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第199章 吃裡扒外的大女兒
第199章 吃裡扒外的大女兒
「咔嚓!咔擦!」
不斷干擰著門把手,發出咔嚓咔嚓的巨響。
但無論謝母再怎麼用力,門都紋絲未動。
眼看著藤蔓越來越靠近,謝母心急如焚,雙手對著門又拍又撓:
「開門!開門!」
藤蔓如同無骨的蛇一般迅速的攀附上謝母的四肢,所帶來的涼意,讓謝母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身子一僵,麻木轉身,空洞無神的雙眸逐漸聚焦,落在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單手撐著下巴愜意的祁蔓身上,淚水奪眶而出。
「砰」的一聲,雙腿一軟,雙膝跪地,垂著頭哭泣著掩面哀求祁蔓:
「求您網開一面,大發慈悲,饒了我和我的女兒,我們不過是普通人,心知肚明無法與之抗衡,先前是我們有眼無珠,所以才冒犯了您,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嘴上這麼說著,但心裡卻恨極了謝珊珊。
要不是那個不思進取的大女兒引狼入室,她又怎會這麼低聲下氣的去哀求一個毫無規矩教養的鄉下女人。
祁蔓單手撐著下巴,眉毛微挑,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軟聲軟氣的說道:
「誠意不夠呢!」
細小的藤蔓逐漸變得粗壯,迅速的纏繞住謝母的四肢。
謝母驚恐的一屁股跌坐在地,發了瘋似的想要擺脫纏上來的藤蔓,可她那點力道,無異於撓痒痒一般,起不到一丁點作用,甚至導致所攀附上來的藤蔓越來越多。
謝母哭紅了眼,面紅耳赤的對著藤蔓又抓又撓,斯竭里底的尖叫吶喊:
「滾開!」
人被迅速的吊在半空,呈現一個米字形。
祁蔓餘光瞥了一眼有些抓痕的門板,嘻嘻一笑,露出兩排純白的牙齒:
「就算是喊破喉嚨,外面的人也聽不到,你不是疼愛養女嗎?那你養女的痛,你這個做母親的總該要親身體會一遍,才好對症下藥,剛好伺候你閨女不是。」
謝母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額頭上滲出汗珠,眼神惶恐,哆嗦著嘴唇說道:
「不…」
話還未說完,凝聚在半空中,那細小的水針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猛地穿透了謝母的身體。
身上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滲出細小的血珠,密密麻麻,一身高定的米白色連衣裙頓時染上了鮮血,如同梅花一般在雪地里綻放。
謝母早已痛得面色發白,這就是萬箭穿心的痛苦嗎?
砰——
藤蔓迅速收縮,謝母從半空中掉落在地,鮮血在純白的地板上留下道道痕迹。
祁蔓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玩味般的看著躺在地上輾轉反側,痛苦呻吟的謝母,語氣幽幽:
「錐心刺骨的痛好受嗎?」
「既然生而不養,為什麼還要把孩子生下來,讓她受苦受難!」
說到后一句時,祁蔓的聲音陡然變了,如同冰窖一般,冰涼刺骨。
她厭極了倦了那些生而不養的父母!
無力的靠在軟綿的沙發上,閉上雙眼,小手放在額頭處,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憂傷。
上輩子,她的父母也和這一對父母所作所為相差無幾!
謝珊珊和原主認識起,就勤工儉學,一有空就外出打工賺取學費和生活費。
從她們口中得知謝家條件優渥,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錢。 可偏偏謝珊珊在國外,最缺的就是錢!
那時的謝珊珊才三歲啊,就跟著身患重病的舅舅在街上乞討,日子過得舉步維艱,吃了上頓沒下頓,連買一張回家的票都無能為力。
好在謝珊珊天賦異稟,憑藉自己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國外知名大學,也有了穩定的工作。
而謝珊珊的父母親卻在親生女兒出國的后一年,領養了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兒,將所有的寵愛都傾注於在她的身上。
甚至為了養女,不惜數落自己的親女兒,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為父母。
謝母沒有接話,蜷縮在地上,牙齒緊咬著大拇指上的指甲,雙眼中皆是怨恨。
一定是那個不成器的大女兒挑唆了這個賤人,果然是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將她送出國深造,想著能夠一朝成鳳。
可誰曾想,不僅沒有為家族帶來一絲利益,反而還領來了一個毫無教養,上不得的面的鄉下女子。
將幸福美滿的家庭攪得亂糟糟的,支離破碎,這一切,都得靠她那個吃裡扒外的大閨女。
偏偏祁蔓還氣死人不償命,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刺激著謝母。
「哎呀!姨,我聽說你最能說會道了,怎麼這會半點動靜都沒有!」
如今挨了打,謝母哪裡咽得下這口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著祁蔓大聲咆哮:
「閉嘴!」
說完的那一瞬間,她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腦袋重重的磕在地面上,痛得倒吸涼氣。
「哎呀!」
祁蔓故作驚訝。
「姨說話這麼中氣十足,看來是一點事都沒有,那我可要加料了哦!」
謝母顫抖的身軀變得僵硬,嘴唇也止不住的顫抖,想要開口哀求,卻連說話開口的力氣都沒有。
為了讓謝母更加直觀的感受絕望的痛苦,祁蔓將人整的千瘡百孔,又利用木異能修復軀體,然後進行一波更加強勢的攻擊。
周而復始反反覆復,謝母的精神力逐漸崩潰,人開始變得渾渾噩噩,毫無目標,只覺得渾身都痛。
痛!
這一種痛,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咕咕咕~」
直至祁蔓的肚子咕咕作響,祁蔓這才起身,拍了拍手再利用木異能將謝母表面的傷口修復好,再利用水異能將裙子上血漬沖乾淨,房間也恢復原樣,眨眼瞬間祁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似從未出現過在這個房間一樣。
謝母軟綿無力的趴在地上,錐心刺骨的痛意遍布全身,如同一個活死人一般,七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張媽推門而入,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地上渾身癱軟的謝母身上,嚇得臉都白了,著急忙慌的跑了過去,把人扶了起來。
「太太!」
謝母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著打開的房門,語氣萬分虛弱,就好似下一秒就要原地升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