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第352章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君臨。
紅堡，首相塔內。
重華和西利歐相對而立，各自握著一柄木劍。
「開始。」
艾麗婭叫道。
「請！」
西利歐施了一個劍士禮。
「請！」
重華回禮。
看過劇情的他，對於這個矮個子大劍師還是很有好感的，就是西利歐教會了二丫艾麗婭水之舞，引導艾麗婭去行動與思考得像一個武士一樣:擁有敏銳的知覺，優雅的行動，並且控制她的恐懼。
正因為艾莉亞牢牢遵循著西利歐對她的教導，之後才能屢屢成功逃離險境，直至成長起來，孤身一人屠滅佛雷家族，霸氣的為慘死在血色婚禮中的母親、哥哥報了仇。
西利歐首先發動了攻擊，身子矮小的他，技巧格外精熟巧妙。
原劇情中，在王后瑟曦派人抓捕二丫時，西利歐一人一劍，干翻了五個高大的士兵，在獵狗的身上連砍十多下，將木劍都砍斷了，如果不是獵狗身上披著重甲，西利歐手中的又只是木劍，獵狗早就死在他劍下不知道多少回了，足見西利歐的實力。
可惜，他遇上的是重華，在仙武世界打熬了這麼久，各種武道爛熟於心，即便系統封印了他的內力、法力，但是此刻的重華依舊擁有遠超獨孤九劍的能力。
西利歐一劍刺來，在重華眼中各種變化早已經爛熟於心，也不舉劍，任由西利歐刺來，在劍尖快要碰到他的時候，輕飄飄的挪移了位置，貼身靠了過去，西利歐立刻變招，一劍橫掃。
重華腳步微動，依舊輕靈的躲過。
「哇！」
不要說艾麗婭，就是喬里凱瑞等侍衛，又哪裡見過如此精妙的劍法，一片嘩然，艾麗婭看向重華的目光更是灼灼生光。
重華對艾麗婭笑了笑，信手出了一劍，將西利歐手中的木劍擊飛。
西利歐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逝，挺直身軀，正色道：「我輸了，閣下的劍法勝我十倍，我輸得心服口服。」
「承讓了。」
重華微笑頷首。
對於西利歐來說，失去了教授艾麗婭的機會，心中有所失落，是肯定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也因此避免了殺身之禍。
「閣下的劍法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知道可有名號？」
西利歐收起失落，劍士的好奇心湧上心頭。
「是啊，老師，這種劍法肯定有響亮的名號吧？」
艾麗婭附和道，直接以老師呼之，顯然她已經被重華的劍法征服。
「我是系統之神的信徒，這套劍法也傳承自系統神殿中，一向以系統神劍來稱呼。」
重華心念一轉，笑道。
「系統神劍，好霸氣的名字。」
艾麗婭讚歎道。
「系統之神？」
西利歐皺眉道：「我們布拉佛斯離東方大陸頗近，卻不曾聽聞過這方神靈的存在，難道是某尊新神嗎？」
「不！」
重華搖頭笑道：「系統之神是遠超七神、舊神的無上存在，世界開闢之前就已經存在，世人常常以命運呼之，世人皆有命運，命運早已天定，但是你若虔誠信仰，神將賜你一線生機，讓你可以扭轉自身命運，得大自在。」
「這是真的嗎？」
艾麗婭震驚道：「世間竟然有這樣偉大的神靈？」
不管是七神還是舊神，他們賜予世人都是命運範疇內的有限改變，或者說，他們也是凡人命運的一部分，例如當年王后瑟曦就曾得到自身命運的預示，但不管她如何禱告，她自身的命運也並沒有改變，因為諸神也在命運之中，不然維斯特洛大陸上的舊神也不會被七神取代。
「我的小姐。」
喬里凱瑞打斷道：「七神在上，你可不能褻瀆信仰。」
「這有什麼關係？」
艾麗婭反駁道：「在我們臨冬城，信仰舊神和信仰七神的人都有，只要不惡意的褻瀆他人的信仰，信仰其他神靈，又有什麼關係？」
「這……」
喬里凱瑞無言以對，但內心卻極為忐忑，神靈信仰這個東西，可大可小，艾麗婭又是臨冬城公爵之女，一旦改變信仰，影響非同小可。
