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第168章 追隨者？（求訂閱）
第168章 追隨者？（求訂閱）
按照中級巫師的晉級要求，現在衛恩唯一沒達成的就是本源子體烙印的法術符文數量。
每個本源子體都要有五枚法術符文嗎？
衛恩看著幽靈秘主等子體，數了數他們眉心處的符文烙印數量。
其中幽靈眉心處的符文烙印最多，包括噬靈法術、亡靈召喚、亡靈狂暴、屍爆術、陰影纏繞、亡靈轉化、骨牆和亡靈之爪等，共計八枚法術符文。
秘主作為元素法術體系的子體，除了噬靈符文外，還有元素之心、閃爍、火球術、閃電箭、精神護盾，共計六枚符文。
司機雖然是衛恩第二個本源子體，但因選擇的是機械傀儡體系，烙印的符文並不多，僅有機械之匣、基石和傀儡操縱術三道符文。
符文烙印最少的要數赤心，它是血靈學派的血肉強化法術體系，至今只烙印了一枚血肉之心符文。
不過那枚血肉之心法術，卻是對衛恩提升最大，也最令他滿意的法術。
其強大的韌性等級增幅效果，讓他至今都強忍住對其加點升級的衝動，以待後續基礎屬性更高之後再提升，那樣才能最大化的獲得韌性等級增幅。
「也就是說，現在只差機械傀儡和血肉強化體系的符文烙印，就能晉級中級巫師了……」
衛恩明晰這一點后，低頭繼續翻看著《初級巫師手札》。
「註：秘術法術體系的巫師，每個本源子體的噬靈符文烙印也可當做其中之一。」
意思是除去噬靈法術符文外，每個本源子體還需要四枚符文烙印。
衛恩撇撇嘴，他倒是不差多學習那一個兩個法術符文的時間。
「按照幽魂學派第五紀元以來的統計，從初級巫師晉級中級巫師的平均時間為一年三個月（不包括秘術法術體系）。」
「不過和學徒期不同，巫師階段除了要求逐一掌握符文的繪製烙印外，還要求對所學習的法術符文必須做出一定的改動和創新。」
改動創新？
必須？
衛恩眉頭微皺，這是強制要求？
其他內容都好理解，唯獨這一條讓他十分困惑。
在已經有法術體系記載的情況下，為什麼學派還強制所有巫師對原有符文進行創新？
那樣一來，不就平白消耗更多的時間了嗎？
看來，這其中一定存在某種原因……
衛恩繼續翻看下去，將這個疑惑之處暫時記在心裡，後續或許要主動聯繫那位喬蘇埃院長了。
「根據學派巫師管理處的相關規定，晉級初級巫師的一年內，需要提交至少一份關於所選體系法術符文的研究手札，法術不限。」
「注意，沒有按時上交研究手札的巫師，將會被巫師管理處標記，並給予相應的處罰措施，包括不限於提高相關知識的兌換價格，減少兌換清單內容等。」
「最後再次強調，亡靈法術體系的巫師，必須學習亡靈轉化，每年至少轉化一隻亡靈生物送往亡靈世界。亡靈生物的改造，也納入該體系巫師的必修課程。」
衛恩將所有的內容翻看完，心中對初級巫師要做的事情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
同時，他也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無論他是否加入研究中心，每年都要上交一份關於法術的研究筆記。
只不過相比研究中心固定的課題方向，這份手札上的內容並不要求嚴謹，或者易於推廣等，預留出不小的操作空間。
衛恩放下手札，拿起鵝毛筆在空白羊皮紙上寫寫畫畫起來。
法術符文烙印，對他來說並不難，甚至相關的研究筆記也不是麻煩事情。
畢竟在得知前往南大陸需要一年時間時，他就大致制定了航行中要完成的幾件事情。
其中就包括將符文學從熟練提升至精通級，最好達到專家級，獲得符文學相關的專長。
但是，就這份手札上的內容，他還有一些困惑不解的地方。
比如那個強制創新法術符文的要求——那將法術符文的錯漏處補充完善，算不算滿足改動要求？融合死神本源符文算不算是創新？
這些都需要他找人詢問之後才能得到解答……
找人詢問？
衛恩皺了下眉頭，要說對幽魂學派內部的了解，找喬蘇埃院長詢問最合適。
但他現在還沒決定好是否接受研究中心的邀請成立單獨的研究所，這時候找上去反而會讓他陷入被動。
而他認識的幽魂學派巫師不多，準確的說極少。
剩下能選擇的就只有那位情報處處長，狼人巫師阿米蒂奇了……
「內部編號2348……」
