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第264章 小三偷正室
雪地上,厚底保暖鞋中掉出一個小小的布袋子,還有十幾粒五彩的晶核。
帽子叔叔上前撿起晶核……
圍觀群眾集體抽了一口氣,也太那啥了,就這女人在這裡吵得厲害,彷彿除了她以外,人人都是嫌疑人,結果,呵呵了!
張燕由雪地爬起來:「你推我幹什麼?」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
「哎,這晶核由哪裡來的?」雪地上的半邊鞋底彷彿與她沒有半絲關係!
這定力,修加都服了。抽出一個濕巾來,擦著碰到這人的手套!認真不過地擦著。
「這不是我的,這是他們丟的,這是賊贓!與我無關!」
帽子叔叔都被她這操作給弄笑了:「我工作這麼多年,你是我見過的最厚臉皮的人了!」
「就是這對狗男……」
氣死人了,這還在嘴硬!被人罵的滋味不好,安妮不待她罵完,一步走上前去,扯出張燕脖子上的一條鑽石鏈子,打開下面的白金吊墜看了看后,才隨手就扯斷鏈子,
「你這個小劍人!」張燕上前來搶,可惜沒有掌握好一高一低的鞋底,崴了一下,沒搶到!~
安妮才不管她,退到一邊,把相片遞到了李紅面前。
「李紅,你看看,認識這個人嗎?」
「晏暑!你怎麼有晏暑的照片還還……」
李紅瞬間就像被開水燙到,跳了起來。一把由安妮手中搶過那墜子,越看臉色越白,握著那吊墜的手不停地顫抖著。
「你,你是誰,你怎麼會與我老公照這種相?」
吊墜是個白金打造的小薄薄的小香囊,裡面可以放香球,也可以放照片,張燕就在裡面放了自己的全家福。
全家福中,那個有些英俊的,帶著三分書卷味男人。他與眼前這個張燕滿臉的幸福,兩人中間,是一個只得三四歲的小男孩。
「什麼你老公,這是我老公!」
張燕上前來搶回吊墜。根本不管已經分成兩半的鞋底子,也不管帽子叔叔都在掏不鏽鋼手鐲了。
帽子叔叔見事有分叉,伸頭一看,哎呀,算是見多了的他都不懂了,因為他之前他在李紅的手機中,看到過這個男人與一個小女孩的相片。他之前刷首飾相片的時候,不小心刷到的。
不敢相信自己的記憶,帽子叔叔拿回李紅的手機,又開始翻相冊,一大堆這個男人與李紅及小女孩子各種場所,各個時期的相片。
蔣雯雯看得差不多懂了,正宮見外室,小三偷原配的東西可以想象,但來買正宮的婚戒就沒聽說過了。
「張燕,你是叫這個名字吧,你要麼解釋一下為什麼你來買別人的婚戒,完了又把晶核偷回去,這個好奇心你不能滿足了,今天我就與你認真論論,誤陷別人有什麼罪過。」
雯雯在邊上,伸長脖子早看到手機與墜子中的相片,真是好奇了,她好好的盯著張燕的眼睛。
張燕不想說,因為是安妮扯出她的墜子,害她露了餡,她面目猙獰地沖著安妮大罵:「小表子!你還我鑽石項鏈!」
噫,還真是討厭,你才表子,你全家都表!
安妮抬手就往她臉上抽去,今天不抽她個大逼兜,別人還不得誇自己素質高? 但安妮揮出去的手,撞入一個溫暖的所在,修加伸手包住了她的手:「打人手會疼的,這些粗活我來!」
隨即傳來了一聲脆響,拍!好響!
張燕發出一聲驚叫,啊……震得樹上的雪都窣窣往下掉。
然後,她哇的一聲,隨著一口鮮血吐出的是四顆牙齒。
眾人定睛一看,張燕的鼻子以下有一個條狀的紅痕,嘴唇腫漲得根本不成樣子,並且還在快速發展中。30秒不到就看不出嘴唇的原樣來了。
修加鬆開安妮的手,又掏出一片消毒濕巾,輕輕地擦著之前劃破鞋子的匕首。扔了一片濕巾,又拿出一片來擦著。他就是用匕首抽的張燕的嘴巴。
修加帶著護目雪鏡,沒有看得到他的眼睛,但安妮就是知道他已經怒了!安妮擔心是因為自己,看他收了匕首,馬上就湊他身邊:「謝謝啊!」
「……」
修加把她攔在身後,對著那些帽子叔叔說道:「這女人的家應該離此不遠,你們帶著去看看……她這妙手空空的手法,會不會是個集團!」
是有,帝京最近的交易會中,是經常出現丟了晶核或貨物的事,他們接到的案件已經高達百件了。
「謝謝先生的提醒!」
帽子叔叔真心的道謝,然後轉身對著眾人說道,大家散了吧,散了吧,這件事情的結果,我們會在小區公告欄公告的。」
帶著張燕就要走。
李紅把自己的小攤子收了。她的攤子簡簡單單的就是打開的一個登機箱加上兩隻摺疊小凳子,她把凳子往箱子里一放,跟著帽子叔叔們就走了!
雯雯還在踮著腳看,想要跟著去看個結果。但她與安妮以修加身後對視一眼,根本沒敢開腔。
肖二跟上去了,他還回頭與雯雯擠了擠眼!晃了晃他手裡的手機。
修加第一個念頭就是把這人的腿打斷,但看著安妮與雯雯鬆了口氣的樣子,不由得熄了這心思。
修加帶頭回家,安妮等人回到樓上,在等小二的時候,還在猜測什麼事,但是呢,看著有些正在悶頭喝咖啡的人,不敢吱聲。
修加喝了半天,對著四位團長的哥哥們說了一句,以後出去做任務的時候,帶著去!
言下之意那就是,別讓這四人閑在家裡去惹事!
這回是雯雯輕輕地切了一聲了。她深深同意了安妮的電話通訊錄中切隊長的稱呼了。
但是切隊長是明正言順的大隊長!沒治的。四位團長就沒機會合在一起搞搞正。
然後,不管什麼時候,要堅持鍛煉身體!當下就讓四人包括周七少明天一早恢復鍛煉。
三人覺得暗無天日的生活又要開始了,蔣雯雯不懂啊,她以為就是鍛煉就是真正意義上的鍛煉,直到晚上開始拉伸訓練時,她才明白為什麼那三人的表情是那麼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