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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心急似火的李瓶兒

  第64章 心急似火的李瓶兒


  歡兒瞧著這婦人,連忙點頭笑說:「夫人,您就將心放在肚子裡面吧,這件事情歡兒一定辦好!」


  歡兒一面說著,快步走了出去。


  這婦人在原地站了片刻,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應伯爵的身影。


  直到應伯爵開始和花子虛認真交談,她這才轉身回到房內去了。


  此時,應伯爵眼見花子虛在家中擺出這樣大的一番場面,心中當真覺得有趣得很。


  「子虛,二哥我自從進入縣衙以來,每天公務纏身,也不像從前那樣每日都有大把的時間陪你喝酒玩樂。」


  「來,二哥我先敬你一杯,今日咱兄弟不醉不歸。」


  應伯爵一面說著,將放置在面前那杯歡兒剛剛倒滿的酒舉了起來。


  花子虛連連點頭笑說:「應二哥,咱兄弟在喝這杯酒之前,有必要先談一件事情。」


  應伯爵皺了皺眉頭,刻意裝著茫然問道:「啊?還有事情?」


  其實他心中明白得很,花子虛所指的這件事情,肯定是和西門慶有關。


  緊接著,花子虛滿臉正色說道:「應二哥,且不說你與那春梅姐私交甚密。」


  「你看,咱兄弟之間那可都是過了命的交情!你為了她和大哥徹底翻臉,實是不該。」


  花子虛話音剛落,坐在一旁的謝希大,祝日念,孫天化,常時節,白來搶等人全部都站起身來。


  眾人滿臉焦急神情,異口同聲道:「二哥,實是不該啊!」


  應伯爵看了一眼正低著頭喝悶酒的西門慶。


  心裏面其實十分清楚,西門大姐和陳敬濟的這件事情,在會中十友眾人心中,是一道過不去的坎兒。


  這十個人在平日里,西門慶是其中最有威望的。


  而應伯爵也非常明白,眾人之所以沒有因為西門慶和自己撕破臉,純粹地也是因為自己現如今的地位擺在這裡。


  此時,亭外那兩名賣唱的粉頭,非常不合時宜地吹拉彈唱起來。


  一時間歡歌震天響。


  應伯爵輕聲一笑,用手拍了拍花子虛的肩膀,說道:「今日是你的大好日子,咱兄弟不談這些不痛快的。」


  「二哥我只告訴你一句,倘若你還是二哥的好兄弟,那麼從此以後二哥保證你可以在清河縣裡平趟。」


  「但如果你為了那個傻了吧唧不開眼的東西而和你二哥跟我作對,那你二哥我可就傷心得很了!」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


  均是想著:好傢夥,清河縣百姓們口中的堂堂的西門大官人。


  到了他應光侯口中,竟然成了「傻了吧唧不開眼的東西」。


  一直低頭喝悶酒的西門慶著實尷尬無比,心中也自是惱怒,但始終只是沉默不言。


  花子虛連忙打圓場,沖著西門慶急聲說道:「大哥,二哥素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咱兄弟之間打斷了骨頭連著筋,您一定不要往心裏面去!」


  話雖如此說,但誰不知道?這也就僅僅只是場面話而已。


  沒個實質。


  眾人心中著實非常彆扭,推杯換盞了一會兒。


  良久,謝希大坐到應伯爵身旁,摟著應伯爵的肩膀輕聲說道。


  「二哥,說來咱大哥也是不容易!那日你帶著李知縣府上的官兵闖進大哥家裡,你可知道當時咱大哥剛剛發現雪娥嫂嫂的醜事!」


  謝希大此言一出,應伯爵當真感覺到萬分意外。


  「什麼?雪娥嫂嫂的醜事?」


  應伯爵沒有辦法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聽錯,於是便問了一句。


  「正是!雪娥嫂嫂的醜事!」 謝希大一面說著,一面將那日孫雪娥和那小廝來旺之間的姦情暴露。


  西門慶一氣之下,將他二人關進藏春塢里。


  用皮鞭將來旺活活抽死,期間種種的前後經過,講述給了應伯爵聽。


  應伯爵記得孫雪娥和來旺之間是有這一節的,只不過按照他穿越到這裡的時間來看。


  似乎應該還沒有到這主僕二人搞到一起的那個時間點!


  當下也來不及多作思量,便將這一節牢牢地記在心中。


  轉過頭去,望著酒醉滿臉通紅的西門慶。


  心下暗爽:嘿嘿!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說明西門慶你的末日快到了!


  此時寒風驟起,那刺骨的寒冷激得西門慶打了一個哈欠,渾身一顫。


  祝日念和孫天化等人正拿俏皮話哄著他,只見他滿臉苦色,臉色通紅,幾滴不易察覺的淚水,從眼眶裡滑落下來。


  時至傍晚,府上的丫鬟們出來掌燈。


  應伯爵正想著拿西門大姐刺激一下他西門慶,突然間感覺尿意湧上,於是便離座去外面解手。


  站在遠處,始終留意著應伯爵的李瓶兒眼見機會來了。


  立刻沖著歡兒,將自己的右手食指、中指、以及無名指,同時舉起。


  擱在半空中,晃了兩晃。


  歡兒見了,一拍大腿,立時快步衝到一派昏暗裡。


  她心知應伯爵就在後院門內。


  於是便低聲道:「我家夫人讓我對應二爺您說,再吃兩杯酒,就早早地去她房內,她有話要對應二爺您說!」


  剛剛解完手提褲的應伯爵聽了,心中頓生歡喜。


  回到亭內,任憑花子虛和謝希大等人如何勸酒,他都不再吃。


  只是朝著嘴裡面緩緩地送著羊肉,咀嚼著花生,一味地裝醉。


  「二哥,你酒量那麼好,怎麼今日才吃了區區這樣幾杯,便不再吃了呢?」


  孫天化手中緊握著酒杯,東搖西晃地問著應伯爵。


  應伯爵顫笑著擺手說道:「喝急了,二哥我喝急了!」


  孫天化眼見和應伯爵喝酒也不盡興,於是便轉頭去找花子虛和常時節。


  應伯爵四仰八叉地坐在座位上,抬起頭來看看天色,發現此時已是戌牌時分。


  李瓶兒這婦人剛在屋內熱了茶,便從閨房裡一路徑直來到亭內。


  眼見應伯爵坐在正當中,只是一味地趴在桌子上裝睡。


  但他裝睡的功夫卻也不深,有心者只看一眼便能夠瞧出破綻來。


  這婦人眼見應伯爵如此聰明機敏,心中那喜歡的感覺,登時便又添上了兩、三分。


  轉頭看向西門慶,謝希大,孫天化等人,見他們正如被鋼釘釘在座椅上一般。


  一個個的已然喝得東搖西晃,卻也不起身。


  稍頃,孫天化和白來搶都已經睏倦得熬不住了,紛紛起身離去。


  但西門慶和謝希大他二人仍舊不動。


  將這婦人給心急的,坐立不安,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當真是心急似焚。


  隨手從盤中抓起一把葡萄,於一派昏暗之中,朝著他二人臉上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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