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接待之前
第470章 接待之前
雖然整個歐洲最近都不平靜，但是更靠近西亞地區的奧匈帝國境內依然安穩。
拱衛在帝國附近的數個小國有效緩衝了大不列顛帝國的污染帶來的麻煩，而且使得這些小國更加依賴於奧匈帝國所能提供的軍事保護力量。
除了學院之外，能夠明確對抗污染和怪獸的力量，也就只有奧匈帝國的人造巨人了。
更可怕的是，學院的軍事防衛可是完全獨立於各個國家的世俗政府。但是奧匈帝國已經向這些小國許諾，未來三年內，必定會對每個小國家內部選拔一位人造巨人的操作者。
況且，這些小國家本來就長期處於奧匈帝國的政治和經濟壓迫之中，反倒是習慣了這種境地。
無論國內的反對浪潮聲音有多大，各個小國家還是派出了最有誠意的人員常駐奧匈帝國，密切關注有關人造巨人的信息。
斐迪南大公就在此列。
「大人在憂愁什麼？為那些屁民們的遊行擔憂？」
維也納接待廳內，遠處演奏廳的平靜音樂也不能平復斐迪南大公的憂慮心情，他們的國家所有附屬國家中最靠近法蘭西的。
邊境已經篩查出了很多等級三的早期受污染的人，因為對本國海關係統的熟悉，斐迪南大公明白，在他們的人員能夠查出來污染者的時候，說明國內已經有相當數量的污染者存在了。
根據各個國家的情報機構甚至是學院的情報警告，盤踞在歐洲境內的黑暗信徒勢力已經增長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甚至學院內部也不能排除有沒有墮落的人，更遑論這些世俗政府內部。
要是這些黑暗信徒準備再來實現一次舊日之力的爆發災難，這些小國家，可經受不住。
據說黑暗信徒內部更迭了領導層之後，所採取的策略都十分精確。
巴黎的克圖格亞污染利用的是某個外星種族的進化特性寄宿，在頃刻間活火熔城，覆滅了巴黎。
而倫敦的女王污染則被傳聞是斯圖亞特王室的血脈詛咒和光榮革命后王權對於支配權柄的概念扭曲，整體上直接死亡人數比不過巴黎，但是影響範圍卻是覆蓋了足足三億人。
這樣慘重的災難，卻至今沒有讓任何一個國家或者組織察覺到如今的黑暗教團的真正實力。
要知道在十五年前，他們只不過是一個偷偷摸摸地在美洲的偏僻小鎮才敢舉行獻祭召喚儀式的膽小鬼。如今，已經把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兩個大國瓦弄在股掌之中，整個歐洲現在最緊張的，就是唯一沒有受到污染侵害的普魯士。
其次，就是「保護」在奧匈帝國周邊的一拳小國了。
「還不是，黑暗信徒們有可能會引發的災難。污染不污染的，我們處理不了。但是直接造成的死傷和社會崩潰，對於我們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因此，我們才需要貴國的庇護。學院在歐洲的力量在處理不列顛和法蘭西兩國的污染危害，大部分軍事力量都調集到了普魯士守衛。我們這些小國家，學院甚至看不上眼啊。」
斐迪南大公面色憂愁，面前的人正是奧匈帝國的外交事務官薩魯卡。
薩魯卡是學院畢業的，卻也是奧匈帝國的一支貴族血脈，帝國相信他的忠誠。
他恭敬地為費迪南大公倒上紅酒，說道：「大公，放心吧，帕里斯警督身為一號巨人，也是唯一和您接觸過的操作者。他和您是同學，一定會在陛下面前為您爭取到足夠的利益。雖然今年內的巨人份額沒有辦法分配到其他國家，但是我敢保證，明年的第一位巨人，一定是貴國的。」
斐迪南大公端起酒杯，皺著眉頭，遲遲沒有喝下去，疑惑道：「不是，今年就要分配巨人份額了嗎？怎麼又都——」
薩魯卡溫和地笑道：「這都是陛下的意思，大公慎言。我們已經評估了，今年內不會再有巴黎或者倫敦級別的污染災難發生了，各國雖然和學院越來越不對付，但是在圍捕黑暗信徒這方面，還是可以合作的。我們從布達佩斯防禦戰得到的情報中顯示，黑暗信徒的首領，被稱為路西法的存在受了重傷，他們原本打算將布達佩斯的人口獻祭給路西法，結果卻被我們阻止了。在我們的步步緊逼之下，他們已經沒有可能重新組織起一場大災難了。」
斐迪南大公面色平靜下來，道：「但願如此吧。如果您剛才所說的是真的，我是指明年的第一個巨人的事情。我想，我可以著手準備在國內選拔人員了。」
「那是自然，這種事情越早越好。」薩魯卡的工作已經完成了，他就是來給這些驚疑不定的小國大使們一些甜頭的，「那麼在下告辭了。哦對了，晚些時候，陛下會在隔壁大廳接待目前已經被選中的各位操作者大人。其中三位都是未婚。一位是行伍出身，一位是布達佩斯的年輕消防員，一位是四大支柱家族之一的加百列家的子弟。我記得大公您有好幾位適齡的女兒，如果能夠爭取到一位操作者大人.」
「我知道了。薩魯卡先生，有時間請一定要來本國，我會親自接待你。」
「感激不盡。」
數個小時后，斐迪南大公已經坐在了禮廳的前列，他的大公身份是附近各個國家派來的大使中，目前最高的。
據說幾天後會有其他國家派遣王子或者首相秘書過來，那個時候才是一場利益糾紛的大戰。
費迪南大公並不覺得薩魯卡所說的，明年第一個巨人就是他們國家這個消息。在這之前，奧匈帝國可是說今年的十個巨人至少有三個會劃分給其他國家，現在還不是食言了？
這些非正式的話即便是從身份再高的人嘴裡說出來，也不能信。
不過有一年薩魯卡說的很對，如果能爭取到一位當任的人造巨人的操作者的支持，倒是對自己很有幫助。
現在的五位人造巨人操作者中，帕里斯已經結婚了。
五號是加百列家族的人，估計也看不上他們這些小國的聯姻。
也只有二三四能夠挑選。
但為什麼薩魯卡會說只剩下二和四呢，難不成已經有人把三號捷足先登了？
可惜啊，剩下的二號和四號都是普通階層，甚至可能還是下層人出身。唉，自己堂堂大公的女兒，居然也要為了爭取政治利益，和這些賤民虛以委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