剛好他也需要了解關於黑珍珠號，以及海鴉族的情報，也不知道那位狼人處長能不能一起提供。
想到就做，衛恩直接啟動特殊聯絡器。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使用——隨著他按下寶石按鈕啟動聯絡器，只見獎盃內部的節點隱隱閃爍，一道黑色虛幻的光幕浮現在眼前。
「請說出你的內部編號。」一道陰冷的聲音帶著若有若無的惡意，傳出。
嗯？
是符文力量的作用，還是啟動後有類似「接線員」的角色在中轉？
衛恩打量著眼前的聯絡器，若有所思的說：「337。」
「內部編號337，姓名：衛恩·洛夫特，請問您要聯繫的是？」
「我想聯繫情報處處長阿米蒂奇·弗里德巫師，內部編號2348。」
「稍等……」
經過簡短几句的交流，衛恩能確定那不是所謂的接線員，應該是這座聯絡器的符文法陣中擁有類似的符文結構。
那道聲音太過冰冷和僵硬，更像是由數個聲音拼湊組合而成的。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獎盃上的符文節點，他現在挺想把這玩意整個拆開研究一下內部的符文法陣。
這項能力如果放在其他方面，或許有更大的用處。
沒過多久，就見獎盃上空緩緩浮現一道清晰的身影——一位穿著黑色巫師長袍，腦袋上長滿濃密的毛髮，以及鋒利的牙齒和冷漠的豎瞳。
「午安，衛恩組長。」
組長？
衛恩反應過來，這是稱呼他幽影組長的身份，「午安，阿米蒂奇處長。」
「有什麼事情嗎？」阿米蒂奇那張狼臉上有著些許不耐，彷彿被他打擾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抱歉，阿米蒂奇處長，有些事情想要了解，不得不打擾您。」
「哦？」
見他這樣的反應，衛恩想到上次阿米蒂奇的雷厲風行，沒有繞彎子，「我想了解關於黑珍珠號和海鴉族的情報，同時關於正式巫師……」
「等等！」不等他說完，阿米蒂奇伸出一隻毛絨絨的狼爪打斷道：「你說是海鴉族？科爾多海上的那個，眉心有著船錨印記的那個海族？」
「是的，海鴉族。」衛恩心下一動，海族？
「你見過它們？」
「是的，昨天見過幾個。」
阿米蒂奇處長嘴巴微張，眼神狐疑的看著他，「你在什麼地方見到的它們？」
「海上，距離東大陸西海岸不遠。」衛恩不動聲色的問道：「阿米蒂奇處長，請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沒，沒什麼，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它們的消息了。」阿米蒂奇抬起的爪子順勢撓了撓下巴的短毛，「你剛剛說還想了解黑珍珠號？具體都想了解它們什麼情報？」
「最好是所有的……」
「所有？衛恩組長，我有必要提醒你，哪怕是幽魂內部，想要獲取一些特殊的情報，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嗯？您上次不是說我可以獲取所在區域的所有情報嗎？」
阿米蒂奇處長啞然失笑，「所以你在科爾多海上，就想要免費獲得那裡的所有情報嗎？」
衛恩訕笑一聲，「當然……不是。」
不就是那麼一點情報嘛。
小氣！
「嗯，黑珍珠號的情報三千金鎊，海鴉族五千，看在你身為幽影行動組組長的身份上，所有情報費用給你打對摺，一共四千……」
「四千金鎊？！」
艹，這個有點黑了吧？
海鴉族先不談，像黑珍珠號那樣有名氣的海盜，一定有很多人掌握他們的基礎情報，這都要三千金鎊？
「不要拿我們幽魂情報處的情報和外面的那些垃圾比較，」
阿米蒂奇處長看穿他的想法，嘴角咧了咧露出一側鋒利尖銳的牙齒，譏諷道：「比如黑珍珠號的情報，不僅包括他們船員情報，也包括這些人擅長的能力，以及其下屬船隻的基本信息。」
「而至於海鴉族……它們上一次出現，或者說我看到過的記載，已經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很多人連它們的名字都沒有聽過。」
話中之意，情報珍貴，愛要不要！
「……」衛恩瞥了一眼工作台上鼓鼓囊囊的錢包，咬牙道：「我要了，多謝阿米蒂奇處長。」
