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驚恐 ,撐死十分鍾就……
墨非離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呆滯地落在夏橘生的身上,喉結滑動,口幹舌燥。
這是一幅極美的畫卷……
橘紅色的夕陽從窗外投進來,她站在這片霞光中,黑色蕾*絲襯著白皙雪膚,每一寸肌膚都透著誘*惑,她驚慌回頭,不施粉黛的小臉迅速爬上紅暈,拿過化妝台上的那一件白色浴袍,手忙腳亂的穿上,全身裹緊。
夏橘生穿上衣服,底氣回來了,惱羞成怒地斥道:“你進來怎麽不敲門啊!”
墨非離換了個姿勢,高大的身軀斜倚著門框,雙臂環胸,“這好像也是我的房間。”
他的心情愉悅,嘴唇勾著淺弧,一雙深邃幽黑的鳳眸直勾勾的盯著她,眼中灼*熱的溫度強烈的似要將她融化……
夏橘生的麵皮薄,完全抵擋不住他這麽露*骨的眼神,頭一低下去,馬上又理直氣壯的抬起頭,“那你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為什麽?”墨非離好整以瑕地說道:“你也是我的老婆。”
言下之意,她的這具身體不單單隻屬於她一個人的,也是屬於他的,他這做丈夫的不止要看,還很想碰……
“你……”
夏橘生說不過他,明明對著禦情長,她還蠻牙尖嘴利的,一換成墨非離,她就全然不是他的對手。
得,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她拔腿走向門口,凶巴巴地說:“你讓開,我要過去。”
“好……”
尾音未落,墨非離的長臂直直伸出,從她的腰側穿過去,將她緊緊抱住打了一個轉兒,暈眩過後,夏橘生才發現自己被他抱著抵到了牆上,他猶如一座大山,擋在她的麵前。
夏橘生的心裏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你,你要做什麽……”
“親一個。”墨非離略微彎下腰,薄唇差一點就要親上她的鼻尖,溫熱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嗓音低而魅,“你親一下,我讓你過去。”
夏橘生低吼道:“親你妹!”
她的雙手抵上他的胸膛,用力地推,結果毫無動靜。
墨非離看戲般的揚了揚唇,正欲伸手將她兩隻不乖的手牢牢地握住,驀地,夏橘生早有預謀的踢中他的左小腿,這一記剛好踢在骨頭上,他吃痛皺眉,一個恍神的功夫,她滑的跟一條泥鰍一樣,趁此功夫便從他的腋下鑽了過去。
“夏橘生!”
墨非離咬牙瞪向她,最毒婦人心,他記住了!
“去樓下叫你的嬌寶兒親你啊……”夏橘生挑釁道:“想讓我親你,做夢!”
墨非離聞言,臉色泛青,“你說真的?”
“當然說真的,你愛親誰親誰去。”
說完,夏橘生轉身走去衣帽間,姿態端的十分的瀟灑。
在她身後,墨非離恨極,一腳踹向牆壁,本想發泄,卻又是弄痛了自己。
幾分鍾之後……
他們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走進餐廳。
禦情長已經入座,一雙滴溜轉動的美眸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轉了一圈,不知是聯想到了什麽,她的表情變得耐人尋味,驚恐道:“非離哥哥……你這麽快的?”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此話一出,夏橘生納悶的停下腳步,墨非離卻是秒懂禦情長話中暗藏的深意,俊顏瞬間黑成鍋底,鳳眸裏的寒芒宛若實質,颼颼的朝禦情長射過去。
“呃……”
禦情長咬了下唇,很沒有誠意的說道:“sorry,我不是故意的……”
“閉嘴!”墨非離怒斥,聲音大到直衝天際,桌上的碗筷都震了震。
禦情長自然不敢再在老虎的頭上拔毛,她聽話的閉了嘴,卻目露同情的看著夏橘生,欲言又止。
想不到,非離哥哥在床上這麽沒用,從上樓,再加上他老婆洗澡的時間,竟然沒有超過20分鍾,這麽一算,非離哥哥豈不會幾分鍾,撐死十分鍾就泄了?
雖然她是很喜歡非離哥哥……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想自己還是放棄好了。
從禦情長說出那句話之後,夏橘生一直處於懵*逼狀態,直到她被禦情長的眼神惡寒到,才像是被打通了仁督二脈,懂了她那句‘你這麽快’的意思,她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墨非離實在忍無可忍,把秋棠叫了過來,“秋管家,你把這小鬼給我扔出去……”
“噗——哈哈哈哈哈……”
夏橘生撲倒在餐桌上,一連串的笑聲從她的嘴裏發出來,墨非離的俊顏黑了又黑,鐵拳握了又握,要不是念在她們兩個都是女人,遭此汙蔑,受此嘲笑,他早就動手了!
“你,哈哈哈,你太厲害了……”夏橘生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種話你居然也敢說,你太厲害了……”
禦情長的身子坐直,看著夏橘生,不服氣道:“難道我說錯了?你都洗澡了,要是你們兩個在上麵沒幹點什麽,你洗什麽澡?”
夏橘生隻是笑,拍著桌子笑,笑到眼淚擠出來了也停不下來。
她知道這姑娘很大膽,嘴皮子利索,想說什麽就說什麽,百無禁忌,可是,她竟敢質疑墨非離的那方麵,天下第一奇女子。哈哈哈,這絕對是叫他瞬間氣得吐血的一句話,瞧瞧那張臉,難看成什麽樣了,再無一絲俊美之態,隻剩扭曲與猙獰。
接下來,就算是他親自動手,把禦情長從餐廳丟出去,夏橘生也毫不意外。
“你笑什麽笑……”
禦情長的聲音漸漸虛了,尤其是,當她看到墨非離一步步朝她走來,就像是張開了獠牙的魔鬼,光是看一眼就讓人感覺可怕,她再也坐不住,連忙從椅子跳起來,一邊跑一邊求饒:“非離哥哥我錯了……我發誓我再也不說你快了,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
墨非離扭動脖頸,傳出兩聲‘哢噠’的脆響,不用他再做出什麽舉動,禦情長已經被他嚇得手腳一顫,尖聲大叫:“非離哥哥,你是男人不能打女人的,還有你怎麽向我哥哥交差,我從生下來,連我爸媽都沒有打過我!”
她說著,把趴桌上的夏橘生拉了起來,一半求助一半威脅:“你這女人好惡毒,這個時候還看戲,你快點幫我勸勸非離哥哥啊,他要真打我,我一定用眼淚把你們這裏給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