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5.第770章 國王 寶劍和蘇北
眼前的這一隻巨人使徒體內的意識體和武者本源,與蘇北相比,一模一樣。
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攻擊別人會有一種什麼樣的效果?
蘇北是這麼做的。
他需要快速的知道這種做法會有什麼效果?
按照之前和死骷的戰鬥來看,武者本源一樣的情況下,蘇北是不能夠攻擊對方的,整個天道的判定會出問題,他的任何攻擊都不再是有效的,也就是不存在有任何一點點的傷害。
死骷則是可以直接攻擊蘇北。
因為死骷已經是掌握了天道的漏洞,這是一種非常單方面的不公平。
單方面的不公平將會造成對方能夠攻擊蘇北,但是蘇北不能夠攻擊對方的碾壓性局面。
當時蘇北是通過複製對方真正意義上武者本源,這才抵消了這種不公平,才創造了一瞬間的攻擊窗口。
才能夠得以一劍秒殺掉死骷。
現在和巨人使徒的戰鬥則是不同的。
眼前的這一隻巨人體內的武者本源,不管是表面的還是深層的,都是和蘇北一模一樣的。
武者本源一模一樣的情況下。
誰能夠掌握著天道的漏洞,誰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攻擊對方。
蘇北就是在看他自己體內擁有的虛無之火,是不是能夠在這種事情中派上用場。
伴隨著對方的一道攻擊扑面襲來,對方手中高舉的這一把寶劍,散發出微微明亮的星光。
威力之大,氣勢之震撼,讓蘇北眉頭情不自禁的皺了起來。
「不能硬扛。」
蘇北根本就不能夠做這種測試。
他有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也就是他如果真的被對方的這一把寶劍砍到了。
那麼即便他體內擁有著虛無之火,但是對方依舊是可以斬破這種漏洞,直接攻擊他的本源。
身體快而有力的瞬間消失在原地。
以一個極為誇張的速度出現在對方的脖子上,手中的這一把仙家兵刃,直接刺入了對方的脖子,伴隨著一道兇殘的光芒閃爍,這一隻巨人的頭顱后側,被蘇北切出來了一個20多米大的創口。
這已經是蘇北正常狀態下能夠造成的最大傷害,想要完全的砍掉對方的腦袋,還差了不少的力量。
「不過,我能夠攻擊到對方。」
蘇北沒有戀戰。
心中給出來了這麼一個確定的說法之後,身軀消失的同時,他原本所處的位置多出來了一道劍光。
這是這一隻巨人使徒朝後揮砍而來的力量。
對方的手臂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的手臂擁有關節。
對方的手臂有一種鋼鞭般的形象,其柔韌度讓人髮指,如同穿戴著盔甲的蛇。
「武者本源相同的情況下,因為我的體內有虛無之火,所以我可以攻擊對方。」
「但是對方手中的這一把劍很明顯是不平凡。」
「這一把劍或許是擁有著能夠和虛無之火抗衡的力量。」
正常的情況下,如果對方沒有這一把劍。
那麼蘇北這個時候是無敵的,對方沒辦法攻擊到蘇北,但是蘇北卻因為有虛無之火可以攻擊到對方,這就是一場不敗的戰爭,不管對方的思維強度有多高,這都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完勝。
而為了測試這一把寶劍是否擁有這種力量。
蘇北一邊在閃躲著對方狂暴的攻擊,一邊也是找準時機,將他的左臂放在這一把寶劍斬擊的路徑上。
