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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仙境圖二(求訂閱)

  第132章 仙境圖二(求訂閱)


  田家外的街頭,老道望向普度面上浮現一抹疑惑,似乎想要看清普度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遲疑半響還是開口詢問出聲:「小師傅,這田家供養邪修,可見其不少行惡,就如此放過他們父子了嗎?」


  普度聞言淡淡一笑:「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田家為惡不善終嘗苦果,只是,我等身為世外之人,還是莫要插手的好。」


  是這樣嗎?

  老道眸中的疑惑一閃而逝,適才普度殺伐果斷的樣子,無不昭示著其嫉惡如仇,怎麼這時候反而在乎起了什麼人間法度。


  普度徑直朝街頭走去並未解釋,腦海中閃過在那邪修談及仙境圖之時,田利面上的變化,雖然其刻意隱藏,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這也代表著其絕對知曉那仙境圖,最起碼該是見過。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學子,竟然知曉神物,很不簡單。


  當然,最主要的是,還能在一個紫府境修士面前藏匿,足見其城府之深。


  所以,若是他當場點出來,怕是難以得到效果,倒不如暗中監察,或許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田家,


  望著兩人離開,田伯鍾暗暗鬆了一口氣,無事,終於無事了。


  適才可把他嚇了一跳,沒想到府內竟然會來兩個煞星。


  望向地上殘留的一抹灰跡,心中再次感嘆一聲,他能從一個普通人在四十年間達到現在這般程度,當然不是他有多厲害,而是全靠自己意外搭救下來的仙人,在其幫助下,自己竟然真的從一介普通人成了雲州首富,曾幾何時,他也從不敢想象。


  沒想到,今日竟然當著他的面被殺了。


  好在現在他田家根基已穩,有沒有這個仙人倒也無傷大雅。


  「來人呢。」


  「老爺。」


  將此處打掃一下。


  「是。」


  左右化作了一件死物,浪費銀錢為其下葬,倒不如一把香灰揚了。


  田伯鍾疑惑的朝身側望去,只見田利眉頭皺起,眸中閃過一抹沉思,陷入了失神。


  「利兒,你在發什麼呆?」


  「父親,孩兒想到了一些事情。」


  「下去吧,好好讀書,我田家可是要靠你光宗耀祖的。」


  「孩兒定然不負父親養育之恩。」


  「恩,回去吧,若是沒有銀錢,自己去賬房支點兒即可。」


  「多謝父親。」


  ······

  田利恭敬的離開大廳之後,並未回房,反而朝書坊而去。


  推開書坊門,只見其胸口起伏,眸中閃過一抹精光,而後極快的走到書架旁,轉動了一個青花瓷瓶,伴隨著吱嘎聲,書架朝兩旁推開,竟然露出一個昏暗的密道。


  田利望了一眼房門,徑直走了下去,而後書架再次合起。


  片刻后,密室之中亮起兩盞燭火,只見其中放置著一些雜亂不堪的東西,有屍骨、符籙、古書、金鼎玉器,幾近布滿了整個密室,密室中還有一張書案,此刻書案上放置著一副畫卷,畫卷在燭火上閃爍著異樣的幽光。


  田利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定,眸子複雜無比。


  他田家能有如此家業,全然是靠著仙人扶持,因此也使他有了尋仙問道之心,他也有心要拜那邪修為師,但其言,他資質奇差,終生無緣叩仙門。


  雖然明面上看起來,他像是打消了這個想法,但卻未曾有一刻忘去。


  而這密室之中的東西便是他從街市上淘來的,雖然他也明白,其中大多數都是假的,但依舊花錢買了下來,也算是尋求一個另類的安慰吧。


  至於桌面上的畫卷,是其從一個破落書生手中花了五兩銀子買來的,本以為只是普通的畫卷,未曾想其內竟然另有乾坤,那就是可以把人收進去。


  因此,府內還失蹤了兩名下人。


  至於汪誠的失蹤也是他出的手,身為府君之子,竟然自污學名,去寫什麼小說?

  這等不務正業之輩,焉能與他相稱?

