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比我寫得都好,這怎麼破?(求訂閱
第129章 比我寫得都好,這怎麼破?……(求訂閱)
「陸教授,聽說你去中陸了?」
「是啊,剛到沒幾天。」
「中陸哪個大學?」
「紫荊學院。」
「厲害啊,這可是中陸數一數二的大學,他們那邊的學子怎麼樣?」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剛來,對於他們也不是特別了解。不過,我托學校讓他們一個班的學生每人寫了一篇文章,一會看看他們的水平怎麼樣。」
「呵呵,要是發現不錯的,也給我們看看。你知道的,未來南陸合併到中陸,我們壓力也很大。而且,聽說最近我們南陸打通中陸的網文渠道也不是特別順利,反倒是培養了中陸的作者。」
「網文這塊又不是主流,沒必要擔心。」
「說是這麼說,但中陸向來博採眾長,這也是我們擔心的。」
「放心吧,我會留在中陸一段時間,詳細分析中陸這一邊的情況。」
「那這樣最好了。」
「行,我先看看這些學子的文章。」
「OK,回頭聊。」
「回頭聊。」
南陸漢語言文學教授「陸行」點點頭。
他之所以來紫荊學院。
明面上是學術交流。
事實上,就是來摸摸中陸這一邊的底。
與同事交流完,陸行便看起了一紫荊學院一眾學子的文章。
「這篇還行。」
「這篇寫得一般。」
「這篇稍稍還可以。」
不知不覺,半個多小時就已過去。
一大半學子的文章,陸行都看完了。
從目前來看的話。
總體來說,陸行覺得,紫荊大學一眾學子寫的文章比較中規中矩。
即不算特別突出,也沒有特別不對的。
這比起他在南陸呆的幾個學校來說,其實也差不多,也沒看出紫荊學院有什麼太大的優勢。
反倒是。
從整體來說,陸行覺得,南陸稍稍更有優勢一些。
至少。
他在南陸教的一些學生,從作品風格來看,還是更為強烈一些的。
既然如此。
過幾天倒是可以將南陸的一些文學理念傳輸給他們。
是的。
陸行來到中陸,除了摸底之外,自然也有將南陸一些文學理念傳播出去的想法。
想了想,陸行準備繼續將所有學子的文章看完。
只是。
待他看到一篇名叫《從百草原到三味書屋》的散文之後,陸行眼睛卻是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篇散文?」
「不會吧。」
「這是紫荊學院的學子寫的?」
陸行眼睛睜得大大的。
這篇散文,可是超出了陸行的意外。
這哪裡是什麼學生寫得文章。
這樣的文章,簡直是大家之作啊。
不。
比之一般的大家還更為厲害。
看看這裡面的用詞。
只是讀上幾遍,陸行便一時沉醉其中。
美。
實在是太美了。
這哪裡是什麼散文,這分明是詩啊。
哪怕後面的一些對話,讀起來也是充滿著意境,有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
哪怕就是身為漢語言文學教授的陸行,此時看到這樣的文章,也被驚的叫了起來。
……
「張老師,聽說陸教授是上你們班的課?」
「是啊,不小心抽中我們班了。」
「恭喜,恭喜啊,陸教授可是南陸知名漢語言文學教授。特別是,他還是文學大家。這一次交流,說不得就能讓伱們班一眾學子增長無數的見識。」
「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最好了。」
「張老師,怎麼看你似乎沒放在心上?」
「小謝老師,難道你不覺得這位陸教授來我們紫荊學院是別有目的嗎?」
「別有目的,什麼目的?」
「前不久可是傳出南陸要合併到我們中陸的消息。」
「不會吧,難道陸教授來我們紫荊學院真的別有目的?」
「怎麼說呢,陸教授到底是來我們這裡學術交流的,要說別的目的,也沒有什麼別的目的,反正不管陸教授在我們學校做什麼,也都是正常的。」
「這倒是。不過,陸教授可是文學大家,而且他的風格非常突出。張老師,您這一說,我倒是擔心,他是否會將他的風格帶入到紫荊學院。」
「我也猜到了。不過,這兩天我將我們班一眾同學的文章發給了陸教授。包括陳易同學的。」
「陳易同學也寫文章了嗎?」
「呵呵,你來看看。」
說到陳易。