如同恐怖的戰刃砍碎了小小的樹枝。
蘇北的左臂被立刻砍斷。
蘇北感受著剎那的冰涼,他一方面遠遠的拉開和這個龐然大物的距離,一方面倒也是微笑起來。
左臂重新恢復。
他搖頭看著眼前的它:「這把寶劍原來是一個人啊。」
……
天道的判斷是唯心的。
蘇北拿刀去攻擊一個人,蘇北拿石頭去砸一個人,不管是使用任何的武器,這都算作蘇北本身的武器。
這種攻擊都是會被天道進行判定的。
有效就是有效,無效就是無效,不存在有兵器的區分。
於是在正常的情況下,蘇北的體內擁有著虛無之火,那麼在蘇北和對方的武者本人都是一模一樣的情況下,對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蘇北則是會因為有虛無之火在,他可以單方面的攻擊。
然而現場的情況卻非常的特殊。
這把寶劍原來是一個人。
寶劍的裡面駐紮著一個靈魂。
就像是采紅韻住在這小鳥兒體內一樣,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這一把寶劍自然是可以攻擊到蘇北的。
這是兩個人在打一個人。
蘇北的武者本源卻也只能是同時展現出一種形態,也就是即便蘇北現在將他體內的武者本源的外貌,披上了一層寶劍內部靈魂的本源形象,即便這把寶劍傷害不了他,但是這一位國王又擁有了致命的力量。
……
「不過這還是可以試一試的。」
蘇北躲避了一道擦肩而過的恐怖氣浪,身軀在下一秒直接出現在了這一把寶劍的旁邊,一隻手抓住了寶劍的劍刃,另外一隻手按在了這一把寶劍的上面,伴隨著恐怖的思緒灌入寶劍的體內。
蘇北在短短的一秒鐘時間內,就將他的氣脈進行了摹擬。
他模擬了這一把寶劍中靈魂對應的氣脈形象。
隨後。
那種對於寶劍攻擊的擔憂瞬間消失了,蘇北就這麼站在平靜的水面上,目睹著這一把寶劍被第2次狂暴的砸來。
根本就沒有躲閃。
如同一幢樓砸下來的寶劍,連蘇北的一根汗毛都傷不到。
身後的薄薄水面被劈出來了,蔓延幾百公里的巨大海浪,蘇北毫髮無傷。
「所以你準備怎麼做?」
蘇北不著急攻擊這一隻國王,而這國王似乎有著最為基礎的一些神智。
手中抓著的寶劍輕鬆的鬆開。
這一把劍天空之中瘋狂的旋轉數百圈,接著穩穩噹噹的刺入了旁邊的地面中。
「鐺!」
多麼鋒利,多麼厚重的聲音,回蕩在這一片平靜的戰場上。
國王丟棄了這一把劍,開始以自身進行攻擊。
蘇北看后不禁一笑。
之前是這一把劍主宰的戰鬥,國王只是附屬品。
現在這一把劍被丟棄,國王開始主宰戰鬥。
「的確難纏。」
……
現階段如果蘇北撤掉了,他氣脈的偽裝。
撤掉了一種思維強度恐怖凝聚而出的氣脈假象。
那麼接下來這一把劍又會重新的參與到戰鬥中,不管如何他總歸是要面對一個人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我還是需要謝謝你,擁有了虛無之火,不代表無敵。」
「對方如果來兩個人,那麼我就沒有辦法。」
蘇北以前的確覺得自己可能會存在,有那麼一種無比的感覺,以後的戰爭中,他只需要將自身的氣脈偽裝成對方的樣子,欺騙天道,那麼別人就傷害不了他,而他則是可以借用虛無之火突破這種漏洞。
然而對方如果來兩個。
就像是現在的這樣,兩個人配合在一起進行戰鬥,那麼這種虛無之火的優勢立刻就會被蕩平。
「一方面覺得天道充滿桎梏,另外一方面真正的戰鬥,卻也要放在天道中來去進行解決。」
「這就是文明的糾結嗎?」
