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夜色的掩护,他远离了繁华市区,到了一片荒野里。
这个地方,方圆十余里内,没有任何建筑物,更无村镇。
他又给苏晴发了一条定位信息。
耐心等了半个小时,穿着黑色运动服戴着口罩的苏晴出现了在秦风的眼前。
“放心,没人跟踪,我很小心的。”
见秦风向着四处扫量,苏晴摘下口罩,笑着说道。
“嗯,今晚开始教你一些实用的搏斗技法,帮你尽快适应自己的实力增长。”
秦风今晚发给苏晴的第一条信息,就是让她做好接受训练的准备。
通俗点说,他要给苏晴“补课”。
“开始吧!”
苏晴显得格外兴奋。
她得了一身力量,却不知道怎么使出,很想找人练练手。“你尽管攻击老子,不用客气,也不用手下留……”
嘭!
秦风的话还没说完,苏晴已经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秦风毫无防备,被苏晴偷袭得手。
他被踹得倒飞了老远,原本在他怀里睡觉的小煞犬也被惊醒。
“你个臭婆娘,老子还没喊开始呢!”
秦风落地后,一跃而起,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要是稍微往下踹一点,老子可就真的要永远对女人没有兴趣了!”
“还要喊开始呀?”
苏晴得意的笑了笑,“对不起,下次一定注意!”
很明显,她刚才是故意的。
“你就笑吧,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秦风轻抚小煞犬的脑袋和后背,让它继续睡觉,然后把它放到一块石头上。
“可以开始了!”
他摩拳擦掌,冲苏晴勾了勾手。
接下来,苏晴负责猛攻,秦风则一味防守。
为了报复刚才的那一脚,他利用防守时的快速移动,时不时教训一下苏晴。
比如,当苏晴扑来,他侧身躲避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伸腿,将发力过猛的苏晴绊倒在地。
秦风跟苏晴对过拳,他让她使尽全力,以此判断她如今的身体力量有多强。
不得不说,妖血石能量对苏晴的提升极大。
在不催动功力的情况下,仅凭身体的力量,苏晴的拳力已能跟普通的筑基初期强者不相上下。
当然,筑基期强者的优势不在身体素质,而在于真元功力。
真元比真气强,由真元催动的法宝威势更强,由真元施展的术法同样更具威力。
正常情况下,炼气期高手不借助于外力,几乎不可能击败筑基期强者,哪怕是炼气后期对上筑基初期也
一样。
由此可见,天师传人张咏在去年的论武大会上,挑战并击败一位筑基初期强者,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那家伙确实有真本事!
修炼自然也有功力,但并不是普通的真气和真元。
正常的真气是由灵气配合修炼者自身的精气凝炼而成,修炼出的真气不需要太多灵气,是以吸噬并炼化鲜血,再与自身精气凝炼,从而得出的血气。
这种血气的威力绝不次于真气,而且很诡异难防。
那些老辈的筑基期强者,身体早就走了下坡路,血气逐渐衰弱,体能越来越差,所以他们才会说“拳怕少壮”这样的话。
而且
由于修炼资源的匮乏,各种灵粹之类的天材地宝的缺失,地球上的修炼者的修炼根基都不够扎实,身体条件一般,他们的身体老化速度甚至不比普通人慢多少。
秦风前世见过的那些人族强者,几乎都是在孩童时期就开始泡在淬体的药汤中,服用各种灵丹妙药,那样打熬出的身体才算强横,有些更是能胜过同阶的妖兽。
妖血石能量有着同样的效果!
所以苏晴和冷清舞如今的身体条件不仅很高,以地球的修炼环境来说,简直高得离谱。
正是那块妖血石有如此大的用处,秦风才会愿意出手救治李千川。
要知道,当时他和李家的爷孙三人关系很差。
扑通!
苏晴又摔了一跤。
“你这个家伙,真是……”
她很生气,却也很无奈。
秦风故意在训练的过程中报复她,她只能忍着。
摔一跤不算什么,秦风的报复行动还包括打她的屁股,这让她很非常不满。
可惜,就算她竭尽全力,甚至催动了血气来增强实力,也无法给秦风制造任何威胁。
秦风的身子像一条滑溜的泥鳅,而且非常敏捷,她的拳脚根本打不中。
直到此时她才算明白,自己之前四年的跆拳道练习,在真正的修炼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起来,继续。”
秦风强忍着笑意,面无表情的招手。
“哼!”
苏晴翻身而起,气势汹汹的再次扑向秦风。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能明显感受到,自己对自身力量的掌控越来越熟练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今晚的“补课”训练才算结束。
今晚,秦风没有急着传授苏晴任何武技或术法。
苏晴带着一身灰土回了家,秦风也抱着刚刚睡醒的小煞犬回了自己的住处。
早上8点45分。
胳远帆驾车来到了骆氏制药厂。
车子刚刚要拐进药厂大门,却有一人忽然倒在了车头前。“真是不开眼,碰瓷碰到我头上来了!”