張老師卻是笑得合不攏嘴,打開郵件,張老師找到陳易的文章:「諾,就是這篇,《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
「我看看。」
小謝老師自然是知道陳易文章的厲害,眼睛一掃,他卻是叫了一句:「果然不愧是陳易同學。」
「高,這篇文章的境界太高了。」
「難怪我那同學給陳易開價千字1萬塊,這樣的文章,別說是千字1萬塊了,千字10萬塊我都願意給。」
小謝老師一邊看,一邊激動的說道。
正說著。
這時。
張老師的手機卻是響了。
一看來電,正是陸教授。
「陸教授,班上一眾同學的文章收到了嗎?」
「收到了,正要跟張老師您說這個事呢。你們班上一眾同學的文章寫得真的是太好了,特別是那位叫陳易的同學,他的《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簡直神了。真不敢相信,這樣的文章竟然還是大二的學生寫的。」
「陸教授,抱歉,我也沒跟您說具體的情況。這位陳易同學寫文章是有一手的,之前他就寫了不少散文。」
「是嗎,之前陳易同學有什麼散文,能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
張老師忍著笑,然後說道:「陸教授,一會我將陳易同學之前寫的文章打包發給您。」
「那真是太謝謝張老師了。」
「陸教授客氣了。」
掛掉電話。
張老師再也忍不住,卻是大笑了起來。
一邊的謝老師也是連喝了幾口茶:「張老師,我發現你真的是太壞了。」
「別這樣說。」
「難道不是嗎?」
小謝老師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真不知道,一會陸教授看了陳易同學寫的這一些散文,又將是什麼感受。」
「是啊,要不到時候我再打電話問問陸教授。」
「張老師,你好心機。不過,我喜歡。」
「噗嗤……」
這一下。
辦公室里兩人都是大笑了出來。
他們又如何不知道。
陳易寫的散文。
別說是他們了,就是中陸最為頂級的教授,學者看了,也不得不佩服。
聯想到陸教授來到中陸別有目的。
當真不知道陸教授看到這一些文章,又會做何感想。
此時。
另一邊。
收到張老師郵件的陸教授趕緊閱讀起來。 「爬山虎的腳,嘖嘖。」
「春,厲害啊,厲害。」
「荷塘月色……我的天。」
當看完這幾篇陳易之前寫的散文。
這會兒的陸行,卻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去……」
「過幾天還怎麼跟這一些同學上課?」
「這散文寫得比我都好,這怎麼破?」
抓了抓頭,陸行感覺有些抓狂。
他來中陸一方面是摸底中陸文學情況的。
另一方面,也是想傳播南陸文學理念。
現在好了。
這情況還沒摸完全,紫荊學院一位學生就將他給震住了。
至於傳播什麼南陸文學理念。
得。
現在陸行感覺。
別說是傳播了,他得被中陸這一邊的文學理念給影響了。
正如剛才他看的幾篇散文。
不管是春,還是荷塘月色,更或是《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他都深深的被震撼到了。
如此一比。
他倒是覺得,南陸那邊的文學理念,倒是無比的小家子氣了。
「陸兄,那邊什麼情況?」
正頭痛著。
同事在群里卻是給自己發了一條信息。
「這邊有些不妙啊。」
嘆了口氣,陸行還是回道。
「怎麼不妙了?」
「感覺中陸這一邊的文學水平十分的強大。」
「不會吧,怎麼個強大法?」
「怎麼個強大法暫時我也還不知道,不過,今天看了紫荊大學一位大二的同學寫的散文,我感覺,我們南陸與中陸比起來,可能差遠了。」
「陸教授,我沒聽錯吧,你說一位大二的學生?」
「對。」
「大二的學生就能與我們南陸相比了。」
「關鍵的是我們南陸還有可能比不過。」
「陸教授,您一定在說胡話。」
「我也想我在說胡說。」
陸行尷尬一笑:「得,要不,給你們看看。」
說著。
陸行便將陳易寫的幾篇文章發到了群里。
幾分鐘后。
原本還挺安靜的群,瞬間沸騰了起來。
「陸教授,這是紫荊學院大二的學生寫的?」
「是的。」
「你確定?」
「確定。」
「呃……」
這會兒。
整個群里一眾南陸文學系的教授也懵逼了。
「不會吧,中陸文學水平這麼強了?」
「我也不知道。」