「真正意義上逆天而行應該是徹底的摒棄天道的任何束縛。」
「應該是真正意義上的放棄,來自於從這個天道中獲得的所有力量。」
「以一個嶄新的姿態站在超越天道的維度上去進行攻擊。」
「然而現階段的文明是做不到這一點。」
「不管是我也好,還是眼前的這一隻國王又或者寶劍也罷。」
「本身的實力都是天道之下修鍊而來的。」
「拋棄天道,這就等於拋棄了自身的實力。」
「所以看似是突破了天道的封鎖,實際不然,實際借用的還是天道無數規矩。」
蘇北平靜的拉開和這一隻國王的距離。
看著國王氣勢洶洶朝著的這邊殺過來的,各種各樣的恐怖衝擊光束,這種東西他自然是可以做到非常從容的躲避。
蘇北的基礎是恐怖的強,即便是對方擁有著和他一樣的身體素質,即便是對方的意識體偽裝的和他一模一樣。
但是對於這種同樣實力的操控水平,蘇北是絕對自信的。
眼前的國王殺不掉他,不管這一隻國王打1000年1萬年都是殺不了的。這一點是可以明顯確定,而蘇北卻可以以一個絕對操作上的領先優勢,去對對方發起攻擊,但還是那句話不著急。
蘇北正在考慮著有關於修鍊的一些事情。
「現在的我就像是遊戲中的角色。」
「一方面通過使用各種各樣的外掛軟體來去突破遊戲中的規則,另外一方面卻又要遵守遊戲的大框架。」
「否則如果連遊戲的本身都沒有了,這種外掛的軟體又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
「那麼逆天而行,這件東西從原則上面來說是可行的嗎?」
「遊戲中的人物能夠突破遊戲的封鎖,來到遊戲的框架之外嗎?」
「應該是不行的。」
「至少從常規的邏輯上來去進行推導,應該是不行的,除非有一個外在的恐怖契機。」
蘇北覺得自己如果是一個遊戲中的人物。
那麼想要離開這個遊戲,想要突破遊戲,對於他的封鎖,想要帶著人類的文明離開這遊戲該死的各種混亂以及最終的痛苦。
那麼就一定要有一個新的遊戲。
一定要有一個新的東西出現。
一個新的規矩,一個完善的規矩出現,沒有新的規矩,沒有新的遊戲來去進行接應。
那麼他處於遊戲中的數據又怎麼能夠傳遞?
而新的遊戲又該如何進行創造,新的天道又該如何進行書寫?這件事情註定是需要花費很長時間探索。
蘇北想著想著。
自己卻忽然之間笑了出來。
哈哈大笑。
想要突破天道的封鎖,每一個人都想要這麼做,可是呢,最終的結果又有誰能夠輕鬆地做到?
眾生皆苦。
無人能夠幸免於難。 想著想著,蘇北在大笑之後突然停下了笑容。
整個人恢復到了日常的如沐春風的狀態中。
隨便的躲避著對方的攻擊,隨便的看著周圍的狂風駭浪,直到眼前的這一隻國王,如同山拿一般恐怖的襲來之時。
蘇北的身軀出現在了那一把寶劍的旁邊,猛的一腳踹在了這一把寶劍的劍柄。
瘋狂旋轉的寶劍,在剎那間洞穿了那一個國王的身軀。
這一隻國王被原地掀飛了幾千米,寶劍的劍柄死死的卡在他胸膛的盔甲上,將他的身軀轉瞬間打飛了100多公里,最終傾斜而下的刺入到了地面上,它的身軀就像是歪斜的竹子。
這一把劍的武者本源和國王的武者本源截然不同,國王的武者本源是來自於蘇北的贈予。
而這一把劍瘋狂旋轉,朝著國王殺過去的過程,如果這一把寶劍沒有任何的意識,並且蘇北沒有虛無之火。
那麼這一把寶劍是根本就傷害不了這個國王的,但是這一把寶劍是有意識的,並且蘇北還有虛無之火。
兩個條件任何的滿足一個條件,這一把劍就足以讓這一個國王被洞穿了。
現在這一個國王的身軀恢復速度,即便是恐怖的快,但是這一把寶劍何嘗不是這樣?
