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她是否無辜（求訂閱月票）
第542章 她是否無辜（求訂閱月票）
雪山的一個房間中，燈光顯得相當的平穩。
孫雨笑著看著陳如神：「你果然還是刀子嘴豆腐心啊，最終還是去幫助了蘇北解決這件事情了。」
陳如神剛剛回來，沒有兩分鐘的時間，回來的時候只是一個人坐在那個地方默默的喝著一些茶。
孫雨則是將手頭上的一些事情解決了之後，他前腳剛剛來到這個房間，後面就是說出來那麼一句話。
陳如神瞥了一眼這個老頭子：「誒，別提這件事情了。」
孫雨：「怎麼了哦？」
他疑惑的坐在了陳如神的對面。
陳如神：「我這一次過去了，算是我這邊自作多情了，蘇北根本就沒讓我幫忙，也不需要我幫忙，他自己在三個小時的時間內完全的學會了那一本《神道》，然後不僅僅是將那一個叫做楚意然的女孩子救治成功，而且還將寄生在楚意然意識體上的寄生物徹底的融化，重新的讓楚意然的意識體吞噬，大大的增加了楚意然的天賦，以及楚意然現在的實力。而我全程就在旁邊圍觀，什麼樣子的事情都沒有做，像個傻子。」
孫雨：「？」
陳如神瞥了一眼這個老頭子瞬間瞪起來的眼珠：「行了行了行了，不要拿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自然不會在這件事上面欺騙你的，蘇北其本身的天賦相當的恐怖，這一個人你好好的去相處，以後對於伱們四大機構肯定是有著非常正面的幫助，而我這一次回來也是來告訴你，我就要走了。」
孫雨差點被嗆到：「蘇北靠他自己將楚意然救治成功了嗎？這件事情你不要騙我啊！」
陳如神額頭上浮現了一滴滾燙的汗水，他說道：「誒，我都說了我不會騙你的，我騙你有肉吃啊，我騙你……而我這一次回來也是來告訴你，我馬上就要走了。」
孫雨：「我不信！」
陳如神：「靠！你信不信關我什麼事？！反正事情就是這樣，我也不信啊，但現實就是這樣子的啊，我有什麼辦法！我也沒有辦法的啊！然後！老子馬上就要走！你這傢伙好歹回應一下我的話啊，有了這樣的一個恐怖的後生之後，你就不管你的這一個老朋友了嗎？你起碼是要問一下我到底是要去什麼地方的吧，起碼假心假意的關心一下你的這個老朋友的吧！你連這個假情假意都不做出來，那你還算是一個人啊！」
孫雨：「……」
陳如神：「？」
孫雨：「……」
陳如神：「……」
孫雨：「蘇北這麼強的！」
陳如神：「靠！」
陳如神嗖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氣呼呼的往外走。
孫雨則是在感慨之餘，瞥了一眼這一個男人的背影：「所以你到底是要去什麼地方啊？你悠著一點啊，其他派系對於我們可不算是真正的和善，你別被他們利用了，陳。」
陳如神默默的扭頭，眼神也是平和了不少：「這次我要去蒼山洱海，那個地方據說長了一棵樹，一顆非常非常漂亮的紫色樹，據說這一棵樹就要結果了，我過去看看。」
孫雨：「洞庭？」
陳如神：「對。」
孫雨：「那你小心一點，那個地方是公共區域，你別真的死在了蒼山，你還要將你女兒從87%撈到100%的，你還沒有完成你的平生夙願，你別真在那個地方死了，我不好給你收屍。」
陳如神微笑著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要你收屍？我女兒沒有復活之前，你死了我都不會死的，好好的照顧你自己，這一棵樹以後有什麼消息我會來告訴你的，你忙吧。」
孫雨：「行，那我就不送你了。」
陳如神：「你最好還是送我。」
孫雨：「不送。」
陳如神：「？」
孫雨：「好好好好好，我送你還不成嗎……你呀，越活越執拗了，越活越是看不開。」
頓了頓。
孫雨納悶：「蘇北真的以一己之力，在三個小時的時間內學會了《神道》？！你別騙我！」
陳如神：「……」
孫雨：「……」
陳如神：「靠，你這個老東西，還關心這個呢！」
