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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第455章 院里人睡不著

  第455章 院里人睡不著

  徐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應該是自己的雷達表,把大伙兒全都集合在了自家當中。


  畢竟在這年月,雷達表跟小汽車一樣難搞。


  他都是托葉愛民從南邊幫忙弄回來的。


  四九城倒是也有,但全都在友誼商店內。


  針對的主要是在國內的外國人和海外華僑。


  國人想要從那裡邊買,用普通的錢可不成。


  得用外匯券。


  而外匯卷又不好搞,


  何況,眼下才79年的年末,還沒到80年。


  國家還沒發行外匯券。


  明年四月一號之後才有。


  因此,四九城的人,有錢那也是攥在手裡,望著友誼商店內的雷達表,乾瞪眼。


  想要買,就得想法子從國外或靠近國外的地方,託人往國內稍。


  天津倒是也有港口,可徐慶在那邊沒熟人。


  前幾個月,正好他接到葉愛民打給他的電話。


  便將買雷達表的事情,託付給了這個大學同學。


  此時此刻,徐慶望著滿屋子的人,摘下圍巾,掏出煙,給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這三位管事大爺先散了煙。


  而後轉身才遞給傻柱,閻解成和許大茂三人。


  徐慶見許大茂能穩噹噹的坐在自己家裡,等自己回來。


  想必跟秦京茹算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了。


  不過也是,依著許大茂對付女人的手段。


  秦京茹壓根不是對手。


  只是秦京茹沒來,秦淮茹也沒來。


  徐慶暗自想到,秦淮茹昨晚上被急眼的許大茂中傷。


  估計心裡都把許大茂恨死了,哪會想見。


  許大茂來了自家,秦淮茹怕是去找秦京茹說話去了。


  但這是許大茂跟秦淮茹倆姐妹之間的事情。


  徐慶簡單一想,就沒再理會。


  三大爺閻埠貴跟三大媽挨著易中海坐在炕上。


  於莉帶著閨女,坐在二大媽身邊。


  閻埠貴兩口子經過這些天,心裡對兒子和兒媳婦,沒那麼生氣了。


  不管怎麼說,閻埠貴和閻解成總歸是父子。


  鬧得再不好,也不會說老死不相往來。


  並且,閻埠貴又是好臉面的人。


  可能心中還有些抱怨。


  但為了不讓大院的人,繼續看他們家的笑話。


  也不會跟兒子、兒媳婦在院里一直僵著。


  賈張氏坐在棒梗身邊,雙手插在兜里,目光不住地打量徐慶的手腕。


  瞧架勢,也是過來專門瞅徐慶剛買的雷達表的。


  只不過徐慶在跟眾人打了招呼后,並沒有著急把雷達表亮出來。


  更沒向閻解成解釋,他的雷達表在哪裡。


  而是讓媳婦靜紅趕緊先帶著兒子鴻志去洗手。


  「大哥。」


  徐愛國朝徐慶喊了一聲,見三弟豐銘和秀娟,與妹妹曉雅,建軍沒進屋,知道是被媳婦愛倩領回他房子洗手洗臉去了。


  再想到大哥這兒,大院眾人全都在。


  等下吃飯肯定是不成。


  便緊接著道:「大哥,我先去我房子那邊一趟。」


  徐慶瞧出了二弟的意思,便點了點頭,同時讓把豐銘叫過來。


  他的雷達表,現在戴在三弟手上。


  豐銘不過來,院里大傢伙兒跑來哪能看到。


  哪能一下就走。


  徐慶只得先讓他們過足癮,等他們走了之後再一大家子人吃飯。


  徐愛國剛離開沒一會兒,閻解成當即看向徐慶,又連聲追問。


  「慶子,你快把你的雷達表拿出來,讓我們都瞅瞅。」


  徐慶正欲說話,徐豐銘從屋外推門走了進來。咧著嘴,一臉神氣道:


  「解成哥,往我這瞧!」


  徐豐銘把左手的袖子擼起,亮出大哥的雷達表,站在眾人面前,搖晃道:

  「瞧見沒?今年的新款,國外最流行的!」


  閻解成和許大茂探頭湊到徐豐銘跟前,雙眼盯著雷達表。


  目光之中,滿是貪婪,羨慕。


  一個是完全不敢想著去買上一塊。


  一個是想買,手裡的錢不夠。


  兩個人將其餘人都擋在身後,圍著徐豐銘左手的雷達表,一個勁兒地瞪大眼睛,仔細端詳。


  傻柱昨晚上就看過,也摸過。


  而許大茂昨晚雖說也上徐慶家來了。


  可他來的時候,徐慶把愛國地還給他的雷達表,揣在了身上,沒戴在手腕。


  許大茂陰差陽錯地沒瞧見。


  再加上,許大茂昨晚一來徐慶屋裡,就跟傻柱杠上了。


  就是徐慶把雷達表拿出來,就昨晚那情況,許大茂怕是也沒心思看。


  此時傻柱坐在爐子旁,見許大茂和閻解成倆人都看傻眼了,嘴角一抽,翹起二郎腿,道:

  「嘿,我說閻解成,許大茂,你倆看了半天,能看出花是嗎?沒見一大爺,三大爺和二大爺他們都還沒看嗎?」


  許大茂轉身怒瞪道:

  「傻柱,昨晚的事情,我還跟伱算賬,你叫嚷個啥?


