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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章 東海有島,錢塘江有妖【四千字,求月票】

  道觀養成係統最新章節

  東海。


  狂風大浪不息,深藍色的海水,像一塊藍寶石。


  站在岸邊,才能發覺自身是多麽的渺小。


  東海西南方,便是台彎。


  西北方,正對蘇杭灣。


  正北再向前,就是黃海與北邙。


  而在正西千裏之前,越過南海,就是馬來。


  那裏的妖,不是最多的,但絕對是最活躍的。


  其中原因錯綜複雜,已經不是單純的妖與人的關係。


  而是人與人的關係。


  拋開妖的因素,向上看,就能明白其中一二。


  出了內陸,海域之中有許多的島嶼。


  金雨島是其中之一。


  近日時間的東海很不平靜。


  如果說北邙是長期的不穩定,導致每個月都有四家的弟子前去助力,穩定局麵。


  那麽東海則是一塊巨大的天然寶山。


  一旦這裏發生什麽,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被人傳出去。


  然後吸引許多人趕來。


  除卻東海之外,很多地方也都是如此。


  基本上,隻要是類似這樣的地方,都會出現這種情況。


  譬如神農架南天門,傳出陳陽尋到古墓的假消息,吸引了數千上萬人。


  不過也隻能吸引那些連真假消息都分辨不出來的傻子。


  三星山。


  這是一座位於黃海與東海之間的島嶼,其上有修士,但隻是尋常散修。


  在戰亂年間抵禦外敵,天下太平後歸隱山林。


  不求市井繁華,選了這麽一座島嶼,留作後人修行。


  幾十年間,倒也樂得自在。


  此山於東海與黃海交界,而正對黃海的方向,有一座簡單的木屋。


  一個年輕女子,就坐在木屋外,靜坐修行。


  遠離木屋數千米的山中,一片古風建築。


  幾個弟子或劍或刀修行。


  一名年輕弟子走入進來,手裏捏著一封信,快步的穿過那幾個修行的弟子,向著裏麵走去。


  “師傅。”


  年輕弟子走進一間客廳,喊了一聲。


  “嗯?”


  這位中年人正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師傅,紫竹林那邊送來了一封信。”


  “拿來。”


  他接過信,簡單看了下,苦著臉道:“這些人,煩不煩啊。”


  他抬頭問道:“楚道長外出了嗎?”


  弟子搖頭:“沒有,一直在那兒沒動過。”


  “唉。”


  歎了一聲,中年人站起來,將信隨手裝好,向外走去。


  弟子問道:“師傅,信上寫的什麽啊?”


  “是你該問的嗎?”中年人瞪他一眼。


  弟子撇撇嘴:“問問而已,這麽小氣。”


  “臭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中年人抬手,作勢要打他,弟子跑的飛快,眨眼就不見了。


  中年人叫顧海華,是三星山的現任島主。


  這可不是他自封的。


  三星山傳到他這一代,就是他的。


  土地所有權上,寫的都是他的名字。


  他就是這座島的真正主人。


  早些年,有國內的地產商聯係他,出巨資想要買下他的島,還要把周圍的海域填上,開發建設一個大型的商品房和商場。


  顧海華鳥都沒鳥。


  他是缺錢的人嗎?

  就他師傅師祖早年立下的汗馬功勞,到他這裏,每年都有不菲的補貼。


  雖然補貼的錢,對許多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但是顧海華他不缺錢啊。


  而且,師祖當年選中這座島,那是相當有遠見的。


  這座島嶼的靈氣,很充沛。


  就算比不上道門的洞天福地,但亦不差。


  何況弟子本來就不多,足夠供他們修行幾百年了。


  傳承十幾代都沒有一丁點的問題。


  類似他這樣情況的,還有許多。


  隻要後代不出現那種混世的二世祖,基本上都可以衣食無憂。


  他記得靠近普陀山那邊有一座小島,前兩年那島主壽限臨了,將島嶼傳承下去。


  誰想到那傳下去的弟子,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硬是把島嶼給賣了。


  而且才賣了兩個億!


