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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第442章 男人至死方少年

  第442章 男人至死方少年


  徐慶見媳婦靜紅,臉色冰冷,眼神也冰冷,又擺出審問自己的架勢,心中頓時暗暗叫苦。


  他跟陳秀芳真沒啥。


  能有啥嘛,就認識而已,一個大學的,同專業,最多就這些。


  私人交際,有,但不多。


  不是同一級的工農兵大學生,上課不在一起。


  另外,徐慶大學深造期間,多數時候都是跟解放和傻柱在一塊,哪怕是見陳秀芳,也很少單獨見面。


  誠然,陳秀芳是長相出眾,多才多藝,人也活潑開朗,不乏追求者。


  但徐慶真不在此列當中。


  因為沒必要,他結過婚的人,有媳婦靜紅。


  論才藝,靜紅當年在文工團里是拔尖的。


  陳秀芳一個業餘的,哪能比。


  再者,馬靜紅的身段,也不是陳秀芳能相提並論的。


  儘管當時在大多數的工農兵學生看來,陳秀芳是全校女學生中,數一數二的美女。


  不過,徐慶從沒有對陳秀芳產生過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


  一方面,前些年的形勢,頗有些混亂。


  人人自危,每個人的精神都緊繃,幹啥都小心翼翼,謹慎不已。


  唯恐某一天,一睜眼自己成了被P斗的對象。


  另一方面,徐慶跟馬靜紅處對象,乃至後來結婚時。


  馬靜紅那會兒是文工團的台柱子。


  如果徐慶是登山的人,娶了馬靜紅如此如此優秀的媳婦,就如同站在了山巔。


  對於陳秀芳,只處於半山腰的,能提得起興趣才怪。


  而最為主要的是,徐慶不喜歡亂搞男女關係。


  喜歡那樣的是許大茂,不是他。


  只是此時此刻,徐慶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媳婦交代。


  望著靜紅不善的眼神,徐慶不由地在心底暗暗嘆息一聲。


  而糧站內的四隻貓,齊刷刷地蹲在馬靜紅身邊的櫃檯上,一個個瞪大眼睛,也好奇地看向徐慶。


  徐慶欲哭無淚,剛要張嘴向靜紅說他和陳秀芳,真的啥事都沒有,恰在這時。


  傻柱和閻解成,騎著自行車,突然來了糧站。


  「慶子,我聽三大媽跟大院人說,你今兒買了摩托車,哪放著呢?」


  傻柱從漆黑的糧站外走進,叼著他慣抽的八分錢沒把經濟煙,一見徐慶,就張嘴問道。


  馬靜紅見大院的人來了,怒瞪了徐慶一眼,暫且先放過。


  畢竟徐慶是她爺們兒,她得給他在大院人面前留面子。


  不能讓自個男人難堪。


  身為女人,馬靜紅知道分清場合。


  她很明事理!

  徐慶僥倖逃了一劫,瞅見靜紅沒再繼續詢問自己,便掏出棉襖口袋裡的牡丹煙,遞給傻柱一根,張嘴正準備說,摩托車就在糧站外邊放著。


  而還沒走進糧站,在停自行車的閻解成,卻率先喊道:

  「傻柱,你眼睛用來出氣的啊,摩托車不就在外面停著嘛,你快把手電筒拿出來照照。」


  傻柱剛才從大院過來前,拿了他中院屋裡的手電筒,但來的路上,借著路燈光,一直沒開,聽見閻解成在糧站外的喊叫。


  傻柱接過徐慶遞的煙,忙將手中的手電筒打開,轉身朝外面出去。


  徐慶跟著一通同走出,馬靜紅則一個人收拾櫃檯,好待會兒關店回家。


  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外面天早黑了,漆黑的夜空下,冬季的冷風呼呼地吹個不停。


  徐慶和站在航買的摩托車跟前,在傻柱用手電筒的照射下,給圍著圍巾,帶著白線手套的閻解成也遞了根煙。


  閻解成一邊接過煙,一邊藉助傻柱手裡的手電筒光束,聚精會神地朝摩托車看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嘴裡呼著氣道:


  「慶子,真有伱的,摩托車說買就買了,牛逼!」


  閻解成翹起大拇哥說完,縮起身子,抬手將傻柱嘴角點燃的煙一把奪下,對了個火兒后,還給傻柱,跺著有點凍麻的雙腳,猛嘬著煙道:

  「慶子,待會回大院,讓哥們騎一下你這摩托車怎麼樣?」


  徐慶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搖頭。


  「解成哥,晚上光線不好,白天你要想騎,隨便!」


  徐慶沒三大爺閻埠貴那麼小家子氣,摩托車是挺貴的,可大院人誰想要騎一下,並不會捂在手裡不讓。


  閻解成卻仍說道:「慶子,這不傻柱拿手電筒過來了嘛,沒事。」


  男人至死方少年。


  閻解成和傻柱別看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比徐慶還大。


  可見著摩托車,倆人全都被迷上了。


  閻解成哪能等到白天再騎。


  不過徐慶依舊堅持,「解成哥,白天吧!」


  徐慶語氣強硬,不容閻解成再央求。


  大晚上的,萬一閻解成騎出去,出個啥事怎麼辦?

