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大吾：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的？

  第689章 大吾：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的？（15）


  「本小姐可不是你這樣的閑人，還得回去打人呢，不陪你了，記得來庫爾諾耶。」


  洒脫地一揮手，柯特娜跳到噴火龍的背上，衝天而起，向著東北方飛去，只留下一個瀟洒的背影。


  「九尾，我剛剛那個樣子帥不帥？」


  「唔歐～」


  「那你說他啥時候再來庫爾諾耶？」


  「唔歐？」


  「哎，娜琪這個傢伙，真的是礙事得很！不然我就把他綁回去！」


  「.」


  「誒你別回去啊，怎麼你也不理我？！」


  ——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確實，難得的奇才，還是千里先生的兒子，你自己沒點想法？」


  「那孩子有個心結，恰恰是我不可能解開的，你有機會，可以試試。」


  「怪不得，那這段時間我們就得做一下鄰居了。」


  轉過天去，萊的家中，萊和米可利對坐閑談。


  路比驚人的天賦讓米可利生了愛才之心，雖然協調家協會近來公務範圍，卻也決定在橙華住上些時日，親自教授路比。


  有了米可利和萊的雙重背書，就算是對華麗對戰偏見比萊還大的千里，也是無話可說，畢竟，就算是他自己，實力比起米可利也要遜色不少，路比由米可利教導，就算不是純粹的對戰路線，也是可遇不可求的重大機遇。


  「娜琪的那個小姑娘，比起路比來如何？」


  看著正在外面帶著土狼犬、向尾喵和拉魯拉絲苦練基本功的路比，以及正在不遠處和娜琪對練的莎菲雅，米可利詢問道。


  「天資稍遜，勤勉過之，整體而論，不分伯仲。」


  萊直起身，拿起幾張小紙片，思忖片刻，這般評價。


  「那你怎麼看兩個小傢伙的前途？」


  湊上前去，看了看紙片上的內容，米可利不著痕迹地撇了撇嘴，暗嘆萊的偏心眼。


  「這不好說啊，得看你這個做師父的怎麼教了。」似笑非笑地瞟了米可利一眼，萊施施然地說道，「你要是教得好，替小傢伙找到走出心結的辦法，也許還能趕上莎菲雅吧。」


  米可利雙眼微微眯起，顯然是被激起了好勝之心：「這麼有信心？」


  「那可是娜琪的學生。」萊答得不假思索又理所當然。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微微揚起下巴的米可利自信十足，「不過算了，先不說這個，下一屆的米可利杯，以及巡迴的各級別賽事，你怎麼看？比起協會裡的老人，我看還是你的想法更值得借鑒。」


  「這個問題你不跟我提，我也要找個時間跟你說說的。」


  說到正事，萊也收斂了幾分慵懶，將紙片整理好，放到了口袋中。


  「怎麼講？」米可利做洗耳恭聽狀。


  萊雙手交叉，放在腿上，朗聲開口：「我們的社會當中，大多數人還是更多的接觸實際戰鬥，華麗大賽，往往被認為是一種藝術的審美享受，這就使得它的受眾面相對窄一些。很多地方的人，甚至對它就根本不感興趣，比如卡那茲市。」


  「不錯，確實是存在這個問題，所以擴大影響的實質就是增加接受這種形式的人群的規模，從而滾雪球一樣，邁出第一步是最困難的，後面反而是水到渠成。」


  米可利深以為然，順著萊的話繼續往下說。


  「那麼，就涉及到一種藝術形式從局部走向整體的方式了。要贏得更多的支持和關注，需要的流程是先迎合、后引導，最終達成平衡。這個過程，就是雙向的選擇。」


  萊點點頭，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怎樣的雙向選擇？」 「華麗大賽的原本宗旨是某種為藝術而藝術的形式美追求，但這些能夠贏來的支持者，已經基本達到了一個上限。接下來，就是要在已有模式之下，拓寬賽道了。純粹的華麗，恕我直言，並不是真正的魅力，或者說，它的純粹限制了內核的多元化，單向度的美感有著自己的極限，也會帶來某種審美層面的陌生化，當然，我不是說這不好，而是它有著自己的局限性。」


  「不好意思，我沒完全聽明白。」


  「通俗點說，到了一定的層次，會曲高和寡。對於相當數量的一流協調家來說，這是難以避免的。而這樣的結果，就是它會遠離日常生活，包括日常的文化生活。」


  「那麼，你認為，應該採用更貼合大眾審美的方式，比如說，戰鬥本身，來對現有的方式進行補充？我打個比方，就像是從『用戰鬥體現優雅』變成『在戰鬥的勝利中體現優雅』？」


  「就是這樣，米可利。對你來說，二者可能沒有區別，但是」


  「但是對於其他的人來說，有時候就會面臨取捨，而多數人其實並不喜歡這樣極端化的狀況，對吧？」


  「是的。」


  「你的這個看法我是支持的，過段時間我就去和協會裡的大家探討一下，一點點進行調整。除此之外，你認為米可利杯和流動華麗大賽的大致順序應該是？」


  你一言我一語，萊提出思路，米可利延伸落實，快節奏的思想交互之中，二人愈發合拍。


  「萊，上次的事情有新進展了，我來跟你誒，米可利也在啊。」


  正聊得熱烈之時，大吾和巨金怪從天而降，直接落到院子里。


  大吾大步流星走進屋內，邊走邊招呼著萊。


  看到米可利，他有點驚訝，特別是看著兩人聊得蠻投緣的樣子，水都沒顧上喝。


  ——


  「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的？啊，謝謝，娜琪。」


  坐在會客的小沙發上，接過娜琪遞來的茶水，大吾滿是好奇地詢問道。


  他對萊和米可利的關係的最後印象，就是那場彩幽大會的半決賽，一晃也過去一年多的時間了。


  「這個問題，某種意義上，也和大吾桑有關。」


  「確實如此。」


  萊和米可利同時以一種近乎相同的眼神看向了還沒搞清楚所以然的大吾。


  一種無形的壓力瀰漫開來。


  娜琪淺笑著走出房間。


  大吾桑的記憶，順著最後的時間節點向前推移，突然間，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那個，我還有點別的事，明天我再來找你。」


  說著，起身就要溜。


  然而，娜琪已經默默關好了大門，叫上一感覺有瓜吃就熱衷不已的莎菲雅和路比，去到院子里繼續訓練。


  「所以，我可以解釋的。」


  大吾回過頭，露出春風般和煦的笑容。


  「那也大可不必，許久沒切磋過了，先過過癮再說吧。」


  米可利摩拳擦掌。


  「先說好，別打臉。」


  「慘無人道的毆打」之後，看著頗有幾分狼狽的大吾桑，萊和米可利擊掌相慶。


  「交友不慎吶」


  大吾默默拽掉已經不成樣子的領帶，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