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婁小娥院里過夜
第208章 婁小娥院里過夜
望著婁小娥進了許大茂屋裡,徐慶暗覺,許大茂該不會是要留她在屋裡過夜吧。
聯想到許大茂就好這一口,又是臨晚上了,才把婁小娥帶進院里,這可能性太大。
徐慶笑了笑,感覺許大茂應該一開始就這麼盤算的。
不過,那是他許大茂的事情,。
徐慶便轉身回屋去了。
今天許大茂帶婁小娥回大院的事情,院里的眾人,全都知曉。
因為不想知道都難,他領著婁小娥挨家挨戶,轉悠了一圈,傻柱屋都進去了。
可想而知,院里誰會沒瞧見婁小娥。
中院一大爺家,傻柱吃完晚飯就過來串門了。
這會兒一大爺易中海抽著煙,看到傻柱一臉悶悶不樂,心中直搖頭。
許大茂今天一番炫耀,易中海看在眼裡,明白傻柱心情很糟。
本來院里眼下適婚青年,也就徐慶,傻柱,許大茂仨人。
前院三大爺家的小子閻解成,年紀雖也老大不小。
可比起傻柱和許大茂,還是小了一點。
儘管和徐慶相差無幾,但閻埠貴這些年,一直督促讓念書,高三光復讀,就念了兩年,結果依舊是名落孫山。
連雨水都不頂,雨水都好歹念了個大專。
閻解成竟復讀兩年,大專都沒考上,氣的閻埠貴差點背過氣。
去年下半年才進紅星軋鋼廠上班,至今還是當學徒工。
跟徐慶當初進廠相比,更是差了碼子。
因此,在易中海心裡,閻解成暫時沒考慮進去。
而眼下,許大茂今天領了已訂親的婁小娥進院。
徐慶又一直有對象。
唯一只有傻柱,還像個三不沾一樣,啥都沒。
相親了不少姑娘,但全都無疾而終。
易中海抬起眼皮,朝傻柱道:「瞧見許大茂領回來那姑娘了?」
「能看不到嗎?」傻柱嘬著煙,悶聲嗯了一下道:「一大爺你說,許大茂那小子,他今天誰家沒去?」
易中海抽著煙,沒說話,一旁手裡做著針線活的一大媽卻道:
「柱子啊,不是大媽說你,你看我之前幫伱介紹了多少姑娘,你愣是一個沒瞅上,你眼光那麼高幹啥。」
傻柱哭喪臉道:「一大媽,瞧您這話說的,不是我眼光高,只是你給我介紹的那些女的,不是滿臉麻子,就是耳朵不好使,或眼睛有問題,要麼傻乎乎的,腦子不靈光,你說我要是娶了她們,我以後日子咋過?」
一大媽停下手中針線,思索一番道:「柱子,人嘛,誰還沒點小毛病,湊合過一輩子,還不是就那麼過了。」
傻柱當即搖頭道:「一大媽,您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我家裡條件再不好,也不能逮個女的就直接結婚吧。
咱就說上次那個鬥雞眼那姑娘,人長得倒是挺周正的,除了眼睛,其他方面也沒毛病,個頭也不矮,可我要是娶了她,萬一以後生出的孩子,也是個鬥雞眼,怎麼辦?」
傻柱說完,緊接著又道:「我也不是對她有啥偏見,也沒瞧不起,只是我自個覺得不合適。」
一大媽沉默半響,看著低頭的傻柱道:「柱子,天津那邊的那個姑娘,不是啥毛病都沒有,你怎麼見過人家一面后,死活不願意再見了?」
傻柱手裡的煙頭扔地上道:「一大媽,那姑娘人是不錯,但她不是在她家那邊上班嘛,我要是娶了她,這一結婚,她回去上班了,我還不是一個人。」
一大媽驚詫道:「那姑娘真那麼說的?」
傻柱點頭道:「一大媽,人家一開始就沒向你透底,她是打算找個上門女婿的。」
一大媽瞬間不言語了。
傻柱話匣子打開,用手指指向自己臉道:「我好歹也要臉面的,倒插門那種事,我才不幹!」
易中海聞言,眼角餘光朝傻柱看了一眼,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傻柱坐在一大爺家中,一直絮叨到晚上十點多鐘,才起身離開。
站在漆黑的院里,傻柱朝後院瞧了一眼,見許大茂屋裡燈亮著,隱約能聽見許大茂和婁小娥兩人的說話聲。
傻柱怔住身子,在中院院里站立一陣后,心中念頭一轉,放棄回自個屋裡的想法,扭頭朝後院徐慶屋裡過去。
此時徐慶家的主屋這邊,只有他一人,小丫頭十分鐘前,剛去隔壁小屋睡覺了。
傻柱見徐慶在洗腳,直接走進去,坐在炕沿上道:
「慶子,許大茂那小子沒讓他那對象婁小娥走,是吧?」
徐慶洗著腳道:「好像沒有,怎麼了?」
傻柱撇著嘴,呲牙道:「慶子,這事還要哥哥我給你點嗎?許大茂那一肚子花花腸子,他把那婁小娥大晚上的留在他屋裡,你說能幹啥?」
徐慶哭笑不得道:「那有啥的,大茂哥不是都跟婁小娥訂親了。」
傻柱用手撓著腦門道:「慶子,他們倆是訂親了,可還沒扯證,這就敢住一塊,也不怕被人說三道四。」
徐慶抓起擦腳布,心裡暗道:「許大茂是會怕這個的人嗎?甭說沒扯證,就是沒訂親,依著許大茂的性子,還不是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只不過,徐慶並沒有把這話告訴傻柱。
而是擦乾腳后,站起身,一邊端著洗腳盆朝屋外出去,一邊小聲道:
「傻柱哥,你又不是不了解大茂哥,他就那人。」
傻柱身子後仰,咣當一聲,躺在徐慶家的炕上,望著屋頂,一時間,默不作聲。
他從小跟許大茂在院里長大,哪能不了解。
許大茂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麼屎。
徐慶將洗腳水潑在院里,返回屋后,放下洗腳盆,重新洗過手,踩著鞋走到炕沿跟前,翻身上炕,伸手掏出煙,遞給傻柱一根道:
「傻柱哥,要是今晚不想回去,就睡我這算了,反正我這邊,現在就我一人。」
傻柱腦袋歪向徐慶,雙手摸著胸前的煙,坐起身塞到嘴角,接過徐慶手裡的打火機,把煙點著后,嘬了一口,嘿嘿笑道:
「慶子,今晚哥哥我還有要事要做。」
徐慶聽見傻柱的話,又見他眼神不斷朝外瞥,頓時汗顏,猜出傻柱要幹啥,便道:「傻柱哥,可別被抓。」
凌晨,後院里漆黑一片時,傻柱躡手躡腳地貓著腰,悄無聲息地蹲在了許大茂家的窗檯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