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突然大叫
“不要!”胸前涼意一片,他!
他要做什麽,目的十分的顯然,可是她才剛剛流產,他怎麽可以這樣,這樣禽獸的對待她,裴琴韻開始猛烈的掙紮。
她不要和他在這樣繼續下去,她會瘋的!
裴琴韻覺得他的觸碰就是一次侮辱,他怎麽可以這樣做,她才剛剛流產,她的孩子才剛剛走,他怎麽可以這樣做!
見到她不肯配合,緊閉牙關,他便吻到她的頸項,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吃痛驚呼出聲,他趁機霸占她的芳唇。探索著她春內的芬芳,略占她檀口的柔軟。
“厲睿哲,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喘氣的機會,她吼出了自己的憤怒,這裏是哪裏!這裏是醫院,這個禽獸!發情都不選個地方,這裏人來人往,隻有禽獸才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隻是她的越反抗讓厲睿哲心中的火氣越大,不給他碰,要給誰碰,難道是那個薛楚楓。那個處處都不如他的男人嗎?
他親吻著的耳垂,在她的耳際,用著他魅惑的聲音說:“叫吧!你在叫的大聲一點,我喜歡聽你叫,或者你可以期盼,你叫的在大聲一點,他會來救你。”
此時此刻,厲睿哲的心裏還滿是嫉妒,完完全全的忽視裴琴韻的祈求,隻覺得那對他是一劑興奮劑,讓他內心燃燒的火焰,越發的濃烈。
他要她,她掙紮,那麽那個人呢?他要她,她是不是就不會那麽反抗了?
哼!她隻是他的,隻能是他的,他絕對不會讓她和那個人雙宿雙飛的。
“厲睿哲,你禽獸不如!”
“那我就讓你看看,更加的禽獸不如是什麽!”厲睿哲憤怒的說著,也在那一瞬間占有了裴琴韻。
“啊——”
裴琴韻的叫喊無用,厲睿哲隻是徑自的做著可以發泄他內心波瀾的事情。
裴琴韻不知道厲睿哲在她的身上肆虐了多久,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也不知道天是黑的,還是已經亮了。
當她閉上了眼眸,在噩夢裏沉溺的時候,她抓不住絲毫的依靠驚醒的時候,他已經不再。
淩亂的床榻,旖旎氣息的病房裏麵除了她一人,已經不見他的蹤影。她看著自己雪白的身上他留下的青紫痕跡,那原本幹涸的眼淚,再次決堤。
緊緊的抓著身下那淩亂的被褥和衣衫,緊緊地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的哽咽溢出唇瓣。
那淒厲的喊聲,撕心裂肺,響徹整個病房!
她的孩子,她的世界,全部因為一個男人而崩塌,她想要的美好,全部都被那個男人抹殺,她還剩下什麽!
厲睿哲!
你不是人!
就像在無邊的大海裏麵迷失了一樣,再也找不到靠岸的路邊,她的大腦裏麵開始變得一片空白。
她的這一聲,在樓下的厲睿哲是聽得清清楚楚,覺得膽戰心驚,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他是後悔了,他竟然不顧她流產後的虛弱身子,那麽傷害他,他的初衷,隻是想來看看他,但是卻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對她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
裴琴韻的吼叫聲一直在持續,整間醫院的人都收到了驚嚇,負責裴琴韻的主治醫生,直接就撥打了厲睿哲的號碼!
“怎麽回事!”厲睿哲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回了一趟家,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夫人她突然的大叫。”主治醫生顫顫巍巍的說著,冷汗也流滿了額頭,滴答滴答的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裴琴韻不受控製,在厲睿哲的身上不住的撕咬,好像就是在荒野裏麵迷路的野狼,全是上下泛著凶狠。
不就前,還在他身下承歡的某人,怎麽轉眼之間就變了模樣,厲睿哲是不住的後悔,都是酒誤事,早知道,昨天就不應該喝酒,他湊到裴琴韻的耳朵旁,“如果這樣你可以好受一點,就咬吧!”
他隻希望她好好的,不要傷害她自己。隻是裴琴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用力的咬著厲睿哲的手臂,沒有絲毫的鬆懈。
她不再尖叫,將所有的力氣轉移。他好像就是那一塊她要征服的肉,她想要將他手臂上麵的肉全部撕咬下來。
也許是因為咬得太用力,還是剛剛一陣廝鬧,此時的裴琴韻已經沒有力氣了,癱倒在他的懷抱裏麵。
厲睿哲將她扶到了床上,看著護士在給她換洗剛剛她鬧騰時候的病服,厲睿哲眸子一緊,拿過了毛巾。
“我來吧。”
護士在一邊呆呆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竟然他要幫裴琴韻清洗。
她變了,變得誰都不認識了。她的腦海裏麵裝不下任何人的影子。
她的智力甚至連三歲的小孩都不如!
“她為什麽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厲睿哲扼住醫生的脖子,將醫生狠狠的壓倒在牆上。
裴琴韻變得不正常了,甚至想不起自己的名字,現在,她就是一個瘋子!
不比瘋子還不如,她學會了自己傷害自己,隻要看到尖銳的東西都想刺在自己的身上,流出的血液,她就會覺得興奮。
裴琴韻一直就抱著自己手上的玩具,她嘴裏麵一直在那喃喃低語,看到厲睿哲的時候,就會更加的激動!每天要是不打藥,她根本就是睡不著覺。
醫生們都說她瘋了,但是厲睿哲不相信!
他不相信!那麽一個要強的她,會被自己逼瘋!
他甚至猜想到,這一定就是她玩的一個陰謀!
可是那些醫生傳到了他手上的數據,都告訴他,這個就是事實!
就是事實!
她的手腳在白天的時候,都要綁在床上,隻要不幫,她都一直在找東西的自殘。厲睿哲嚐試用以前恐嚇她的手法來嚇她,但是對她一點作用也沒有,她甚至會將自己身上結疤的傷口撕開,她看見血就在那裏興奮!
“厲太太,她受到的刺激太大,她有些精神上麵的分裂,對於這種病我們,沒有辦法。”醫生看到厲睿哲這樣的樣子隻是覺得恐懼,這個不是鬧著玩的,一個自己的老婆都能這樣對待的人,對起其他的外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