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暴富人生
第6章 暴富人生
時間就在周遊,每天買買買買買買中間結束了。
快樂的時光短暫,掙錢的時光會讓人很興奮。
每一天都有進賬,每一天看到自己的資產不斷的翻番。
讓周遊這段時間一直處於亢奮狀態。
這段時間周遊把把廬州大大小小的福利彩票體彩點幾乎跑遍了。
現在的廬州不像以前的廬州,現在的廬州剛剛開發起來,還沒有往後新一線城市的面貌。
剛開始來廬州這邊上大學的時候。周遊就發現這個城市實在太小了。根本就不像省會城市。就像一個大縣城,連稍微繁華一點,人多一點的市都算不上。
後來來了一任領導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奠定了發展的基礎。不然廬州恐怕現在還屬於中部默默無聞的省會城市。
其實廬州在以前14、15年的時候還被評為最幸福的城市。
那個時候廬州人民確實比較幸福,工資水工資四五千元。房價呢也是5000左右。
一個月能買一平米,你敢想象。普通人小年輕工作個幾年就能湊夠買首付的錢。
後來工資還是四五千元,但是房價已經漲到了三四萬元。普通人靠工資已經買不起房啦。
在2016年更是榮登亞洲漲幅最高城市。直接把廬州人民的幸福指數乾沒了。
南非世界盃持續一個月,這一個月是周遊最忙的時候。全身心的投入到彩票的購買中,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出分散資金進行購買。
不得不說給自己掙錢的人累是累,但是很快樂。
每天叫醒自己的不是鬧鐘,而是錢嘩啦啦流淌的聲音。
這一個月每天早出晚歸,連大頭都有點好奇,周遊到底在忙什麼。
大頭問:「周遊,你是天天看世界盃也不嫌累啊。」
「累怎麼可能累,興奮好不好?你看我有一點累的樣子嗎?」
「確實很少看到伱這樣興奮的樣子。世界盃有這麼好看?」
「好看,怎麼不好看,這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場世界盃。」周遊開心說道
「好吧,不過你別忘了我們這個宿管阿姨催我們走了。」大頭鬱悶道
「你怕什麼?你家就是本地的,把行李早就給送回家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你可需要我給你搬家。」
「不需要,沒有什麼東西,沒東西。我最近比較忙,到時候我跟宿管阿姨講一聲我晚一點搬,反正都在同一個學校。」周遊隨意道。
周遊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確定是住在周轉房裡,還是在外面租房子,或者一步到位直接買房子。
按照他目前手裡的資金是可以直接買房子的,但是他還沒有想好自己的資金來源解釋。
第2天回來的時候,周遊給宿管阿姨帶了一兜水果,並和她提了一下,自己已經和學校簽約當老師了,可能要稍微遲一點再搬走。
宿舍管理阿姨看了一下:「沒事,學校要求最遲7月底。反正在新生來之前,我們要把宿舍搞好。」
「好的,阿姨,我不耽誤你工作,我大概要到8月中旬。」
其實買房子很簡單,但現在大多都屬於毛坯房,從拿房到裝修要很長時間。
並且大部分新房子都是期房,要兩三年之後才能拿到。
從個人舒服角度來講,他還是傾向於買房子住,不想住這邊的周轉房。
7月11日,世界盃結束了,周遊心裡也踏實了。
看著他工商、農行、郵政、建行四張卡里的金額,內心就一陣滿足,合計4300多萬。
這些錢按照他上輩子來說,一輩子都找不到。除非後期大通貨膨脹,國家貨幣超發,他才會有這麼多錢。但那個時候錢的購買力也會直線下降。 居民一直被通貨膨脹所綁架,每年的通貨膨脹率10%左右。也就是說你什麼都不幹,你的錢大概就每年貶值這麼多。這還不包括後來幾年你不買房,錢貶值更快。
第1年能全款,第2年變首付,第3年買不起。從別墅到洋房再到高層。你就眼睜睜的看著錢貶值,那個內心受到的衝擊,會讓你崩潰。
你什麼都沒做錯,只不過晚了幾年買房,晚了幾年出生,晚了幾年畢業。
然後你就買不了房,被時代的列車給拋棄。
你說可笑不可笑?你做錯什麼了?
所以很多小粉紅到了社會上就被毒打成小憤青。
讀書看書學習要學會思考,不然腦子裡被灌的都是大便。
讓你吃屎你就要吃屎。
你還以為自己吃的是糧食是肉是珍饈美味。
周遊上輩子就是吃夠了這樣的苦,妄想靠自己拼搏奮鬥買房。
等到自己快攢夠錢了,房價就漲一波,快攢夠錢了,房價就漲一波,直到最後不得不啃老。
在最開始的時候啃老是一個貶義詞。
隨著房價的暴漲,啃老一個褒義詞。
因為你有老可啃,你有6個錢包。
很多年輕人沒有6個錢包,所以只能放棄。
慢慢的結婚率越來越低,生育率越來越低。
斷崖式下降。
算了,不能繼續想,周遊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書看多了就這點不好,知道的東西太多。但是你又改變不了什麼。
就像很多人問讀書有什麼用,你知道了又能如何?還是改變不了。
這句話其實是對的,很多情況是改變不了,你讀了很多書,明白了很多道理,卻依然過不好你這一生。
因為想過好自己的一生,必須要心狠手辣,臉厚心黑。
很多人都不能,很多人都做不到這一點。
要違背自己的良心,違背自己的良知,違背社會道德,公序良俗。是很難的。
以前的人們信因果報應。
怕做壞事死後下地獄。
隨著封建迷信的破除,科學的發展。很多人內心的野獸被釋放出來。
隨意作惡,只管生前風光無限,不管死後洪水滔天。
並且現在隨著全球化,這邊作惡那邊生活。
中國的顏王,管不到西方的上帝。
禮樂崩壞,世風日下。
假如孔子現在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知道會不會和自己所處的時代進行對比。
人還是那個人,但一旦沒了約束,和野獸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