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收尾
時間停止了,即使身處在裝修豪華的封閉西餐廳裏,南瑉都感覺到有一個強烈的氣息在他的鼻尖縈繞,那是暖春(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的香甜。
一直都在各種美女之間周旋的南氏少爺,還沒有被人這樣鄭重地調戲過,以前那些女人,即使有各種複雜的關係,他從來不喜歡她們碰他的嘴巴,剛有肢體接觸的時候他就會帶著威懾的提醒,嘴巴是他的禁區。
一旁妖嬈的女子瞪大了眼睛,張口結舌地就像是見到了本世界最恐怖的事情,南少一定會把這個**一般的女子給扔出去的,她的心中驚駭的同時又加了那麽些希冀,那些極度和憤恨就像是一條邪惡的毒蛇,一下又一下地撕咬著她的心。
唐萌的小圓臉已經變成了桃粉色,她也是第一次做這樣驚世駭俗的事情,隻感覺那顆脆弱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她的呼吸急促。
不過她不舍得就這樣半途而廢,她用溫潤的雙唇就那樣輕輕地碰觸著陌生的領域,視野所及都是南瑉精致清新的臉蛋和驚喜的雙眸。
“他是我的,我已經是成年人!”唐萌離開南瑉的懷抱,霸氣淩然地宣布著她的所屬權。
妖嬈的女子抖動著手臂,指著兩人支支吾吾道:“你……你們……”
南瑉邪魅的一笑,走向前來環著唐萌的肩膀,瘦弱的削肩就像有無窮的力量,他輕柔地說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南瑉很無恥地把濮陽洲追妻招數給原樣照搬了,雖然論和女人交往的經驗,濮陽洲簡直就是一隻可憐的雛鳥,在和南瑉對比起來,南瑉廣泛地飛行在各大原野裏的見識是不可能在同一個層次上的,可是南瑉不得不承認,有時候死纏爛打和毫無下限的臉皮是製勝的法寶。
兩個女人,一個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個又是尷尬又是甜蜜……
回去的時候,南瑉說:“我送你吧!”
唐萌霜白的臉頰上那朵紅果果的雲霞一直都沒有退去,她無聲地搖搖頭,然後就坐上了出租車。正當南瑉有些泄氣的時候,行駛了不遠的出租車停下,從車窗裏鑽出一張清秀可愛的臉蛋,“下個周末,如果你有空,我們去春遊吧!”
在美國紐約這個“大蘋果”城市,人人都想咬一口,好看又好吃,頂級的財富聚集了大量的雜居人士。
就在一棟長方體蜂巢一般的頂天建築裏,反恐指揮部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事實上,他們那位最新上任的最高督查官已經摔掉了好幾部電話。
“什麽!這樣也讓他們逃跑了!”
“混蛋!你們是幹什麽吃的!”
“噢NONONO……該死的,你別給我找那麽多理由,反正這件事情,你們就等著處分吧。”
“雖然發的那枚核彈沒有把他們全部粉碎,地下實驗室可以算是徹底消失了,也不會給別的國家留下任何把柄,就算上麵怪罪下來,也沒有證據了。”
“……”
“混蛋!混蛋!”這位長官的肺都快要氣炸了,他暴怒道:“你們不是說萬無一失嗎?怎麽會把實驗數據給流失了?噢!我們都完了!”
“還不快派出人去找,實驗室裏的人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好緊張的?我們國家的信譽最重要,要是讓人知道我們用活體做實驗……”
這位最高督查官吩咐完一切,就疲憊地癱軟在座椅裏,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樣周密的計劃,都會被對方輕而易舉的瓦解。
不一會兒,他那雙褐色的眼睛裏發出邪惡的光芒,他心裏暗暗嘲笑:“無知的SC混蛋們,別高興得太早,我們的後招還沒有使完呢,等著瞧吧……”
被那個變態高級督察官詛咒的SC匪徒,首腦人物都已經安全撤離了尼亞加拉大瀑布,他們正躲在那位黑貓警長的眼皮底下,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
紐約城的另一棟別墅內,哈迪斯的小窩裏迎來了一群疲憊的同夥。
朝天被折磨得瘦骨嶙峋,本來就深凹下去的眼眶裏,一雙無神的黑眼珠更加深邃地望著天花板。
血鐮已經給他初步處理了傷口,隻是她的神智還沒清醒過來,現在無異於是一個瘋子,隻要他清醒了,就會發出狂暴的吼聲,然後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一般,見人就廝打瘋咬。
May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他要打架,他奉陪,他要咬人,May毫無怨言地奉上自己的鮮肉,所以他的全身也沒有多少好的地方,不是淤青就是鮮血淋漓。
濮陽洲擠壓著有些生疼的眉心,沉聲說道:“他怎麽樣?”