「沒有關係，系統神劍乃是一整套的劍法，以艾麗婭的資質，只怕一輩子都學不到最高深的部分，所以就算不改變信仰信奉系統之神，我也可以傳授她系統神劍的。」
重華以退為進道。
「呼。」
喬里凱瑞鬆了口氣，笑道：「那就好。」
「老師，你看不起我嗎？」
艾麗婭不忿道。
「不是。」
重華搖頭道：「系統神劍乃是無上絕藝，就算是神靈都垂涎不已，凡人修成，甚至可以點燃神火，成就神靈之位，但是沒有虔誠的信仰，沒有得到系統之神的恩賜，凡人無論如何，是修行不了完整的系統神劍的，所以不是說看不起你，而是身為凡人，資質都不夠。」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置信的叫道：「一套劍法可以讓凡人成為神靈？這絕不可能！凡人怎麼可能成神？」
這方世界凡人的三觀中，神靈都是天生的，哪有凡人後天可以成就的！
「神靈天生，凡人不可成神，這就是命運。」
重華笑道：「但是只要系統之神恩賜，凡人可以跳出命運，收穫那不可思議的一線生機，成就神靈又有什麼不可能的，那太遙遠了，我們還是關注現在吧，艾麗婭史塔克，你是否要拜在我的門下，隨我修行劍術？」
「是，請老師收錄。」
艾麗婭一反常態，直接跪在了重華的腳下。
「我的小姐，你……」
喬里凱瑞不知所措。
西方的老師和東方並不一樣，身份上並不高貴，稍稍尊敬就可，哪有貴族小姐直接跪拜的道理，這種儀式，幾乎可以等同信仰入教了。
「很好。」
重華扶起艾麗婭，頷首笑道：「今日之後，你就是我的弟子了，我將傳授你系統神劍，讓你擁有改變自身命運的機會，希望你好好修行。」
「是。」
艾麗婭重重點頭。
狹海對岸。
多斯拉克人最大的一支部落正在游牧中，剛剛從潘托斯迎娶了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的馬王卓戈卡奧，以天為被，以地為席，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上演了一番別樣的龍馬精神。
丹妮莉絲坦格利安，一動不動，彷彿被點了穴的小龍女一般，任由龍騎士馬王縱橫馳騁，趴在冰冷的岩石上，背對著馬王，怔怔的望著無邊無盡的大海，心中想道：「竟然是真的，系統之神說我會得到三顆龍蛋，潘托斯總督伊利里歐真的將搜集到的這世間罕見的三顆龍蛋，當做成婚賀禮，送給了我。」
「系統之神，系統之神……」
隨著馬王的動作，丹妮莉絲真如那冰冷的驅殼，心中不斷呼喚道：「我願虔誠信仰，還望指點我未來的方向。」
「接受痛苦，承受磨難。」
遠在君臨的重華，通過系統，聽到了丹妮莉絲這別開生面的呼喚，嘴角抽了抽，還是現身說法了，作為立志於做隔壁姚叔叔的他，這種場面以後肯定會經常遇見……
「詢問你的侍女，學會房中之術，取悅於卓戈卡奧，獲得卓戈卡奧和多斯拉克人的支持，踏上權利之巔的第一步。」
「是，偉大的系統之神。」
重華觀摩了一會全景無刪減的龍馬精神后，見丹妮莉絲的信仰度躍升到了30%，頗為滿意，作為未來的水字女王，丹妮莉絲的信仰，是他完成系統任務一神靈顯聖的重要支撐點，更可況還牽連著系統任務二，隔壁姚叔叔系列之神之女僕。
只要將丹妮莉絲忽悠瘸了，收穫她100%的信仰，那麼這次穿越的任務就相當於完成了大半。
馬王客串了一把龍騎士，崇尚的是非洲式的大開大合，自然不會學熱京那樣，各種前戲后戲的，結束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一臉堅定的丹妮莉絲。
「公主殿下。」
韋賽里斯買下的侍女，趕緊上前，替丹妮莉絲清理。
「你知道怎麼樣取悅男人嗎？」
「恩？」
侍女正在幫著清理，聞言頓時一臉懵逼。
「你應該知道怎麼樣取悅男人吧。」
丹妮莉絲想到系統之神的神奇，語氣頗為肯定的說道。
「呵呵。」
