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龍生龍,鳳生鳳?
第664章 ,龍生龍,鳳生鳳?
孑然一身的去都江堰,並非孑然一身的回來——還帶回來了從程飛那裡拿的特產和有四川產的大辣條還有很多辣味食品,突出的就是一個辣嘴巴。
「我就是去吃翔,也絕對不吃這辣條!」小蘇璃聞了聞這辣條,咔吧一下吃了下去,還意猶未盡道:「真香.」
李云:「.」
此時,濕了一身的柳燕璃直起了身子,薄薄的衣衫貼緊著身子,將身子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妖嬈的身姿正背對著李雲
「請不要背對人,這應該是常識」李雲下意識的就吐槽道。
「我TM背對著你了?你黑我也不要那麼明顯好不好,有話好好說,嫌棄小就嫌棄小,滾你妹話說老娘什麼時候輪的到你嫌棄了!吃屎吧」柳燕璃一包辣條就爆了李雲一嘴巴。
咀嚼著一嘴巴的辣條,李雲發出了由衷的讚歎。
「真香。」
果然還是四川的辣味正宗,其他地方的辣條總是少了點什麼味道似的。
另外,還有柳燕璃的【老家】也給弄回來了,超大號的貝殼,程樂去世了,這館子也不打算再開下去了,打算另謀生計,好好的經營自己的生活。
生活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悲傷,學會放下才能更好的前進——
而對於這貝殼,程飛感覺這貝殼和柳燕璃有緣,就贈送給了丫,潛意識裡認為柳燕璃就是那蚌魚合一的妖精,事實證明她的確是。
這貝殼原本就是她的家,算是陰差陽錯的回到她的手上了,她是樂呵的不要不要的。
不過柳燕璃並不覺得自己還能回到貝殼裡住,睡慣了床再回貝殼裡還不如要了她的命來的實在呢。
「原來小柳她以前住這裡啊,到底是怎麼住進去的誒。」留守道觀的含香戳戳這貝殼,一臉好奇的樣子,她還真不知道柳燕璃其實還能規劃到貝類里,一般貝類里住著的都是軟體動物來著,難道柳燕璃還能化為軟泥怪不成?
擁有貝類和魚類兩種特質,強,無敵——
「當作個紀念品吧,反正現在也不需要了,這貝殼還是能讓我想起家的感覺啊,真好,那時候我還天真無邪,把這裡當成全部的世界啊.」柳燕璃臉龐貼在貝殼上,感受著傳來的冰涼感覺和家鄉的味道.
李雲不覺得柳燕璃這貨會有什麼天真無邪的時代,這詞從她嘴裡說出來總感覺帶那麼些諷刺的意味。
「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你之前是怎麼住進這貝殼裡的.」李雲忍不住問道,尺寸上來看就算了,人魚塞到裡邊倒也說的過去,可就不嫌棄擱著慌?
「這你就少見多怪了,讓姐來給你表演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技術,有了它,在哪裡都是快樂老家」
雙腿開始消失,化為魚類的尾鰭,原本有些傻傻的臉蛋變得妖嬈無比,充滿魅力,淡藍色的長發如水一般潑灑在肩頭上。
柳燕璃當場表演了一下自己是怎麼住的,化為人魚后,身子骨變得十分的軟綿綿,柔若無骨,宛如水蛇一樣盤在這貝殼裡,有些詭異又有一些說不出的美感,然而很快胖頭魚就卡殼了,這大貝殼閉不上。
第一次,啪嗒——沒關上。
第二次.
第三次.
貝殼,真的閉不上了。
最怕空氣突然尷尬起來.
