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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調戲

  機智如木姑娘看著掌心那顆墨綠的衍水珠,一雙明媚的月牙大眼笑得彎彎,果然是魔界司水魔君的法器,這馭水的靈力就是不一般。想著,她不禁起了調戲一下暗溪和青弦的心思,若是給他們來一場雨,不知道會不會如明霜那般狼狽呢?

  許久不見木姑娘回來,暗溪也是有些詫異,他墨綠的眸子略微一偏,看了看那斜躺著的紅衣城主,似笑非笑地開口:“我說,阿花不會是拿著我那衍水珠走了吧?”


  聞言,青弦妖冶的鳳眸微不可查地一斂,轉而沉聲開口:“你覺得你那勞什子的衍水珠抵得上先天土靈麽?再者,我家阿花可是個好姑娘,她沒回來,大抵是欺負明霜和驚雪去了。”說著,他不禁薄唇微勾,頗為無奈地笑了笑。


  “不會吧,再怎麽說青狐一族也是久狐一脈數一數二的存在,血統尊貴且天賦異稟,不可能被個小姑娘給欺負的。”雖說是給青弦當侍衛,不過暗溪很清楚他們的來曆,也真是因此,他是絕不會相信蠢萌如木姑娘會欺負兩隻萬年的狐狸,盡管,他家明霜很單純。


  “這個麽,自然是因為我家阿花很是能幹了。”說著,我們傲嬌的紅衣城主還很是囂張地笑了笑,妖冶的鳳眸幾乎彎成一條線。


  聞言,暗溪卻是搖頭,頗為忍俊不禁地開口:“她到底是你女兒還是你女人,我真想拿個鏡子給你照照,此時哪裏還有半分魔族少尊的樣子,完全一個姑娘控。”他以前怎麽沒發現,他是一個如此重色的人呢?


  “如此,我便帶你出去轉轉也無妨的。”說著,青弦緩緩起身,閑閑地理了理那厚重的衣擺,爾後款款向殿外走去。


  見此,暗溪也不耽擱,趕緊著跟在他身後,雖然說很是想念他家明霜不錯,不過,一個如此能幹的妹妹他也還是很感興趣的,畢竟,人家擺平了六界兩大主宰是不爭的事實。


  青弦走出殿外的時候,一眼看到不遠處鏤花欄杆上坐著的木姑娘,雪色的長發隨著旖旎的裙擺流瀉下來,腰間一枚血色的鳳羽幾乎有些灼眼,似是有些無聊,她閑閑地搖晃著小腳,那一雙青底百花的繡鞋在浮動的光裏氤氳著不知名的幽香。一雙明媚的月牙大眼不笑而彎,隔得遠,他看不清自己投射在期間的映像,但想來,也是帶著一種他貪念的專注。


  木姑娘本來是等得有些不耐,卻在抬眸之際一瞬看到那步出大殿的紅衣城主,她不禁笑得眉眼彎彎,爾後晃了晃掌中那顆墨綠的衍水珠,“你們真是有夠慢的,衍水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木姑娘覺得,但凡是絕世美人,最美的時候應該是狼狽的,淩虐的美。


  看著那個肆意的姑娘,暗溪有些不解,他墨綠的眸子轉向身旁的青弦,輕聲開口:“你不是說她去欺負驚雪明霜了麽?怎麽坐在這裏?”


  聞言,青弦妖冶的鳳眸裏彌漫起一抹濃重的柔軟,爾後些微無奈地開口:“大抵是沒玩夠,便來欺負我們了。”


  話落,似是為了證明他的說法,那坐在欄杆上笑得眉眼彎彎的木姑娘在兩人的視線裏輕輕托起那顆墨綠的衍水珠,緩緩往裏注入一絲微不可查的靈力,爾後輕聲開口:“喏,衍水珠,我們要節約用水,所以你一定要看準了,下雨就下在那兩個美人的身上,其他地方就不需要了啊。”說著,她閑著的一手輕輕劃過,不過一息之間,青弦暗溪的頭上就下起了淋漓的雨。


  見此,木姑娘甚是囂張地一笑,爾後溫柔了撫了撫掌心的衍水珠,溫聲開口:“真是個乖孩子,姑娘我太喜歡你了。”這樣一個寶貝,她怎麽就沒有一個呢,木姑娘想,她以後也要她家妖孽的刑大公子給她一個拉風的法器,專門禍害比她漂亮的美人。


  此時,暗溪才意識到青弦口中的欺負是個什麽意思,為了他傾盡魔界的風流美貌,我們的司水魔君暗溪很是機智地退回到殿簷之下,再看看前方那個一身紅衣已近乎濕透的青弦,連那飄散的墨發都連成一縷一縷的貼在那赤色之上,竟是有一種動人心魄的美,隻覺暗夜紅花,莫名妖嬈。


  不過,也不愧是間水的傳承者,連他的衍水珠也能夠駕馭,那麽,或許她能夠找到太蒼令也說不定。


  隔著一簾不甚厚重的雨幕,青弦妖冶的鳳眸可以清晰地看到對麵欄杆上那個雪衣姑娘明媚的笑,那樣囂張又肆意,那連珠似的雨砸落在肩頭,可他卻似是毫不在意,淺薄的唇,竟是不自覺地彎了彎。


  見此,木姑娘隻覺心口驀地一緊,竟是有些不自在。她不自覺地握緊掌中的衍水珠,看了看雨中那一襲紅衣的城主大人,扯了扯唇角,然後拂袖召出那把繪著九鳳的青傘,小跑著到他身側,見他一身濕透的紅衣,木姑娘眸子一斂,爾後故作認真地開口:“喏,我其實就是試一試這顆衍水珠靈不靈,不過,你怎麽就不知道躲呢?”話落,木姑娘卻是有些心虛,她低垂了眉眼,心裏忍不住默默腹誹,丫就算是在她麵前上演那啥誘惑也是沒有用的,她已經沒得選了,善良如她,已經開始有負罪感了好麽。


