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慣的你毛病

  第16章 慣的你毛病


  「周肆洐死!周肆洐死!死!死!死!」


  整張紙都是觸目驚心的死字,把宋棠都給看笑了。


  就憑這幼稚的行為,周嘉澍就贏不了周肆洐。


  將策劃方案原樣放回去,宋棠繼續在後面的書架上尋找,沒多久她感覺出身體的不適。


  剛才用銀針刺指尖只是暫時緩解了藥性,可身體的異樣卻越來越明顯。


  宋棠加快尋找的速度,翻完書架,又蹲下打開書櫃。


  「保險柜?」


  宋棠嘗試打開:「虹膜識別……」


  宋棠眉頭微蹙,只能暫時放棄,起身退出書房。


  回到周嘉澍房間,周嘉澍還同她離開時一樣昏睡,她的意識卻有些不清醒了。


  宋棠艱難的咽了口唾液,走進浴室後背抵住浴室門,打開冷水,舉著花灑從頭頂澆下。


  「叩叩叩!」有人在浴室外敲門。


  宋棠一驚,一手拿著花灑,一手握著門把手。


  周嘉澍醒了?

  「宋棠,開門。」周肆洐低沉的聲音傳來。


  宋棠擰開門把手,剛露出一道門縫周肆洐就擠了進來。


  周肆洐從下往上將宋棠掃了個遍,她身上已經完全濕透,單薄的衣服濕噠噠的貼在身上,細膩的顏色若隱若現。


  宋棠眸子濕紅,微微瑟縮著,冷的控制不住的抖,偏又咬著唇盯著周肆洐,一聲不吭。


  周肆洐綳起唇角,迅速脫下外套披到宋棠身後將她裹緊。


  「為什麼不回消息?我還以為你要另投他人了。」


  周肆洐譏笑。


  宋棠貼在周肆洐懷裡,額頭往他胸口蹭了蹭,將他的高檔真絲襯衫都蹭皺了。


  周肆洐捏住宋棠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果然目光迷離,一個勁兒的想往他懷裡鑽。


  周肆洐提起唇角:「還想佔便宜?」


  宋棠掐緊手心,可是那微弱的痛意彷彿針入大海,氣得宋棠抖得更厲害了。


  周肆洐笑話她,宋棠也不是求人的主,她扭頭拿起花灑又沖頭澆下!

  周肆洐將她一把撈回懷裡,掐著她的細腰手往上將她的衣服都堆到胸口:「跟我說句軟話這麼難?」


  宋棠雙眸微紅,瞪著周肆洐氣得下巴都在抖。


  「明明是求我辦事兒,你倒比我還狂。」周肆洐垂眸,目光順著宋棠脖頸向下,眸色暗了暗:「真是慣的你……」


  隨即單手托起宋棠,將她抵在洗手台上,宋棠微微後仰,雙手還不忘拽下他的衣領將他的真絲襯衫丟在一邊。


  花灑還沒關,濺出的水花順著周肆洐的髮絲滴落,順著鎖骨滑落至小腹,最後隱匿進腰間,宋棠默默移開目光。


  四個小時,最終以宋棠體力不支而結束。


  宋棠昏睡過去,幾乎將所有重量都靠在周肆洐肩上。


  周肆洐一手護著她後頸,伸長了手去夠自己的褲子,然後從褲兜里拿出一盒煙,可惜煙被水打濕了。


  周肆洐眯了眯眸子,挑了根沒那麼濕的咬在唇邊,也不點燃,然後單手托起宋棠,抱著她去給浴缸放水。


  剛把宋棠放到溫水裡清洗,周肆洐的手機響了。


  「肆爺,您再不出來我們可就兜不住了!」


  周肆洐心情不錯:「那就不兜。」


  對方難為道:「封總你看……」 電話那頭換成了封律的聲音:「周肆洐你差不多行了,也不怕給人完壞了!」


  周肆洐弔兒郎當的語氣:「我這是江湖救急,做好事兒。」


  封律默了默,低聲提醒道:「你最好只是玩玩,要是動了真情,柳家那邊……」


  「啰嗦。」沒等封律說完,周肆洐掛了電話。


  然後用浴巾將宋棠裹起來,穿好衣服,再抱到卧室。


  周嘉澍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跟死了沒兩樣。


  周肆洐直接將周嘉澍掀到地上,換了新的床單,才讓宋棠睡在床上。


  十分鐘后,周肆洐優哉游哉的從周家出來,封律沖他按了喇叭,周肆洐拉開車門坐上他的副駕駛。


  封律瞅了他一眼:「把宋棠跟周嘉澍放一塊,你放心?」


  周肆洐:「四片安眠藥,他會睡得很安詳。」


  封律:「……」


  周肆洐睨了封律一眼:「你大半夜不睡,特意跑來聽我牆根兒?」


  封律難得正色:「碼頭的貨被人動了手腳。」


  周肆洐眸光一戾:「被抓包了?」


  「手底下的人機靈,看出來對方是沖咱們來的,當場把貨銷毀了,期間和對方起了衝突,傷了幾個。」


  周肆洐沉著眸子,捻了捻手指沒說話。


  封律:「咱們走的周家的航線,除了周家沒人能在我們船上動手腳。」


  周肆洐哼了聲:「別急,禮尚往來,他的福氣還在後頭。」


  天都亮了,宋棠猛地驚醒,從床上坐起來。


  她先是看到地上躺著的周嘉澍,才鬆了口氣,她太大意了,這種情況下怎麼能睡著?

  看了眼時間,宋棠費力的將周嘉澍拖到床上,然後把床頭的紅酒拿到洗手間倒掉一半兒。


  里裡外外檢查了一遍,宋棠將目光定格在周嘉澍脊背上。


  宋棠微微抿唇,走上前在周嘉澍脊背上抓了幾道新鮮的抓痕,猶豫了下又在他脖頸上捏出一個紅印。


  大概是下手重了,周嘉澍眉頭一皺就醒了。


  宋棠淡定的收回手,一點都沒做賊心虛。


  周嘉澍捂著自己的脖子,煩躁的坐起,渾身痛的像被人揍了,尤其是一低頭和自己坦誠相見,他臉直接綠了。


  「你對我做什麼了!」


  宋棠垂眸,輕聲解釋:「你昨天喝了小半瓶紅酒……」


  周嘉澍看向床頭的紅酒:「我喝的?」


  周嘉澍滿臉都是懷疑的表情,然後嫌棄的看向宋棠:「那我們?」


  宋棠頭埋得更低了,周嘉澍眼尖的看到她頸側的紅痕。


  頓時沒好氣的從床上下來,穿上衣服徑直離開房間。


  宋棠晚他一步去的餐廳,只看到徐婉黎正在跟周嘉澍說什麼,周嘉澍氣沖沖的拉開凳子坐下吃飯。


  徐婉黎看到宋棠,皺了皺眉,冷聲道:「愣在那裡幹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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