血鐮還是一身白色的醫生大褂,手上握著三根試管,另一隻手正在朝裏麵滴著什麽試劑,精細的金絲眼鏡裏都是職業般的認真和謹慎。
他的嘴巴被淺藍色的口罩遮住了,隻能悶悶地說道:“情況不樂觀,朝天被注入了大量的藥品,其中很多都是擾亂神經的,外傷看起來最嚇人,其實真正受到破壞的是他的意誌和內傷,他受到了同性間的侵犯,而且每天都經受了大量的電擊……”
濮陽洲本來就擰得特別緊的龍眉,加重了更多的力道:“我相信你!”
血鐮手上的三隻試管變成了三種不同的顏色,這讓他淡藍色的眼眸透出更多的擔憂:“這個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你知道研究毒方麵,不是我的專長,所以我得帶他飛到南美,和羽蛇一起研究出幾套方案,時間拖得越久,朝天恢複的幾率就越小。對方應該是想趁他意誌疏鬆的時候,套出有用的情報,可是他挺過來了。”
濮陽洲點點頭,“一切拜托你!還有那位老人家。”
談到這個話題,血鐮的臉部肌肉有些許放鬆:“放心吧,我們已經控製住她的病情,現在就是在等羽蛇的實驗結果,如果可以,我們將把那些癌細胞通過病毒全部吞噬掉。”
他把三支試管都放回支架,接著說道:“你知道羽蛇那個家夥,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孩子臉,老人家每天都被他哄得很開心,這個也有利於她的病情。”
濮陽洲的雙頰不自覺地向上抬起,他舒了一口氣,然後伸出修長的手掌,一下拍在了血鐮的肩膀上:“拜托!”
一個保鏢似的男人出現在門口:“血鐮醫生,飛機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血鐮點點頭,濮陽洲沉聲說道:“多派幾個人跟上!”
濮陽洲一打開書房的門,就看到May滿臉哀傷地坐在屋裏的沙發中,他已經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種妖嬈嫵媚的風情,就像是失去伴侶的一頭孤狼,而且還負傷累累。
“領主……我也要去南美……”他有氣無力地說道:“濮陽坤前段時間還在積極聯係金三角方麵,朝天在亞洲失蹤,導致我們那邊的勢力有些疏鬆,我估計他們很快又會聯係上。”
濮陽洲默默地走回座位,以May現在的精神狀況,也無法去亞洲分部處理事務,“我會親自過去,你好好照顧他。”
看來朝天這麽多年的努力,終於喚回了May的真心,他們都是自己的部下和兄弟,他也希望他們能夠找到幸福。
May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低低地說道:“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事,隨時可以聯絡我。”
濮陽洲沒有說話,而是自然地打開電腦,迅速瀏覽者哈迪斯給他發的電子郵件,那個叫“僵屍螞蟻”的計劃。
忽然,桌子上的手機燈亮起,濮陽洲淡淡瞟了一眼號碼,是南瑉打來的。
如果是以前,濮陽洲一定不會立馬接通,按照一般情況,一定是他捅了什麽彌補不了的婁子,或者又要巧取豪奪地來敲詐。
“什麽事兒!”濮陽洲的眼睛依然在電腦屏幕上。
“阿洲啊,我們是先談公事還是私事?”南瑉的語氣裏有些喜悅。
“我掛電話了!”
“啊別別別……”南瑉迅速討饒,還是先說公事吧:“我的錦南通信現在正和那群日本人打得火熱,兄弟我不是矯情,老大你什麽時候來支援我啊?”
濮陽洲輕笑道:“怎麽?你就那麽不濟事,你老子才走多久,你們的資本也夠支撐一段時間的。”
“阿洲你不會要等到我的一隻腳已經踏進山穀了,才及時趕回來拉我一把吧?現在已經火燒眉毛了。”南瑉大吐口水。
“我看你的心情很好!”濮陽洲提醒。
“額……那是私事兒,我女人的事。不過談到女人,你的女人有危險了。”南瑉盡量淡淡地說道。
濮陽洲把電腦扣上:“說!”
南瑉知道踩到他的雷區了,別說現在有求於人,就算在平時,他也不會在老虎發怒的時候,還不怕死地衝上去摸老虎的胡子。他把在學校見到梅玫薇的情節說了一遍,隻是說發現了她的手臂受了傷,而且那傷不是一般情況下能有的。
他自動忽略了被秦最修理的那一章,這種丟人的事情,他才不會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