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識好歹的女人
望著那滿地的狼藉,宋君清腹誹宮奕止莫名其妙的同時,她也不得不站起身收拾起來。
宮奕止回了房間之後便再也沒有出來,而宋君清收拾完所有的一切,忽然泛起了困意。
昨天驚嚇過度,睡眠不足,這會兒稍微動一動便困了。
她看了一眼時間,應該還可以小憩一會。
宋君清怕麻煩,便又閉著眼睛,縮進了沙發。
與此同時,呆在自己房間裏麵的宮奕止正緊握著拳頭。
他為了她而特意趕回來,為了她的安全而動怒,而她呢……
她竟然一個人在家裏麵給其他男的做飯,而且竟然還為了尚茂而頂撞自己!
宋君清,你到底知不知道好歹!
宮奕止瞪著眼睛,如刀刻一般的五官如今已經因為憤怒而扭曲在了一起。
他一次次地試圖說服自己不要動怒,可是不行,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平靜,即便是翻看文件,那些字符在他的眼裏也變成了一堆亂碼,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靜下心來。
不行!
當隱忍許久,最終以失敗告終之後,宮奕止謔地在書房裏麵站了起來。
他絕對不能就這麽輕饒了她!
至少,他要讓她知道,這個家裏麵,到底是誰做主!
如此想著,宮奕止快步走了出去,然後用著幾乎能夠擰碎一切的力量打開了書房的門。他望著那個躺在沙發之上,已然入睡的人,本還不算盛怒的他一下子便失去了理智。
這種時候,她竟然還睡得著!
是根本就看出來他在生氣,還是說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宮奕止緊握雙拳,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了過去,一把將睡夢之中的宋君清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此時他的身體因為暴怒而變得格外的火熱,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強扯下了自己的領帶,然後在睜著一雙惺忪睡眼望著自己的宋君清的脖子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宋君清本來還做著夢呢,結果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特別大的力道給 扯了回來,她疼得睜開了眼睛,卻沒想到竟是見到宮奕止那張被無限放大的臉。
“宮——”還沒等宋君清喊出宮奕止的名呢,她的嘴巴便被宮奕止近乎狂野地堵住了。
你到底要幹什麽!
宮奕止,你到底要幹什麽!
宋君清漸漸轉醒,她已然意識到宮奕止這是要做什麽了。
可是即便她如何捶打宮奕止,他都紋絲不動。
她的力氣太小了,對於宮奕止來說,她的那一點力氣幾乎微不足道。
這一刻,宋君清感覺自己的肩膀幾乎就快要被宮奕止給捏碎了。
疼,真的疼,疼得她幾乎就要哭出來了。
她想要喊出來,可是如今宮奕止堵著嘴巴,他的舌更是充滿了侵略性,在她的口腔之中攻城略地,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快要窒息了,在宮奕止強勢的掠奪之下,她身體裏麵僅剩下的空氣都快要被抽幹了。
她——
就當宋君清感覺自己快要暈厥的時候,壓製在她身上的力氣似乎消失了,而她又有了汲取氧氣的機會。
她本以為自己解脫了,可是卻沒想到下一刻便……
“嘶啦!”宋君清身上的衣服在宮奕止的手下被撕了個粉碎。
宋君清就覺得自己全身一涼,等她回過神低頭看自己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是赤條條地展露在了宮奕止的麵前。
“宮奕止,你是不是瘋了!”
他這是發什麽瘋呢!一會氣衝衝地回房間,一會又氣衝衝地來到自己身邊這麽粗暴的對自己。
他——
宋君清還準備動怒,可是她一抬眼便瞧見宮奕止雙眼迸發著怒火,一把扯開了他自己身上的襯衫,並且還地吼道,“我就是瘋了!”
宋君清,你既然這麽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就讓你好看!
如此一想,宮奕止便俯下身,再一次壓製住了宋君清。
他一定是瘋了,一定是的……
不然為什麽要這麽用力地對待她。
他就一步一步地奪取她的理智,讓她無力呐喊,讓她隻能臣服。
宮奕止,我恨你。
伴隨著疼痛和困意,宋君清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
當憤怒宣泄而出,這一次幾乎耗盡了所有體力的宮奕止疲憊地躺在了宋君清的身邊。
身邊的人已經呼吸平穩地睡了過去,宮奕止用眼神描摹著她的模樣。
他實在搞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麽,而自己為什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為她變得瘋狂。
他望著宋君清,看著她讓人驚豔的臉龐之上,此時竟是掛著一串淚痕。
她一定很難過吧,剛才喊得那麽大聲,又哭得那麽用力,一定……
宮奕止伸出手,用大拇指的指腹輕柔地為她拭去了臉上的淚痕,而他的心底也同樣滋生了一絲愧疚感。
而等宋君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上了。
不是她的床,而是宮奕止的床。
下一刻,她猛地想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心中一寒,便立刻驚醒了起來。
而這一動,她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酸疼,整個身體就好像不屬於她自己一樣。
宮奕止,你也太狠了!
就算跟平時一樣互惠互利,你也不用下這麽大的狠手,把她弄成這樣啊……
宋君清扭動了一下手腕,卻發現自己的手腕上赫然有著一道淤青,看來應該是剛才被宮奕止弄出來的。
他真的是瘋了,真的……
宋君清環顧了一下四周,沒見到宮奕止的影子,她便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緩緩地站了起來。
到了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之後,宋君清將自己沉重的身體甩了進去。
溫熱的水,讓凝結在身上的疲憊漸漸融化消散。
宋君清躺在浴缸之中,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
等她放鬆下來之後,剛才所有的事情便和電影一樣在她的腦中過了一遍。
雖然她很清楚那不過是印刻在她記憶之中的畫麵而已,可是她卻還是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甚至還隱隱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一刻,她掙紮,她喊叫,卻根本沒有辦法掙脫的。
她害怕那種無力的感覺,害怕地蜷曲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