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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護短的明一【六千字,求月票】

  道觀養成係統最新章節

  “走!”


  洪升沒有做選擇,扶著洪桂芳,轉身離開道觀。


  其餘族人,跟在身後離去。


  洪言看著出來的人,喊道:“爸……”


  “留在這裏,陳道長什麽時候讓你下山,你再下山。”


  洪升丟下這句話,帶著人離開了。


  留下洪言一個人,在原地懵逼。


  這算怎麽回事?


  怎麽都走了?

  事情談妥了嗎?


  談妥了就好,到手一座道場,自己就算跪在這裏三天三夜都沒關係,值的很!

  院子裏。


  楚清歌道:“謝謝。”


  “應該的。”陳陽道:“其實也不是幫你,純粹看不慣他們這麽囂張,而且還在我這裏囂張。”


  他眼神一直飄,其實很想問,你和他們到底是什麽情況。


  但這話他不好開口。


  而且就算開口,楚清歌也不定會說。


  反正這不,又欠了自己一個人情。


  楚清歌轉身向著後院走去,同時說道:“他叫洪南國,洪桂芳的弟弟,師承靈寶派,是一名仙門弟子。他的師傅曾經有幸跟隨靈寶派第九代宗師陶弘景修行過一段時間。”


  陳陽默默聽著。


  “那年王屋山公孫關動亂,下麵的妖有要出來的跡象,道門有幾位道友,以及我,都在邀請之列。我們幾人,被認為可能是靈修,當時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們的身上。”


  陳陽心中一動。


  大師姐是靈修?


  “在那之前,我和洪南國見過一兩次,但是沒有打過交道。公孫關的妖已經跑出來了不少,我們幾人沒有一人表現出靈修的跡象,所以那一次大家都做好獻身的準備。”


  “但我們的運氣不錯,公孫關的情況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麽嚴重,隻是跑出來一些妖而已,後續很快就被趕來的大宗師鎮壓了。”


  “從公孫關出來,有邪修要殺我們,本來並不是什麽大事,隨行的大宗師和真人,輕鬆就能斬殺他們。洪南國…”


  陳陽問:“他就是死在那些邪修手裏的?”


  “嗯。”


  “可是……”陳陽不懂了:“不是沒什麽危險嗎?”


  楚清歌道:“他想保護我,也有表現自己的意思,所以第一個衝了上去,然後被殺死了。”


  陳陽:“……”


  這麽秀的嗎?


  陳陽問:“他當時是在追求你嗎?”


  “嗯。”楚清歌默默點頭。


  她雖然不談男女之情,但不代表她不懂。


  相反,她心思聰慧,洪南國有這方麵的想法,她第一時間就察覺出來了。


  所以對洪南國很冷漠,對方說十句話,她可能就嗯一聲。


  但他卻自我感覺良好,不斷在楚清歌麵前刷存在感。


  明明跟他沒關係的事情,也要插一腳,想要展現自己的不同。


  有點類似動物世界異性求偶時,展現自己的強大,以此獲得交配權和性自主權。


  又有點……自我感動。


  可事實上,楚清歌對他完全沒有一絲的興趣。


  陳陽天真的以為,洪南國與楚清歌之間,有什麽驚天動地的愛情故事。


  結果到頭來卻是這樣。


  “這些給你。”


  楚清歌從房間裏出來,拿出一個塑料袋。


  袋子裏是陳陽昨天給她的瓶瓶罐罐。


  “你是準備送給洪家?”


  “嗯,現在用不上了。”楚清歌道:“我內心對此事的確有所虧欠,但那並非我的原因,即使是聖人,也不能阻止一個有心找死的人。”


  在她看來,洪南國就是自己找死。


  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


  盡管她送去的所有東西,洪家都沒有接受。


  但洪家的確因為她的原因,得到了許多的好處。


  這是客觀上所不能否認的。


  就像她主觀不認為洪南國的死與自己有關係,但客觀上,洪南國的死,就是與她有關係。


  這麽多年來,因為一個洪南國,許多人都將她的名字與洪家聯係在一起,認為她們的關係深厚。


  可事實上,並非如此。


  洪家,就是一頭喂不飽的豺狼。


  一昧的因為心裏那點虧欠,而去不停的忍讓,沒有任何意義。


  洪桂芳還活著,楚清歌說出當年的事情,她尚且不承認。


  等有一天,她死了,當年的事情就真的說不清了。


  她不想和洪家繼續糾纏下去,沒有任何的意義。


  “如果楚道長相信我的話,這件事情,交給我解決吧。”陳陽說道。


  “好。”


  楚清歌沒有拒絕。


  也沒有問陳陽要怎麽解決。


  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將精力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我該下山了。”


  “我送送你。”


  兩人出門,洪言還跪在那裏。


  陳陽無視他,送楚清歌下山。


  然後又回來了。


  陸陸續續的有遊客上山。


  雖然聽說道觀沒有人,但是見到陳陽,還是顯得很開心。


  陵山道觀的名聲,已經在陵山坐穩了。


  為幾個遊客解了簽,看著他們露出滿意的表情,陳陽心情也不錯。


  他站在道觀門口,忽然問道:“你對楚清歌與洪南國的事情,了解多少?”