「不知道怎麼說,劈個叉吧。」阿二萌萌的看著柳燕璃。
柳燕璃:「.」
「是是是,小蝸居比不起你們的一千平超大型道觀,還有肌肉兄貴施工隊為我們獻上最美的汗水。」柳燕璃站起身來,恢復人身道:「瑪德,差點忘記住貝殼的時候我還是小盆友,現在都是大姑娘了肯定不合型號啊,丟人了丟人了」
「你這型號也大太多了」李雲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真能在魚類和軟體動物中轉化啊,漲姿勢了。」
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姿勢——
李雲將這大貝殼拿起,來到了後院,放到了水池裡
對,就是水池,在這些黃巾兄貴的努力下,後院居然多出了一個大池子,清澈無比,還泛著閃閃熒光,跟放了添加劑似的。
黃巾兄貴挖了一個池子,水眼就是龍泉井,這系統獎勵的龍泉井已經不復存在了,變成了這天德池龍泉池。
這裡是五毛鏡選擇的居所,看完電視都會回到這龍泉水池子里。
龍泉水無污無垢,晦物過之而不染塵,即使將貝殼放在這裡也不會影響水質,反而上邊的污垢還會被龍泉水凈化。
「總感覺你對我的老家有很大的意見」
「這只是你的錯覺而已,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李雲笑著說道,看著這些肌肉兄貴鼓搗著自己的道觀,隱隱還能看到打牆擴建,進一步擴大道觀的規模其實仔細想想,這象頭山基本沒有什麼土地糾紛,不要太過分稍微擴建一下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只是習慣了以前超自然的方式擴建道觀后,這一次看到不那麼自然的方式有些不習慣而已。
一些黃巾力士在完成自己的任務后就化為一縷青煙消散殆盡,而沒完成任務的則是還在履行著自己的使命。
跟既定的程序一樣,他們只會冰冷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在完成了特定的任務后就會直接消失,不會去幫自己的『同伴』。
「挺像是機器人的」
「更高級的黃巾力士會有更高級的行為模式,甚至連產生靈智都是可能的,現在在你這裡工作的只是最低級的黃巾力士而已,行為模式都是最低級的.如果你會【撒豆成兵】的話,召喚的就是這種黃巾力士了。」系統說道。
「咱們這也並不需要什麼高級的黃巾戰士之類的.」李雲說道。
沒有去管這些黃巾力士,倒是看到有人進了道觀,和周圍人的畫風完全不同。
這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不良少.青年的氣息,大冷天打個赤膊,左青龍,右白虎,肌肉精壯,耳朵上還戴著個耳環,充滿陰翳的氣息,看起來好像隨時都要砍人似的。
青年一進來,周圍的人就對這人避之不及.一般人都會做出這樣的情況,遠離這種看起來就十分危險的人物。
一看就知道不是來做好事的,至少在周圍的人先入為主就認為是有人搞事情
青年拽里拽氣的,目光之中充滿了不屑.也許只是眼角有些吊梢眉而已,反正目光十分的不友善,方圓幾米內的所有人都對他避之不及。
對此,青年沒有在意,只是自顧自的在道觀里走著,在道觀,除了院子不對人開放外,其他地方都是開放的。
包括藏書閣也是一樣,有不少人在這裡借閱著經文,了解著道家文化。
青年卻不一樣,對書架上的道家書籍完全沒有任何興趣的樣子,好像在找著什麼其他書一樣。
看到李雲出現在旁邊后,青年皺眉道。
「老闆,你這裡就只有這些書嗎.」
「道觀里,自然是只有道觀的書。」李雲說道。
「就沒有那種方面的書嗎?」青年眼神飄忽,遊離不定
李云:「.」
坦白說,如果這貨去其他道觀敢說這一手的話,指不定得被人暴揍一頓,這問題實在太騷了,李雲都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回答。
乾脆劈個叉好了。
這青年頓時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說道。
「等一下,不是你理解的那種,是有關推理還有刑偵的書」
推理和刑偵更不可能啊!要是真要那些不可描述的書的話,李雲還是有的,比如自己年輕時候珍藏的產物,還有白沉的,存貨那是真的不少.
