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情到深處難自禁
柳如是心裏柔情四起，任他抓著小手，看著唐歌舍不得離開：“不疼的。”
唐歌給她活動了一下手指：“你呀，天生就不是幹粗活的命，咱們也不會長期幹下去，跟著我，真是苦了你們了。”
柳如是鼓足了勇氣，想起他那夜抱著自己，那溫暖和安全，就像是小時候還在爹娘的懷裏，那麽安心，她另一隻手塞進唐歌手心裏：“公子，如是不苦，跟你在一起，如是這輩子都沒這麽開心過。”
唐歌感動的一塌糊塗，這樣的好女人打著燈籠也難找，他唐歌何其有福，屁股沒捂暖呢，就被他碰到了幾個。
唐歌又有些茫然，我能讓她們過上好日子嗎，如今揚州這趟渾水，他算是一腳插進來了，好死不死的，還招惹了薛家和節度使這幫人，得罪的還是楊國忠，完全處在暴風眼的中心，他雖然自信能夠挺過去，搬到楊國忠這幫惡黨，可是要是過不了這個坎呢，自己要是掛了，柳如是和顧姐姐她們怎麽辦？
“公子，你還想著趕我們走嗎？”
唐歌微微有些愣神，搖頭道：“不會，倒是你們，要是敢走了，腿給你們打折了，我哪裏舍得趕你們走。”
柳如是臉上緋紅誘人，兩個小手有些顫抖的握住唐歌：“如是這一輩子都跟著你，哪也不去。”
唐歌魂都要飛了，我還真有福啊，不過唐歌心裏明白，雖然曆史和時空錯亂的有些神經質，可這些女人在這個曆史時期，有著根深蒂固的思想，她們始終在意自己的身。
柳如是如此，顧姐姐如此，風塵啊，她們一輩子都怕難以忘記自己出身風塵，青樓歌姬，否則如她們這般姿色，到了哪裏都是萬人迷，何愁沒有人愛，隻可惜，不管是什麽樣的人，在特定的曆史時期，就算她們美若天仙，也是下三濫的青樓女子，永遠不會有正當的名分。
顧橫波和柳如是隻是對自己依賴，她們這輩子本就看淡了所謂的感情，可是她們能在老夫人麵前表態，足以證明她們對自己的心意，唐歌不會辜負這份心意。
“我知道，所以，我不會讓你們走，你走不了的。”
柳如是看著唐歌，他年紀不算大的，可是他說話做事，像是幾十歲的老頭，可他的肩膀很寬，也很有力氣，他又那麽睿智，柳如是想起了那夜他那麽抱著自己，沒有征兆的開口：“公子，顧姐姐的嘴唇香嗎？”
唐歌正在想今天杜玄給出的那些情報，冷不丁被柳如是問，不假思索的開口：“挺香的。”
說完之後，唐歌背後刷的一層汗，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這小妞陰我，她竟然看到了。
唐歌頭皮有些發麻，臉漲得通紅，偷偷看去，柳如是卻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那麽靜靜的看著唐歌，唐歌有些頂不住她的眼睛，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罪。
柳如是看著唐歌窘迫的樣子，臉色微微一紅，還是認真地說道：“公子喜歡嗎？”
唐歌真的受不了了，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喜歡嗎？
他不知道喜不喜歡，但是她不能辜負顧橫波。
唐歌在想，愛美之心誰都有，男人這種生物，對美色沒有抵抗力，何況柳如是和顧橫波長得真的好看，男人都喜歡占有，唐歌不能免俗，他看柳如是的時候，不自覺的有生理反應，所以總是偷偷的欣賞。
看顧橫波的時候，也很躁動，可是在今天以前，唐歌對顧橫波不敢有什麽非分之想，因為顧橫波笑得很假，她總是對所有人都那麽笑，但是今天，她給自己笑的那麽真實，那麽燦爛，甚至放下女人的矜持在他人生一個至關重要的時期對他表露心跡。
唐歌明白要是自己辜負了她們，這一輩子，這兩個女人就毀了，她們一定會跟說的那樣，想的那樣，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再不問什麽風花雪月，唐歌是喜歡的，真的很喜歡。
所以唐歌認真地看著柳如是說道：“喜歡。”