「明智的選擇，不過，」阿米蒂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過你也可以選擇不付這筆錢。」
「嗯？」
「只需要你提供一份關於那些海鴉族出現的目的，或者準確的去向，我可以把這兩份情報免費提供給你。」 免費……
衛恩深深地看著阿米蒂奇那張透露出一副奸詐表情的狼臉，暗罵一句，這貨確定是狼人，而不是什麼更加精明的種族假扮的？
先不說他之前和海鴉族做過交易，答應不向其他人透露關於它們的情報。
單單它們此刻要與伊薩貝洛為敵這份情報本身，其價值恐怕都遠遠超過四千金鎊。
「不用了，阿米蒂奇處長，四千金鎊而已……我出！」
該死的黑珍珠號，等下次再見到，非得讓你們把這筆錢吐出來不可。
阿米蒂奇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那就算做交易吧，稍後還請衛恩組長將情報費用傳送過來。」
「好……」
「還有其他事情嗎？」
「有！」衛恩深吸一口氣，「您也知道，我剛剛晉級成功，對巫師階段的事情有很多不解。」
「哦？是什麼地方？」
「比如我看到的一份手札上面記載，所學習的法術符文必須要進行改動和創新，請問這樣的改動有什麼規則嗎？還是隨意發揮？」
「改動創新？」阿米蒂奇淡淡的說道：「隨意就好，那些符文都存在多年，想要做出合理的改動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學派內之所以這樣要求，不過是希望你們不要總想著繼承那些知識，不動腦子，不勞而獲。那樣的行為大概類似於你剛剛想要免費獲取情報……」
「……所以實際上，並不是一定要做出改動？」
衛恩握了握拳頭，四千金鎊可是一筆巨款，心疼一點不是應該的嗎？
「學派那麼多巫師，總有一些愚蠢的存在。不過我想，這其中應該不包括你，衛恩組長吧？畢竟你可是創造出那樣威力的屍爆術、閃爍法術的天才巫師。」
阿米蒂奇那雙豎瞳里閃過一絲笑意，「這些天關於你的話題在幽魂內部都快吵翻天了。」
「嗯？什麼話題？」衛恩後知後覺的問。
「自從學派內部改制，組建各處研究中心以來，你是第一位有巫師宣稱追隨的天才巫師！」
衛恩緩緩張大嘴巴，「追隨，我嗎？」
「聽到這個消息，」阿米蒂奇咧開大嘴，「你有沒有想返回學派的想法？當然，有人被你的能力折服，就一定有人不服。」
「如果你真的回歸學派，榮耀和麻煩一定圍繞你左右，到時候……」
「抱歉，處長，我暫時還不打算返回學派。」
不等他說完，衛恩直接搖頭。
初聽有追隨者，他還覺得很新鮮，甚至心下有那麼一絲竊喜。
但一想到，那些巫師是因為他的法術效果，他就有些高興不起來……
萬一到時候，真有人強迫他拿出那些法術的研究筆記，或者指導什麼的，他不就露餡了？
這一刻，他無比慶幸當初的選擇——不返回學派是對的！
「你自己決定就好，不過關於法術的研究，我給你一個忠告。」
阿米蒂奇臉上的笑容消失，伸出一根爪子點了點，「除了擔心巫師不勞而獲以外，強制你們改動和創新法術符文，最根本的原因在於防止你們受到那些隱藏在符文上的意志影響。」
意志？
衛恩心下一動，這個辭彙和小丑之前所說的一樣。
「真的有那樣的存在嗎？」
「有，而且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尤其是第三紀元中後期的一些老怪物，以及上個紀元的混亂時期。」
阿米蒂奇眼神逐漸轉冷，「他們將本源意志附著在知識上，妄圖能在某一天復生蘇醒，不過是陰溝里的老鼠們慣用伎倆。」
「復生？」
「具體的方法由於涉及的知識層面太過深奧，我並不擅長，但據我所知幽魂內部有些巫師就是以這樣的方法實現復生的——」
有復生者？！
衛恩心下一震，他突然想到之前看過的一段記載。
「那本源意志附著的話，有沒有可能是將別人的本源製作成符文的？」
「哦？」阿米蒂奇皺了下眉頭，似乎很疑惑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你從哪裡看到的？」
衛恩下意識的握緊拳頭，含糊道：「胡亂想的。」
他總不能告訴對方，這是符文學入門的基礎知識吧？
那位據說是第三紀元中期的一位偉大巫師的名言——給我一點時間，我將把神靈化為本源符文！