  簡直就是賤賣。


  當真是崽賣爺田不心疼啊。


  那小子他師傅要是知道了,估計能被他氣的還陽。


  顧海華來到岸邊的木屋,幾百米外,放慢了腳步,兩手背在身後,努力做出一副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沉穩姿態。


  然後逐步靠近。


  十米之外,他說話了:“楚道長。”


  楚清歌睜開眼睛,站起來道:“顧道長。”


  顧海華走過來,說道:“紫竹林那邊的高僧,近幾日要來我這裏。雖然他們說的是好久沒見我,想與我敘敘舊,不過我清楚,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實是來見你的。”


  “紫竹林?”楚清歌搖頭:“我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


  “呃……”顧海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


  他當然知道你們沒怎麽打過交道。


  可問題是這個嗎?


  你現在待在三星山,守著東海的邊界,人家是看中你的身份和身上所擔的職責啊。


  他覺得楚清歌應該都懂,可這幅表情,怎麽看怎麽有點裝糊塗呢。


  唉,大佬的世界,他也不敢妄自揣測。


  畢竟這位可是和自己師祖當年一個時代的人啊。


  “那…他們如果想見楚道長的話,楚道長要見嗎?”他小心翼翼問道。


  “遠道而來,不見不合適。”


  “哦哦,我知道了。”


  大佬還真是隨和啊。


  他離去後,楚清歌繼續閉上眼睛修行。


  不知過去了多久。


  她麵前的海麵,忽然有一波大浪打來。


  她驀地睜開雙眼,定定的望著海麵,如遠山般的眉,一點點蹙起。


  “哼!”


  她站起來,伸手向海中一抓。


  長劍從海水裏飛出,被她握在了手裏。


  她盯著手裏長劍,冷冷道:“還想跑?”


  長劍嗡嗡晃動,似乎在倔強的表達不滿。


  楚清歌道:“八百裏海域,海妖無數,縱然是我,也不敢深入。你想跑就跑,我看你入了海域,還能不能活著出來。”


  長劍又嗡嗡的顫了幾下,不動了。


  “伴在我的身邊,與我斬妖除邪。你生前犯錯,死後就是投胎,連畜生道都入不了。我留你一命,你若收心,他日積累功德,也能來日為人,總好過如此。”


  “明白嗎?”


  嗡嗡

  長劍顫顫,像是點頭似的。


  楚清歌點點頭,玉指撫過,隨手將它丟出去:“你去那邊砍些樹枝過來。”


  長劍飛去了。


  楚清歌根本不擔心它再跑掉。


  四處都是海,這畜生本來就是海域的大妖,不過卻是新晉大妖。


  還沒瀟灑幾日,就被楚清歌一巴掌拍死了。


  所以根本不用楚清歌說什麽,他自己就知道海域有多凶險。


  他敢亂跑,有的是海妖教他做人。


  至於砍柴。


  主要也是磨礪磨礪他的性子。


  紫竹林的僧人,第二天就來了。


  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普陀山分為南普陀寺,以及金榜山紫竹林寺。


  南普陀寺主要是男部眾,紫竹林寺,則都是女僧人。


  不過這都是以前了。


  現在的紫竹林寺,也有許多的男性僧人。


  兩座寺廟,也差不多徹底分家了。


  在三星山的建築群裏。


  一行五人,四女一男,五名僧人。


  顧海華在客廳接待她們,略微有些拘謹。


  聊著尷尬而冷場的話題。


  “聽聞楚道長就在三星山,不知道楚道長忙不忙。”說話的女僧人,五十多歲,乃是紫竹林寺的知客,法號妙安。


  顧海華道:“楚道長每日都在修行,大師想見她的話,且待我去問一問。”


  妙安道:“那就麻煩顧島主了。”


  顧海華跑了一趟,半個小時後回來,說道:“楚道長有時間,但時間不多。”


  “理解。”


  妙安道:“不會耽誤楚道長太久時間的。”


  他們來到岸邊,妙安道:“你們在這裏等候。”


  而後與顧海華走過去。


  “楚道長。”妙安走來,雙手合十,很客氣道:“貧僧妙安,見過道長。”


  楚清歌哦了一聲:“找我有事情嗎?”


  “楚道長,我還有事,先去忙了。”顧海華隨便找個借口就走了。


  妙安坐在一旁,說道:“楚道長應該知道我來此的目的。”


  楚清歌搖頭:“我不知道。”


  妙安語氣一滯。


  她盯著楚清歌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她不是故意戲弄自己。


  可是,她怎麽會不知道?


  這不科學。


  自己過來,還能為什麽?

