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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嚇跑劉光天

  第304章 嚇跑劉光天


  天空湛藍,陽光明媚,白雲飄飄,微風吹拂。


  天氣也不冷,溫暖如春。


  已真到了春季,正月又過去了大半,氣溫回升不少,這時又正值中午時分,冷自然不復存在。


  後院里,徐慶家中的熱鬧,在這燦爛的陽光下,顯得愈發的令人舒服。


  笑聲此起彼伏,縈繞在後院久久不散。


  而同住在後院里的許大茂屋裡,秦京茹站在屋門口,依著屋門,嗑著瓜子,她沒到徐慶家,但許大茂卻在。


  許大茂已經喝的有些微醉,說話都開始大舌頭起來,可其實他才喝了幾杯而已。


  奈何許大茂天生小酒量,雖說平時愛喝酒,但就是酒量始終不見長進。


  這時的秦京茹,一臉慵懶地磕完手裡的瓜子,雙手一拍,抬頭朝著刺眼奪目的太陽,白了一眼,然後目光朝徐慶屋裡投射進去。


  今兒大院里,幾乎每家都有人來了徐慶家。


  也就僅有中院賈家沒人過來。


  而徐慶其實早給秦淮茹打過了招呼。


  只不過賈張氏覺得徐慶給兒子過滿月,肯定是心存了收禮金的想法。


  死活不讓秦淮茹去徐慶家。


  而實際上,徐慶在告訴秦淮茹的時候,已說過,不需要她掏錢隨禮。


  大院里賈家的日子不算是很好過,徐慶還不至於說從她們一家身上變著法的弄錢。


  這年頭孩子滿月,禮金也就幾毛,一塊,不是很重。


  秦淮茹給不給,對徐慶來說,無所謂。


  如今家裡的日子好過起來了,徐慶並不差那點小錢。


  不過秦淮茹沒來,賈家也沒其他人來,徐慶自不會上趕著去中院叫。


  來不來是他們的事情,徐慶該有的禮數是有了。


  別以後說起來這事兒,院里其他人有意見,發牢騷說徐慶當了乾部,瞧不起人,兒子過滿月,連住在一個大院的街坊都不請。


  至於前院跟三大爺已分家的閻解成和於莉小兩口沒來,那是徐慶在告訴閻解成時,閻解成推脫說,他們一大家子人,三大爺一人就代表了,他就和於莉不來了。


  閻埠貴幾個子女,全都一個比一個會算計,自個兄妹父母之間都是算計來算計去的。


  徐慶知道閻解成的心思,便沒再言語,更沒強求。


  他是看在同住一個大院街坊的面子上。


  另外,於莉也快生了,徐慶想著,自己兒子辦完滿月,等到於莉生了孩子后,閻解成和於莉給他們的孩子辦滿月時,他和靜紅到時候也得去。


  徐慶便在三大爺家出來后,走到閻解成跟前,把兒子過滿月的事情,給說了一聲。


  不然,徐慶身為廠里一級辦事員,真要拿出當乾部的派頭來,就閻解成一個普通工人,就是跪在地上應求參加小鴻志的滿月,徐慶也不見得答應。


  所以在聽見閻解成的話后,徐慶只是笑了笑。


  因為等閻解成和於莉以後給他們的孩子過滿月,他心中有數了。


  而這時,前院里,閻解成和於莉在他們自個的小屋裡,正吵的不可開交,還是因為閻解成偷瞄了惠麗華等人的事,於莉在發脾氣。


  於莉別看長得還算可以,可管教起閻解成來,那模樣,活像只母老虎,把閻解成拿捏的死死的。


  閻解成平時在人前很是能耐,可一回到家,在於莉面前,乖的就跟三孫子似的,於莉說啥就是啥,閻解成壓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此時閻解成雖然嘴上在跟於莉吵,可氣勢上已經敗北。


  嘴上的話,只不過是說給在院里的閻解成和閻解曠,還有閻解娣三人聽的。


  畢竟他可不想在自家弟弟妹妹面前丟人,哪怕是媳婦管的很嚴,但在兄弟姐妹跟前,閻解成還是想要維持他的大哥威嚴。


  於莉挺著肚子,右手擰著閻解成的耳朵,疼的閻解成呲牙咧嘴,恨不得跪地求饒。


  可於莉就是不撒手,閻解成只能歪斜著身子,嘴上逞強。


  然而,站在前院院里的閻解放和閻解曠,以及閻解娣三人,可壓根不信。


  自家大哥什麼品行,他們當弟弟妹妹的,怎麼可能不清楚。


  所以,閻解放和閻解曠,聽了沒兩分鐘,轉身離開前院,朝後院快步走去。


  今天徐慶給兒子過滿月,家裡來了不少漂亮姑娘。


  閻解放和閻解曠,哪有心思聽自個大哥跟大嫂吵架這種破事。


  前院爭吵不休,後院歡笑不斷。


  中院夾在中間,就像隔絕出了兩個天地。


  閻解放和閻解曠走到後院,站在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倆兄弟的旁邊,四個人一起叼著煙,探著頭,踮起腳尖朝徐慶屋裡張望。


