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想不想去吃?
“沒有。”這些苦楚是不能和外人道的,自己隻能滿滿的消化。裴琴韻苦澀的對著厲睿哲笑了笑。
聽說珍珠原來是一顆沙子,是經過的蚌殼的不斷磨礪才成為那一顆誘人的珍珠。
這些傷疤,還是自己看看就好,這樣的暴露出來,看著就覺得難過。
也許是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問,是有些突兀,兩個人的車廂裏麵就沒有在講話了。
攤開一看,裏麵的東西還挺多的。
“把手伸過來。”厲睿哲看了眼,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真是的受傷也不知道包紮一下,真是自己都不愛護自己。
“沒事,我自己包紮吧。”裴琴韻避開了他伸過來拉自己的手。
手心落空,厲睿哲的眼眸一緊。
像是杠上了一樣,厲睿哲避開她的傷口,抓到了自己的麵前。
“嘶。”酒精擦在傷口上麵的感覺真是不爽,裴琴韻的嘴角直抽搐。
“疼?”一個字吐了出來。
“嗯。”裴琴韻含著淚水點了點頭。
“那就好。”
“你。”
裴琴韻有些無語。這人怎麽這樣呀,人家疼不安慰還在哪裏說風涼話。
說完,他就認真的幫著裴琴韻查看傷口,那麽認真,技術也是相當的成熟,似乎他經常這樣包紮傷口一樣。
這樣認真的厲睿哲她是沒有看到過的。這樣的他比冷冰冰的板著臉對人好多了。
“下次我不在的時候,別人要打你,你就給我躲。不要在哪裏強忍著。等我來,我會叫他們十倍的吞回去。”
我的女人,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負的。能欺負的隻有他!
那些人真是該死,把她欺負得那麽重。
其實,裴琴韻臉上的那一巴掌,裴長青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他隻是一時間氣憤怒,才會情急之下給了她一巴掌。
不過不管原因是什麽,傷害了就是傷害了,都不值得原諒。因為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來做什麽?
厲睿哲撫摸著她的臉,柔聲問她:“還疼嗎?”
這樣的他讓裴琴韻不習慣,微微的往旁邊側開,避開了他的手。
一時間,車廂裏麵的氣氛有些安靜,高檔跑車的隔音效果,隔絕了外麵的聲音,似乎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車廂裏麵的光線似乎是太溫柔了,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輕吻。
厲睿哲的眼光越來越炙熱,她就緊張的往一個角落縮去。
近了,更近了,似乎隻差一厘米了,就可以親吻到她的唇了,品嚐到她的美好了。
可是,正當吻要落在裴琴韻的那個白中帶粉的臉上的時候,又一道不識好歹的聲音想起。
“厲總,地方到了。”
這句話就是這個氣氛的終結者,裴琴韻鬆了一口氣。
這不某人就擺著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惡狠狠的看著裴琴韻。
怪我咯?裴琴韻覺得自己很冤枉。
裴琴韻甩了甩自己的手,證明了一下,自己現在可是一個傷員。
某人恨得牙癢癢!
司機覺得自己的後脊梁骨發冷。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A的河灘吹過來的風,搖動著周圍的柳枝,月光倒影在平靜的河麵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靜謐。
這樣的環境似乎是特別適合談心,或者是情侶之間的調情。但是不適合,她和他。
河灘三三兩兩的有人在那裏談笑,一切都好像是歡快的模樣,裴琴韻張開雙臂,深深的呼上了一口氣,真是舒服。
其實來到這裏的第一眼,裴琴韻就看上了這裏,這裏就像是一個漂亮的仙境。沒有都市裏麵的束縛,在這裏變得很是自由。
因為天色已經暗了,河灘旁邊有陸陸續續的小攤販把東西擺在上麵,比起在都市裏麵的那些店麵裏麵賣的東西,這裏的東西是相對叫便宜的,也更有些味道。因為在這裏可以吃到一種無拘無束的感覺。活在都市裏麵太累了。
這些場景又都好像是似曾相識,好像曾經的美好還放在自己的麵前。
記得自己原來也和薛楚楓來過這樣的地方,隻是那個時候,是在國外,還沒有遇見厲睿哲,家裏麵還沒有遭到金融危機。
她和薛楚楓兩個人牽著手,想大多數的情侶一樣,從街頭吃到街尾,說不出的愜意。
他們之間有個百年之約就是,要一直吃到老。可惜現在,不可能了,她嫁作人婦,他做了人夫。
一切都是回不去了,就是在遇見,兩人也終要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
“在想什麽呢?”這句話是,厲睿哲今天第二次問她了。隻是這一次問的時候,卻是咬牙切齒!其實看到了她的這種眼神都知道她在想誰?不過看到她臉上的傷,又覺得不忍。
“沒有什麽?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現在都不重要了。”裴琴韻甩了甩自己的手。
都不重要了?不是嗎?他不記得她,她何必又要守著這個過去!
“想不想,去吃?”
誘惑,這句話,就是帶有十足的誘惑力!
“嗯嗯。”收起了自己的那些感傷,很快的就將自己融入了這個環境。
人們都是女人見到漂亮衣服和自己愛吃的甜點的時候會兩眼放光,此時的裴琴韻就是,她索性就一家家的嚐了過去,看見自己愛吃的還要打包。而她身後的某個在人群裏麵突兀的男的,絕對是突兀的,來這裏逛的多數都是這裏的人都是一些工薪階層,個個都是穿著平常的休閑服飾,哪有像他這樣打扮的?
西裝領帶的,偏偏他周身還散發出一些優雅的與眾不同的氣質來。再加上,他還長了一張魅惑眾生的臉。
你說周圍的人不看他要看誰?
不過當事人不在乎,裴琴韻也不在乎起來,仗著自己手上麵有傷,她竟然將那些東西一股腦的全叫厲睿哲提了。厲睿哲也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