  想著,她不禁扯了扯他垂在身側的廣袖,爾後一本正經地開口:“還不走麽?要我背你?”說著,她卻是把腳踮得更高了一些,手中那把繪著九鳳的青傘,也更偏過了一些。


  看著那磕磕絆絆舉著傘,明明一臉的不耐卻還是很小心地靠近他的木姑娘,暗溪驀地便有些羨慕了,當然,他更介意的是,他們魔界無恥悶騷的少尊竟然對他萌萌噠的妹妹使苦肉計,是不是太過喪盡天良了一些呢。


  好容易把傲嬌的城主大人給拉到那方黑檀木榻下坐定,木姑娘隨意把那一把紙傘放在地上,爾後一本正經地開口:“暗溪哥哥,我去給城主煮一碗薑湯過來,你先幫著他把衣裳換一換。”


  說著,她正待轉身離開,就聽得暗溪一瞬拔高的聲調:“什麽?你讓我給他換衣服?他願意我還不樂意呢?”再怎麽說他也是笑傲魔界的司水魔君吧,這樣伺候著不是太損他風流一世的形象了?

  聞言,木姑娘默默點頭,爾後狀似漫不經心地開口:“好吧,那我去找明霜過來,他總歸是不會拒絕的。”


  見此,暗溪隻覺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話說他到底是瞎了眼還是瞎了眼呢?為何會認為她是一個純良的姑娘,明明就是一個小腹黑好麽?他再一次感歎,能夠擺平妖孽如紫微大帝,姑娘很不簡單啊。


  想著,他不禁眯了眯那墨綠的眸子爾後近乎咬牙切齒地開口:“我願意。”讓明霜來還不如讓他去死呢?他怎麽可以讓除他之外的男人玷汙他家明霜單純的眼睛呢?


  聞聲,木姑娘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深深看他一眼,爾後轉身離開,話說現在知道他的軟肋,不欺負等到什麽時候?什麽司水魔君的威脅起來最有成就感了。


  直到那雪衣姑娘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內,青弦才有些恍惚著低眸,看向那一把還滴著水的九鳳傘,他不禁驀地笑開,那妖冶的鳳眸裏,一抹幾近刻骨的相思慢慢暈染開。


  見此,暗溪卻是嗤的一笑,爾後有些漫不經心地開口:“我說,你還真的等著我給你換衣裳不成?玩也玩夠了,不過,我倒是沒想到,我們一向心涼如夜的魔族少尊,還是一個玩苦肉計的高手。”


  聞言,青弦卻似是渾不在意,隻無限溫柔地看著地上那一把紙傘,近乎無聲地說道:“如若不然,大抵某人又要不高興了。”隻要是她想,莫說一場雨,即便是屍山血海,他也要笑著走過。


  陌路太遠,咫尺相思不換,紅塵寸斷處,他不怨過錯,不許相守,隻懼萬種回眸,不全她心心念念。


  見此,暗溪也隻得長歎一聲,爾後淺聲說道:“也罷,皆是你心甘情願。”說著,他那骨節勻稱的手緩緩放在青弦肩上,輕輕拍了拍,卻是再不多話,轉身向著殿外走去。


  大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隻是,難得糊塗罷了。我們風流一世的司水魔君表示,他還是去調戲他家小狐狸好了。


  木姑娘端著一碗薑湯走進殿內的時候,傲嬌如城主大人已經恢複了他紅衣獵獵的傾城之色,看著那旖旎了一地的紅色衣擺,還有那襟口雪色的鳳羽,木姑娘不禁有些疑惑,她眨了眨明媚的大眼,爾後側頭問道:“城主,你不要告訴我,你所有的衣裳皆是一個式樣?”


  聞言,青弦很是配合著點了點頭,爾後一本正經地開口:“沒辦法,誰讓我家繡娘隻會這一種花色呢。”他想,如果他說壓根沒換,大抵木姑娘會直接把碗甩他臉上。


  對此,木姑娘也隻得半信半疑,爾後把手上那一碗薑湯遞過去,煞有介事地開口:“我聽說一般淋了雨的都要喝薑湯驅寒,所以就給你備了一碗。”因著內裏那莫名的心虛,木姑娘說這話的時候乖到不能再乖,那雙明媚的月牙大眼幾乎是彎到了極致。


  見此,青弦妖冶的鳳眸也是一霎笑開,他極為小心地接過她手上那一個白底藍花的碗,幾乎是一飲而盡,見木姑娘滿眸的訝異,他拿出一方赤色的錦帕擦了擦唇角,爾後有些好笑著開口:“實在是有些渴得厲害。”


  聞言,木姑娘點點頭,卻是一瞬想起了被她無心傷害的驚雪,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轉身奔向殿外,隻大聲吼一句:“天哪,我把驚雪給忘了。”她明明是煮了兩個人的量,至於暗溪,木姑娘表示,他有明霜就夠了。


  直到看不到那略微失措的背影,青弦才轉眸,看了看桌上那一個很是幹淨的瓷碗,他不禁淺歎一聲,頗為無奈地開口:“煮個薑湯都不會,你到底是放了多少生薑?”說著,他狀似無意地撫了撫唇,爾後搖頭,大概,這是他喝過的最辣的一碗水了。


  不知道她送一碗這樣的薑湯過去,會不會被驚雪直接當成是一個新的惡作劇?


  他想,她可以肆意地在他的世界囂張下去,直到,他再也不被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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