……
5月12號，也就是當天的深夜11:30，蘇北輕輕敲了一個酒店客房的門。
門打開。
是宋玉衡。
宋玉衡身著一套絲質的黑色晚禮服，妖嬈的身姿帶著致命的魅力。
雪白筆直的大長腿，欲拒還迎。
高挑的身姿。
成熟的韻味。
然而這種致命是相對而言的，對於蘇北來說，這不是致命，他看慣了大風大浪。
蘇北：「晚上好。」
宋玉衡讓開路，嘀嘀咕咕的說道：「嘁！我就說這一套裙子沒什麼用，羅嵐懂個球的男人。」
蘇北坐在沙發上：「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宋玉衡：「我先吧！」
蘇北：「請。」
宋玉衡坐在蘇北的對面，一方面彎腰給蘇北壓了一杯清水，一方面也是直接問道：「還是有關於T-13的事情，你先將你所了解到的東西說出來吧，我轉交給房心成。」
蘇北點頭。
一個小時之後。
蘇北將他有關於T-13的一些感悟，全部的告訴了宋玉衡，其中也包括T-13說出來的話。
宋玉衡驚訝：「T-13居然說它的這種寄生是無禍害目的？只是因為其他的大宗師扛不住這種改變。」
蘇北：「確實。」
宋玉衡：「好的，這一次你得到的各種各樣的結論，各樣的線索，對於他來說應該是非常的關鍵。以後你要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的，我覺得你可以直接找他幫忙，他欠你太多太多了。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男人，就這麼瘋狂的白嫖你。」
蘇北：「確實。」
宋玉衡：「倒是耿直……那麼你有什麼問題要問我的嗎？」
蘇北：「我有兩個問題。」
宋玉衡：「嗯嗯。」
蘇北：「第1個問題是有關於生命之石，生命之石真的是能夠將靈魂寄存在其中嗎？」
宋玉衡抱著自己的酥胸靠在了沙發上，一副你終於開口問這件事的樣子：「是的！生命之石的確是能夠將整個人的靈魂寄存在其中，靈魂之中承載了無數的回憶，毫不誇張的來說，現在的我就有能耐能夠讓生命之石至終的靈魂重生，但有能耐不代表能做。我並不能夠在不經過修改靈魂的情況下讓靈魂重生，事情背後有很多的約束。」
蘇北稍稍點頭：「宋芊芊，還有青鸞，本質上都是已逝的故人。」
宋玉衡：「對。」
蘇北：「你果然不是宋芊芊的姐姐。」
宋玉衡：「對於她來說，我是她姐姐，但在一個客觀的角度上來說，我的確不是她的姐姐。至於青鸞，青鸞的回憶被我編寫過，她是一個被選中的女孩，現在正在幫助我們做各種各樣的測試。」
蘇北：「測試……」
宋玉衡：「對。」
蘇北眼神逐漸變得仔細，他相當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一位嫵媚傳神且非常性感的女人：「一樣東西之所以要測試，其最終的目的應該是要保證量產。生命之石如果稀少無比，那麼這種測試的必要性就會大大的降低，再去考慮到之前你的一些做法，是不是在夢想鄉中有很多的靈魂？你們試圖拿這些靈魂做一些事情，但又不能夠讓世人知道有夢想象的存在。」
宋玉衡對於蘇北給出來的這個結論，她微微一笑：「你果然看清了這一切。」
蘇北：「之前不能確定，現在你說了之後我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宋玉衡：「你能夠確定的不僅僅是這些，進一步的來去推論，夢想鄉並非是完全的烏托邦。」
蘇北：「是的，只不過這些事情暫時不用去管，我只知道有這麼一種東西存在即可。」
為什麼宋芊芊和青鸞的回憶要經過清理才能夠帶到現實世界中？
很簡單。
如果不進行清理回憶，那麼宋芊芊和青鸞將會記得在夢想鄉中發生的一些事情，到時候就會變得特別的麻煩，整體也很難去進行深入的研究，所以一定要編寫回憶。
蘇北：「她們是罪犯。」
宋玉衡：「……」
蘇北：「我猜對了。」
