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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第208章 弱者無法涉足的領域

  第208章 弱者無法涉足的領域

  時間回到五分鐘前。


  和那邊四人都準備以命相搏不同,諫山憲冥正在吃烤魚,還在感嘆道會做飯的咒靈比他媽外面類型A的特級咒靈還要稀少。


  他的良心可不會痛,諫山憲冥把陀艮踢給他們可是給咒術師協會寶貴的情報,關乎於這場襲擊所有的真相。


  自己把握不住機會,說明他們不過也就那樣。


  「喂,小鬼。」


  可是旁邊突然出現的聲音,把諫山憲冥給嚇一跳。


  「吃啥那麼香,給我來一口。」


  諫山憲冥過頭去就發現,是被他束縛住的伏黑甚爾正在目光灼灼地在看著他,準確的說是盯著那烤得外焦里嫩,咸香酥脆的烤魚。


  原來是先前下線的伏黑甚爾,終於回魂回過來了。


  把孩子饞壞了,可以說是為了吃上一口下地獄也願意。


  「還有把我身上這些東西給解除吧,捆地我可難受。」


  回魂的伏黑甚爾總感覺這副身體像是要散架一樣,全身的骨連接的地方都疏鬆了。


  諫山憲冥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都對他無語了。


  好傢夥,自己打了他那麼久都不吭一聲,靈魂是和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明明另外一個時間線的伏黑甚爾偶然間對諫山憲冥提起過,就算他死了,由於【天與咒縛】的影響其肉體和普通的人類不一樣。


  只要膽敢打他的歪腦筋,那就務必會出事。


  諫山憲冥估計就是伏黑甚爾正主頂號,把召喚他的傢伙給真實掉。


  可是說的那麼像一回事,諫山憲冥把他打得自己都快手抽筋了,都無妨,現在聞到烤魚的香味,倒是一下子有了反應。


  這傢伙是真的離譜啊。


  而且伏黑甚爾似乎對於自己的處境,不是很意外。


  只是想要來一口烤魚,好好的大口吃肉。


  諫山憲冥也是沒有拒絕,他重新拿了一串烤魚,直接遞給了他。


  「甚爾,你就不好奇現在自己是什麼狀態嗎?」


  也不知道該說他心大還是該說什麼好,死而復生那麼大的事情卻一點都沒有

  「我不過就是個死去的亡靈,哪想管那麼多。」


  伏黑甚爾又不是沒有死前的記憶,當時的自己毫無疑問是被那個五條小鬼給殺掉了。


  現在重新睜眼無非就是被什麼詛咒師用奇怪的術式召喚出來的,該死的傢伙居然這樣使喚我。


  雖然很不爽但伏黑甚爾還是憑藉直覺判斷出,眼前的小鬼不是召喚他的人。因為自己和他之間,除了那該死的鎖鏈外沒有任何連接。


  伏黑甚爾如同餓狼一般狠狠的撕咬一口他手上的魚肉,一邊大口咀嚼,一邊說著話。


  陀艮給諫山憲冥準備的魚可不是小魚,都是那種石斑魚。


  所以伏黑甚爾吃的可香,說話的聲音是含糊不清的。


  「充其量就是被你捆死,又或者當你的打手。」


  諫山憲冥得到這個回答也不意外,他只是搖了搖頭。


  「伱倒是人間清醒。」


  真的就是懶狗一條!