  而他們的老子,三大爺跟二大爺倆人,這會兒正坐在徐慶家,喝的紅光滿臉,吃的滿嘴流油。


  徐慶好煙好酒,好菜,這兩位管事大爺,豈能不盡興。


  而此刻,惠麗華和吳秀英以及羅紅娟等人,坐在徐慶屋裡,透過屋門,瞥見了站在院里直勾勾盯著她們的閻解放四人。


  羅紅娟小聲朝惠麗華詢問道:「麗華姐,去年你不是來了靜紅姐家一趟嘛,你瞧外面那四個人。」


  惠麗華眼神再次朝屋外瞥了一眼,小聲對羅紅娟等人一說,頓時幾個女孩子,笑作一團。


  下午三點多鐘,隨著眾人陸續離開,在後院站了一個大中午的劉光天,硬著頭皮朝惠麗華身邊的一個十九歲女孩道:

  「同志你好,我叫劉光天,是跟徐慶一個院的街坊,我想跟伱交個朋友。」


  「你是乾部嗎?」


  那女孩直接朝劉光天問道。


  「不是。」


  「不是乾部,我憑什麼要跟你交朋友,我又不認識你。」


  劉光天沒想到這女孩居然這麼潑辣,心中冷哼一聲,還想再搭訕。


  然而那女孩挽著惠麗華的胳膊,朝劉光天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邁步就要出後院。


  劉光福見自個二哥吃了癟,站在遠處,心中瞬間發笑起來。


  他們兄弟倆的關係,明面上不錯,最起碼看起來是要比閻解成三兄弟稍強一點。


  可實則,貌似神合而已。


  真遇到事兒,都是各管各的的主兒。


  當然,在對付劉海中的事情上,劉光天和劉光福還是能一致對敵的。


  徐慶送師父老張,二麻子,錢兵等人先一步出了大院,對於劉光天對惠麗華等人的騷擾並不知曉。


  若是徐慶在後院,借他劉光天三個膽兒,也不敢造次。


  劉光天也就是趁著徐慶這會兒不在後院,這才敢上前搭訕。


  但結果,顯而易見。


  劉光天臉上有些掛不住,猛嘬了一口煙捲,咧嘴冷聲道:

  「嘿,你個丫頭片子,哥哥我跟你說話,別不識抬舉!」


  惠麗華身邊的女孩,扭頭輕蔑一笑,對劉光天,一臉地不屑搭理。


  畢竟像她這種在文工團工作的女生,每天都能遇到不少人主動搭訕,早已見怪不怪。


  劉光天瞧見對方竟瞧不起自己,心頭說不出的窩火。


  一個大老爺們讓一個小丫頭片子輕視,哪能忍?


  手中抽了一半的煙捲朝地上一甩,劉光天兩步走到惠麗華和那女孩跟前道:

  「哎,我跟你說話呢,沒聽見是嗎?」


  「你誰啊,我憑什麼要聽你說。」


  女孩扭頭朝劉光天就嗆了一句。


  惠麗華在一旁冷著臉道:「你叫劉光天是吧,少在這纏人。」


  正在這時,徐慶送走了師父老張等人後,帶著二弟返回了後院,瞧見劉光天竟在找茬,當即走到惠麗華的身邊道:

  「麗華,你們怎麼了?」


  惠麗華正要告訴徐慶怎麼回事,她身邊的女孩抬手指向劉光天,一臉怒容道:

  「徐慶姐夫,他糾纏我,還叫我丫頭片子。」


  徐慶臉色冷冷地看向劉光天,劉光天頓時心慫,歪著腦袋道:


  「徐慶,你甭聽她瞎說,我可沒糾纏她,就是想跟她認識一下而已。」


  徐慶懶得聽劉光天鬼扯,直接冷聲道:「滾!」


  劉光天什麼人性,徐慶豈會不知。


  同住在一個大院,還都是後院,徐慶雖說沒年長劉光天多少,但卻也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的。


  劉光天嘴裡的話,幾分真,幾分假,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


  要不是今兒兒子過滿月,徐慶不想鬧得難看。


  否則,他非把劉光天拉出大院修理一番不可。


  劉光天見徐慶發火,知道惹事了,心知不妙,嚇的臉上冷汗直冒,趕緊灰溜溜地夾起尾巴,朝他自家屋裡躲了回去。


  劉光天一走,站在惠麗華身邊的女孩,咧嘴笑著道:「徐慶姐夫,你好厲害!」


  徐慶笑了笑,看向惠麗華二人道:


  「你們倆不等等秀英和羅紅娟她們嗎?」


  「靜紅姐跟她們說些事,我倆去衚衕等她們。」


  惠麗華如是說道。


  徐慶哦了一聲,便讓二弟愛國送她們倆人先出大院,而他自己則朝屋裡返回。


  這會兒屋內,靜紅正小聲地與吳秀英以及羅紅娟在交談。


  一方面是好久沒見,談談心。


  另一方面,則是吳秀英跟曹小軍的事情,讓靜紅對秀英比較擔心。


  徐慶進屋后,朝吳秀英和羅紅娟等人打了個招呼,便伸手接過媳婦手裡的兒子,抱著在一旁哄著睡覺。


  至於靜紅和吳秀英她們的交談,徐慶沒插話。


  而關於吳秀英的事情,徐慶更是今天隻字未提,畢竟那是她家裡的事,徐慶不好多言。


  當然,如果吳秀英主動找他幫忙,那徐慶不會袖手旁觀。


  可眼下,吳秀英沒開口,徐慶則沒必要多管閑事。


  再者就是,吳秀英嫁給的人是曹小軍,徐慶對曹小軍這人又不感冒。


  以前『打』過交道,曹小軍啥人品,徐慶多少也有些了解。


  十分鐘后,吳秀英和羅紅娟等人走出了徐慶家。


  徐慶抱著兒子跟媳婦靜紅,一起送她們朝大院外出去。


  走到衚衕口時,馬靜紅拉著吳秀英的手道:


  「秀英,要是有啥事,我跟你姐夫能幫得上的,你儘管開口,可別一個人悶在肚子里,折磨自己。」


  吳秀英臉上擠出笑容道:「靜紅姐,我知道了。」


  「不過我跟那混蛋。」吳秀英咬著嘴角道:「肯定不會再過下去的,我今年肯定跟他離婚!」


  徐慶抱著懷裡的兒子,望向身形消瘦的吳秀英,對她的話,有些吃驚。


  等吳秀英和惠麗華,羅紅娟等人走後,徐慶不禁道:「靜紅,秀英看起來精神狀態很不好啊。」


  馬靜紅伸手從徐慶手中接過小鴻志,嘆氣道:「秀英天天挨打,身上全都是烏青,每天以淚洗面,人沒崩潰就不錯了。」


  徐慶有些咂舌,他沒想到,曹小軍竟是個家暴男。


  不過現在,徐慶跟曹小軍沒任何交集,他曹小軍幹啥,跟徐慶更沒任何關係。


  所以,關於這件事,徐慶和馬靜紅都沒怎麼繼續談論。


  當徐慶和靜紅回到大院自家屋裡時,徐愛國和小丫頭以及馬解放和吳月梅,還有徐慶丈母娘,他們五人,已經把鍋碗瓢盆全都在廚房內清洗完了。


  馬國華抽著煙,正等著徐慶回來,一見徐慶和靜,馬國華立馬道:


  「女婿,閨女,我跟你媽還有解放,月梅,我們也回去了。」


  徐慶挽留道:「爸,你們著啥急,晚上吃了晚飯再回去也不遲。」


  馬國華笑著道:「算了,我跟你媽回去還有事,解放跟月梅要是不著急,他們就再呆一會兒。」


  馬解放呲牙嘿笑道:「爸,那你跟我媽先回去,我跟月梅沒事,我們晚上再回家。」


  馬國華見兒子跟兒媳婦不著急,只好他老兩口先回去。


  不過徐慶在送老丈人跟丈母娘出大院時,他推著自行車車,帶著抱著兒子的靜紅,三人一起順道上街朝照相館過去。


  今天兒子滿月,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他去照相館得給兒子拍張滿月照。


  同時,他們三人也順帶拍張全家福。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徐慶跟老丈人與丈母娘分開后,慢慢地騎著車,載著坐在後座抱兒子的靜紅,沿著街道,朝照相館過去。


  這年頭,相機不普及,想要拍照,不去照相館不行。


  一台照相機的價格,跟買一輛自行車差不多,得上百塊。


  自行車這種大件,都還沒走進千家萬戶,擁有相機的人,自然更加稀少。


  再者買照相機,也得要照相機票或者工業券,不然光有錢,也買不到。


  徐慶眼下手裡的錢,買一台國產的相機是足夠,可照相機票沒有,工業券手頭暫時也不多。


  只能先去照相館給兒子拍滿月照,等往後工業券攢夠了,手頭也相對更加寬裕起來,照相機自是必買不可。


  因為媳婦抱著兒子坐在後面,徐慶騎車就沒敢太快,一直以緩慢的速度前行。


  將近二十多分鐘,徐慶才騎車來到了照相館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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