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蘇北還是恐怖的
第442章 蘇北還是恐怖的
齊閑就這麼被秒了。
就這麼被輕鬆的秒掉了,全程除了打出去一掌之外,就沒有任何一點點的還手之力。
可笑的簡直就像是個孬種。
而齊閑死了嗎?
沒死。
就像是齊閑之前所說的一樣,他要讓蘇北感受一下什麼才是宗師境界的頂峰戰力。
蘇北一樣。
他沒有殺了齊閑,也沒有毀滅掉對方的武者本源,只是簡單的摧毀一些軀殼而已。
雖然顯兇殘,卻無傷大雅。
……
「可惜了這條手臂……應該是可以用來煲湯的。」
霍林鹿坐在小土坡上,手掌撐著自己的下巴,嘀嘀咕咕的說著。
她一雙明亮的眼睛,能夠看得見蘇北的一些東西。
只是沒說而已。
「還來挑戰我師兄。」
「還想讓我師兄給你跪下。」
「你算什麼?」
霍林鹿脆生生的說出來一些不悅的話語。
……
「還是恐怖的。」
徐剛慢慢的說道,拍著自己身上的塵土,重新的站了腰。
是的。
蘇北還是恐怖的。
說是100%的滅掉宗師,現在來看,這真的就是100%。
沒有任何誇大。
只是簡單的陳述事實。
「宗師境界在蘇北的眼前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卻就是修鍊這種事情的莫大痛苦。」
為什麼修鍊被很多的武者說是一種詛咒?
很簡單的。
對於一個普通人而言,看中的就是錢,但是錢能夠買來的東西是有上限的。
再多的錢,一天吃的也就是那麼兩三頓飯。
再多的錢,再好的車,再好的房子,本質上也只是為了遮風避雨。
雖然會有上下之分,但是這都是在一定的程度之內。
武者不一樣。
即便是一路修鍊,消耗了很多的資源,比如齊閑。
齊閑消耗了很多的資源,修鍊了不少的功法,但是呢?
但是在這種絕對的壓力之下,其本身的努力就是0。
沒用。
修鍊的再多也沒用。
齊閑在蘇北的眼中,和其他沒有修鍊的民眾在蘇北的眼中,其實是一樣的。
蘇北並不會因為齊閑現在是一個宗師,就覺得有多麼的麻煩。
該是秒殺。
還是秒殺。
甚至於功法都不用有任何層次上的展現。
「這就是修鍊的痛苦。」
「越修鍊越迷茫。」
「直到某一刻,才忽然之間發現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徒勞的。」
「天地是枷鎖。」
徐剛不知為何,默默的感慨了起來。
又取出來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在電話的那一邊顯得有一點嘮叨,說大半夜打電話的時候。
他:「別廢話,聽我說。」
他顯然是加速蘇北獲得天地造化這一門陣法的速度去了。
至於旁邊的林柔。
林柔牙齒都是酸溜溜的,雖然她殺過不少的人,但是殺歸殺,卻沒有過這種感受。
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戲耍。
一種戰鬥之中的莫大從容。
這種從容感是之前的林柔,從來沒有感覺過的,你狂任伱狂,又如何?
其他稽查司的人則是感慨萬千。
真強啊。
真的強。
……
湯婆婆和金水心這還能說什麼呢?
不用說了。
蘇北的實力的確很強,這種實力展現出來的愜意,是一眼能夠看見的。
「不知蘇北現在戰鬥力如何?」
「不知道。」
「蘇北沒有說,但如果我們問,他肯定會說。」
「還是別問。」
「是的。」
「否則很容易搞心態的。」
湯婆婆不是一個修鍊之人,對於戰鬥力不怎麼敏感。
金水心恰恰相反。
她神意境界,理應非常強大,實際現在還是不要亂來,尤其機構推出了戰鬥力之後。
更是不要亂來。
……
林茗茗:「好殘酷。」
她則是說出來的這三個字。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還算是不錯的修鍊之人,一直都覺得自己的未來還是前途可期的。
可是現在。
不一樣。
「好殘酷。」
修鍊之人的戰鬥永遠都是這麼殘酷的嗎?自己若是真正的進入了這個宗門,以至於有一天突然之間蘇北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種殘忍?
說廢就廢。
說滅就滅。
修鍊了這麼多年,最終到頭就是一場空。
「太凶了。」
林茗茗看著旁邊的這兩個女孩子:「我就說了……蘇北是很嚇人的,只是他平時非常的和善,但這種和善並不是我們所理解的和善,他只是無所謂罷了。」
林茗茗也看出來了。 唐羽鶴:「但他終究是我們這方的。」
奉意:「但他終究是我們這方的。」
奉意重複了一下唐羽鶴說出來的這句話,只要蘇北是己方的,這又有什麼好擔心?