  心中暗暗想到,看著眼前的畫卷,面上浮現一抹煞氣,眸中滿是嫉妒之色。


  至於宋應聲,自譽出身書香門第,竟然一度看不起他。


  書香門第如何?

  商賈之家又如何?

  不都是讀書考取功名的嗎?


  沒了你等二人,此次舉試我必定奪魁!


  田利在心中憤怒的嘶吼到。


  良久之後,田利起伏的胸口逐漸平息,猙獰的面容也恢復平靜,神色複雜的望著桌上的畫作,沒想到自己隨手買來的一副畫,竟然會有這麼大來歷?

  仙境圖嗎?


  能令那些仙人蟄伏四十年,想必放在仙人手中也是至寶的存在。


  可問題是,此畫對他來說頗有些雞肋了,除了能運用一些手段把人收進去而已,與一張普通的畫作沒什麼區別。


  而且若是被那些仙人知曉,怕是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


  燭火搖曳,


  昏暗的密室之中,一雙明亮的眸子暗自閃爍。


  ······

  另一方天地,

  青山環繞,鳥語花香,裙擺飄飄,好似是一處人間仙境。


  一處碩大的廣場之上,一道秀氣的儒生被捆縛在玉柱之上,周遭是一道道衣裙飄飄美麗女子,只是這些女子眸中多顯詭異,望向玉柱上的儒生面上生出一抹厭惡之色。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道道聲音從廣場上激起。


  望著這些清秀的女子,被捆縛的青年滿臉無奈和絕望。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田利又為何將其送到了此地?

  抬眼望去,整個空間之中竟然只有女子,而沒有男人,對於某些人來說,此地無異於是男人的天堂。只是,這個所謂的天堂,對男人似乎並不友好,在他剛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就被捆綁了起來,而後被關押在了一處房中。直到今日,雖然被放了出來,但是這些女子似乎想要殺他。


  呵呵,未曾他堂堂府君之子,竟然會死在這個未知之地。


  正在他哀怨之時,只見兩道身影從天而降,狠狠的落在了廣場之上,伴隨著痛苦的呻吟聲。


  「嘶!」


  渾身宛如散架了一般,只是如此高度,竟然似是沒事兒,只是有些痛疼而已。


  宋應聲起身就欲朝李嶠問責,但隨即目光掃向一旁,呆立在了原地。 這是······

  女子,入眼處滿是女子,而且還是那種十分漂亮的女子。


  怎麼會?

  不遠處的玉柱上正吊著一道人影,赫然是汪誠。


  「汪兄。」


  汪誠在看到宋應聲后,先是面色一喜,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陡然變得焦急起來,似乎想要開口說話,但嘴巴卻張不開。


  宋應聲似乎也有些反應了過來,急忙朝一旁的李嶠看去:「李嶠,這裡是何地?」


  「呵呵,小生也不知!」那個喚作李嶠的書生苦澀一笑。


  他也只是奉命而為,若是他不這般做,他家中將會遭到田家報復,皆是家破人亡都是小事兒,許是連他妻子也要被賣入青樓,更何況家中還有三歲孩童。


  所以,家中不能有失,他也只能聽從田利的指示了。


  聽到李嶠的解釋,宋應聲臉色逐漸變得陰沉,沒想到兇手竟然是田利。


  如此說來,此地便是那幅畫的空間嗎?


  而眼前的境況和玉柱上被綁縛的人也都對的上,真是難以置信,人竟然能進入畫中空間。


  「又來了兩個嗎?」


  一道平淡的聲音傳來,宋應聲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只見一道身披粉紗輕衣的夫人正穩坐在高台之上,兩側皆是漂亮的美人。看樣子,其應該就是此地的主人。


  宋應聲俯身恭敬道:「小生宋應聲見過夫人,我等皆是遭奸人所害,誤入此地,還請夫人放我等一命。」


  「百花仙境不存男丁,此乃亘古至理,豈會因為爾等三人破壞規矩?」


  「夫人,天地分陰陽五行造化,有女子便會有男子,此為陰陽道,方為至理。」宋應聲聞言解釋道。


  若是普度見到這般局面絕對會嗤笑一聲,整個華夏都知道,跟女人講道理,純屬瞎子脫褲子,瞎扯淡。更何況這些女子明顯對男人有種厭惡之感。


  果不然,在宋應聲說完之後,高台之上傳來一陣輕笑:「爾等來了本座的地方,就該遵守本座的規矩,而非你們人族的什麼狗屁至理。」


  「將這兩個男人一同捆縛,絞殺!」


  宋應聲臉色微變,心中暗自思索,腦海中閃過一道道身影。即便他出身書香門第,家中權勢滔天,但是這畫中世界顯然沒什麼用處。


  怎麼辦?

