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做戲還是真戲
會場裏麵雖然沒有亂作一團,眾人在等待電來的時候,可以做很多事情,那就是討論剛剛的情況,事實來得太突然,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不一會,大廳裏麵恢複了電力,舞台的那個中心點還會交回給溫素葉,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她的臉上掛滿了驚恐。
“今天我開這個宴會,請大家來,就是為了向厲太太道歉。”說完溫素葉她就走到了裴琴韻的麵前。
裴琴韻抬起自己要昏醉的眼神,看向了來到她麵前的溫素葉,溫素葉一副林黛玉的樣子。
裴琴韻不由得嗤笑,她那麽的楚楚動人是做給誰看,裴琴韻不想去了解,她看向了那個一直站在一旁的厲睿哲,他抿著嘴唇看不出情緒來,她試圖在這兩者之間找出一些聯係出來,但卻發現是無力。
“我在這裏要和厲太太道一個歉。”厲太太這三個字,可以聽得出來溫素葉也其實心裏麵還是有怨氣的,隻是迫於形勢。但是臉上的還擺出了一副愧疚的表情,看著這樣的她,裴琴韻沒有一點好過,反而覺得惡心。
既然她要做戲,那麽她就隻有配合。不過這個配合也總得要看她的心情不是。
“溫小姐,前段時間,你跑來我家裏麵,說你和我先生睡了,現在這聲厲太太是不是,要我允許你做我先生小三的開始。”
聽到了這句話,溫素葉一陣素白,微微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她是心有不甘,但是有什麽辦法,剛剛那個男的就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戲演得不錯,恐怕它的酬金,你受不起。”
就這樣的一句話,將她打到了世界子陰暗麵。
她怎麽可能忘記那個男人的手段了呢?前段時間自己的公司差點就要破產,都是他的作風。
她不禁後怕,但是她知道隻要她的宴會主題隻要不偏離太大,那個人還是會顧忌小時候一起長大的情誼,饒恕她。
“厲太太,那是我和你開的玩笑。”臉上還維持著友好的微笑,至於微笑有多少是發至內心的,也有多少是迫不得已的。
裴琴韻不想要去計較,但是有些人的那些作風她是看不過去了。“玩笑?”
裴琴韻睜大了自己好看的丹鳳眼,舉止之間盡顯風情,她將自己的手劃過溫素葉的臉,眼神裏麵全部是一些玩味。
“那麽溫小姐,怎麽會知道我丈夫左胸口有一顆痣,怎麽輕易的說出我丈夫他這些的特征。難道是溫小姐特意從別處打聽的?難道溫小姐你做戲還做了真戲不成?”
輕易的幾句話,就讓全場的人感到氣氛的微妙,溫素葉是答是會不是,她的名聲算是毀,因為不管怎麽說,惦記人家的丈夫,這一條也是夠人喝上一壺。
場內的人大氣都不敢大喘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錯過了這一場好戲。
形勢開始出現了逆轉,前一秒還是那個被人同情的對象,現在卻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其實留言在人群中就是這樣的一個效果,說的人是無經意,聽的人卻是對此格外的上心。
周圍就像是一壺煮開了的水,到處都是滾燙,當事人隻是身在其中更加的如坐針氈。
溫素葉試圖再為自己找些理由來為自己申辯,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再怎麽漂白也是無力。
溫素葉羞愧難當,隻得後退離開這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周圍的人將眼神掃射在裴琴韻的身上,但是裴琴韻已經能夠坦然麵對了。
這些人,不管他們在此刻多不樂意見到她,但是他們都要必須叫他們一聲“厲太太。”她不管怎麽樣都還是那個人的妻,雖然她不願意。
裴琴韻將香檳在自己的手裏麵玩弄著,遊戲還沒有開始,怎麽就結束了。那隻小三的職業道德也呸不夠了點。至少要等她把話全部說完呀。
現在戲唱到一半就冷了下來,也真是無趣。
厲睿哲遠遠的將她的動作收在自己的眼中,冷浩然將煙遞了過來。
“我看,你是對她上心了。”語氣中帶有一些欣慰,也有一些祝福。
常年不變的冰山總算開始融化,他在遇見裴琴韻之前,他就像走馬觀花一樣換許多的女人,不是他不夠好,也不是那些女人不夠優秀,隻是他保持著冰山也不變的表情,那些女人都是因為這個提出了分手。
你要是和冰塊談戀愛太久,心就是會變成冰塊一樣,再也暖不了心。
那些女人對他是是失望,隻有溫素葉還是那麽一如既往的守著他,可惜向來就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感情這樣的東西,可不是努力就一定會有收獲。
“是嗎?”抬頭將高腳杯放在了桌麵上麵,覺得自己的心情好像也是不錯的,那隻小貓進步很快,學會了去給自己申辯,去將對手打敗,雖然效果甚微。
不過總該是一個進步不是嗎?
“你覺得呢?”冷浩然將這個問題拋回去,這種事情還是要問問他自己的心才好。
“我不覺得。”他深邃的眸子看向了那個女人,她現在因為酒喝多的原因在那裏昏昏欲睡,周圍的那些名媛都在相互的交談攀比,隻有她是那麽特別,她好像是這個大廳裏麵那顆格外閃耀的小星星。
冷浩然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裏麵全是無奈。冷浩然知道自己的這個好友是一個霸道的獵人,那個女人就像是她看上的獵物,現在獵人看上了自己手中的獵物。
希望自己的好友且行且珍惜,不要最後後悔,雖然他是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但是他知道,那個女人就是一隻別扭的刺蝟,她隻是想要守護自己。
厲睿哲作為那個生物入侵者,想要得到她,機會就會變得渺然。
隻希望他們彼此都會不要那麽固執,否則傷害的就是彼此。
宴會這樣的事情,就是無聊,裴琴韻就這樣坐在原地,看著自己身邊的那些穿梭著,忙碌的和周圍的小夥伴交談著。
裴琴韻不知道,這些人此刻的笑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假的。這樣的環境讓她感覺到窒息,從前她是基本上,不出席這樣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