侍女總算反應過來，呵呵一笑，頗為自傲的說道：「那是當然，我被買下送給公主殿下你做侍女前，就是上等的妓、女，這伺候男人的技術，我自信沒有誰比我更加嫻熟了。」
「那好。」
丹妮莉絲心道果然，頷首道：「那麼你就教我吧。」
侍女笑道：「公主殿下，你確定？」
「確定！」
丹妮莉絲沒有任何羞澀，坦然道：「我需要這種技術。」
「也是。」
侍女附和道：「公主殿下既然嫁給了卓戈卡奧大人，就不比從前待在王宮中了，嫁了人的女人必須要會取悅自己的男人，這樣才能得到恩寵，才能擁有地位。」
「恩。」
丹妮莉絲淡淡應道，說的內容雖然頗為限制級，但她不管是外在還是內心，都平靜無波。
從這方面來說，她不愧是龍媽的稱號，真好似在寒冰床上練了十幾年玉女心經的小龍女一般，更有趣的是，她和小龍女一樣，日後還會上演『姑姑過兒』之戀，位面意識看來也是可以交流的，這分明是從神鵰俠侶位面直接套用的模板嘛……
「教我！」
「好。」
侍女也是一個妙人，回到宿營地的帳篷內，就開始手把手的教導丹妮莉絲了，恩，這絕對是手把手的教導，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到，百分百會以為是百合花開。
次日夜晚。
丹妮莉絲在馬王將她扳過身子之時，首次有了動作，直接轉身，面對馬王，眼睛盯著馬王，說道：「不！」
馬王一怔，手臂用力，再次將丹妮莉絲扳了過去，正想戰龍在天，沒有想到丹妮莉絲再次轉過身子，堅定的說道：「不！」
馬王懵逼了，死死盯著丹妮莉絲，丹妮莉絲毫不示弱的回視，兩人對視良久，馬王眼神首先柔和下來，丹妮莉絲得到侍女傾力傳授，立刻把握住了馬王的心態，微微一笑，伸手推了馬王一把，那點力氣自然奈何不了馬王分毫，但是馬王卻非常順從的躺了下去，任由丹妮莉絲主導一切……
這一夜之後，丹妮莉絲算是征服了馬王，向來粗糙的多斯拉克人拜服在丹妮莉絲的石榴裙下，丹妮莉絲的第一步上位，宣告成功，對於重華的信仰度再次提升，達到了50%。
君臨。
「先生好劍法。」
重華正在指點艾麗婭劍法，奈德史塔克站在一旁，觀摩良久，忍不住讚歎出聲。
「雕蟲小技罷了。」
重華擺手笑道：「史塔克大人，聽說以你名義舉行的騎士比武大會就要開始了，不知道我能否參加？」
「恩？」
奈德史塔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非常厭惡這場用他名義來舉行的比武，因為不僅毫無意義，還耗損海量的金錢，優勝者可以獲得4萬金龍的賞賜，第二名也有2萬金龍，射手優勝者也有2萬金龍，這麼多錢，就這麼浪費了，對於勤儉持家的北境之王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先生對於這個也有興趣？」
「不錯。」
重華笑道：「畢竟4萬金龍不是一筆小數字，如果可以，我自然不想放棄，不過不知道我的身份能否參加？」
騎士比武大會，顧名思義參加的是騎士，而在西方，騎士不僅是一種職業，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被貴族敕封為騎士，就代表擺脫了平民的身份，正式邁入貴族的行列，哪怕是最低等的貴族，也是貴族不是，享有的各種待遇，遠非平民可以比擬。
「老師要是參加，那4萬金龍肯定是老師的了。」
艾麗婭肯定的叫道。
「要是可以，我想兩種都參加，對於射箭，我也頗有心得。」
重華自信的一笑。
「……」
奈德史塔克一怔，看著逼格滿滿的重華，嘴角抽了抽，沉吟片刻后，說道：「先生來自東方大陸，不知道是否有貴族身份？」
「當然。」
重華肯定道：「不管在哪裡，史塔克大人覺得平民可以擁有我這般身手嗎？」
「恩。」
奈德頷首道：「這樣一來，你完全可以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