜的等待。


  陳陽走出包廂,在酒店外麵隨便轉了轉。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五點鍾。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酒店門口,雙眼一直落在陳陽身上。


  “陳玄陽?”男人問。


  “閣下是?”


  “伍子如,毛公壇道場,護法真人。”


  “有事嗎?”


  “聽說,你不願意讓各位前輩幫忙?”


  “你聽錯了。”陳陽知道他是來幹什麽的,沒有和他繼續討論的意思,直接就要走。


  伍子如後撤半步,攔住他的去路:“陳真人,如果你守不住道場,你就是道門的罪人。”


  陳陽道:“關你屁事?”


  伍子如愣了下,沒想到陳陽會罵人。


  “陳真人!”伍子如道:“你難以守住道場,明知守不住,還要倔強,這麽做,有意義嗎?”


  “關你屁事?”


  “你……”


  “就這點屁事?還有別的屁事沒有?沒屁事別煩我,該幹嘛幹嘛去。”


  陳陽擺了擺手,直接就走了。


  留下伍子如站在原地,臉色漆黑。


  “你是什麽真人,滿口的汙言穢語,簡直有辱道門形象!”


  陳陽回頭:“我有道場,你有嗎?”


  伍子如道:“有道場也掩不住你粗俗無禮的本質!”


  “我有道場,你有嗎?”


  伍子如道:“我今年三十三歲,已是毛公壇護法真人!”


  陳陽道:“我今年二十一歲,已經擁有一座道場,而你還在給別人打工,你自信什麽呢?”


  “我……”


  “行了行了。”陳陽擺手道:“連道場都沒有,跟你說話,簡直拉低我的檔次。”


  “我……”


  陳陽已經走遠了。


  不用問,這個伍子如,肯定是那些人喊來的。


  自己不答應,就玩這種激將法。


  換成劉元基,說不定就真成了。


  可惜了。


  自己智商都有點不夠,話都不會說,還跑來自己麵前玩這一套,丟不丟人呐?

  六點半。


  佛門,儒教,武協,盡數到來。


  佛門來的人是最多的。


  畢竟,他們擁有的道場,也最多。


  每一個道場,都來了一位代表。


  今天是要確定接下來道場分配的具體情況。


  所以,必須得是道場的人,今天才有資格來這裏。


  二十座道場,二十人。


  以及道協三位會長,佛教協會兩位會長,武協兩位會長,儒教協會四位會長。


  三十一人,圍著圓桌坐下,卻涇渭分明。


  佛門,儒教,武協,他們聊得很開心。


  唯獨,將道門一行人,排除在外。


  隻要有一雙眼睛,都能看出來,他們明顯是暗自聯合起來了。


  這並不是一個好訊號。


  最後一道菜上桌,大門緊閉。


  金圓率先開口:“各位。”


  “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今年的道場,各位有什麽意見,現在就提出來吧。”


  “是和平共處,還是要重新分配?”


  不等他人說話,金圓直接點名:“韓掌門,你們武協是什麽意見?”


  韓木林微微蹙眉,他不喜歡金圓這種突然變得極為強勢的姿態。


  這讓他,很不舒服。


  韓木林道:“武協隻有兩座道場,但武協的弟子,在這十年間,越來越多。兩座道場,明顯不夠。如果道門願意將陵山道場,借我武協五年,這一次武協可以不挑戰任何一座道場。”


  陳陽眉毛一掀。


  這老東西,有毛病還是怎麽的?

  上來就要自己的道場,借五年?

  你怎麽不直接借十年呢?


  金圓又看向孔廟掌門:“嚴會長,儒教今年怎麽說?”


  嚴長冠微笑道:“實不相瞞,儒教這十年來,人數也在不斷增長。三座道場,真的不夠用。如果道門可以拿出一座道場,借我儒教十年,此次,儒教也不插手此事。”


  道場幾位代表,臉色陰鬱。


  陳陽直接反問:“你們弟子增長,怎麽不去找佛門要道場?就你們人多,我們道門弟子就少了?”