  你記住,昨晚的事,我跟你沒完!」


  傻柱一臉不屑,晃著翹起的右腿,眉頭一挑,叼著煙道:


  「許大茂,你就?要不現在去院里練練?!」


  傻柱是不慫許大茂的。


  從小就沒服過。


  就算是動手,那也是一點不怵。


  而許大茂聽見傻柱的話,心裡氣惱,臉色鐵青,卻沒接茬。


  許大茂知道,傻柱一旦犯渾,那是下死手的。


  他可不想跟傻柱一般見識。


  也未必能打得過。


  傻柱從年紀上,要大他幾歲。


  今天他跟傻柱,又在徐慶家。


  另外大院的三位管事大爺在跟前。


  他要是與傻柱動起手。


  依著一大爺處處維護傻柱,他討不到半點便宜。


  尤其昨晚傻柱揭了他的老底兒。


  他即便矢口否認,沒那回事。


  但院里大伙兒,可不見得會那麼認為。


  他在大院人的心中,啥形象。


  許大茂心裡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所以,眼神狠狠地瞥了傻柱一眼后。


  許大茂就坐在閻埠貴身邊,一言不發地抽起了煙。


  沒跟傻柱抬杠,較真。


  而是想著徐豐銘手腕處的雷達表,暗暗驚嘆徐慶真是能耐。


  摩托車和雷達表都有了。


  他這兩樣,目前為止,還一樣都沒弄到。


  見徐慶在洗手洗臉。


  許大茂不禁暗暗感嘆。


  同樣住在後院,同樣做買賣,自己還比慶子乾的早。


  怎麼就沒慶子賺的錢多?


  莫非是買賣做的沒慶子大的緣故?


  許大茂抽著煙,獨自思索起來。


  與此同時。


  閻埠貴與劉海中,易中海,三位管事大爺看著豐銘摘下放在面前的雷達表。


  三人臉上,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閻埠貴是緊跟潮流的人。


  別看年紀大,平日又摳門。


  可啥新鮮玩意,都想涉獵。


  大院的第一輛自行車,就是他最先買的。


  收音機和電視機倒不是,但瞧見別人家有,他也跟著買了。


  縱然收音機是淘換的二手,電視機是黑白的。


  好歹家裡都有。


  劉海中和易中海,在這一點上是比不上。


  閻埠貴看著徐慶的雷達表,眼珠子轉來轉去,喜歡是真喜歡。


  就是他買不起。


  徐慶買的摩托車,他也喜歡。


  還不是只能眼紅。


  而雷達表,自是今兒前來徐慶家,過過眼癮罷了。


  劉海中和易中海,瞧了片刻,倆人誰都沒說話。


  說啥?


  再眼紅,再羨慕,再知道是好東西。


  他們想買是一回事。


  買不買的起又是另外一回事。


  劉海中如今和閻埠貴差不多。


  看著跟三個兒子結婚成家。


  手裡的錢沒少花。


  家底沒剩多少。


  至今電視機都還沒買。


  摩托車和雷達表哪敢去想。


  易中海是啥都能買的起。


  可不敢跟徐慶家比。


  徐慶家裡的光景好。


  兄弟三人,個個又都頂有本事,各自娶的媳婦,家境也好。


  今年曉雅出嫁,又是嫁進了部隊大院。


  兄妹四人,沒一個孬的。


  易中海當著大院一大爺,沒兒沒女,跟一大媽倆人都五十多了。


  攢的錢不少。


  就是不敢隨便亂花。


  再過幾年,易中海到退休的年齡。


  他和沒工作的一大媽,以後全靠攢的家底和退休金過日子。


  困惱他們多年的養老問題,還沒解決。


  傻柱一天不表態,他們的心裡就一天沒底兒。


  錢有是有,只不過,每花一分,易中海和一大媽都要關起門算計好幾天。


  沒法子,對於沒子女的他們老兩口來說,不得不精打細算。


  一大媽和三大媽、二大媽,連同賈張氏。


  四個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漂亮的雷達表。


  除了覺得好看外,並沒有太多感觸。


  她們跟三虎子媳婦的想法一模一樣。


  瞅著不錯,總覺得不實用。


  於莉則與她們的想法截然不同。


  於莉眼珠子都能從眼眶裡瞪的蹦出來。


  雷達表是表嗎?


  那是身份的象徵!

