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霧妖的始祖形態(求訂閱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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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市正在下雪。
即便沒無量宮所在的位置寒冷,但白雪飄飄的模樣已經是持續了挺久的。
雲河山在面對蘇北的這個問題時,他基本上不存在有任何的遲疑,而是直接開口說了句話:「不常規的形態有的,而這個形態的名字叫做始祖形態,始祖形態就是這一隻妖怪的核心能力。」
蘇北翻找了一下自己的回憶,確定自己的回憶中,根本就沒有這種事情之後,他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話:「前輩,我現在能大概知道這種形態嗎?」
雲河山電話中說道:「可以,我將這個東西大概的告訴你吧,而你大概有一個印象就可以了,深層次的東西也不要去如何的進行探究,沒什麼太大必要的。」
蘇北:「明白了,前輩請說。」
雲河山:「嗯,對於這一隻霧妖來說,這一隻霧妖是無數霧妖的集合體,那麼在剛開始的時候一定是有一個核心的,而這一個核心我們便是稱之他為始祖。」
「始祖霧妖將其他的妖怪進行吞噬,囚禁其他妖怪的靈魂。」
「最終集合成了這樣的一個無比怨念的霧妖。」
「於是通過這種過程,我們就可以推演該如何殺死這一隻妖怪。」
「首先我們需要破壞妖怪的本我。」
「破壞妖怪的本我,這就等同於解開了始祖對於其他妖怪的一些束縛。」
「其次,我們需要殺掉妖怪的他我。」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找到在無數妖怪陰暗面站著的那一隻始祖妖怪。」
「最後我們要殺死的當然就是始祖妖。」
電話中蘇北的沉默中。
雲河山也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神色似乎變得有一點蒼老:「始祖妖怪很難殺。」
「對於這種始祖妖而言,周圍的其他妖怪對於它而言,都是它的食物。」
「是一些桀驁不馴的食物。」
「放在正常的情況下,它需要花費時間一隻接著一隻馴服。」
「才能夠去慢慢的吃掉這些食物。」
「但我們在殺死『他我』的時候。」
「等同於幫助這隻始祖妖怪滅掉亡魂桀驁不馴的性格,導致它可瞬間吃掉營養。」
「而在那種情況下,這一隻始祖妖怪的實力會非常的強。」
「非常非常非常的強……」
始祖霧妖就像是一個扭曲的獵人,飼養了一個豬圈的妖魔。
在這個豬圈裡面的這些妖魔,會被他一隻接著一隻抓過來吃掉。
而他沒辦法一次性吃掉全部,因為這些妖魔對於他也有反抗的意志力,而這種反抗的意志對於同樣都是妖魔的他來說,也只能是慢慢的通過時間消磨。
武者想要殺掉這一個扭曲的獵人,只有先除掉整個豬圈裡面的所有妖魔,才能夠看得見藏在豬圈陰暗面的這一隻始祖,而始祖頓時就會顯得非常的開心。
畢竟對於它來說,它現在終於可以大快朵頤。
而它在吃掉這些妖怪時,那本身的實力就會變得極為的兇狠,極為強大了。
蘇北在大概的明白了之後,問的問題更加的直接且敏銳:「前輩,所以這種妖怪對於其他的普通人有攻擊性嗎?它能正常的攻擊到其他的普通武者的嗎?」
「畢竟這樣的一隻妖怪真的要說出現在了城市上空,這將是不堪設想的事。」
雲河山搖頭:「放心吧,所有的始祖妖怪都是被囚禁的。」
蘇北:「前輩,什麼叫做囚禁?」
雲河山:「很簡單的,你記得住它脖子上掛著的那一條繩子了嗎?就是那一根半截沒入虛空的繩子,掛在脖子上面的、在它脖子套住的那一條上吊繩子。」
蘇北腦海中立刻有了一個最基礎的印象:「原來這個繩子是囚禁作用的嗎?」
雲河山情不自禁點頭:「對,它現在是被繩子另外一邊囚禁的,是屬於一個被困擾的狀態,否則伱覺得霧守真的能夠防禦真正意義上恢復自由身的霧妖嗎……」
蘇北看了看一雙寶藍色眼眸的小鳥兒,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緩緩的說道:「前輩,所以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繩子的另外一邊便是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是哪裡?