  「那我就直說了,距離你的死,已經過去了十幾年。」


  「你這個傢伙雖然不咋地,但確實給你的禪院家培養出一個優秀的繼承者。」


  諫山憲冥示意伏黑甚爾看向那邊,也就是伏黑惠的那邊。


  「那邊裡面就有你的兒子。」


  伏黑甚爾本來是不相信的,但是他看到了老熟人,也就是禪院直毘人,頓時相信了。


  諫山憲冥打趣道


  「禪院惠,禪院家的少主。」


  「咳咳咳」


  剛才還一切隨緣什麼事情都無所謂的伏黑甚爾,頓時像被嗆著了一樣,他摸了摸嘴巴

  下意識脫口而出

  「為什麼不是伏黑?」


  但伏黑甚爾立馬反應過來,臉色陰沉下來,他咬著左手的指甲。


  「是嗎,可惡。」


  「我就知道果然五條那個小鬼靠不住。」


  禪院和伏黑,別看只差了一個姓,之間的含義卻天差地別,那就是徹底的認祖歸宗了。


  自己家的小鬼,變成了伏黑甚爾最厭惡的禪院家人,拳頭硬了。


  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


  「先不說這些。」


  諫山憲冥看著伏黑甚爾臉上的複雜情緒,頓時感覺很有意思。


  「你兒子和他的夥伴們馬上就要遭遇不幸了。」


  「和他們對戰的是一頭特級咒靈,與特級的戰鬥是可以靠人數堆起來的嗎?」


  「沒有領域,人數再多也是菜。」


  「關我屁事。」


  伏黑甚爾冷笑一聲


  「誰會管禪院家的人死活啊。」


  但如果諫山憲冥不是察覺到束縛在伏黑甚爾身上半邊靈能鎖鏈的壓力一下子增加了一倍,就真的信了他的鬼話。


  甚爾的嘴,騙人的鬼,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已經在暗自較勁。


  不過諫山憲冥看著他那副已經明擺寫在臉上的糾結與懊惱,莫名有種逼迫他的感覺。


  諫山憲冥甚至有一種惋惜。


  可惜他是叔叔,不是太太。


  諫山憲冥把【游雲】擺在桌子上,讓伏黑甚爾可以看見。


  「選擇吧。」


  「是眼睜睜看你的好大兒被特級咒靈虐殺。」


  「還是接下來聽我的命令。」


  「你以為你在命令誰啊!小鬼。」


  伏黑甚爾皺著眉頭,很不愉快


  他的驕傲可不允許自己受這種委屈,哪怕是在死後也不允許。


  「不救也沒關係,我可是加茂家的人。」


  諫山憲冥當看到地平線上出現鋪天蓋地的海獸的時候,心中更加平靜

  「只是你真的捨得嗎?」


  他用【赤血操術】構建了一副場景,就是曾經諫山憲冥把伏黑甚爾打到瀕死時最思念的畫面,那時是思維傳遞過來的。


  所以給諫山憲冥留下了比較深刻的印象,就是一個短髮的溫柔女人,抱著一個寶寶的畫面。


  刻畫的栩栩如生,就展示在【游雲】的旁邊。


  「你!」


  伏黑甚爾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埋藏在記憶最深處的回憶,居然被眼前這個年輕人徹底暴露在外。


  一時間,與愛妻曾經的回憶都浮現在眼前。


  「這個孩子出生在冬至,就叫他惠吧。」


  諫山憲冥喝了一口椰子水,用著無所謂的語氣說道

  「主要是我心軟,看不得白髮人送黑髮人,所以把抉擇權交給你。」


  「看著禪院家的現任當家,和少主死去,說不定更加有利。」


  「呲」


  伏黑甚爾咬著牙


  「把【游雲】給我。」


  諫山憲冥笑了

  「好咧,叔。」


  他把【游雲】交到他的手裡,並且把伏黑甚爾身上的束縛也在同一時刻給去掉。


  「小鬼,你倒是有魄力。」


  完成掙脫枷鎖的伏黑甚爾扭了扭身子,故意用殺氣騰騰的目光看著諫山憲冥。


  泥人也有三分脾氣,更不要說是被稱為【天予暴君】的他了。


  「因為我比你強。」


  諫山憲冥把手中的椰子慢慢放下,不緊不慢的說道。


  他說的就是事實,所以相當有底氣。


  著急的是伏黑甚爾,而不是他。


  「不管你信不信,其實我殺掉過你不止一次。」


  一道白光閃過,諫山憲冥的刀已經架在了伏黑甚爾的脖子上。


  「這是【噬魂刀】?」


  時隔多年,當全身無法動彈的伏黑甚爾,再次被曾經屬於自己的咒具抵著下巴,心情無疑是複雜的。


  「對,五條家的小鬼把這些都給了我。」


  「再說了,吃了我的魚,還拿了我的武器,牽扯這麼深,你現在難道還能對我舉起刀刃嗎?」


  諫山憲冥的實力在增長,他那些小手段的技巧也可是在更新的呀。


  早就已經不拘泥於紙,任何東西都可以成為契約的載體。


  烤魚的棒子,甚至他吃的津津有味的魚肉,都有可能成為他契約的內容。


  所以這傢伙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只不過是他的惡趣味,比較喜歡看著伏黑甚爾在那邊做出最艱難的判斷。