  洪言沒有說話。


  陳陽道:“你的太奶奶是不是和你們說,洪南國是為了救楚道長才死的?如果你不知情,我也不會對你之前的冒犯而生氣。”


  洪言還是不說話。


  陳陽道:“以前,你們還可以依附楚道長的名字,得到一些好處,今天之後,沒有了。”


  “江南的二十座道場,不會允許你們洪家踏入修行。”


  “你什麽意思?”洪言皺眉。


  大伯他們走之前,難道沒有把道場要下來嗎?


  “你起來吧,回去轉告洪桂芳,不要試圖再用任何方式蹭楚道長的名字。如果讓我發現,你們洪家打著楚道長的名字,四處招搖,道門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陳陽說完便下山去了。


  當天下午,陳陽來到靈威觀。


  雲霄看著一聲招呼沒打,突然就跑過來的陳陽,猜他肯定又有什麽事情。


  十有不是好事。


  “我之前送上去的那份提議,什麽時候執行?”陳陽坐下就問。


  雲霄道:“執行什麽執行?都還沒開始記名投票。”


  陳陽道:“那就催他們趕緊投票。”


  雲霄道:“我回頭打電話催一下。”


  陳陽道:“按照正常流程,大概需要多久?”


  雲霄道:“走流程很快,如果他們要拖,也有的等。”


  陳陽點點頭。


  如果真要拖,他就親自去一趟道協總部。


  如果沒有洪家的事情,道協拖就拖吧。


  但既然要壓一壓洪家,讓他們不繼續糾纏楚清歌,就得從根源上讓他們知道怕。


  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話,不隻是說一說。


  說讓他們無法進入江南所有道場,就不能進入。


  從道協離開,陳陽又去了一趟天目湖。


  他來到報恩禪寺,明心方丈親自接待。


  “陳真人怎麽有空前來?”明心方丈有些奇怪。


  他剛回來沒幾天,手裏現在有五座道場,他的事情應該很多才對。


  陳陽道:“貧道有一事相求。”


  “真人請說。”明心方丈又跟了一句:“隻要能幫,必不推辭。”


  陳陽道:“江寧市的洪家,明心方丈聽說過嗎?”


  明心問:“與楚道長關係不淺的洪家?”


  陳陽臉一黑。


  他沒有具體了解,洪家這些年的發展,都經曆過怎樣的變化。


  但從明心這句話,便是能看出一二。


  洪家這些年的發展,與楚清歌,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吃人連骨頭都不吐啊!

  “楚道長,與洪家沒有關係。”陳陽簡單將事情說了一下。


  聽完後,明心點著頭,凝眉道:“洪家,有點過分。”


  陳陽道:“楚道長是我道門的大前輩,哪裏有需要,她就在哪裏,從未拒絕過。”


  “洪南國的死,是與楚道長有關,但關係大嗎?他們洪家這麽多年做的事情,楚道長說過什麽嗎?”


  “楚道長已經仁至義盡,他們還要糾纏。”


  “楚道長不想把事情做絕,但對這種人,不狠狠的打到他痛,他會一直像一條瘋狗,咬著不鬆。”


  “請明心方丈替我與江南佛協牽個線,我想與他們商談,請江南佛協的幾座道場,拒絕對洪家開放。”


  聽了陳陽此次來意,明心突然很為難。


  他說道:“這份要求,佛協不會答應的。”


  “道場的規矩自從製定至今,沒有改過。我佛門也一向天下大同,這種要求,不好對外明說的。”


  陳陽道:“如果洪家前去爭奪道場名額,佛協可否提前告知?”


  明心突然一笑:“陳真人,你親自下場,影響不好。”


  陳陽道:“無所謂影響,要表示決心,一定得有所作為。我不親自下場,怎麽能讓他們知道道門的決心?”