  摩托車新買的,他閻解成不在乎,徐慶不能不在乎。


  七百五十塊,不便宜。


  四九城沒幾輛,要是閻解成騎出去撞了,修都不好修。


  還有就是,徐慶跟閻解成關係一般。


  至於原因,則是閻解成人品差勁。


  徐慶不想跟他深交。


  要不是看在一個大院的面子上,閻解成白天想騎都沒門!


  傻柱倒是沒說,其實心裡比閻解成還想騎一下。


  從沒騎過,摸過,就電視、電影里看過,哪能不想試試。


  不過傻柱知道,今兒要閻解成沒跟著來,他向慶子開口,肯定沒問題。


  實則,也的確如此。


  當初徐慶一個人在困難時期,拉扯還小的弟弟妹妹,兄妹四人在大院里艱難度日時,傻柱和雨水,沒跟其他家似的,躲得遠遠的,而是主動伸以援手。


  就這份情誼,十輛摩托車都抵不上。


  傻柱開口,就算是晚上,徐慶也不會說拒絕。


  可傻柱沒說,徐慶也就沒主動提及。


  誰讓閻解成在。 馬靜紅把糧站內收拾妥當后,圍著圍巾,戴著毛線手套的雙手,拎了十斤白面和二十斤棒子麵,出來后,放在地上,一邊關門,一邊朝傻柱道:

  「傻柱哥,這是昨晚上您要的三十斤面,我給您裝好了。」


  傻柱扭頭一看,把夾在手裡的煙捲,叼在嘴上,彎腰拎起兩個面口袋,往一塊一綁,抬手一把搭在他自個的自行車上道:

  「靜紅,慶子,謝啦啊,錢和票,等這個月工資一發,到時候我一塊給你送家去。」


  徐慶幫著媳婦靜紅,看著把糧站用大鐵鎖鎖好后道:


  「嗐,沒事,傻柱哥,你啥時候有了,啥時候再給。」


  閻解成見徐慶給傻柱賒了面,再在跟前,一句話也沒說。


  徐慶給大院眾人,誰家都賒過。


  他閻解成最近半年多來,也沒少賒。


  一個大院的,徐慶不著急。


  反正都是知根知底的人,還住一個大院,不怕不給。


  而傻柱,徐慶跟他兩家的關係在那擺著。


  哪怕傻柱今年沒錢,徐慶也不會說催著要。


  猛然間街上起了股風凜冽的寒風,裹攜著陣陣寒意,呼呼地不斷咆哮。


  徐慶跺了跺腳,又搓了搓手,騎著摩托車,讓媳婦靜紅坐穩后。


  就和騎自行車帶閻解成的傻柱,四人一塊沿著街道朝大院回去。


  街上這個點已沒公車了,最後一班,十五分鐘前就回了車站。


  徐慶摩托騎的不快,晚上天氣比白天還冷。


  騎太快,凍的人受不了。


  傻柱倒是努力的蹬著自行車,一直在追趕徐慶,可始終攆不上。


  閻解成坐在後面,一臉嫌棄道:


  「傻柱,你小子倒是快點啊,慶子和靜紅都沒影了。」


  傻柱雙手握著冰冷的自行車把,雙腿賣力的蹬著腳踏子,聽見閻解成的牢騷,一捏車閘,將自行車停在路邊,翻身下車,轉身咧嘴道:

  「嘿,我說閻解成,你小子坐我自行車,怎麼著?你還意見挺大是嗎?早知道讓你騎你家老爺子的自行車算了,人家慶子那是摩托車,跟汽車一樣,給一腳油,自個就跑了,我兩條腿,能攆得上嗎?