  誰要是戴雷達表出門辦事,話都不用先說,抬起手,把表亮出來,對方看到,就要忌憚三分。


  於莉剛打算伸手把雷達表抓在手裡,卻被棒梗給搶先了。


  頓時就朝棒梗翻了個白眼,臉上也露出不悅的神情。


  不過棒梗沒搭理。


  對二十啷噹歲的棒梗而言。


  不管是徐慶的摩托車,還是捏在手裡的雷達表。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好。


  摩托車拉風,雷達表有面兒。


  棒梗是打心眼裡的眼羨不已。


  目光中滿是炙熱,摸著雷達表,恨不得自己也能擁有一塊。


  然而,他才剛插隊回來沒幾年,工作的時間更短。


  壓根沒啥積蓄。


  過足眼癮后,戀戀不捨地跟著賈張氏,以及大院眾人離開了徐慶家。


  徐慶和靜紅送他們出了屋,站在屋門口,在漆黑夜色下寒暄了一番后,便讓愛國他們快上家來吃飯。


  本來忙了一天,都餓了。


  剛才大院眾人一耽擱,快晚上九點多鐘,徐慶才和兒子、媳婦,弟弟妹妹他們吃上晚飯。


  好在回來的路上,徐慶買了些糖葫蘆。


  鴻志從大院門口開始吃,還沒進到後院,兩串就進了肚子。


  愛倩和曉雅,秀娟,三人與建軍在愛國房子里也各自吃了糖葫蘆,算是墊吧了一口。


  這會兒,徐慶屋裡,只有他們一家子人和保姆馮嬸。


  熱炕上,眾人七手八腳地將飯菜從廚房灶台的鍋里端出,放在上面,然後圍坐在一起,趕忙吃起熱乎的飯菜。


  屋外院里,秦京茹和秦淮茹從棒梗住的小屋出來后,就各自回家去了。


  大院院里,一個人都沒有,寒風的咆哮,全都被各家緊閉的屋門隔絕。


  而從徐慶家離開的眾人,這時候,一邊洗腳準備歇息,一邊又忍不住念叨起徐慶的雷達表。


  竟全都睡不著了。


  前院里,閻埠貴坐在從舊貨市場淘換的二手沙發上,一邊將腳伸進三大媽放在他腳下的洗腳盆里,一邊打開電視,見什麼都看不到,伸手抄起茶几上的報紙。


  盯著上面的雷達表照片,嘆著氣,暗覺自己怎麼就沒能養出跟徐慶一樣有出息的兒子來。


  三個兒子,不少。


  但凡有一個孝順,聽話。


  按照他的規劃,前些年去大學深造。


  那他讓兒子幫忙買一塊雷達表。


  不也就有了。


  何必今晚上去後院,專門去瞧徐慶的。


  可想到三個兒子,一個不如一個,指望不上不說。


  還全都想打他這當老子的主意。


  閻埠貴心中,一時說不出的凄涼。


  同住在前院的閻解成屋裡。


  於莉收拾著床鋪,朝閻解成怨恨道:

  「你個窩囊廢,人家徐慶去年五分廠的廠長都不當,今年開了糧站,買了摩托車,雷達表。


  你呢?窩在車間里,車間主任當不上,提干也沒下文,我真是瞎了眼,跟著你一天天遭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閻解成挨了罵,扭頭瞪眼,看向於莉。


  「那怪我嗎?都是我爸搞得,他非逼著我當年復讀了一年,要不然,我早一年進廠上班,說不定早提幹了。」


  於莉捏著手中的掃炕笤帚,捅向閻解成的腰窩道:

  「你還好意思提你爸你媽,你瞧瞧這幾天,他們在院里給過咱倆好臉色嗎?!」


  「說起來就來氣!」於莉抱怨道:「上周明明是你那兩個不爭氣的弟弟,跑回來找他們要錢,跟咱們又沒啥關係?


  憑啥天天拉著臉,讓咱倆看。」


  閻解成解著棉襖扣子,應聲道:

  「那天晚上,我都說了,咱倆別出去,你不聽,怨誰。」


  「怨你!」


  於莉把掃炕笤帚丟到閻解成身上,一臉埋怨。


  「人家慶子當大哥,你也當大哥,你看看人家,每年給家裡置辦兩三件東西,去年大彩電,今年摩托車。


  你再看看咱屋裡有啥?」


  於莉說著,將困了的閨女拽起,一邊讓她自己脫衣服睡覺,一邊繼續對自個男人道:


  「你說你窩囊的,你爸今年買的電視機,我讓你搬到咱家來,這都幾個月過去了,那電視機還在你爸媽屋裡擺著。


  你要是有徐慶那兩下子,解放跟解曠,他倆敢拿你不當回事?


  敢跟你這當大哥的對著幹嗎?」


  閻解成脫著棉襖不吭聲。


  於莉越看自個男人,越來氣,抬腳踹向閻解成的腿肚子,恨聲道:

  「給我打洗腳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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