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媳婦怎麼變得這麼兇殘了?
第148章 媳婦怎麼變得這麼兇殘了?
江棠棠沒有回答陸知熙的問題,而是快速地將方才從空間里瞬間移動到男人衣服里的首飾裝好,對趙荀道:「還不把這賊搬到車上去。」
雖然趙荀這個人暫時能用了,但陸知熙的事,她並不打算讓他知道。
是以,就讓他和那些村民一樣,誤會這個男人是賊吧!
陸知熙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嫂嫂是在報復她,頓時不再多言。
那男人中了毒藥,完全沒有任何反抗力。等回了宅子,江棠棠便把趙荀支派了出去。
她拿了一根鐵棍,遞給陸知熙,「去,先去把他打一頓,出了氣,我們再問。」
陸知熙想著方才所受到的驚嚇,心中就迸射出一股滔天的恨意。
她接過棒子,就朝著男人打去,一直打了十幾棍子,將男人打暈過去,才算作罷。
不過這還不算完,等陸知熙出過氣后,江棠棠拿了一桶水,將男人潑醒,「說,你是誰?老實交代,不然我一定讓你後悔來過這世上。」
這麼面生,突然出現在莊子里,還對陸知熙下手,她不相信是巧合,更相信是早有預謀。
男人抖抖索索道:「先……先給我解毒!我……」男人話沒說完,又藥效發作,抽搐起來。
江棠棠嫌棄他這樣太過浪費時間,就給了一顆藥丸,「這個只能管一刻鐘,你老實交代。你要是敢說一句假話,你這輩子也別想解毒。」
為了得到解藥,男人沒敢耍花招,江棠棠問什麼,他答什麼,很快,江棠棠就弄清楚了事情的起末。
原來這男的叫周季澤,是周玖娘的弟弟。因為上次說親不成,他在書院遭到了很多人取笑。
後來周玖娘又因為收買人去江棠棠的鋪子鬧事,被官府抓去判了苦役,再沒人給錢供他上學花銷,他心裡憋屈氣憤,便想出了這麼個昏招。
決定先與陸知熙生米煮成熟飯,等陸知熙破了身子,成了他的人後,不願意也要嫁給他。
陸家有錢,又捨不得女兒吃苦,不得多陪點嫁妝?等成親后,那些錢還不都是他說了算。
他算盤是打的好,不過因為陸知熙之前一直在鋪子里幫忙,甚少出門,他一直找不到機會。
直到今兒陸知熙落單,才迫不及待地鋌而走險。
周季澤一口氣交代完,然後不顧身上的疼痛,「砰砰砰」往地上磕頭,「我知道錯了,我是鬼迷了心竅,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兩位仙女饒了我吧!」
江棠棠一腳踢過去,「你倒還挺會做夢!」
做了這麼惡毒的事還想她放了他,當她是菩薩呢?
「你說了,只要我老實交代,你就給我解藥的?」周季澤想著方才毒發時的感受,就頭皮發麻,他雙眼赤紅地看著江棠棠,聲音陰鬱道:「你騙我?」
江棠棠心情很好地道:「對啊!就是騙你啊!」
「賤人,我殺了你!」周季澤暴跳如雷,想要朝著江棠棠動手。不過還沒能掙扎著站起來,又摔了回去。
毒再次發作了。
江棠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抬腳,朝著他的胯下重重地踩去。
陸時晏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
他彷彿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仿似雞蛋從高處落下來,碎裂的聲音。同時,感覺胯下一緊。
他是太久沒回家了嗎?怎麼媳婦變得這般兇殘?
江棠棠轉頭,就與他的目光對上。 這時候,江棠棠的腳,還踩在周季澤身上,沒有收回來。
她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時候,被他撞見。可能是太過詫異,太過緊張,江棠棠不但忘了把腳收回來,反而又重重地踩了一腳。
空氣中,再次響起驚天動地的嚎叫聲。
江棠棠被那嚎叫聲嚇了一跳,腳下一抖,差點摔倒。陸時晏適時地扶住她,關心道:「沒事吧?是不是嚇壞了?下次這種粗活,讓我來就好。」
江棠棠想著自己剛剛做的事,臉頰發紅,「夫君,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剛才在附近出任務,聽人說你遭了賊,就隨便回來看看。」
不過看他小媳婦這氣憤的樣子,顯然不是遭了賊這麼簡單。
遭賊,只怕是對外頭的說辭。
想到此處,陸時晏倏地一冷,她媳婦還是太過善良了。對待這樣的登徒子,只是踩碎蛋,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躺在地上疼得大汗淋漓的周季澤突然覺得渾身發冷。明明外頭春光明媚,他卻彷彿正置身於數九寒天。
江棠棠正要說話,陸知熙突然道:「嫂嫂,我就先出去了。」
江棠棠想著兩人雖是兄妹,但年齡到底大了,她在這也尷尬,便連忙點頭道:「你先去房裡休息吧,一會我就來,給你弄好吃的。」
陸時晏擰眉。
妻子雖然膽大,與一般女子不同。但遇到這樣的事,再是堅強的女子,心裡只怕也受不住。
妻子雖然怒,但對自家妹子,會不會太小心翼翼了一點,說話還總帶著點兒哄孩子的感覺……
除非……
江棠棠知道他這人聰明,還心細如髮,肯定早發現了什麼,也不瞞著,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陸時晏垂眸看著她,突然抬手,將她拉入懷中,「謝謝你。」也還好你沒事。
江棠棠背脊僵硬了片刻,就順從自己的心意,把頭靠在他懷裡。
他剛從外面回來,身上卻沒有什麼難聞的汗味,而是一種清冽的草木香。
而且真正靠在他懷裡江棠棠才發現,這人並不像他外表看起來那麼瘦,他身上肌肉緊實,肩膀寬闊,讓人很有安全感。
江棠棠腦子裡再次不合時宜地想起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為了讓自己別胡思亂想,江棠棠胡亂扯了個話題,「你有辦法處理他嗎?」
似感覺到她的不自在,陸時晏緩緩鬆開她道:「一會我走的時候,把人帶走。保證他以後再不能害人。」
江棠棠的確有些不自在,特別是,腦子裡像電影一樣,反覆播放著一些他流汗的畫面。
她莫名覺得嘴有點干,目光落在他滾動的喉結上,又快速移開,「那你什麼時候走?在這附近執行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