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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第393章 誰都不服

  第393章 誰都不服

  「劉光天,你幾個意思?」


  徐豐銘收起照相機,朝劉光天冷聲質問。


  劉光天撓著頭,依舊一副混不吝神態,雙手插在褲兜,既沒有伸出來,也沒想著伸出來,雪片落在身上也沒想拍打,撇著嘴,一臉不耐煩道:

  「徐豐銘,後院住的可不是你一家,你要搭建房子,經過我家和我爸同意了嗎?!」


  徐豐銘不屑一顧,他上學的時候就跟劉光天動過手,這些年裡,很少與劉光天和劉光福倆兄弟來往,今天,劉光天厚著臉皮拉著媳婦剛讓他拍了照,現在居然說這種話。


  徐豐銘伸手一指劉光天挨著二大爺劉海中搭的屋子道:

  「劉光天,你還知道後院住了好幾家人?三年前你結婚,在院里搭房子,我家有說過啥嗎?

  怎麼著?仗著你爸當大院管事大爺,誰要搭房子,就得你家說了算?」


  後院里除了有閻解成外,大院其他人都還在,突然見徐豐銘發火,全都驚了一跳。


  二大媽人是不在的,她早先就讓兒子劉光天氣回屋去了。


  閻埠貴和易中海看了看徐豐銘,又看向劉光天,倆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眼,充當和事佬,一個勸說徐豐銘,一個勸說劉光天。


  易中海早些年就被劉光天頂過嘴,便率先走向徐豐銘道:


  「豐銘,都大人了消消火,你最近當了科長,有啥事,咱們坐下來說,院里除了你二大爺,還有我跟你三大爺,你先別跟劉光天那小子一般見識,待會等你二大爺回來,咱們開個大院會。」


  這邊易中海給徐豐銘做思想工作,另外一邊,閻埠貴看著劉光天一臉桀驁不馴的模樣,咳嗽一聲后,清了清嗓子道:

  「光天啊,不是三大爺我說你,你跟你你媳婦在後院搭房子,豐銘一家啥都沒說吧,小慶那會兒上大學,人家也沒為難你不是,你幹啥要較真,你們後院這麼寬敞,就是豐銘搭個房子,又沒把你家地方佔了,你為啥不讓?」


  「三大爺,你這上下嘴皮子一碰,說的真夠輕巧的,我爸是我們院的管事大爺,這事輪不到你前院來管。」


  閻埠貴心裡那個氣,敢情他這個大院三大爺,就只配管他前院的事情,合著中院和後院,他連說話的份都沒有,頓時心頭窩火。


  閻埠貴藏在眼鏡片後面的眼睛,在漆黑的夜幕下白了劉光天一眼,沒心思再好話勸說,直接沉著臉道:

  「劉光天,豐銘人家兄妹四人也是打小在後院長大的,你能在後院搭房子,人家憑啥不行?」


  劉光天歪斜身子,眼神瞥向閻埠貴,冷哼道:

  「三大爺,我們後院的事,用不著你在這指手畫腳,你當個三大爺,不把你前院的事管好,瞎摻和個啥?我今兒沒心情跟你掰扯,你呢,扭頭轉身回你前院去,我可不是你兒子,少在這收拾我!」


  閻埠貴見劉光天油鹽不進,懶得再費口舌。


  三大媽和一大媽倆人還想幫閻埠貴說道劉光天幾句,先前他們都讓徐豐銘給照相了,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劉光天就要跟徐豐銘鬧,簡直一點人情味沒有,轉過身就翻臉,哪有這麼做事的。


  只是閻埠貴給攔住了,劉光天好賴話聽不出來,誰說都沒用,省的她倆觸霉頭。


  而賈張氏則站在一旁,眼神瞪了自個兒媳婦一眼,不讓秦淮茹說話。


  賈張氏來後院,就奔著只為免費照個相,其他事情,只要不是跟她家有關係,才不願意管,免得羊肉沒吃上,惹一身騷,使得劉光天掉轉頭對她們家發難。


  秦淮茹知道自個婆婆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事情在眼皮子底下發生,哪能袖手旁觀,她家這些年裡,沒少受徐慶一家的救濟,不幫豐銘說幾句,那還是人嗎?對得起豐銘平日里一見她,就一口一個喊「淮茹姐」嗎?


  更何況,昨兒徐慶還幫她將棒梗調回城裡的事情辦妥了,等明年,棒梗就能回來,她家承了徐慶家這麼大一個難以還的人情,怎麼能啥都不做,當個沒事人?


  秦淮茹拽著賈張氏稍微離開眾人,站在中院和後院中間的月牙門跟前,小聲道:


  「媽,棒梗的事情你忘記了?咱家不能忘恩負義不是,你找二大媽說說去,讓她出來勸勸她兒子光天。」


  賈張氏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兩圈,琢磨著兒媳婦秦淮茹的話,覺得好像是這麼個理兒。


  棒梗能明年回來,她再不願意承認,那也的的確確是徐慶看著給弄的,她是想把自個家摘出來,豐銘和劉光天誰也不幫。


  但是,想到萬一徐慶因這件事遷怒到她家,說她看著劉光天欺負豐銘,竟假裝沒看見,一怒之下,不管她大孫子調回城裡的事情,那棒梗誰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來。


  賈張氏腦子不差,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什麼事情能看不懂?利害關係哪能瞧不真真切,能從民國活到現在,沒一點本事和手段,早都餓死了,怎麼可能還在城裡呆著。