  明心想了想,說道:“應該沒有問題。”


  就憑他給予神龜的一場造化,至少在江南的佛協,是不會拒絕他這個要求的。


  畢竟,隻是提前告知洪家來道場,對佛協沒有影響。


  從報恩禪寺離開,已經是深夜。


  陳陽隨意找了個地方休息。


  第二天一早。


  他又來到了儒教協會的總部。


  很奇怪。


  一直以來,道佛內裏的關係,其實一直都是你爭我鬥。


  而佛協,則有點中間角色的意思。


  不管是和佛協,還是和道協,關係都不錯。


  儒教本身也有點不爭不搶的意思。


  前提是你別觸及我的底線。


  所以,拿了儒教一座三台山道場的陳陽,導致了江南區域的道門和儒教,關係一度降低到了冰點。


  總之是非常的不和諧。


  但陳陽還是得去試一試。


  不答應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儒教的道場也隻剩下了兩座。


  那兩座道場旁邊,也有道觀。


  實在不行的話,就去麻煩那兩座道場邊上的道觀弟子們,幫忙多多注意。


  再或者,劉元基也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他相信老劉不會拒絕自己。


  沒人可以拒絕龍血的誘惑。


  而且,一個月也就那一次爭奪名額,用不了幾天功夫。


  ……


  江南儒教協會的會長,隻剩下了一位薛天然。


  但是嚴長冠依舊經常出現在協會。


  擔任會長這麽多年,突然讓他什麽也不幹,他自己難以適應。


  於是陳陽進入協會,第一個就看見了嚴長冠。


  兩個人,一個在門內,一個在門外,目光交匯。


  陳陽心裏暗想,這可真是一個令人不愉快的會麵啊。


  碰見誰,也比碰見他要好。


  “嚴掌門。”陳陽沒有喊他會長。


  這個稱呼,由協會的人稱呼,是對嚴長冠的認可,即使他不再是會長。


  若陳陽喊出來,可能會讓嚴長冠喊人直接把自己趕走。


  “陳真人。”嚴長冠麵無表情道:“稀客。”


  明明是需要帶著調侃才能感受到情緒的話,卻這麽冷硬。


  陳陽道:“請問薛會長在嗎?我找他有事情。”


  嚴長冠道:“跟我來。”


  “多謝。”


  嚴長冠領著他,走進協會辦公室的內部。


  辦公室巨大,工作台前是穿著西裝或襯衫的普通人。


  儒教的協會,也經常會組織一些交流會。


  大部分協會的意義,就是在不停地舉辦各種各樣的交流會。


  簡單而枯燥,卻總樂此不疲。


  “咚咚咚。”嚴長冠敲敲門,裏麵響起“進來”,他推開門。


  薛天然正埋頭看文件,抬頭看見嚴長冠,還沒張口,看見了他身後的陳陽。


  臉上的肌肉,變得僵硬。


  “陳真人找你。”


  嚴長冠說完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陳陽走進來,順手將門關上。


  然後衝他微笑一下。


  薛天然把文件放在一旁:“請坐。”


  陳陽坐下,薛天然問:“陳真人找我什麽事情?”


  陳陽將對明心方丈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聽完後,薛天然搖頭:“洪家對楚道長的不敬,我們很氣憤,但是不能因此而把洪家拒之門外,請陳真人理解。”


  陳陽道:“我理解,那可否請薛會長,替我多多注意,如果洪家去了,立刻告訴我呢?”


  薛天然想也沒想,繼續搖頭:“我們的弟子,沒有多餘的精力,做這種事情。”


  “陳真人的心情,我理解,並為之感到憤慨。但儒教的人手有限,無法答應陳真人的請求。”


  “理解。”陳陽對他一笑,心想果然還是拒絕了。


  他告辭離開後,嚴長冠道:“應該答應他的。”


  薛天然道:“拿走我們一座道場,我還要幫他辦事?”


  嚴長冠道:“隻是舉手之勞,還能調解與道門的緊張關係。”


  薛天然道:“舉手之勞我也不想幫他。”


  嚴長冠沒有再說話。


  從會長的位子下來,他反而可以咱在旁觀者的角度,去重新看待一些事物。


  從而發現,麵對很多事情,都有了新的認知。


  他還是憤怒陳陽不給儒教麵子,把三台山道場拿走。


  但他現在更覺得,相比已經不屬於儒教的道場,與陳陽盡量將關係打好,才是當下最應該做的事情。


  隻要陳陽還在江南道門,下一個十年,他們想從道門手裏拿走道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今年的道場分配,江南四家,除了佛門之外,他們儒教和武協的底牌,基本上都被摸透了。


  而道門,卻隻出了一個陳玄陽。


  除了陳玄陽之外,江南道門還藏著多少天才?

  他們一概不知。


  最重要的是,他覺得不管他們今天答應還是拒絕,都不會影響陳陽的計劃。


  儒教的兩座道場,也是一個月放出一批名額。


  陳陽平時不需要調人過去,隻要在每個月的那一天過去,確定是否有洪家人就可以了。


  即使他去不了,也可以讓別人過去。


  而答應他,反而有一個順水推舟的人情,更能緩解雙方的關係,何樂而不為?