國王想要不斷的拔走這樣的寶劍,但是寶劍同樣是在被迫的去對國王發起致命的攻擊。
以至於原本還狂暴不已的這一隻國王,轉瞬之間就已經是被傾斜的刺入到了地面上動彈不得。
而蘇北的身軀卻已經是在悄無聲息中踩在了這一個國王的額頭上。
居高臨下的盯著這一隻國王的誇張身軀,就被緩緩的搖了搖頭。
他的眼底蒙著一層平靜的光。
一方面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另外一方面手中冒出來了一把仙兵。
「現在的情況我們做一個階段性的總結,你不要著急,聽我說完。」
「如果我現在和你正面的戰鬥,雖然我想要殺掉你,可能需要花費一點的周章。」
「畢竟你被整個起源星所保護。」
「起源星會幫助你,非常誇張的去恢復身體受損的部位。」
「所以我想要殺掉你,這需要挺長的時間,但是我終究是可以殺掉你的,這是第1點。」
蘇北繼續:「至於第2點,現在我也算是想明白了。」
「意識體代表的是人的壽命。」
「哀莫大於心死或許就是這樣的一個道理。」
「之前我和你在宮殿遇見的時候,我對你發起攻擊,看起來我對你的攻擊是沒有任何的效果,然後我自己這邊就已經是不斷的衰老。」
「實際上我的攻擊被你的意識體吸收。」
「你的意識體卻又模仿了我的意識體的模樣。」
「而在那種情況之下,天道認為我在自殘,所以非常誇張的給我凋零了生命。」
蘇北之前真的沒有攻擊到這一隻國王嗎?
在宮殿的時候,其實已經是攻擊到了。
不過攻擊到的並非是國王的武者本源,而是國王的意識體。
國王的意識體和蘇北的意識體一樣。
這就是為什麼這一個國王的身體裡面沒有武者本源的主要原因。
有了武者本源,武者本源,就會首先去扛住這種攻擊。
當年蘇北在遭遇天罰之火灼燒的時候,他的意識體險些被燒毀,但最終沒有被燒毀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武者本源在前面扛下了太多的傷痕。
直接對意識體發體的攻擊,將會同化到蘇北這邊,以至於蘇北的壽命被降低。
「所以我補全了你的武者本源,實際上是大大削減了你的能耐。」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在本源沒有的情況下還活著的。」
「但我卻知道你在擁有了本源的情況下,你的本源就會情不自禁的去抵抗我的攻擊。」
「以至於我的攻擊不會對你的意識體奏效。」
「這就是為什麼現在我沒有因為攻擊力而衰老的主要原因。」
蘇北說到這裡,這也是平和的看著腳下的這一隻龐然大物。
「所以我該怎麼殺掉你呢?」
「我真的要摧毀你的武者本源嗎?」
「不。」
「我摧毀你的武者本源,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我將你的武者本源摧毀了之後,你的意識體依舊是會陷入到存活的狀態。在那種情況之下,我對你的任何攻擊都是會轉變成對我自己的攻擊,這樣對於我而言,這就又重新回到了起點。」
「畢竟現在的我實在是沒有能力去改變自己的武者本源的形象,我拯救不了我的自己。」
「所以我不能夠摧毀你的本源。」
言語說到這裡的時候。
這似乎就是一個死局。
蘇北現在不能夠摧毀這一個使徒的武者本源,不然這一個使徒又會恢復到那種真正的無敵。
那麼怎麼在不對這意識體產生傷害的情況下去滅掉對方了?
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去找到『永生之火』,將永生之火搶走,那麼優勢瞬間就會來到蘇北這裡。
蘇北帶著微笑:「我現在還沒有去檢查你體內的情況,不過我已經基本上可以判斷清楚了,你的體內在沒有武者本源的情況下,你體內的永生之火取代了武者本源的作用,完全的融入到你的四肢百癌,所以在那種情況之下,我無論如何的探究都找不到你的永生之火。」
「只有這樣你的身體才會受到完全的保護。」
「只有這樣,任何對於你身體任何部位的攻擊都會引起反噬。」
「但是你現在的體內被我種下了武者本源之後,這就等同於是劇毒。」
「武者本源來自於哪裡?」
「武者本源就來自於這一個天道。」
「是天道之下的東西。」
「對於你們這種想要跳脫天道,不在天道掌控中的強者而言。」
「這種劇毒你好不容易被排除了,你好不容易想盡了一切辦法去以單純的意識體存活。」
「但是我又將這種病毒給你重新的種植了回來。」
「而在那種情況之下,我不相信你的永生之火不會回歸到原來的禮貌。」
為什麼這一隻國王體內沒有武者本源?