唐歌甚至已經準備好了看到柳如是泫然欲泣的模樣，或者發怒失望，轉身就走出這個屋子，可是柳如是沒有那麽做，隻是眼睛亮亮的看著唐歌，笑的那麽燦爛。
“那公子喜歡如是嗎？”
唐歌傻了，唐歌明白這古代的女子，尤其是出身風塵的青樓女子，一旦動情時多麽的熾烈，多麽的火熱，就像顧橫波，可他沒想到柳如是竟然在笑，還問出了讓他蒙圈的話。
唐歌感覺自己的心髒在融化，喜歡，我何止喜歡，我喜歡的要死，我特麽太有福了，穿越真是太讚了，我的朋友圈呢，我的低頭神器呢，我忍不住想要炫耀。
可唐歌卻搖了搖頭，柳如是笑著的臉蛋兒一瞬間僵硬了，她的心髒幾乎緊縮在一起，不停地在抽搐，眼淚不爭氣的往眼眶裏麵塞，唐歌微笑的看著她，柔聲說道：“在剛才之前，我或許隻是男人的陰暗麵在作祟，覺得自己很有福氣，別人望塵莫及的，我唐歌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我很自滿，很自戀，可是現在，我不是喜歡，因為我不但喜歡你，我愛上你了。
我喜歡顧姐姐，喜歡如是，柳如是，我愛上你了，你願不願意？你要是敢說不願意，我打折你的腿，一輩子把你留在我身邊，誰敢搶我殺了誰！”
唐歌說的陰暗至極，柳如是的心髒仿佛被錘子狠狠地砸了一下，其他都自動忽略了，腦子裏麵不停地回蕩著我不但喜歡你，我還愛上你了，我愛你，你願不願意……
柳如是拚命地捂住嘴，眼淚決堤的往下掉，許久說不出話來，唐歌笑的壞壞，對著柳如是揚了揚拳頭：“沙包大的拳頭見過沒，你敢說一個不字，我就打斷你的腿，一輩子讓你嫁不出去。”
柳如是捂著小嘴，眼淚不停的掉，可哭著哭著，看到唐歌那樣子，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她抿著嘴唇，眼淚也不擦，有些出神的看著唐歌，嘴唇都在抖，有些顫顫巍巍的說：“公子，你不抱抱如是嗎？”
唐歌二話不說，扯著柳如是的手，一把拉近了自己的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柳如是驚呼一聲，驚覺不對，立馬又捂住了嘴，唐歌笑的很壞：“如是，我可告訴你，你這是勾引，我這人最怕勾引了，我不但要抱抱，還要親親！”說完也不給柳如是喘息的機會，扯開她捂著嘴的手，二話不說就將嘴唇印了上去。
最後她忘記了自己到底為什麽，用力的抱著唐歌，瘋狂的回應，身體像是火一樣在燒，她一輩子都要跟著這個男人，她不想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她愛這個男人！
唐歌這輩子都沒這麽瘋狂的親吻一個女人，溫熱之中帶著一種清涼，縈繞著芬芳撲鼻，比起高度文明滋養出來的，卻更加天然無公害的女人，最古老的土地孕育出來的天然美玉。
柳如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如是懂得，公子是好人，是如是不知廉恥。”
唐歌聽得惱火，照著她的渾圓之處狠狠拍了一下，柳如是渾身一抖，有些心驚肉跳，小腹一團火又要燒了起來：“再敢胡說作踐自己，看我不揍你，咱們倆兩情相悅，你心裏有我，我也愛你，這是正常的，什麽不知廉恥。”
柳如是心裏美滋滋的，卻不敢抬頭，臉貼在唐歌胸口：“公子，如是就跟做夢一樣，從沒現在這樣幸福，如是好想一輩子和公子在一起。”
唐歌的活兒漸漸消了，把她懷裏抱了抱，讓她坐的舒服點：“一輩子哪夠啊，我要十輩子都對你好。”
柳如是聽著眼淚就不爭氣的往下掉，有這一天她感覺這輩子就值得了，她真想一輩子就這麽讓唐歌抱著她，不願離開，要是這隻是個夢，她想一輩子都不醒過來。
唐歌就那麽抱著，柳如是就那麽依偎著，唐歌心裏感歎，這幫傻女人，顧橫波這樣，柳如是這樣，真是要了人命了，我要是負了她們，就真特麽該死了。
唐歌皺了皺眉頭，低頭在柳如是嘴上親了一下：“如是，你去收拾一下柴火，讓大家在等我一會兒。”
柳如是被他親了一下，臉色羞紅，有些不明所以：“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