  要不你來騎?!」


  傻柱在大院,跟許大茂不對付,跟喜歡耍心眼的閻解成,也好不到哪裡。


  閻解成本來想從後座跳下,換他來。


  但轉念一想,這大晚上冷的要命,騎車哪有坐在後面舒坦,立馬向傻柱賠笑道:「傻柱,當哥們啥都沒說,咱們趕緊走,今晚兒可太凍了。」


  傻柱見閻解成不再跟他白扯,這才重新邁腿跨過橫樑,騎著自行車,在夜幕下,朝大院回去。


  然而,傻柱和閻解成行了還沒一半路。


  騎摩托車的徐慶,帶著靜紅已經拐進了自家大院的衚衕。


  冷寂的衚衕里響起摩托車的轟鳴聲。


  沒辦法,這年頭的摩托車,各方面工藝不精進。


  排氣管的聲音很大。


  還是晚上,徐慶一進衚衕口,整個大院連同隔壁衚衕住的人,全都能聽見。


  而這時候,前院的閻埠貴,一聽見從衚衕傳進院里的聲音,著急忙活地從自家屋裡的熱炕上坐起,披著藍布棉襖就出了屋,想瞅瞅徐慶的摩托車。


  他下午下班一回來,三大媽就告訴他,徐慶買了輛摩托車。


  這可把他羨慕壞了。


  傻柱和閻解成一塊騎自行車要到糧站瞧去時,這位三大爺都想跟著去。


  奈何他幾十歲的人了,拉不下臉,有些不好意思。


  就坐在家裡等徐慶回來再瞧。


  此刻聽見的摩托車的聲音,自然是想趕緊看看。


  徐慶和靜紅一塊推著摩托車剛進到大院,站在屋門口的閻埠貴,笑呵呵地就迎上前道:

  「小慶,買摩托車了啊?」


  閻埠貴一邊說,一邊借著於莉和閻解成住的屋裡燈光,低頭朝摩托車不斷打量。


  徐慶見閻埠貴走了過來,笑著道:


  「生意上要用,沒辦法。」


  閻埠貴應聲道:「那是,你現在開糧站,還自己收糧,生意做大起來,當了老闆,是的有輛摩托車才行。」


  閻埠貴說完,藏在鏡片后的雙眼裡還滿是羨慕,抬起頭繼而說道:

  「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小慶你這摩托車買對了,以後出門辦事,對方瞧見你騎著它,你啥都不用說,就知道你是當老闆的。」


  徐慶笑了笑,心道:「三大爺真是三大爺,這漂亮話就是會說。」


  與此同時。


  中院的易中海和後院的劉海中,倆人走到前院。


  站在徐慶跟前,看著摩托車,這兩位管事大爺,跟閻埠貴一樣,驚呆的同時,臉上都流露出了羨慕神情。


  國慶閱兵出現的摩托車,如今自家大院有了。


  哪能不激動。


  儘管跟他們沒半毛錢的關係,可大院有了摩托車,他們出去跟人閑聊起時,臉上也有光。


  於莉帶著閨女與三大媽,從各自屋裡出來時,徐愛國跟秦京茹和棒梗,連同秦淮茹,從後院和中院,一起來了前院。


  徐愛國不是專門前來看摩托車,是接大哥徐慶和大嫂靜紅。


  當然,他也想看看自己大哥買的新摩托車。


  他接替大哥當五分廠的廠長,平時上下班有廠里的司機開汽車接送。


  摩托車他倒是不用買,可這新鮮玩意,他以前沒碰過,此時看到,頓覺真不錯。


  體型小巧,比自行車看起來要笨重鞋,但不用人蹬,是個好東西。


  棒梗立在秦淮茹身邊,沒敢太上前,瞅了兩眼就喜歡上了,熾熱的眼神在冰冷的夜晚,迸射著精光,右手摸著自個腦袋,看向徐慶道:

  「徐慶叔,啥時候能借我騎一下嗎?」


  棒梗作為大院里的新一代青年,對新鮮事物,擁有極大的熱情和好奇。


  徐慶聽見棒梗詢問自己,拍著摩托車道:「成啊,啥時候想借,記得提前說一聲。」


  棒梗聞言,忙笑著點頭道:「好嘞,徐慶叔,我要用的時候,就跟您打招呼。」


  徐慶頷首嗯了一聲,讓媳婦靜紅先回後院家裡去吃飯,他則站在前院,與眾人寒暄了一陣子。


  當傻柱和閻解成回到大院時,前院一個人都沒了,唯有漆黑夜幕下,三大爺家和於莉兩家亮的燈。


  大冬天晚上,又冷又凍。


  徐慶推著摩托車,與二弟愛國和秦京茹,棒梗,二大爺劉海中,一起回後院后。


  前院和中院的人,也都各自回了自家。


  傻柱沒在前院跟閻解成閑聊,推著自行車,進了中院,停在自個屋門口后,連家都沒回,叼著煙,直晃晃地朝後院徐慶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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