胳远帆的车子刚才行驶速度很慢,他要拐弯儿,自然注意力比较集中,不会轻易撞到人。
刚刚倒下的那人,是忽然从路边冲过来,显然是要碰瓷。
胳远帆从车里下来,气呼呼的说道:“我劝你最好立即起来滚开,我的车里有行车记录仪,这个地方也有监控,你想讹我,小心我告你!”
可是——
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人不仅没有接话,而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走到近前瞅了瞅,顿时心中一沉。
地上躺着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那老人的脑袋確破了,正在流血。
这辆车子的一个车灯旁边也有一片血迹。
那老人的一条腿,此时被压在轮胎下面。
看上去,这景象根本不像是碰瓷,而是他骆远帆真的撞了人。
可他知道,刚才绝对不是自己开车不小心,是这个老人主动撞向了他的车子。
他蹲在了那老人身边,探了探老人的鼻息。
然后,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个老人居然已经断气了!
他又摸了摸老人的脖子,发现老人的脉搏还在跳动,不过非常微弱。
“坏了!”
他是生物学博士,他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下,这个老人没救了。
也就是说,他撞死了人!
他连忙回到车里,查看行车记录仪,随即眉头紧锁。
他的行车记录仪居然坏掉了!
他又去到自家药厂大门的门卫室,发现门卫室的电脑屏幕是黑的。
问过保安后得知,大门附近的监控设备也坏掉了。
一瞬间,骆远帆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他看向了药厂大门对面,那边有一家小超市和一家洗车店。
可他能猜到,对面的监控设备肯定也没有正常工作。
此时,他的车子跟前围了几个人,其中有人打了报警电话。
果然不出所料,警方来的人去小超市和洗车店调取监控的时候发现,那边的监控同样坏掉了。
如此一来,警方只能通过现场的情况来进行判断。
警方判断的结果是,胳远帆被戴上了一副手铐。
骆远帆对此早有准备,被带进一辆警车之前,他给秦风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自己的遭遇。
接到胳远帆的电话后,秦风给葛云达打了个电话。
葛云达在江州,而且与江州警方比较熟络,秦风请他出面去过问一下骆远帆的撞人事件。
上午十点,秦风如前几天那样,遮掩面貌,驾车进了骆氏制药厂。
胳远帆被抓了,那种药液的研发也要继续进行下去。
有影响,但影响不大,毕竟整个实验室还有很多科学家。
中午,葛云达打来了电话。
他说,警方还在调查,由于没有涉及到武道高手,只是普通人的交通肇事,他不能干涉警方办案。
被撞的老人,死掉了。
葛云达打听到,警方的法医已经进行了初步尸检,查出了那老人患有肝癌,而且已到了晚期。
这一点,对骆远帆是有利的。
但也仅此而已。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那老人是存心寻死。
只要不能证明这一点,胳远帆就有很大的可能被判刑坐牢,因为交警给出的事故鉴定,骆远帆对这次事故负主要责任。
撞人的地方在胳氏制药厂的大门口,那个老人不是倒在机动车道上,这对骆远帆非常不利。
死者的家属拒绝谅解,要求务必严惩骆远帆,这个有点出人意料。
正常情况下,一个癌症晚期的老人被撞死了,多数家属更愿意借此要一笔钱,毕竟不出交通事故,自家的老人也活不长了。
当然,就算不谅解,死者家属也能获得赔偿,只是数额会少很多罢了。
骆家也早早有了行动,出动了律师,同时派了不少人进行深入调查。
然而,没有视频证据,也找不到目击证人,骆家派出调查的人很难有所收获。
“秦先生,这个案子明显是有人在陷害骆远帆,不然那些监控和他车里的行车记录不可能那么凑巧的都坏掉了。”
葛云达在电话里说:“可猜测不能作为证据,各方媒体已经开始关注并报道此事,警方也需要格外慎重,骆远帆这回八成是躲不过的。”
“行,我知道了,谢了。”
秦风挂掉了电话。
是谁在幕后算计胳远帆呢?
秦风思考着,这件事情未必跟自己有牵扯,可能只是骆远帆或骆家的私人恩怨。
今早在药厂门口发生的事情,撑死了也就是让骆远帆坐牢,感觉上对方是想给胳远帆一个教训。
对方有能力制造这样的事情,无疑也有能力让骆远帆忽然从人间蒸发,而且不会留下丝毫罪证。
“李家的李百善?”
秦风忽地眯起了双眼。
说起来,胳远帆写下了那份证言,算是出卖了李百群和李鑫。
李冬柏说过,李百群和李鑫的背后站着李百善,胳远帆自然也算是出卖了李百善。
如此一来,李百善就有了教训胳远帆的动机。
弄掉所有监控……这很像李百善的行事风格。
秦风在江畔饭庄遭遇郝刚等人的刺杀,那天江畔饭庄内外的监控设备都没有正常工作。
下午。
胳氏制药厂的实验室,已经开始制作那种药液的样品。
这里的科学家们非常专注,整个实验室,除了秦风和那名身材火爆的女助理外,没人知道骆远帆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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