  從協會出來,陳陽立刻前往那兩座道場,找到了不遠處的道觀。


  他隻是簡單的把洪家對楚清歌的態度,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基本不需要他說什麽,對方便一口應承了下來。


  再接著,就隻剩下道門自己這邊的五座道場了。


  陳陽請金圓出麵,將五座道場都請了人來。


  陳陽還沒到,五座道場的人已經到了。


  雲台山道場的護法執事問:“明一會長,今天請我們過來,是關於那五座道場如何分配的問題嗎?”


  其他幾人帶著幾分期待。


  張公洞的張齊修執事說:“陳真人一個人能力有限,大家都是江南同門,不必分的太清楚。這些年,我們五座道場,為道門培養了多少弟子,都是看得見的。希望明一會長,可以勸說陳真人,拿出幾座道場。”


  “靜一靜。”


  明一抬手壓了壓,說道:“今天是陳玄陽真人,委托我請各位過來的。”


  “雖然不清楚他具體為何,但一定不是你們想的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我也要和你們說一下。”


  “咚咚。”


  他的手指,在木幾上輕輕敲了兩下。


  “那五座道場,是陳真人的。”


  “陵山道場,是他的。南山竹海雙子星道場,也是他的。凡山道場和三台山道場,都是他的。”


  “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問道。


  幾人笑容有些僵硬。


  明一道:“我其實不想說這些,也不希望需要我對你們說出這些。”


  “道場,誰不想要?我理解你們,但也希望你們可以將心比心,理解玄陽。”


  “這一次道場分配沒有玄陽,我們江南五座道場,最終能守得住幾座?”


  “就算能全部守下來,要死多少人?”


  “可是現在呢?一個弟子都沒有死,就是儒教,武協,佛門,也沒有死人。”


  “可就是沒死人的情況下,我們不還是拿下了四座道場嗎?”


  “受人恩果千年記,這個道理還需要我提醒你們嗎?”


  “不要總覺得玄陽年輕,就好欺負。”


  “拾起你們那套長輩的心理,玄陽也是一觀住持,也是以為真人,論地位不比你們低。”


  “論輩分,他是今虛唯一的弟子,輩分比你們要高。”


  “何況,你們自己捫心自問,這些道場,就算陳陽送給你們,你們真的好意思接嗎?”


  “什麽也沒付出,全是人家玄陽一個人的功勞,你說和你們有什麽關係?”


  “今年的道場分配,我們江南道協,是唯一一個以這種方式,提前讓分配結束的城市。”


  “因為玄陽,你我臉上都跟著沾光。”


  “而且,你們要道場做什麽呢?道場再大,你們修行也不過就是方寸之地。”


  “道場在玄陽那裏,他難道就守著空的道場,不讓大家進去修行嗎?”


  “待會玄陽來了,你們大可以問問,問問他具體怎麽分配,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要霸占道場。”


  “他真敢這麽做,我第一個支持你們把道場要回來。”


  “我是不想跟你們說這些的,但說都說了,我今天也索性把話和你們說開。”


  明一指著自己的心髒:“我在獨龍山損了一身道行,是玄陽將我這一身道行拿了回來,我欠他一個大人情。今虛於我半師半友,能力所及內,我一定會照顧他。”


  “這孩子以前就是一個人守著一座小道觀,不是道場分配,你們也不會知道有這麽一個人。”


  “但我一直關注著他,我比你們都要了解他。”


  “他很努力,用自己的力量在振興道門,我不瞎,這些我看得見。”


  “金圓和雲霄也是會長,你們可以問問他們,玄陽這孩子怎麽樣?”


  “今天我也把話放在這裏。”


  “如果再有誰,提出要他的道場,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明一說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有些發幹的嗓子。


  寧恒遠幾人,相視無言。


  一時間無話可說。


  雲霄很驚訝。


  他還從來沒見明一這麽激動過。


  但是他說的話,的確沒有錯。


  “噠噠噠。”


  仁平站在議事堂外:“住持,玄陽來了。”


  “請他過來。”


  “哦。”


  仁平有些奇怪的看了眾人一眼。


  屋子裏的氣氛,好壓抑啊。


  過了一會兒,仁平帶著陳陽過來了。


  陳陽走進去,四下看一圈,都是老熟人啊。


  但大家的表情,怎麽看上去這麽不自在呢?


  他尋了個位置坐下,說道:“謝謝各位能夠抽出時間過來。”


  寧恒遠幾人露出很僵硬的笑容。


  陳陽心想,真是奇了怪了。


  這幾位,都怎麽了?

  平常可沒見他們這個樣子過。


  之前道場分配的時候,這幾位,還想著代替陵山道場,參與分配呢。


  一個個都像是轉了性子似的。


  【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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