宋玉衡忍不住的從蘇北的對面站起身子，轉而坐在了蘇北的旁邊，胸膛緊緊的靠在蘇北的手肘旁邊，整個人相當相當仔細的看著蘇北的側顏，她不斷不斷的認真去看。
蘇北：「怎麼？」
宋玉衡情不自禁的說道：「雖然說是猜的，但你的話語可不像是猜的，而且關鍵在於你猜對了。夢想鄉在0年之前，是一種特殊的處刑方式，是屬於將一些窮凶極惡的罪犯生命終結了之後，給予的一種永久的流放。能夠到夢想鄉中生活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極端狠毒的存在，所以我對於她們的研究，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
「這裡我就不告訴你宋芊芊和青鸞原本的名字叫做什麼了，我也不給你看她們兩個人那種兇狠的回憶，否則這種前後的夢幻誤差，會讓你出現一種人心叵測的微妙感覺。」
蘇北沒有作答。 宋玉衡則是突然顯得有很多的好奇心：「我也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這個問題不是房心成問的，而是我的問題，不知道你這邊可不可以以一個比較坦誠的方式給予我正面的回答。」
蘇北：「你說。」
宋玉衡：「你覺得宋芊芊是無辜的嗎？」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
宋芊芊是無辜的嗎？
不無辜。
她以前做過非常非常兇狠的事情，以至於被永久的流放到所謂的夢想鄉。
那麼在正式的研究過程中，她成為研究品，這就是一種理所應當的事情。
人道主義是存在的。
但人道主義的存在是有『人』為基礎，如果沒有文明，何談有人道主義，那麼在人類的文明遭遇各種各樣的大型危險之前，這種人道主義還有用嗎？這種人道主義還需要繼續的去執行嗎？
宋芊芊也是無辜的。
她已經被流放了，已經承受過他當年做的那些錯誤事情的責罰了，這種被當成小白鼠去進行研究，這本質上不屬於她應該得到的處罰範疇，屬於額外附加的罪行。
更不說對於現在的宋芊芊來說，她的回憶已經是被完全清空。
站在另外的一個角度來看。
她就像是換了一條新的生命一般，在這種情況之下，以前的她，更像是上輩子了。
上輩子做的錯誤，到這輩子還要繼續的去償還嗎？
所以她是無辜的。
這就要看站在哪一個立場。
蘇北則是側身看著身旁的這一個女子，忽然伸出手抓住了對方的臉頰，感受著對方臉頰上驚人的彈性，稍稍的拿手擺弄了一下對方的臉頰，在宋玉衡目光中有一些基礎閃躲的時候。
他點了支煙，道：「與其問宋芊芊是否是無辜的？你想要我回答的，其實是你是否有罪。」
宋玉衡沉默。
蘇北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進入話題的延伸，他拿起了茶几上的電視機，打開了電視機，看著晚間的新聞。這就是給宋玉衡一個平靜的時間，單純話題的談論是沒有意義的。
有罪也好。
無罪也罷。
無辜也好。
罪有應得也罷。
說了等同於沒說，該去發生的事情依舊會發生，歷史中的各種古籍，各種各樣的仇恨，各種各樣的錯誤已經寫得太明，但人類的文明不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塊接著一塊，相互的割裂，永遠往前。
而像是海浪一般。
後面的海浪永遠會走過前面的海浪走過路，在不斷一次又一次的錯誤中，蹣跚的朝前爬進。
是非對錯，放在現在是分辨不清，一切都只能交由時間來定。
宋玉衡如果成功的通過對於這些罪犯的靈魂研究，以至於讓人類的文明之火大踏步的往前高歌猛進，以至於拯救了太多蒼生，那麼她就是對的，人類中不會有任何的人知道她做下來的這些事情背後到底是什麼過程，也不會有人在乎這些事情的。
她會被人歌頌，青史留名。
而如果失敗了，如果東窗事發。