  急切思索,腦海中終於閃過一抹靈光,浮現兩道身影,正是普度和那老道。


  「且慢。」


  「還有何話要說?」


  「夫人可知此乃畫中世界?」


  高台之上聞言后,似乎陷入了沉寂,良久后才緩緩傳來一道聲音:「你想說什麼?」


  「眼下正有兩位仙長在尋找汪兄,其為雲州府君之子,再加之吾等消失,那兩位仙長定然會尋著線索找到此地,若是其一把火將那幅畫燒掉,怕是此方世界也會崩塌吧。」


  宋應聲說完,心中極其忐忑不安,這些也只不過是他猜測的而已,遠的不說,就說那兩位仙長能尋到他們的概率便是極小,但是眼下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保下小命比什麼都重要。


  宋應聲硬著頭皮朝高台望去,雖然看不清,但依舊感知到一道目光迎面看來。


  「若是夫人留下我等性命,屆時或許可以交涉一番。」


  高台:······


  沉默半響后,只見一道粉光劃過,捆縛於玉柱之上的汪誠陡然落了下來。


  「將他們三人先行關押下去。」


  當即走過來,三道身影押著三人朝一處廂房走去。


  高台之上,


  一道青衣女子疑惑道:「姑姑,仙境圖堅不可摧,即便是有修士獲得,想要將其損毀怕也是萬萬不可能,姑姑又何必放了三人?」


  宮裝夫人平淡的講到:「本座自有抉擇,爾等下去吧,將那三人照看好,莫要有損失。」


  「是,姑姑。」


  那宮狀女子起身望了一眼明媚的藍天,此界乃是百花界,算是一種特殊的靈器,因在內多是花草成道,故爾大多都是女子,加上潛移默化的認知,對男子極為抵觸與厭惡。


  她們已經滯留在此地數千年了,此界太小,若是能出去九州大地,遠比困死在這兒要好。因此,在提及有修士在外的時候,她便想到這對她百花界或許是一個機會。


  ······

  「汪兄,沒事兒吧。」三人被帶到了一處廂房,宋應聲朝一旁的汪誠問道。


  汪誠有些后怕的搖了搖頭:「無事,多謝宋兄搭救之恩。」


  「汪兄,是何人將你困在此地的?」


  「還能有誰?當然是田利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這豎子不足與某。」汪誠憤怒的狠狠道。


  將其視為摯友,最後卻落了一個如此下場,不得不說是遇人不淑,識人不明。


  果然是他,宋應聲皺眉暗道。


  只是,為何呢?


  要知道,他們二人一個是府君之子,一個是書香門第,舊臣大家,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商賈之家可以得罪的,更別提對他們痛下殺手。


  這田利,真是好膽。


  即便是身為儒生,也不由的升起了一抹難以言明的怒火。


  隨即望了一眼旁側低垂著頭的李嶠,知曉其只是一個棋子,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汪兄放心,此事出去以後自然會找其結算。」


  李嶠渾身一震,遲疑了片刻猛地抬起頭,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汪誠正要上前攙扶,但是見宋應聲無動於衷,也知曉其中定然有內情,因此也沒有冒然動手。


  「宋兄,此事吾不求宋兄原諒,但是吾可以為宋兄做個人證,以贖罪罪責,但求宋兄能饒過小生家人。」說完猛地磕起了頭。


  宋應聲望了眼前這個頭破血流的同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起來吧,吾要知曉你與田利之間發生的所有事兒。」


  「多謝宋兄,多謝宋兄。」


  ······

  晦暗的星空之下,只有月色垂下一縷銀輝,一處正對田家的客棧之中,兩道身影站立,望著黑暗之中眸子不斷閃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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