  諫山憲冥算是開始理解為什麼那些惡人,喜歡命令著別人,做一些不喜歡的事情,違背內心的原則可能就是如此吧。


  認識,理解,到成為,這就是肆意玩弄人心帶來的愉悅。


  「你可真是個性格惡劣的傢伙。」


  「真的是,說的像我是壞人一樣。」


  諫山憲冥把噬魂刀收起來,推了伏黑甚爾一把。


  「好了,快去吧。」


  伏黑甚爾在諫山憲冥的這股外力的作用下,以極快的速度在海面上飛馳,看起來像衝浪一樣。


  「晚了,你就給你兒子收屍吧。」


  但是伏黑甚爾的耳邊仍舊能響起,那個小鬼的聲音。


  「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


  「剛才我說的一切都是假的。」


  「對,就是關於你兒子姓禪院的事。」 諫山憲冥深知作為老闆,要調動員工的積極性。


  為了讓伏黑甚爾幹活的時候更加有盼頭,於是他說道。


  「其實你家小鬼,姓的還是伏黑。」


  「是嗎.」


  伏黑甚爾原本不情不願的臉上,立馬換上了猙獰的笑容。


  「那可真是太好了。」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也就知道了,感覺自己被耍了的,但是又非常慶幸自己被耍的伏黑甚爾。


  只好把自己被人蠱惑,被人操縱的怨氣全部發泄在了那些敵人身上。


  所以他出手都是暴力無比,充滿了血脈噴張,情緒地暴走,幾乎是摧枯拉朽間擊殺了數百頭大小不一的海獸。


  展現了一場相當華麗的個人殺戮,把那四人一下子從地獄難度減輕的到瑪卡巴卡模式。


  看那個在血肉間起舞的大叔,頓時感覺自己的實力跟坨狗屎一樣。


  但確實是這樣的,伏黑甚爾是體術的天花板,殺A級的特級咒靈可能不太行,但是對付咒術師的話,絕對是是擁有鎮壓整個咒術界的實力。


  即便是過了十幾二十年後的現在,展現了那麼多新生代,但除了五條悟外,誰能夠打敗伏黑甚爾?


  「沒有咒力,也能夠這麼強?」


  禪院真希一直以來在禪院家被人看不起,現如今看到這麼一位強大的存在,毫無疑問是打開了她的新世界。


  只是看起來有點傻,罷了。


  他們四人從陀艮的領域中出來,還有種不真實感。


  尤其是他們四個還保持著品字型,把伏黑惠包圍在裡面,看起來可尬。


  尤其是中間的惠惠,他為了發動自己的領域,鼻血都流出來了,因為領域展開實在是對於他的大腦來說負擔太大。


  剛才是腎上腺素飆升,緊張刺激,到現在是空蕩蕩。


  一下子腦子都沒反應過來。


  「金髮?還挺時髦。」


  伏黑甚爾摸著下巴,露出欣賞的目光。


  「就是這麼嚴肅。」


  伏黑惠聽到這段對話,都還沒有意識到那邊的兩人說的是自己。


  諫山憲冥沒好氣地提醒道。


  「白痴,是那個黑髮的。」


  而後就看到伏黑甚爾那審視過來的目光,還有點莫名其妙。


  可還沒張嘴說話。


  「轟隆!」


  伏黑惠的耳邊突然出現了一陣爆鳴,然後有股難以想象的巨力,直接以無法抗拒的強勢壓迫鎮壓了他,並把他給帶走了。


  等到伏黑惠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遠離了那棟商廈,此刻正在處於外面安靜的大馬路上。


  「惠!」


  禪院真希臉色突然變得很焦急,她說道


  「那傢伙,把惠帶哪裡去了?」


  諫山憲冥不爽的「切」了一聲。


  一直睡在女人的家裡吃軟飯,也沒看你這麼害羞過。


  他對著商場外圍的牆壁踹了一腳,踹出一個大洞,單腳踩在碎石堆上,望向外面黑漆漆的街道。


  「別擔心,虎毒還不食子呢。」


  禪院真希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禪院直毘人摁住了。


  「小丫頭,他說的是對的。」


  那張臉禪院直毘人也不會認錯伏黑甚爾


  「惠,是不會有事的。」


  「對了,我覺得你們的話還是快點撤吧。」


  諫山憲冥把碎石堆中踢了一腳,滾到四米以下的地面上去,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你們也看到了吧。」


  「不過就是這麼簡單的一頭特級咒靈,你們都搞不定。」


  「機會給你們都不中用。」


  諫山憲冥把陀艮化作的咒靈球,拿在手中給他們看。


  「接下來的那邊的主戰場,我已經感知到了,那邊可是不止一頭特級咒靈啊。」


  「而且好幾頭,遠比你們剛才應對的這頭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都不是一個次元的咒靈。」