  嚴長冠也不生氣,笑嗬嗬道:“眾所周知,道門的弟子,前些年死傷大半。我們四家,恐怕就隻有你們道門,在道場上是最不緊缺的。而佛門弟子的數量,我們三家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比的過。人家連自己的弟子都顧不過來,我們哪裏厚的下臉皮,去主動要呢?”


  “大家都是修行之人,彼此間若有困難,理應相互幫扶。”


  “若是我儒教弟子突然減少,道場空著也是空著,我定然不會吝嗇,隻要你們開口,我一定免費讓道門弟子前來修行。但現實卻不容許我這麽做啊。”


  嚴長冠一副無奈的表情。


  道門幾個代表,本就抑鬱的臉色突然一沉。


  嚴長冠此話,不僅當著他們的麵,揭他們道門傷疤。


  更是對他們說,你們道門經過那次事情,早已青黃不接,是最弱的。


  如果真的重新分配,損失的就不是一兩座道場。


  這裏麵的意思,聾子都聽得懂。


  金圓點點頭,微笑道:“理解。”


  嚴長冠與韓木林微笑回應,他們與金圓也認識幾十年了,打了幾十年的交道。


  很清楚金圓是什麽性格。


  喜怒不浮於表象,內心格外強大。


  “寂然會長,佛門是什麽意思呢?”金圓問道。


  寂然道:“三座道場。”


  “道門拿出三座道場,以後每個月,我可以給道門三十個修行名額,作為這三座道場的答謝。”


  此話一出,道門幾位代表,都是握緊了手中的茶杯。


  這已經不是欺人太甚,而是根本不將他們道門放在眼中。


  儒教要一座,武協要一座,佛門要三座。


  他們道門,一共也隻有六座道場。


  如此一來,就隻剩下一座。


  就連金圓,也沒想到他們會如此過分。


  “真巧。”陳陽忽然開口:“不如這樣吧。”


  他環視三人,微笑道:“儒門有三座道場,我們不要多,拿出兩座就行。武協隻有兩座,那就拿一座出來吧。佛門有九座道場,拿出六座。”


  “我今天做個主,以後每個月,給你們每家一百個名額。”


  “如何?”


  韓木林蹙眉:“陳真人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


  陳陽與他對視,一字一句道:“武協拿出一座道場,我可以給你們留一座。不願意,那,我把你們兩座道場都拿來,讓你們一座道場都不剩。”


  “現在,聽得懂嗎?”


  “哈哈哈!”韓木林放聲大笑,笑中帶著怒意:“陳真人口氣可真大啊!”


  他看向金圓三人:“三位會長,陳真人的意思,難道也是你們的意思?”


  “嗯。”明一點頭,淡淡說道:“他的意思,就是我江南道門的意思。”


  “拿出一座道場,剩下一座,算是我道門暫時交給你們代為看管的。至於要不要連那一座也拿下來,就看你們的表現。”


  “表現不好,十年之後,你們武協,一座道場也沒有。”


  靜。


  偌大的包廂裏,很安靜。


  幾人都很詫異。


  道門,今天怎麽了?

  難道,他們看不出來,自己三家,已經暗中聯合了嗎?

  他們表現的如此明顯,這都看不出來?


  按照他們的估測,自己幾人提出這種過分條件,他們一定會以卑微的姿態,請求他們降低要求。


  這才是應該發生的情況。


  難道破罐子破摔了?


  陳陽心裏挺意外的,明一師叔竟然也能這麽霸氣啊?

  “咚咚咚。”


  陳陽敲敲桌子:“韓會長,考慮的怎麽樣了?”


  韓木林道:“看來道門沒有誠意啊,既然這樣的話,那可就不要怪我們武協不念交情了。”


  陳陽問:“韓會長不同意?”


  韓木林皺眉,這小子,演戲演上癮了?


  他道:“我武協隻有兩座道場,你道門拿去一座,我武協還怎樣生存?何況,開口就要道場,你當我武協是什麽?是人人可欺的嗎?”


  陳陽冷笑道:“那你武協哪裏來的臉,讓我道門交出道場?你武協不可欺,我道門就可欺?”