一個s級就應該有一個s級能夠承擔責任的莫大勇氣，圓桌代表的人類文明不可能承認自己的失敗，更是不可能會挫敗自己自尊心，s級就是被推出去斬首示眾的原因。
宋玉衡則是看著旁邊的蘇北，突然翻身坐在了蘇北的膝蓋上，雙手扶著蘇北的肩膀。
蘇北疑惑。
宋玉衡：「吻我。」
蘇北：「拒絕。」
宋玉衡：「沒用！」
蘇北：「……」
親吧，親吧，又不會掉塊肉，而這是一個長吻，這是蘇北脾氣比較好，但凡換一個脾氣不好的男人，這個時候都會和宋玉衡這種無禮的行為直接大打出手，頭破血流。
……
5分鐘后。
宋玉衡面色緋紅的離開了蘇北的膝蓋，自顧自的去冰箱裡面找冰水喝去了。
蘇北看著對方的背影：「長裙不錯，你的身材真好，珠圓玉潤，是一個大美人。」
宋玉衡：「呵呵，我信了，有什麼問題直接說，我不需要你來考慮我的心情如何。」
蘇北：「好，那我還有一個問題的。」
宋玉衡：「什麼問題？」
蘇北：「T-13在第二重體態時，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飄絮，這些飄絮就像是光纖。」
宋玉衡：「這是接受算力的觸媒，可以加速T-13對於周圍算力的吸收。」
蘇北：「這種吸收是強制性的嗎？」
宋玉衡：「不是強制性的，T-13需要對現場的算力進行申請，當時在雪山，雪山的系統顯然同意了T-13的算力申請，於是給T-13分配了很多的算力。至於那兩個修鍊之人，即便本身是神意，但和雪山的系統相比，這就是小巫見大巫了，瞬間會被殺。」
蘇北稍稍的點頭，確定的說道：「如此便能夠明白為什麼T-13在我離開雪山抵達隧道另外一邊的時候，這些光纖觸媒還停留在雪山的內部，原來是為了避免雪山算力終止。」
宋玉衡：「嗯，T-13暴走的這件事情是很罕見的。」
蘇北：「如此我還有一個問題。」
宋玉衡：「說吧，看在你被我強吻的情況下。」
蘇北：「T-13拿算力控制的能量是什麼？這些能量是如何拿算力去進行控制的？」
宋玉衡：「不知道。」
宋玉衡遞了一杯冰咖啡給蘇北，蘇北接過冰咖啡，將冰咖啡的拉環扯開，還給了宋玉衡，宋玉衡相當滿意的喝了一口，重新的坐在了蘇北的旁邊，看著眼前電視機上播放的無聊新聞。
她道：「T-13也好，雪山也好，其他的聖地也罷，這些地方的CPU只是一種稱呼而已，實際上並非是我們傳統以理解的一些晶元。這麼說吧……你作為一個修鍊之人，你在運轉氣息的時候，氣息也是以非常複雜的方式進行運轉，如果將這些氣息進行切片研究，那麼看起來就像是電路，但本質上並不算是電路，卻又可以達到控制氣息的目的。」
「T-13也是類似的道理。」
「我雖然不知道它所控制的能量是不是武者的氣息，又或者是不是一些其他的特殊能量，但大致的原理都是一樣的，都是意識體具象化對宇宙蒼穹萬物的深層次控制。」
蘇北：「了解。」
宋玉衡：「你如果對這種能量感興趣，那麼你可以去問房心成。」
蘇北：「房心成？」
宋玉衡點頭道：「對，他對於這方面的了解應該是比我多，我不算是一個厲害的修鍊之人，我在你這樣的一個野蠻人的旁邊，就只是一個楚楚可憐無依無靠的女子了。」
「隨隨便便！就會被打昏！」
蘇北忽略了宋玉衡幽怨說出來的最後一句話，他道：「他，我不熟。」
宋玉衡：「哼，這世上就沒有你熟的人。」
蘇北：「哈。」
他隨意一笑。
接著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你有事情要做，我有事情要做，我便先行離開。」
宋玉衡：「這就走嘍？」
蘇北：「對。」
宋玉衡：「和我去吃頓夜宵。」
蘇北：「氵……」
『沒空』這兩個字剛說了左半偏旁，就被宋玉衡瞪著眼。
蘇北妥協：「上次你請客，這次我請客。」
宋玉衡面色顯得有那麼一點嬌羞：「那我去換套衣服，這套衣服都髒了。」
蘇北：「怪我。」
宋玉衡：「對，誰叫你太迷人。」
蘇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