  儘管她依賴的是裝窮和蠻不講理以及尖酸刻薄,但眼力見是有的。


  斤斤計較和錙銖必較當然也是她的本事,就跟納鞋底,搖煤球一樣。


  賈張氏在漆黑中,在雪花靜落中,扭頭朝二大媽亮燈的屋子瞅了一眼,一言不發地轉身朝二大媽家過去。


  此時二大媽在屋裡一個人生悶氣,對於院里的事情,就只聽見吵鬧,加上寒風呼呼地吹,啥都聽不清,還以為眾人因今兒能免費照相,還不捨得回各自屋裡去。


  當賈張氏拉著一大媽和三大媽,三個人進屋后,把院里的情況一說。二大媽臉上露出吃驚,一把捏起炕上的雞毛撣子,就邁步要衝到屋外,教訓一下一點腦子都沒有的二兒子。


  可剛走到屋門口,正要伸手掀開厚實的門帘子時,又猛地停下腳步,將已經抵在門帘子上的手放了下來,回過身,朝賈張氏和一大媽,三大媽嘆著氣道:


  「我家老劉還沒回來,我出去也管不住我那兒子,我還是算了出去,等我家老劉回來,讓他管。」


  一大媽和三大媽二人面面相覷,感覺二大媽說的也是,剛才閻埠貴都勸說不動劉光天,就指望二大媽,怕是出去了也沒用。


  但賈張氏可不管那些,拽著二大媽的胳膊,就非讓出去不可。


  「二大媽,你兒子你出去說他,他難不成還敢頂嘴?」


  二大媽心中無奈嘆息,頂嘴?不敢嗎?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個二兒子的臭脾氣,念高中的時候就不怕她和劉海中了。


  讓他讀完高中,結果,不聽就算了,還攛弄三兒子光福也跟著輟學。


  她要是能管得住,就不會發生早些時候,她想跟二兒子和二兒媳婦一塊照相,被嫌棄的事情了。


  賈張氏見二大媽不出屋去院里,拽也拽不出去,索性就自個出去,縮起脖子,雙手揣在棉襖口袋裡,走到劉光天兩口子身邊,三角眼一瞪,張嘴就數落起來。


  「光天,我告訴你,你在我跟你三大爺,一大爺面前就是個小輩,嬸子我說你,你就聽著,豐銘要搭房子,跟你家沒半毛錢關係,你別沒事找事,你爸都沒說啥,你小子攔什麼?」


  劉關天見賈張氏平時很少摻和院里的事情,今兒這是怎麼了,竟敢訓斥自己,瞬間臉色一變,陰沉著道:


  「張大娘,你給我閃一邊去,我爸那是現在還沒回來。」


  「你爸就是回來,能這麼著?豐銘要在後院搭房子,就你們一家能攔得住?!」賈張氏厭惡地看向劉光天,揣在棉襖口袋裡的雙手空抓了兩下,跺著腳道:「人家豐銘當科長,小慶當廠長,還有愛國和曉雅、靜紅,一家子都是乾部,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個,人家就是把你們後院全都搭了房子,你爸敢說個『不』字嗎?」


  劉光天一下被賈張氏的話給唬住了,半響沒言語。


  而劉光天媳婦覺得賈張氏說的沒錯,她一大家子人里,倒有一個當乾部的,可也僅僅是一般乾部而已。


  真要是徐豐銘一家跟他們置氣。


  她一大家子還能討的了便宜?


  想來也沒半點可能。


  劉光天媳婦便偷偷拽著自個男人的衣襟,又暗暗地使著眼色,示意趕緊回屋,別鬧到最後,自個吃虧。


  但劉光天哪是肯服軟的人,他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怪才不落淚的主兒。


  抬手一把撇開自個媳婦的手,臉上仍是桀驁,誰都不服,誰都不慫,伸手從身上掏出煙,點著后,嘬了兩口,扯著嗓子厲聲道:

  「當科長怎麼了?當廠長怎麼了?了不起啊,爺爺我不怵!」


  劉光天說完,將剛抽了沒兩口的沒把經濟煙,用力往地上一甩,目光冷冷地掃視眾人,哼聲道:

  「等著,待會我爸回來,自有分曉。」


  此時此刻,徐慶在屋裡摟著身前的兒子和二弟愛國坐在熱乎炕上,與傻柱一塊陪著吳秀英和惠麗華在聊天。


  馬靜紅則與小姑子曉雅,倆人在廚房捏著菜刀鐺鐺擋地忙著做飯。


  誰都沒留意院里的吵鬧,再加上又大冬天,屋門閉著,也沒人能瞅見院里的情況。


  徐慶只是從傻柱嘴裡得知,閻解成一家人和三大爺老兩口,光他們一大家子人就拍了三張照的事,一笑置之。


  心知三大爺一家子人,都喜歡貪小便宜,他現在當廠長,肚量得大,沒必要計較這些小事。


  反正他們想要把照片沖洗出來,他們和院里其他人自個想辦法去吧。


  可猛地聽見劉光天在院里大聲說的話,徐慶不禁眉頭一皺,讓吳秀英和惠麗華在炕上先坐著,溜身下炕,帶著二弟愛國就推開屋門,想看看院里到底發生了啥事。


  而與此同時,一天沒見著人的劉海中,黑著一張臉,雙手背後,帶著小兒子劉光福在漆黑的下雪夜幕中也回了後院,身邊還有推著自行車,圍著圍巾的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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