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她勾引他?
藏在胸口……這種地方要是被人搜出來,那她得多尷尬啊!
顧一帆耐著性子,“不會的,隻是例行檢查。”
“……你保證嗎?”
“我保證。”
又是等了幾秒,還不見她開門,顧一帆忍不住拍門了,“你還在磨蹭什麽呢?”
“顧一帆……”門開,夏橘生探出頭來,一雙晶瑩剔透的杏眸望著他,“其實你也可以……你身上有個地方,也可以藏。”
感情她剛才悶著不出聲,原來是在想這茬呢?
顧一帆被噎了一下,沒好氣地瞪她,“我倒是敢藏,但你敢用嗎?”
“又不是我用……”夏橘生嘀咕:“你自己用啊。”
很好,他的耐心值耗盡。
“夏大小姐!”
修長的臂膀撐在門板上,顧一帆的身體微傾,陰惻惻地冷笑道:“你再囉嗦一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從窗口扔下去?”
還不等夏橘生說話,他霸道地抓住她的手,硬是將一個針型攝像頭塞過去,薄唇掀開,吐出四個字:“給我藏好。”
磨蹭了這麽久,兩人進入會場後,就被領班逮住,凶巴巴的教訓了一頓。
顧一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副不痛不癢狀,夏橘生卻皺著一張臉,蔫頭巴腦的。
等領班走了,顧一帆第一時間拽著她去了洗手間,東西取下來後,他對她說:“宴會已經開始了,可我剛才看了一圈,龐澤成的老婆兒子都在招呼客人,龐澤成和張遙卻不見人……”
“你懷疑他們在一起?”夏橘生一下子來了精神,猜測道:“不會吧?今天這樣的日子,龐澤成他老婆孩子都在呢。”
顧一帆看著她那雙幹淨得一塵不染的眼瞳,有些話到了嘴邊,卻又生生咽下。
“你知道什麽。”
老婆孩子都在又怎樣?龐澤成可能覺得,在老婆孩子的眼皮子底下偷【吃】,才叫過癮呢。
夏橘生張了口,顧一帆卻搶在她前麵,叮囑道:“咱們分開行動,你回宴會廳,我去找龐澤成,十點在會所門口碰麵。”
“啊?你不會真讓我裝成一個女侍應……”夏橘生急了,“我沒做過,露餡了怎麽辦?”
顧一帆咬牙威脅道:“露餡了我就掐死你!”
“你……”
“端盤子,給人送酒,這些事情白癡都會做。”
顧一帆滿腦子都是拍下頭條的急切,哪裏還會顧及她的情緒,最後丟下一句‘十點門口見’,他就走了。
“顧一帆……”夏橘生抓狂地罵:“混蛋!”
這裏就是個火炕啊,他竟然就打算這麽把她扔下了。
幾分鍾後,夏橘生回到宴會廳。
為了避免被人瞧出破綻,她手上端著一個托盤,繞著宴會廳來回走動。
一圈下來,她發現龐家幾乎請來了半數娛樂圈的明星來助勢,還有很多企業名流……
其中好幾個商界大佬,是墨氏的合作夥伴,墨非離曾給她介紹過,隻不過,這些人都不認識她。
“墨非離……”
夏橘生突然想起,她好像忘記給某人打電話了,就在這時,從會所的另一端傳來另一聲尖叫:“墨少來了……”
還真是一想曹操,曹操就到。
宴會門口傳來一陣陣【騷】動,前一刻還是優雅端莊的上流社會名媛的女人們,這一刻,她們卻像一群聞見了血腥味的母蒼蠅,圍著墨非離嗡嗡地轉。
礙於他的‘厭女症’,所有人全都克製地站在3米之外,對他暗送秋波。
“墨總,感謝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
龐夫人偕同兒子龐天逸上前來迎,墨非離使了記眼神,龍一把壽禮送給龐夫人,又受到了好一番的誇讚。
幾人往宴會中央走去,一大群女人緊緊追隨……
夏橘生親眼見到了某人招蜂引蝶的一幕,鬱悶的嘟了嘟嘴,下一秒,那雙狹長的鳳眸竟朝這個方向看了過來,她也不知咋了,反射動作的把托盤舉起來,擋住自己的臉。
卻不知,此地無銀三百兩。
墨非離的劍眉蹙了蹙,金琪也看見了,小聲地和龍一說:“好像是夫人……”
龍一看了金琪一眼,一回頭,墨非離已經朝著角落的方向走去。
眾人疑惑,不遠不近的跟著,注意著他的動靜。
夏橘生可不想成為焦點,抬步欲離,龍一忽地喊住她:“夫……服務員,墨總要一杯香檳。”
“……”夏橘生左看右看,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她壓力山大,從旁邊的香檳塔上取了一杯香檳遞過去,低頭避開那人的目光,“墨總請用。”
墨非離接過來,湊到鼻端聞了聞,“這是水蜜桃味的?”
“水蜜桃?”夏橘生記得他對水蜜桃過敏,一急,倒忘了周遭的環境,自然而然地從他手上奪過那杯香檳,嚐了口,皺眉道:“是水蜜桃味的,你別喝了……”
墨非離沒說話,看著她又取了另一杯香檳,嚐了後,抬起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這是蘋果味的,你可以喝。”
“……嗯。”他就著她喝的位置,淺泯了一口,薄唇微勾。
一時間,整個宴會廳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所有人連呼吸都僵住了,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幕,簡直荒謬到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天!墨少剛剛喝了香檳……?”
A小姐的眼珠子差點瞪穿,不斷催眠:我肯定是出現幻覺了,一定是!
“我想我也出現了幻覺……”
B小姐也一臉遭雷劈的表情:我看到墨總不僅喝了一個女侍應生喝過的香檳,還對她笑了!笑!了!啊!
“那個女人是誰?她怎麽可以【勾】引墨少!”
C千金捏緊手中的香奈兒包包,憤恨嫉妒的眼神猶如鋒利的刀子,嗖嗖地往夏橘生的身上射去。
隻差沒被射成窟窿的夏橘生終於意識到,她剛才做了一件多麽十惡不赦的事情……
他患有‘厭女症’,可她現在站在離他1米遠的位置。
他有潔癖,可她喝他的香檳,還讓他喝她嚐過的香檳。
他是高冷禁欲的墨家大少,可他剛才故意對她笑了。
瞧瞧在場的女人們,那眼神裏的嫉恨如刀,刀刀要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