邊城。
雲河山:「對的。」
蘇北點頭之餘,繼續的對著電話,相對而言比較確定的說道:「前輩,所以如果我進一步沒猜錯的話,它想要我去那個地方去幫助他解開繩子。」
雲河山:「聰明。」
蘇北:「該死的東西!」
他在電話中突然之間罵了出來。
以前蘇北沒有這麼容易生氣的,沒有這麼易怒的,更是不會如何的對這一隻妖怪展開過多的詢問,反正知道了也沒什麼用,但是這一次畢竟是牽扯到了其他人。
他一個人怎麼樣都可以,受再多的苦,都不會多說幾句廢話,但是這一次牽扯到了這個無量宮的宮主,原本別人就不健康的,現在更是衰弱的狀態了。
雲河山呢?他知道蘇北為什麼會這麼生氣,現在他想了想采紅韻此時的情況。
誒。
情況不容樂觀啊,再這麼下去沒兩三次估計采紅韻就沒了。
而要問有解決辦法嗎?
有的。
有兩種解決辦法。
兩種解決辦法都可以一勞永逸的去解決采紅韻遇到的麻煩。
但這兩種解決辦法所需要付出的代價都極為的大。
都不用仔細的去想,僅僅是一觸碰到這個問題,他就有一種情不自禁的頭皮發麻感。
而現在對蘇北說這種事情根本就沒必要。
除了讓蘇北的思緒更亂之外,沒太大的一種幫助。
蘇北今天提出來的問題格外的多,既然雲河山願意說,他今天就問到個差不多:「前輩,這東西是怎麼從那個地方逃出來的,每一個月都會逃出來一次的嗎?」
雲河山:「那個地方對於這些東西有天生的鎮壓作用,一般情況下是逃不出來的。」
「但是再怎麼強大的鎮壓,也是需要有喘息的機會。」
「那個地方大概每隔30天左右,會陷入到短時間的死寂。」
「所有的機關都會在短時間內停止運轉的。」
「那種情況下靠的就是這些繩索單純的拉扯。」
「但繩索只能是確保機關重新運行時,將它們再扯回去、同時確保它們沒法傷人,卻沒有辦法保證它們在那個時候不逃,它們的確是有短暫的時間逃走。」
「時間么?」
「一般就是一分鐘左右,只能說是普遍都是這樣的。」
原來是這樣,難怪這一隻霧妖被拽走的時候,那真的就像是一個萬米高的巨人,拽走了一隻巴掌大的小狗。一點點的反抗之力都沒有,感情是邊城么。
那麼邊城還是厲害的。
而厲害歸厲害,蘇北詢問道:「前輩,那個地方能夠100%確保可靠嗎?」
雲河山眼神落寞了那麼一點點:「不能的。」
蘇北聽明白了這個語氣中藏著的一些事情。
他稍稍的沉默,最後提了一個問題:「前輩,它下個月還會過來找我嗎?」
雲河山:「會的,采紅韻前輩在沒殺死它始祖形態的情況下,它根本就不會死。」
蘇北:「好吧。」
雲河山:「嗯,這裡我有一件事情卻要提醒一下你的。」
「當然。」
「即便我不提醒你,你以後也會主動的跟我溝通,但還是直接與你進行說明吧,反正我該說的,不該說的已經是說了這麼多,已經是逐漸在犯罪的邊緣遊走了……」
蘇北立刻是相當堅定的說道:「前輩如果坐牢,我會去撈你的。」
雲河山:「哈哈,就你的這句話,我這孫女必定要嫁給你。」
蘇北:「哈哈。」 雲河山聽見蘇北這麼說,真的就是心中暖暖的。
原本腦海中的一些,消散不去的陰霾,現在也輕鬆了不少。
他臉上洋溢著太多燦爛的笑容。
直到電話中笑了幾秒后。
他的笑容逐漸的變得謹慎與認真:「是這樣的,霧妖一個月一次來找你,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用有任何的擔心,其他能看見霧妖的武者,都是這樣。」
霧妖是霧妖。
妖靈是妖靈,現在來看,兩者截然不同。
雲河山:「唯獨有兩個情況你需要開始注意了。」
蘇北:「前輩請。」
雲河山:「第1個情況,這傢伙每一次過來找你的時候。」
「你要學著去觀察這傢伙頭頂上掛著的這條繩索,觀察繩索是不是存在有缺憾?」
「比如說原本的這一個麻繩出現了很多纖維的斷裂。」
「雖然這個纖維並不是我們常規所理解的一些草的纖維。」
「而是一種特殊的存在,但不管如何你要去帶著觀察下,看看這個纖維整體是不是非常緊實,會不會有任何毛刺,如果真會存在有很多毛刺,你告訴我。」
「第2個情況,你要去學會記錄這個傢伙每一次過來找你的時間間隔。」
「你可以將邊城理解為是一輛車,車是有保養間隔的,對不對?」
「什麼時候這輛車的保養間隔變短,肯定是這一輛車運行的太過頻繁、太吃力。」
「也可以理解為是常規的手機,或者是筆記本電腦。」
「什麼時候這個電源用的會加快,以至於更短的時間就需要去再次的進行充電。」
「肯定就是強行的去運轉一些大型的程序,是載入了太多的軟體。」
「邊城也是這樣子的。」
「正常的情況下,一個月充能一次就足以去鎮壓整個邊城所有的它們。」
「但如果它們的實力變強,又或者是邊城出問題,這就會導致它們出沒很頻繁。」
「所以它幾個月不來找你都沒事,但一個月找你幾次,問題可就大。」
「到時候我這邊需要去聯繫上頭,對上進行一些簡單的彙報,讓他們派極具有奉獻精神的人去進行處理了,避免真正意義上出現惡性的事件,那就完蛋。」
身邊有霧妖的人不只是有蘇北,目前記錄在檔案的有13位,除了蘇北之外,有6位是常年與這些四大機構產生聯繫的,會時時刻刻的彙報妖怪的生理習性。
不過既然蘇北已經是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蘇北也有責任去彙報這種妖怪的出沒情況。
蘇北自然是點頭的:「以前輩話來說,那個地方,我們其他人是能夠進去的嗎?」
雲河山:「可以的,但進去的基礎是神意,如此你應該就能夠明白這地方的危險性。」
蘇北:「明白了。」
這就已經是瞬間能夠明白了,他現在連武者還沒有突破。
神意?
