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5章 最香最甜的血
第1225章 最香最甜的血
「燒它可以,但是這裡有很多樹,一旦燒起來,森林可能會起火。」
「現在天乾物燥,一旦著火,那將是火災,咱們青龍部落連逃都沒地方逃。」
中毒野獸還未清乾淨,食人族又來搶佔部落,這若是再出現火災,青龍部落別說一千人,一萬人都不夠煤滅的。
蕭瑟說道:「如果挖坑燒它們,就得搬動他們和他們有接觸。」
「一接觸,這些蟲子爬到咱們身上來,藏在咱們頭髮里,跟隨咱們回部落,過給族人們。」
「那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想想這進化前的虱子,躲藏起來長大后,長成帶有翅膀的小飛鳥,然後突然偷襲一個族人,吸了他的血就逃,你去哪裡找它?
族人滅它們,還沒有它們滅族人來的快。
想想,族人變成虱子的寄宿飼料,蕭瑟便一陣惡寒。
聽著蕭瑟的話,阿日也一臉嫌棄噁心,別說碰這些屍體,光是看著都噁心。
「燒頭髮吧!」蕭瑟拿出火摺子,「一手火摺子,一手滅火。」
只要把頭髮燒掉,不燒屍體,那應該很保險。
阿日同意這個提議,把剛才用來擋喉嚨的木板,用來準備撲火。
如果頭髮燒出範圍,就用這木板砸過去撲火,絕不能造成山火。
蕭瑟接過阿日遞來的木板,對阿灰說道:「離這些屍體遠點,他們身上有危險的蟲子。」
阿灰帶著恐狼趕緊遠離,歪頭看蕭瑟拿火摺子燒食人的頭髮。
頭髮是蛋白質組成,屬於有機物,大多數有機物均可燃燒。
蕭瑟把火摺子一靠近頭髮,頭髮就燃燒的捲起來。
頭髮里藏著的虱子飛快的爬著想要逃命,卻被火舌卷著吞滅,葬身火海。
空氣中飄散著頭髮的焦味,還有一股帶著葷的燒焦味。
阿日點燃頭髮后,聽著頭髮里傳來啪的響聲,驚道:「什麼聲音?」
「虱子被燒炸了的聲音。」她的小學同學們,是屬於最容易長虱子的一代。
下課後,幾個同學圍坐在一起,扒開對方的頭髮翻找虱子。
找到后,兩個大拇指把虱子攔住,大拇指與大拇指碰撞,就發出這種啵的一聲。
聽著很解壓,還一邊嫌棄一邊歡喜。
再不然,撕下一張本子,把虱子抓到本子上,看著虱子在本子上爬啊爬啊,等到抓的差不多了,如折畫片一樣折起來,用火柴點著。
看著虱子逃命,或者是發出小小啵的一聲,就會興奮的嗷嗷叫喚。
大家都有虱子都是好朋友,只有你一個人有虱子,那你就是臟臟小朋友,沒人會和你玩。
因為頭靠頭一會,虱子就有可能爬到你頭髮上產卵。
那都是二十幾年的事。
蕭瑟來到這裡后,並沒有發現虱子,她以為這時候還沒有虱子這個物種。
沒有想到,虱子早就出現了,還是以殺人武器的身份出現,太嚇人了。
通通燒死去!
蕭瑟冷眼看著頭髮全部被燒掉,卻不能確認所有虱子都被燒死。
這種小蟲子又小爬的又快,噁心還難除。 「走。」
頭髮燒完,蕭瑟帶著阿日和恐狼們,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們離開沒多遠,早就盯上這裡的野獸們,紛紛奔來,對著地上的屍體啃食。
屍體很多,夠野獸們分食,也就沒有打起來,反而很和諧。
血腥味朝遠方飄去,朝其他野獸們鼻子里涌去,令遠方的野獸都飛奔而來。
一隻野獸經過一個大樹洞口,停下來朝洞口裡望去,對上一雙帶笑的眼睛。
暴厲祭祀眯眯眼微笑,長矛猛的刺來,劃在野獸身上,破皮流血,卻不會致命。
野獸趕緊逃跑,驚恐不已,它再也不要來了,它往前奔跑,它要去吃前方的美食。
暴厲祭祀見野獸跑了,對族人微笑著:「做的很好。」
這個強壯的族人,看著祭祀的笑容,受寵若驚的傻笑著,靠在樹洞口做個最好的族人。
暴厲祭祀微笑著把頭蓋骨里的粉末灑在樹洞口,嘴裡念念有詞:「真沒想到,你的族人會來的這麼快。」
樹洞最裡面,夜風靠在樹桿上,整個人無力的如抽幹了血。
他的脖子上站著一圈沒有翅膀,卻長著長長嘴的虱子。
夜風微微動了一下脖子,虱子們的長嘴就扎入他脖子里,湛出點點血珠。
「別動啊,動作太大,它們就會吸你的血。」暴厲祭祀用權杖挑起夜風下巴,輕笑道,「你要聽話,知道嗎?不然,它們就會吸干你的血。」
「你的血啊,最甜最香了!」
「這就是勇士的血啊,我讓他們攻打了那麼多部落,遇到那麼多勇士,只有你的血最香最甜!」
雙眸猩紅的夜風聽不懂她說話,只冷冷的盯著她。
暴厲祭祀嘿嘿的笑了:「如個野獸崽子般可愛。這麼不聽話可真是心疼死我了,那我也讓它們好好的喜歡喜歡你。」
她把頭蓋骨碗靠近夜風脖子,那些虱子蠢蠢欲動,隨著頭蓋骨越靠越近,虱子們燥動的把嘴鑽入夜風脖子里。
夜風的雙眸更加猩紅,眼珠子都要爆出來,緊咬唇,冷冷的盯著暴厲祭祀,身體微微顫抖。
他脖子上的青筋根根立起,如老樹根般壯實。
手臂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力量爆發的好似一拳能把對方打死。
暴厲祭祀越看越歡喜,越歡喜越激動:「真是一個好飼料啊,我的崽子們,你們盡情的吸血吧,我就喜歡把你們養的白白胖胖。」
虱子越成熟越黑胖,除了嘴就是胖胖的身體,身體里全是暗黑色的血。
夜風面容已憋成紅色,依然緊咬唇,眼神非但沒有屈服,反而越來越鄙視,越來越挑釁。
他,永遠不會屈服,除了阿瑟外的任何一個雌性。
暴厲祭祀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真乖,真可愛!」
她把頭蓋骨拿開,虱子們也慢慢遠離夜風的脖子。
夜風的脖子上被扎了一排小孔,每一個小孔都湛透一滴血珠,遠遠的看著,好似帶了一條血紅色的項鏈。
這種癢到肉里的感覺,沒有強大的意志力,還真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