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你是我最想保護的
第638章 你是我最想保護的
夜風扯了扯她的袖子,目光灼灼的望著蕭瑟:「還有我。」
「嗯,你最棒!」蕭瑟起身,抱著他,摸著他背上的凹凸不平的疤痕,心中有著酸意,「冷不冷?」
那疤痕是在風雪天里,蕭瑟為他止血消炎時用匕首燙的,疤痕一直都在。
「不冷。」夜風聽著她的顫音,趕緊安慰她,「抱著阿恐熱的很,哪裡就冷了?」
他的馬甲變成綁帶,綁在阿恐兩條前腿上,夜風就一直光著上身在原始森林中穿梭。
臉上和上身都是紅印子血印子,紅印子是被蟲子咬的,血印子是被樹枝刮的。
蕭瑟瞧著心疼極了,邊說邊替他把背上的弓箭和人蔘解下來,看著人蔘驚喜道:「人蔘還在?」
「你說要保護好它的,我就一定會保護好。」夜風目光灼灼的盯著阿瑟。
阿瑟想要的東西,他會保護好,只望阿瑟能看到這個開心,露出笑臉。
夜風不想看到蕭瑟失望的眼神,那樣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廢物,很沒用。
能讓自己的雌性開心的才是好雄性。
蕭瑟感動不已:「那你知道我最想保護的是什麼嗎?」
這個夜風還真不知道,他急切出聲問道:「是什麼?你告訴我,下次我一定好好保護。」
「你個傻子!」蕭瑟抓著夜風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輕輕的蹭著,聲音輕柔,「我最想要保護的是你!只有你平安健康才是我最大的快樂!」
夜風的心一顫,再次的悸動依然來自阿瑟。
阿瑟的每次話語,每一次動作,都會讓他重新再愛上她,一次又一次,永遠都圍著阿瑟轉。
這種心動的感動,讓夜風笑的如個傻子:「你也是我最想保護的!」
「那你下次記住,不管出任何事,你都要平安出現在我面前,身外之物沒了咱們下次再找,卻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蕭瑟故作兇巴巴的警告夜風,「一定要從頭到腳的都保護好,連根頭髮都不許掉。」
夜風擰眉,一臉痛苦的便秘樣,看的蕭瑟心怦怦直跳:「怎麼了?」
「我今早上好像掉了一根頭髮。」夜風一本正經,萬分為難,「被樹枝扯到了,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會扯斷頭髮。怎麼辦?」
蕭瑟瞪大眼驚愕的望著夜風,然後看到夜風笑了:「阿瑟,一根頭髮的事,咱們不算帳好不好?」
「你混蛋,討厭!」蕭瑟握拳捶打夜風胸口,「差點就被你給騙了。」
夜風站著任由她捶打,他喜歡活潑的阿瑟,這樣的阿瑟讓他知曉,她就在自己身邊,而不是他想出來的。
想像的日子,真的很煎熬,很痛苦,他不要那樣的日子,他要阿瑟開開心心的站在自己身前,看著她鬧,看著她笑,看著她張開雙臂奔向自己。
蕭瑟的捶打和撓痒痒差不多,滿頭滿心的都是歡喜,又替夜風把腰間大黑刀解下,看著他腰間的勒疼和刮傷:「疼嗎?」
「不疼。看到你就更不疼了。」夜風替阿瑟把掉落的頭髮別到耳後,「看到你,我歡喜。」
「傻子!」蕭瑟再次擁抱他,這種感覺真的是,自骨子裡感到喜悅激動。
老天讓她穿到這裡來,就是為了擁有心裡眼裡都只有自己的男人嗎?
這真的是萬分感謝,回部落後,定要用六畜頭顱來感謝天上的所有神仙,讓她和夜風相遇。
雖然天上什麼神仙也沒有,卻並不妨礙她的信仰一直都在。
「咕咕咕……」 一陣肚子喊叫的聲音響起,蕭瑟推開夜風,看著他的肚子:「阿地抓了好多魚,我烤魚給你吃。阿地是地穴人,我給他取名叫阿地。」
「好。」夜風幫著一起收拾魚,目光落在地穴人身上,「他什麼時候找到你的?」
「昨天。」蕭瑟掃了一眼阿地,「他不會說話,也不知道他找到我是什麼意思?」
夜風搖頭:「不管他。」
這句話阿地可能是聽懂了,吱吱啊啊的叫喚著,然後衝到蕭瑟身邊,抱住她的腿。
夜風黑沉臉下來:「鬆開!」
沒有穿衣服的小雄性,那也是雄性,不可以接觸他的雌性。
面色冷寒的雄性,把阿地嚇了一大跳,吱叫著躲到蕭瑟背後,怯生生的,一個點兇狠勁也沒了。
瞧著兩人的互動,蕭瑟咯咯直笑,夜風也跟著笑,看著她的笑容,真好。
阿地看著蕭瑟笑,他也跟著抓耳撓腮的齜牙,笑。
他的坐姿正好把他的特徵全部露出來,以前夜風瞧著是真沒什麼,後來部落里,所有的雄性雌性都穿上獸皮遮擋后,他就不願再看到這樣的露了。
果然,習慣這東西真的是致命的幸福。
「過來。」夜風洗乾淨手,朝阿地伸手,面色冷寒,「快過來。」
阿地看看阿瑟,再看看夜風,感覺夜風現在沒有危險,一步三回頭的朝蕭瑟望去,戀戀不捨的朝夜風走去。
蕭瑟瞧著,樂了:「阿地,去吧,夜風不會害你。」
阿地耷拉著腦袋,爬到夜風腳邊,沖著高大的雄性齜牙。
夜風眉尾跳跳,真的下意識想抬腳踩下去。
「他在對你笑。」蕭瑟瞧著夜風那表情,就知曉他在想什麼,趕緊出聲,「他齜牙不是想吃我們,是在對我們笑。」
阿地再強,他還能強得過夜風,若是夜風一腳踩下去,阿地可就真廢了。
夜風嘴角抽抽:「哦。跟上。」那還真的是沒有想到。
阿地不情不願的跟著夜風朝原始森林爬去,整個人無精打彩。
蕭瑟瞧著他們的背影,想了想:「該不會是想給阿地弄樹葉穿在身上吧?也好。」
那樣赤條條的是挺礙眼的,萬一長了針眼,那可不好。
蕭瑟把魚獸洗好,先給趴在洞口曬太陽的阿恐兩塊熏肉,再去把火燒起來,把魚獸放到陶罐里煮:「聞著真腥,等下去找點生薑來,去去味也好,沒有鹽也是一件大事情。」
「哎,若是能找到鹽膚木就好了,刮取樹桿上的白霜就可以當成鹽來用。」
「採集果子的話怎麼著也得秋天,現在春末尾,剛長葉子吧。不過,沒有果子也沒關係,刮樹桿上的也行,總有點味。」
在這裡住十天半個月的,吃慣了鹽的她,真的不想吃沒味的清湯寡水,那樣嘴裡都能淡出只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