「你的想法，很不錯。」
阿米蒂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恰恰是本源附著的正確用法，簡單來說，就是抹除其意志，只保留本源力量，最終將其形成一枚符文。」
還真有這樣的方法？
衛恩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看來我誤打誤撞還想對了……」
「只不過這個方法，從它被提出后，就沒有人真正實現過。或者說，那位提出這個理論的偉大巫師實現過，但沒能將它傳承下來。」
說到這裡，阿米蒂奇看著衛恩感慨道：「也許那些想要追隨你的巫師們的選擇是對的，以你現在的等級和知識積累，或許未來的成就將會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處長，您過獎了。」
「好了，按照我剛剛為你解答的問題，誠惠二百金鎊。」
「……您認真的？」
衛恩被這句話，雷得不輕。
靠，問幾個問題，就收老子二百金鎊？！
「當然，在巫師的世界，所有一切都是有價的，」阿米蒂奇咧開大嘴，「期待與你的下次見面，衛恩組長。」
話音落下，他的身影消散，聯絡器也緩緩安靜下來。
整個工作室內，只剩下衛恩愈發粗重急促的呼吸聲。
「該死的，收費二百金鎊，你怎麼不去搶啊！？」
搶都沒有這麼快吧？
衛恩被那位情報處長的操作深深傷害到了，兩個還是三個問題來著，平均一百金鎊一個問題？
簡直是，土匪，暴徒，流氓！
帶著這樣的怨憤，衛恩寫下想要兌換的情報清單，以及該死的諮詢費，直接朝藍白箱子里放入四千二百金鎊。
哼，這些先給你記下！
不是對海鴉族的情報感興趣嗎？
看到時候，我怎麼收費，等著！
隨著金鎊傳送出去，沒過多久，藍白箱子閃爍亮起，幾聲噗噗的悶響過後，衛恩打開箱子取出裡面的東西。
只見整整二十卷羊皮紙，其中有十五卷內容是關於黑珍珠號的情況，另外五卷則是海鴉族的。
衛恩看著那些羊皮紙，「這麼多……算了，還是等有時間再看吧。」
現在重中之重，還是優先提升實力，這些情報後面幾天看完就行。
想到這裡，衛恩又取出一張空白羊皮紙，找出巫師階段的兌換清單，查看關於機械傀儡和血肉強化法術體系的相關知識。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兌換一些關於機械改造相關的知識，用於後續和亡靈改造配合研究。
機械傀儡替身術，在一定距離內，施術者可和機械傀儡互換位置，替代施術者抵擋攻擊。兌換價格680金鎊。
機械傀儡傳送術，能夠將機械傀儡傳送到指定位置的法術，一定程度上可無視距離和障礙物的限制。兌換價格900金鎊。
……
沸血，激活后提升身體爆發力，兌換價格730金鎊。
癒合，可快速恢復身體傷勢，兌換……
衛恩研究了兩個多小時，還特意兌換了一份關於部分法術符文圖案的介紹，這才選定所需要的法術符文。
花費將近兩千金鎊，一共兌換出兩道機械傀儡體系法術，以及四道血肉強化體系法術。
「平均一道法術的兌換價格五百金鎊，這還是打了八折之後的……」
不得不說，巫師階段兌換知識的價格比之學徒期貴了十倍不止。
再加上都要怪那些該死的情報！
要不是他剛剛從風暴獵手號上搜刮一批金鎊寶物，以及製作鎮異藥劑的收益，恐怕現在他又要回到當初啃黑麵包的日子了。
不過那七千多金鎊，已經只剩下三百三十金鎊了……
哎，還是得多賺錢才行。
衛恩看了眼座鐘上的時間，發現距離入夜還早，就打開剛剛獲得的法術捲軸學習上面符文的繪製。
【你成功繪製機械替身術（死神）符文。特殊獎勵：生存點+3，精神等級+1。】
【……】
【你成功繪製沸血（死神）符文。特殊獎勵：生存點+3，精神等級+1。】
【你成功烙印機械替身術（死神）符文，學會機械替身術，等級1級。評價：恭喜你，一道非常實用的機械傀儡系法術，機械，桀桀……真是不錯的選擇。特殊獎勵：精神等級+1，生存點+2。】
【……】
【恭喜你，你的機械替身術（死神）法術提升至3級。評價……特殊獎勵……】
PS：感謝巴卡拉卡喵大佬的打賞，萬分感謝！
今天就一章了，太困了，明天再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