  「如果你們還要繼續下去的話,只有死路一條啊。」


  「要參加接下來的戰鬥,至少也要擁有和我一樣的戰鬥力。」


  聽到這句話,那三人直接就保持了沉默,尤其是七海建人。


  沒想到自己的話印證的這麼快


  這些話就在前不久,七海建人對著釘崎野薔薇說過,現如今,他卻被另外一個比他年輕數十幾歲的年輕人這麼說的。


  「可惡..」


  但偏偏他說的是事實。


  他們幾人很弱,強行如果再參與下去只會增加傷亡。


  「前方對你們是地獄的單行道。」


  諫山憲冥把目光從遠處街道上的父子二人上,轉移到真正的敵方大本營所在地。


  「但對於我來說是遊樂場。」


  五條牛馬也在那邊,諫山憲冥應該會在那裡得到相當多的樂趣。


  所以他拉上了伏黑甚爾一起,去參加這場鬧劇。


  「什麼時候?」


  場景的快速轉變,以至於讓伏黑惠以為自己是瞬間移動。


  但事實上卻是伏黑甚爾不想被某個惡趣味的混蛋小鬼看熱鬧,直接把他的兒子帶走了,給他們兩個父子一個獨處的私人空間。


  只是簡單的露一手,伏黑惠就立馬就汗流浹背了。


  「我怎麼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的眼睛中都是驚訝。


  明明是一瞬間大約位移的有。四五百米,但是神奇的是,伏黑惠居然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


  不知道是不是沒想好,跟闊別已久的兒子說什麼話?伏黑甚爾在距離伏黑惠五十米遠的地方,都不過來。


  而且伏黑惠一扭頭,「害羞」的伏黑甚爾就出現在另外一邊的街道上,擱這玩瞬移呢。


  「那絕對是真希姐的最終形態。」


  伏黑惠不知道這個男人把自己帶來這裡有什麼想法,所以他是一頭霧水,什麼都不知道的那種。


  「沒有咒力,卻移動速度地飛快。」


  「!!!」


  伏黑惠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因為突然伏黑甚爾出現在距離他面前不足一步的距離。


  上下左右,打量著他。


  「emm,有點瘦啊。」


  伏黑甚爾單手握著自己的下巴,看著伏黑惠那高瘦的身材,自言自語道


  「是在禪院家沒吃飽飯嗎?」


  「姑且先問你一句。」


  伏黑甚爾的語氣十分認真


  「你的名字是?」


  伏黑惠沒有感受到來自於對方的惡意,他只是擺出戒備的姿態。


  而且,聽到那個男人問自己的名字,伏黑惠就下意識回答了。


  「伏黑..惠。」


  「不是禪院嗎?」


  「哈哈哈哈哈!」


  當聽到他說出了自己心頭最在意的答案后,伏黑甚爾笑了,他笑得相當開心,甚至單手抱著自己的肚子。


  「那個小鬼原來真的沒騙我。」


  如果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發現伏黑甚爾的眼角似乎有晶瑩剔透的液體。


  「有什麼好笑!」


  伏黑惠看到眼前的那個男人在聽到他的名字后,整個人就笑地非常誇張。


  「不,我這不是笑。」


  伏黑甚爾輕輕撫去眼角旁的液體,說道


  「我這是高興。」


  說完,伏黑甚爾舉起手上的【游雲】削成的利刃,就想要對準自己的腦袋狠狠的紮下去。


  可是在距離刀刃和頭部,不過還有三厘米的位置,伏黑甚爾自己的手立馬就不受控制的停了下來。


  是無論伏黑甚爾怎麼用力,都無法再向前進一步。


  連自裁都做不到。


  伏黑甚爾很快判斷出自己的處境,他把目光看上方那邊唯一有光亮的地方,那邊有個人同樣也在看著他。


  而且當注視道伏黑甚爾的目光后,那個眉眼間充滿戲謔的傢伙還舉起食指,相當具有侮辱性的對他搖了搖,嘴中是「嘖嘖嘖」。


  像是在說

  「不可以耍這種小聰明。」


  伏黑甚爾把手中的破銅爛鐵扔掉,不爽地說道

  「可惡,那個小鬼果然對我做了手腳。」


  「那是。」


  諫山憲冥早就已經有了經驗,對如何訓好這頭桀驁不馴的野獸,自然不會失手。


  「我可是你老闆。」


  「直到你這副身軀破破爛爛前,都要一直給我打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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