難不成只能讓別人打蘇北,不允許蘇北還手?
還有這種說法的。
唐羽鶴:「恰恰相反,我對於修鍊是持樂觀態度的,修鍊給了我們一把刀,一把能夠跨越權利的刀,如果這把刀足夠的鋒利,那麼這把刀的效果是難以想象的。」
奉意默默的點頭。
她想要打一個電話給自己的叔叔,給自己的叔叔道歉了。
你叔叔終究是你叔叔。
田冬作為青茗宗的宗主,的確是慧眼如炬,在蘇北還未有如何展現時,就已經是能夠下了籌碼,就已經是能夠讓她去學習這樣的一個修鍊之人的強大之處。
「只可惜我太驕傲了。」
「是的。」
「因為這種驕傲,錯失良機。」
……
「你們怎麼不笑了?」
蘇北則是出現在了張天星等人面前。
他疑惑的說道:「你們笑啊,你們為什麼不笑?是因為這件事情不好笑嗎?」
他一個個的掃過這些煉藥師的弟子。
張天星低下了頭,他的眼珠子裡面全都是震撼,而大腦在這個時候是一片空空。
其他的人在這個時候更是話都不敢說。
他們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
他們已經是太過於後悔了。
他們甚至於在這個時候已經是開始埋怨張天星,開始埋怨這一個傢伙出的餿主意。
你對霍林鹿感興趣,你去追求啊。
關我們什麼事情?
葯沒了,齊閑還在地面上苟延殘喘的昏迷著,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蘇北看著對方:「說對不起。」
張天星立刻:「對不起!這一次真的是對不起您了,打擾您了。」
蘇北看向了旁邊的這幾個人。
幾個人更是如同犯了錯的孩子一樣,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頭都不敢抬。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一個又一個的道歉,一個又一個非常害怕的道歉。
蘇北接受了。
「至於你,你叫南宮流明。」
「這件事情是你在背後指使的吧?」蘇北轉而將目光落在了南宮流明的身上。
南宮流明神色慌張的朝著周圍看過去,卻發現原本站在這邊的張天星等人。
現在已經是話都不敢說。
該死的。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子?為什麼眼前的這一個蘇北會擁有著這麼強大的實力?!
齊閑那麼強的人,居然就這麼被輕鬆的打敗了?
連該死的功法都沒有,該死的釋放出來。
這到底是有多麼誇張?!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南宮流明這也只能是一句又一句的說這個話了。
卻又發現蘇北的手就這麼冰冷的壓在了他的額頭上,扯了他的頭髮,將他整個人的脖子朝後仰了過去,蘇北道:「說句實在的,我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殺了你。」
「但是你有一個好師妹。」
「我是看在千鈺的份上,這次是饒了你一條命,如果還有下次,你應該懂的。」
南宮流明嚇得雙腿直打顫:「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被嚇哭了。
哭的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
涕淚橫流。
蘇北:「行。」
他鬆開了對方的頭髮,稍稍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去吃個早飯吧,吃好身體不愁錢。」
「去吧。」
南宮流明如臨大赦一般屁滾尿流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一邊跑著一邊摔倒,一邊又立刻爬起來,頭也不敢回。
「至於你,你叫什麼名字?」蘇北問。
張天星立刻報上了自己的名字,縮著脖子非常害怕。
「好的,張天星。」
蘇北:「你將齊閑帶走,回去之後治療好。」
張天星更是重重的點頭。
他顫顫巍巍的跑到昏迷不醒的齊閑身旁,將他抱了起來。
蘇北看向了其他人:「你們也可以走了。」
「是……」
「是。」
一個接著一個的點頭,一個接著一個的說道,他們很快的從這個地方消失不見。
只留下來蘇北一個人站在原地。
他沉默了一會兒。
忽然之間低著頭,默默的將眼神丟到了一個角落:「羅園前輩。」
他說話的聲音並不大。
但是這個說話的聲音卻極具有穿透力,而在這4個字說出來之後。
羅園是相當感慨的,凌空一躍來到了蘇北的旁邊:「好久不見。」
蘇北:「好久不見。」
羅園情不自禁的笑著:「蘇北啊,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強,而且你的實力增加速度,簡直就是野蠻。」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你以後應該是可以板上釘釘的突破大宗師,來到神意!」
羅園現在的心情非常的好,這是一種賭對的表現。
想了想當時的情況也真的是誇張。
原本是收了別人家族的丹藥來去針對蘇北,結果又被蘇北說服,成為蘇北的靠山。
這一切簡直就像是一場夢。
蘇北稍稍點頭:「前輩,晚輩有一個不情之請。」
羅園:「你說!」
蘇北:「和我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