肯定是因為武者本源對於這一個國王而言是一種要被捨棄的東西。
只有真正意義上捨棄了這種來自於舊世界的贈予,這才可以以新世界的力量。
這才可以以一個更加高的姿態去傲視這個天下。
「說句實在的,如果你沒有模仿我的意識體,如果你是以你自己的意識體存活。」
「那麼我不管如何在你的體內種下武者本源,你都可以選擇拒收的。」
「因為你的意識體和我的本源本身就是不匹配的。」
「在不匹配的情況之下,你想怎麼樣的去干涉就怎麼樣的去干涉。」
「然而你的意識體卻和我的意識體一模一樣。」
「你完全熟悉了這種武者本源的一切,真的等到我的武者本源也來到你的體內時,這一切可由不得你做主,兩者會重新的發生緊密的聯繫,以至於你根本就抵抗不住,你被我病毒化了。」
「又或者起源星沒有幫助你。」
「沒有給你非常恐怖的思維強度,你也不能夠將我給你的武者本源完全的縫合。」
「所以這件事情怎麼說呢?」
「你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應該模仿我。」
蘇北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之後,他非常輕鬆的利用氣息進入到了對方的體內,連帶著的還有被氣息簇擁的意識體。
如果沒有這一把寶劍,那麼蘇北想要進入到這一個國王的體內,這是沒辦法做到的。
或者說即便能夠做到,這也是非常的困難。
畢竟這一個國王現在是被整個起源星球保護的,起源星球的基礎強度肯定是要比他蘇北的思維高上太多太多。
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對方無限制的兵力源源不斷的進行補給,蘇北的意識進不來。
可是現在這一把寶劍已經是刺入到了這一個國王的體內了。
而這一把寶劍也在對整個起源星球幫助。
在這種情況之下,兩者的兵力已經是牢牢的相互咬合。
蘇北自然可以非常從容的帶著氣息,一路繞開對方本源那兇殘的氣息戰場。
直接抵達了對方的靈魂深處,終究是看見了意識體外面靜靜漂浮著的一束宛若星辰般漂亮的火苗。
「我說的沒錯吧?」
「天道之下的力量對於我而言尚且有用,但是對於你而言就是病毒,你的火焰在這個時候再也沒有辦法遍布全身,你的火焰終究還是輸給了所在的這一個天道,終究還是被逼回了原形。」
蘇北默默的看著這星辰般漂亮的火苗,隨後那潮水般的思緒撲面而來了。
恐怖的思維強度穿透了對方,正在酣暢淋漓戰鬥中的戰場,直達對方的老巢。
而整個起源星球的力量,已經是被本源,那個地方的戰爭吸引。
對於意識體這個地方的防禦虧空太多太多。
而蘇北到這個地方來也沒有摧毀對方的意識體,是直接進行火焰上的掠奪。
如同從樹下摘下了一顆鮮嫩的蘋果。
對於這一顆火苗而言,蘇北的意識體也是非常親和於自身的。
東北的意識體和這一個國王的意識體,現在來看就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
而在蘇北那席捲而來的思維包裹之下,火苗乖乖的離開了這一個國王的體內。
融入到了蘇北的掌心。
最終第2枚火苗靜靜地漂浮在了蘇北的意識體之外。
永生之火。
成功獲得。
而失去了永生之火的國王,現在已經是沒辦法對蘇北展開單方面的攻擊了。
蘇北默默的看著這一個國王被寶劍盯在地面上的樣子。
他完全可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滅掉對方,對方毫無還手之力的,可是這樣終究覺得太不公平了。
索性輕輕一嘆。
蘇北一腳踹在這一把寶劍的上面,將這一把寶劍從這一個國王的體內踹飛出去。
與此同時將自身的武者本源進行了,第2次的更改。
這一次的更改不僅僅不是這一把寶劍的武者本源,也不是他原本的武者本源,而是真正意義上將自己改變成了第三人。
如此這一把寶劍可以重新的對他蘇北展開攻擊,並且這一個國王也可以了。
國王和寶劍合二為一。
蘇北就這麼平靜地落在了遠處,看著這一把寶劍被國王伸手一招重新回到掌心,那璀璨的光芒。
「來。」
「戰。」(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