  韓木林道:“真的重新分配,你們道門能守住幾座?要你一座,是給你麵子。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重新分配好了,到時候可別後悔的來武協求道場修行名額。”


  “重新分配就重新分配,你武協算什麽東西?誰給你的膽子開口就要道場?”


  “啪!”韓木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來喝道:“你嘴巴放幹淨點!”


  “啪!”


  陳陽同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來罵道:“你跟誰吼呢?”


  旋即大聲道:“江南道門,陵山道場,陳玄陽,今天挑戰你武協!若輸,陵山道場拱手送上!”


  眾人一呆。


  這麽快?

  明一幾人同樣是一呆。


  程序可不是這麽走的。


  但不管怎樣,至少現在,陳陽把道門的氣勢給打足了。


  對麵的韓木林繃著一張臉,明顯有些惱羞成怒的紅潤。


  “要挑戰,先下戰書!”


  “戰書?”陳陽哼一聲,抓起桌子上的餐刀,切下一塊桌布,繼而劃開掌心,以血為墨,刷刷寫下。


  幾秒後。


  戰書成。


  他抓住桌布,走到韓木林麵前,在他麵前桌上重重一拍。


  雙眼直視韓木林,一字一句道:“今日我陳玄陽,以陵山道場之名,向你武協下戰書!”


  “你若是怕了,不敢接,就老老實實奉上一座道場。”


  “若不然,就把戰書接了,三日之後,前來陵山道場應戰!”


  韓木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陳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這戰書他怎麽都得接。


  何況,道場分配,有人挑戰,另一方必須得接受,沒有拒絕的選項。


  “這戰書,我武協接了!”


  “你若敗,陵山道場,歸我武協所有!”


  “武協若輸,凡山道場歸你陳玄陽!”


  “好!”陳陽大笑:“三日之後,我靜候武協玉趾蒞臨!”


  他回到座位,韓木林也坐下,臉色鐵青,不再言語。


  他憤怒的,不是第一場與陳陽對戰。


  事實上,他希望第一個與陵山道場爭。


  任誰第一個爭,都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是的,他們沒有人,將陳陽放在眼裏。


  他之所以憤怒,是因為,陳陽的態度。


  竟然,竟然被他主動的挑戰。


  而武協,則化作被動。


  氣勢上,完全的被碾壓了。


  這讓他很不舒服。


  “儒教,怎麽說?”


  陳陽坐下後,將目標轉向儒教。


  嚴長冠道:“你已代表陵山道場,與凡山道場進行分配戰事,就不要多管閑事了。”


  陳陽笑道:“嚴會長此言差矣,我乃道門弟子,道門可是有六座道場,我當然有資格關心別的道場。”


  “你們儒教,有三座道場,我也不要多,兩座。”


  “拿出兩座道場,給你們留一座。”


  嚴長冠不疾不徐道:“陳真人想多了。”


  他放下茶杯,說道:“既然道門不打算和平解決,那就重新分配吧。三日之後,我會前去陵山道場觀戰,希望陳真人不要讓我失望。”


  “三日之後。”陳陽對著他的背影說道:“江南道門,將新添第七座道場。”


  嚴長冠腳步不停,直接離開。


  韓木林輕哼一聲,也離去了。


  於是,這裏隻剩下了佛門與道門。


  寂然苦笑著道:“畢竟是年輕人啊。”


  明一道:“寂然會長,佛門可是真要與我道門交手?”


  寂然道:“佛門,也需要道場,所以,這一場在所難免,若有得罪之處,抱歉了。”


  明一點頭:“無需抱歉,當初既製定了道場分配的規則,如何選擇,都不該他人插手。”


  “謝謝理解。”寂然道:“三日之後,我也很期待,希望道門能夠新添一座道場。”


  “借吉言。”


  雙反交談和諧,並未有陳陽與韓木林那般的濃鬱火藥味。


  很快,佛門也離去。


  偌大包廂,又隻剩下了道門幾人。


  人都走了,雲台山道場的代表,李未法,詢問道:“陳真人,三天之後,可有信心?”