想都不敢想的。
可見這地方到底是有多麼的危險,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蘇北:「前輩,原本我是準備問完最後一個問題就不問的,可是既然前輩都不怕坐牢了,那麼我也不怕多問,而現在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雲河山這就顯得比較好奇:「你不是一個會委婉的人啊……」
蘇北:「因為這個問題問出來,總感覺是有一種把你們當成笨蛋的感覺在的。」
雲河山:「哈哈,你問。」
他開始好奇蘇北到底是要問出來什麼問題。
蘇北:「會不會這一個月的出沒時間,是這些東西故意演給我們看的?」
「也就是這些個東西比表面上看起來要更加的殘忍、強大。」
「但是它們彼此之間達成了約定,只是故意的演出來了這一個月出沒時間。」
「實際正在暗中積蓄力量。」
「等到慢慢的將力量提到一個極限的時候,瞬間撕破防禦。」
「畢竟如果這些妖怪是人的話,那麼人是會這麼做的,會隱藏自己的力量。」
「就像是坐牢越獄一般。」
「都是會一次性直接成功的,而不會挖開牆壁,再被獄警發現,過來維修。」
雲河山臉上瞬間就洋溢了太多的燦爛笑容:「你的這個問題,我當年在得知的時候也是問過一些前輩的,不過你放心吧,雖然我沒辦法在這件事情上面與你細說,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確定的,也就是霧妖不會存在有這種欺瞞。」
蘇北:「好,那我就放心了,雖然這种放心好像也沒什麼作用,畢竟這種東西就像是一個萬公里的隕石朝著我們砸過來一般,放心與不放心隕石都過來了。」
蘇北苦笑。
雲河山:「哈哈,所以有的時候知道的越多這就會越心累的。」
「有些東西不知道,反倒是會讓自己活得更加的輕鬆。」
「這也不能說是做一隻縮頭烏龜吧,但至少過早的去接觸到一些不該去接觸的東西,的確是會讓自己產生很多的無力感的,而我之所以會對你說這麼多。」
「主要還是因為你現在已經是讓我感覺到相當的欽佩了。」
「你實力,你的天賦,你整體表現出來的態度等等,這一切都讓我察覺到,你可以知道一些相對比較表面的東西的,所以這一次我才會和你說這麼多的。」
說到這裡。
雲河山話鋒一轉:「就像是我現在承認你可以拐走我孫女一樣。」
蘇北:「原來如此。」
雲河山:「是吧,是吧,是吧!?」
蘇北:「是的。」
雲河山:「嗐!」
……
電話在兩分鐘之後掛斷。
蘇北這一次和這一位前輩之間的對話,得到的線索還是極多。
蘇北也是頭一次真正意義上大概的了解到了這一隻東西的來歷。
以及這一隻東西的一些特性。
甚至於了解到了這一隻妖怪為什麼來去找他求救。
原來這一切居然是這樣子的,而這種事情若是對方不告訴他,那麼他仔細的去想,估計也是想不太清楚的,不過具體的現場情況,還是得親眼見過才行。
「邊城。」
「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地方?」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一個地方?這和生化警告又有什麼聯繫?」
蘇北再去看著眼前的這一座宮殿:「最重要的,我能夠做出些什麼事情去幫助她?」
他最後還是問了雲河山,雲河山說『無能為力』。
蘇北知道這位前輩在藏著的,但不說,自然也有其本身的道理。
更不怪雲河山。
而是怪他蘇北現在還不強,如果他的實力和雲河山一樣,那麼什麼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