  妙安道:“我來這裏,是為了龍鯉而來。”


  “哦。”


  “我聽說,楚道長也是為龍鯉而來。”


  她過來這裏,主要是確定楚清歌的目的。


  如果楚清歌也參與這件事情,對她們的影響非常大。


  楚清歌道:“如果有必要,我會出手的。”


  妙安道:“可否請楚道長不要出手?”


  “為什麽?”


  “楚道長是道門大前輩,即使是我,也得稱一聲前輩。”


  妙安道:“龍鯉從馬來一路而來,不知多少修士想要將其斬殺,都未得逞。這正是我們一次試煉的好機會,楚道長身為大前輩,可否將這試煉的機會,給予我們?”


  “畢竟,未來總要有更多的年輕人站出來,不能總是倚靠楚道長。”


  她繼續道:“楚道長如果不出手,待我紫竹林寺將其斬殺,龍鯉屍首,可供道長任取一部分。”


  楚清歌忽然抬起手,指著麵前的海域:“這是東海的分界線。”


  然後又指著西邊:“那是華國。”


  在妙安疑惑不解的目光下,楚清歌道:“如果你們不能在海域中解決他,我會出手斬他。”


  妙安恍然大悟。


  她突然明白,楚清歌為何出現在這裏。


  為何是三星山,而不是金雨島,亦或是其它島嶼了。


  因為,這裏是東海的分界線。


  她來這裏,是為了確定那條龍鯉,不會對這邊造成影響。


  說白了,她就是來守護這裏,必須讓這裏穩定下來。


  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人,任何妖,影響這裏的局麵。


  更不能準許,這裏的情況波及到海域之外的土地上。


  得知了楚清歌的立場,妙安立即離去。


  ……


  從太湖離開,天亮了。


  而太湖中的神黿,正靜靜的躺在湖底深處。


  他的傷勢很重。


  不管傷勢有多重,他此刻都感覺不到。


  他隻記得,那個道士離去之前說的那些話。


  他慢慢的回過神,浮出水麵,卻看見太湖四周,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道士,或是一個僧人,站在岸邊。


  似乎,是在監視著他。


  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他不禁苦笑。


  就連三山道院與太湖禪寺,也到了忍耐的底線了嗎?


  他向著岸邊遊去。


  有弟子發現了,立刻回寺院、道觀去通知。


  他不急不慢的來到了岸邊,化作蒼老的人形。


  麵前的弟子問道:“你要去哪裏?”


  神黿沒有了往日的高高在上,而是用非常溫和的語氣說道:“我去三山道院,拜見季住持。”


  ……


  第五天。


  錢塘江,就在眼前。


  從陵山出發,至今已是第十四天。


  一切都很順利。


  遇見了幾場麻煩,也都平穩度過。


  這五天,白青山一邊走蛟,一邊療養傷勢,但傷勢依舊很重。


  脫落的青麟下,傷口鮮紅。


  蛇尾缺失了一塊皮肉,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徹底的恢複。


  “今夜走蛟錢塘江!”


  白青山望著這片山水墨畫一般的江水,心中充滿豪情。


  走蛟之路已過近半,隻待走完這最後的錢塘江,再有數日時間,就將進入東海之中。


  陳陽站在岸邊,這一片地方沒什麽人。


  但是放眼向著東邊看去,那裏,到處都是觀潮的人。


  錢塘江漲潮是一幕盛景。


  每年,每個月,都有人前來此地觀景。


  不管岸邊豎著多少塊警告牌,每年總會有人因為觀潮而被吞沒,連屍體都找不到的也大有人在。


  因為這樣的意外頻頻發生,甚至還衍生出了職業撈屍的行當。


  陳陽現在有點擔心,會不會有瘋狂的人,大半夜的也來觀潮。


  雖然錢塘江晚上不漲潮,可誰能確定有些腦子不好使的人,會不會幹這種蠢事?


  “咦”


  陳陽掃過江麵,遠處有濃如墨的烏雲,向這邊趕來。


  似乎有大雨將要傾盆。


  他沒有去關注那些烏雲,而是盯著江麵上的幾處地方。


  可惜以他肉眼難以看透。


  於是悄然施展了聖人之光。


  如此之下,一雙眼睛,所過之處,盡皆洞悉於心。


  “這……”


  此刻在他眼中,江麵上有著許多的光暈。


  各種顏色皆有之。


  每一個光暈,都代表一隻妖。


  這數萬平方公裏的錢塘江,妖的數量,簡直駭人!

  他看向白青山,後者雄心勃勃,好似已經走過錢塘江,匯入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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