  陳陽剛剛一番強勢姿態,雖然衝動,但效果很好。


  且守住了他們道門的顏麵,更是從氣勢上扳回一局。


  這幾人,對他心裏都是有一些敬佩的。


  換做他們,在這種大事上,從來不敢衝動。


  生怕因為自己的一點原因,而導致道門利益受損。


  陳陽道:“三天之後,凡山道場,是我陳玄陽的。”


  李未法:“……”


  眾人:“……”


  半晌,李未法道:“嗯,有信心是好事,有信心是好事。”


  他還能說什麽?

  難不成潑他的冷水?


  “玄陽,三天之後,你打算怎麽做?有想過規矩嗎?”


  “一局定勝負。”


  “不可。”明一搖頭。


  “為什麽?”


  “唉。”雲霄歎氣道:“根據道場分配的規則,挑戰者可以選擇交手地點,但至少是三局兩勝,才能最終拿下一座道場。”


  陳陽疑惑道:“有這個說法?”


  雲霄道:“這三場,你可以文鬥,武鬥參雜在一起。也可以三場都是武鬥。當然,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提出五局三勝,或是十局六勝。但再多,就不行了。”


  “而且。”雲霄說道:“你要如何定規則,必須至少提前一天,將規則轉告對方,不允許臨時提出,否則則視作無效。”


  陳陽問:“我可以一個人參加三場嗎?”


  “可以。”金圓道:“這一點沒有限製。”


  陳陽問:“比什麽都行?”


  金圓道:“必須是與修士有關的,你不能找一個廚師過來,跟他們比做菜,這不行的。”


  “哦。”陳陽點頭:“明白了。”


  不管三場,還是一場,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另外。”雲霄說道:“你該造勢了。”


  “造勢?什麽意思?”


  雲霄有點心累,陳陽是什麽都不懂。


  他道:“這是我們江南道門與武協的第一場道場分配交戰,按照以往的流程,每一場道場分配,各方都會請來各路修士,前來站台。這也是對外展現實力的一種方式。”


  陳陽臉色古怪道:“那武協要是輸掉的話,請來的那些人,豈不是臉上無光,很丟人?”


  眾人:“……”


  你想什麽呢?


  這還沒開始,你就確定人家會輸了?

  要不要這麽自信?


  “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這幾天,你好好修行,多多準備,迎戰就可以了。”


  明一對眾人道:“各位,這兩天,麻煩大家出點力,請他們三天之後,前來陵山。”


  眾人點頭:“交給我們。”


  陳陽道:“隻是請人的話,似乎……不是很難。”


  眾人聽著他的話,完全不想搭理。


  修士一個比一個鬼精。


  稍微了解一下,都清楚他們道門現在是什麽局麵。


  就像陳陽說的那樣。


  若是一方輸了,那方請來站台的修士,也會感到很丟人。


  就如陳陽當初在玄武湖,在陵山湖,對戰三家時,他一個人,連戰連勝。


  而那些為對方站台的修士,心中就感到很不是滋味。


  這個時間,想請人來為道門站台,真的難。


  將該交代的都交代後,眾人便是散去。


  陳陽出門,一撩衣擺,雙手背在身後,淡淡說道:“回山。”


  呂卿爾對他腦門拍了一巴掌:“你跟誰擺譜呢?”


  陳陽被拍了個踉蹌,趕緊換上笑臉:“呂宗師,這邊請。”


  回去路上,兩人得知,他主動挑戰武協,頗為驚訝,卻在情理之中。


  得知對方三家在交談中提出的過分要求後,呂卿爾眉毛都快飛起來了:“還真敢獅子大開口,這種鬼話也說得出來?”


  回到陵山,山腳下時,一直不怎麽說話的孫道長,說道:“我回一趟道場,明天待在山上,等我回來。”


  “哦。”


  陳陽望著轉瞬就已經離開的孫道長,不知道他要與自己說什麽。


  看他表情,很嚴肅的樣子。


  上山,回到道觀,陳陽直接鑽進屋子裏。


  拿出紙筆,開始寫下三天之後,交戰的規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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