「看看這位陳易同學寫的,春,荷塘月色,還有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簡直吊打我們南陸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打死我也不相信中陸文學水平竟然這麼強。」
「這一定是突然靈感爆發,妙手偶得,真要再寫幾篇出來,肯定不可能。」
「陸教授,要不,您再找找這位叫陳易的同學,看看他能不能再寫幾篇出來。」
「這個……」
「要不這樣,反正您不是在中陸嘛,就來個南陸中陸文學交流大賽,我還真想看看中陸的文學水平到底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我這邊也聯繫一下南陸各大高校,爭取將這個賽事搞大一些。」
「那,行,我跟中陸這邊的人溝通一下。」
雖然有一些擔心。
但做為南陸這一邊的文學教授,他其實也是有一些不甘心。
……
「陳易,沒想到這位來自南陸的陸教授竟然這麼牛逼。」
「哦,是嗎?」
「難道你不覺得?」
食堂。
李信一邊吃飯,一邊說著上午陸教授上課的事情。
「不覺得。」
陳易搖了搖頭,繼續吃飯。
「我去,你有沒有聽課啊。上午陸教授講的可是非常精彩,而且,他還與我們交流了南陸那一邊的文學情況。聽了陸教授的課,我感覺受益非淺。沒想到,南陸那邊的文學竟然這麼精彩。我們一直呆在中陸,眼光倒是有一些淺了。」
「趕緊吃飯。」
「我會吃,不過,陳易,你不是寫得一手好文章嘛,難道你沒感覺?」
「要我感覺的話,那就是,中陸一直可是博彩眾長。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特色,但其實卻是最大的特色。南陸那邊的風格,只是小眾風格而已,我們只要了解一下就可以,沒必要學他們。」
「我靠,陳易,你啥時候這麼心高氣傲了。」
「有嗎?」
「你看你,現在不就是。」
「好吧,有就有吧。」
陳易沒有多說。
「對了,中陸南陸文學交流大賽你參加嗎?」
「啥大賽?」
「坑,你真沒有聽課啊。陸教授說了,過幾天中陸與南陸將會舉辦一個文學交流大賽。所有中陸與南陸的作者,都可以參加大賽。諾,這是連接網站。」
李信給陳易發了一個連接。
陳易點擊打開。
沒想到這個大賽舉辦的還蠻大的,連官網都做得十分的精緻。
「怎麼,不參加和南陸那邊幹上一架?」
「咦,剛你不是一直念叨著南陸那邊的文學風格?」
「呵呵,我可是中陸人。」
「哈哈,我還以為你叛變了呢。」
陳易笑了笑:「OK,這樣的大賽,我怎麼可能會不參加。」
沒說的。
不說這個大賽還有資金獎勵。
哪怕沒有。
陳易也想與南陸那邊干一梭子。
既然要干。
自然,陳易第一個想到的,還是魯迅。
魯迅先生不但文章寫得好,罵人也罵得好。
不對。
讀書人怎麼會罵人呢。
讀書人的事,怎麼可以叫罵人呢。
是給建議。
對。
就是給建議。
【魯鎮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當街一個曲尺形的大櫃檯,櫃裡面預備著熱水,可以隨時溫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銅錢,買一碗酒,——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碗要漲到十文,——靠櫃外站著,熱熱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買一碟鹽煮筍,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幾文,那就能買一樣葷菜,但這些顧客,多是短衣幫,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穿長衫的,才踱進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想罷。
陳易便將魯迅先生這篇《孔乙己》給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