「咳咳,貧道的道觀並不是圖書館,並沒有類似的書。」李雲還真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面對,眼前這青年是為什麼來道觀的。
不過一番接觸后,李雲倒是知道了眼前這青年不是什麼搞事選手或者說現在不是搞事選手,看起來十分兇惡僅僅只是這吊梢眉的眼睛不是那麼友好而已。
「真的嗎沒有刑偵類書籍,抱歉了.」青年有些失望的對李雲道謝一聲,然後轉身打算離開。
「市區的圖書館還有大學的圖書館有這類書籍,或者在網路上都能查到類似的書,若是真有心思的話,可以嘗試著在那方面下手吧。」李雲說道。
青年點點頭,再次致謝後轉身離開,不得不說,這貨散發的趕人光環還真是一等一的厲害,即使轉身離開那混混羊毛還是鎮的藏經閣內的人鼠軀一顫。
李雲看的出,他很焦躁,對於類似書籍的渴求,對於這類知識的渴求,他的執念。
同時他也沒有安全感,左青龍右白虎,就是為了在人群中建立安全感而設下的屏障,不讓人靠近,也就不會受到傷害。
此時,在藏書閣內,一個看著道家經文的道士一臉厭惡的看著青年的背影,彷彿在看著什麼仇人似的。
李雲覺得這道人有些奇怪,你說不喜歡混混也就罷了,對這人表現出那麼本能的惡意,怕不是認識這人哦。
「這位道友,莫不是對那位居士有什麼意見?」
這道士看到李雲主動搭話一臉的受寵若驚,呆愣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後用半生不白的普通話說道:「雲觀主,在我當道士之前,就已經見過這人了,十年前我還採訪過他.當時我來大陸這邊給報紙收集新聞.」
李雲有些意外,合著這道士入道之前還是個向港記者,跑的比誰都快那種。
「他啊,是一個殺人犯的兒子.」
說話的時候倒是臉色充滿了厭惡和鄙夷,原本的養氣功夫是丟的一乾二淨。
殺人犯的兒子?李雲眉頭一挑。
「嗯,殺人犯的兒子,很兇殘的那種殺人犯,聽說還是一個禽獸老師,將自己教導班級的一個女學生,殺害並且分屍了,而且手段極其殘忍,極其狡猾,做的是一個滴水不漏,幸好有一個人看到了當時殺人犯的臉,不然的話以當時的刑偵手段還真的挺難找出來.又不像現在有監控之類的東西。」這道士倒是一副恨屋及烏,義憤填膺的模樣。
面對這樣的道士,李雲輕嘆一聲道:「這你便偏頗了.殺人者,是誰?」
「是他爸爸啊。」道士理所當然道。
「那麼和他有什麼關係呢?」李雲淡然說道:「這是他父親做的事情,和他的關係又在於哪裡?」
「可是.可是這種東西是父債子還啊他爸都已經死了,那人們的怨氣得有一個發泄的地方啊。」道士忍不住說道。
「那麼,他父親欠下的債,還了嗎?他的現狀如何呢?」李雲又說道。
這道人想了一下當時的新聞,對於後續的事情他了解的還真不多,或者說根本不關心,在當時只知道這惡貫滿盈的大壞人被定罪,吸引到足夠的流量就足夠了。
思來想去半天后,道人終於想起了,這位被唾沫淹沒的大罪人的下場究竟是什麼。
自殺了,用看守所里的勺子,硬生生的搗入了眼球之中,還掙扎了一會兒才死的,可以說是在痛楚和苦難中去世的。
聽起來,就好像是畏罪自殺了一樣。
道人語塞,這麼想的話,他其實已經將自己的罪孽償還了,用自己的生命和名譽為代價償還
「道理就是這樣,他是他,他父親是他的父親,切莫用主觀的認為以貌取人,大惡人的孩子就一定會是大惡人嗎?」李雲說道:「並不是的,將眼光從上一代帶入到下一代,再到下一代,這樣的歧視鏈本身就是很多衝突的起源啊」
李雲一番話讓道人語塞並且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己剛剛的確是以貌取人,將他父親的罪惡代入到了他的身上,將他也歸類到了大惡人的身上,再加上這小混混的扮相
「無上天尊,是我偏頗了.」
這道士連忙道歉,並且心中有愧,想到自己剛剛的醜態,就一臉羞愧的離開了這藏書閣,一時間這藏書閣變得冷冷清清。
只有李雲對想了想這事兒,嘀咕道。
「殺人犯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