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一十一章 即使如此，它還是
這種無奈的語氣，令宋書航馬上想到了一個可能。
他飛快附言：【難道……是你，程琳仙子。你就是帝尊？】
宋書航附言附的飛快，程琳仙子回的更快。
【程琳仙子附言：是你個頭！我是要帝尊，第一時間就讓那些舊部找到你，挖坑將你深埋，免得你留在這里攪局搗亂。】
宋書航：“……”
雖然我的確經常會攪局搗亂，但這次進入‘天庭余黨老巢’的事，真不是我的鍋。我是處于昏迷狀態時，被白前輩帶入到這里的。另外，現在外面活蹦亂跳的是三浪前輩。
【程琳仙子附言：帝尊出現的年代極為久遠，在第三天道紀元之前就已經存在，你們對它不了解也是正常。帝尊是‘天生神祇’，統管一批同樣先天而生的神靈，曾經征服過大半的諸天萬界……只是受限于‘天生神祇’的限制，他這一生起點即是終點，與‘天道’無緣，終生注定只是‘天道’所屬權柄的一部分。他想突破限制，進行了諸多嘗試。然后，就玩崩了。身死道消，從第三天道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他。連他下屬的‘天生神靈’也都潛伏了起來。】
程琳仙子飛快的將‘帝尊’的來歷講述了一遍。
宋書航捏著下巴，沉思起來。
經過深思熟慮，他認真提問：【程琳仙子，為什么你一次附言，可以發這么多字？有什么竅門嗎？】
因為他有時候字數一長，附言就發不出去，會被斷開。
……
……
遠在彼方的程琳仙子收到宋書航的回復時，手指都僵了。
在一瞬間，仙子心中浮現一百萬個方案——全部是關于怎么捏扁千年第一圣的。
以前從來只有她活蹦亂跳的去挑戰別人‘理智冷靜的極限’，自從和霸宋結緣后，她發現自己有時候總想捏點可愛小動物，心情特別暴躁。
正思索間，對面的宋書航又發了條附言過來。
這次是道歉的附言：【謝謝程琳仙子的情報，我剛才吃了一發白龍姐姐的龍威，腦子還有點糊。有時候嘴一瓢，就會講錯話。所以若有得罪的地方……仙子來打我啊！（加刪除線）。請仙子原諒。】
程琳仙子：“……”
她伸手抓出一只手機狀法器，解鎖，默默地點開一個叫‘滴滴打雷’軟件，然后給‘霸宋’點了一份遠程打雷套餐。時間訂在‘未來一個月內’，地點訂在‘現世?地球?華夏?江南地區’。
只要未來一個月時間內，宋書航回到現世江南地區范圍，就能享受一波雷劈套餐。
程琳仙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雷劈套餐傷不到宋書航，但多少能讓她出口氣。
這時，宋書航附言又來：【程琳仙子，你知道帝尊入侵‘天庭余黨老巢’的信息？】
連‘儒家圣人的復活大陣’的消息，都沒有令程琳仙子驚訝。
再加上之前程琳仙子那無奈的語氣。
宋書航腦子里浮現一個大腦的假設，又附言問道：【程琳仙子，你是不是又從墳墓中跳出來，到處蹦達了？】
半晌后……
程琳仙子回復道：【帝尊舊部進攻‘天庭余黨老巢’的事，是我在暗中引導的。我將關于儒家圣人大陣的消息，透露給了帝尊舊部。】
宋書航抬頭望天：“……”
程琳仙子果然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
……
……
對面。
程琳仙子收到了新消息——【叮～霸宋附言：程琳仙子果然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
拉黑拉黑，友盡！
程琳仙子正準備將宋書航拉黑，但接著她發現，自己已經呆在宋書航的VIP黑名單中。
‘回頭我就抽你靈鬼一遍，再將痛苦共享給你。’程琳仙子心中恨道。
她在心中默默腦補了抽宋書航靈鬼的一百零八種種姿勢后，心情平靜了許多。
心平氣和后的程琳仙子，再次給宋書航附言：【帝尊舊部進攻‘天庭余黨老巢’的事情上，你別攪局，就在邊上默默看著就好，別插手折騰。】
宋書航飛快回復：【程琳仙子你也想要借‘儒家圣人復活大陣’重生嗎？】
【我死的好好的，憑什么要復活？我的一個同伴是儒家十三劫仙中的‘道子’，儒家圣人復活大陣的消息，是他透露出來的。這個復活大陣，他要取回。】程琳仙子叮囑道。
“道子？這名字耳熟。”宋書航轉頭望向造化仙子。
造化仙子略一思索后，她伸手一劃，釋放出一個投影法術。
然后，上次去儒家時那位‘代駕大叔’的形象浮現于投影法術中。
“哦，原來是他啊。奇怪，我怎么總會將他忘記。”宋書航點頭道。
既然是儒家十三劫仙中的‘道子’在幕后謀劃，那這次的圣人復活大陣事件，他就乖乖默默旁觀，別折騰。
【放心吧，程琳仙子。我宋某人也是個知道輕重的人，這次的事件，我會盡量壓抑自己，靜靜旁觀。】宋書航向程琳仙子保證道。
他話音剛落……
白前輩閉關的那個石箱打開，頂著宋書航臉的白前輩，睜開了眼睛，從‘短暫閉關’狀態中蘇醒過來。
宋?白前輩?書航從石箱中鉆出，伸了個懶腰。
然后他輕輕嗅了嗅。
“聞到了，寶物的味道！”白前輩道。
同一時間，包裹著眾人的灰色液體分散開來。
它分成兩股，向著虛空沖去。
在虛空中，兩條灰色液體相互交纏，就像是DNA結構。
以這灰色液體為中心，一具女子的身軀開始在虛空中成型。
就像是3D打印。
身軀雛形構建完成后，藍色的長發披灑下來。
厚厚的藍色長發就像是披風，將女子的身體遮蓋。
藍色的眸子緩緩睜開，長長的睫毛扇動。
玄女門云雀子，復活歸來。
“是這里嗎？”云雀子輕聲道。..
她此時的聲音，不像以前那般活力四射。低沉的聲音中，有著不符合云雀子性格的壓抑感。
她輕輕伸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按。
一個黑色的小點，浮現于她掌間。
儒家圣人留下的‘復活大陣’，就藏于這個黑點中。
即使云雀子沒有‘開啟復活大陣空間’的法訣，但是在感應到云雀子的氣息后，這個空間的入口，卻還是自動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