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揭花榜
唐歌是不在乎這些,我管你什麽揚州第一,天麓四秀,還是什麽鳳鳴軒,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唐歌根本就裝作沒聽見,第一時間跑路了。
沒想到溫香軟玉,彈性十足的就撞了個滿懷。
聽得是個女聲,唐歌忍住了那小暴脾氣,本著慈悲為懷,息事寧人的態度,唐歌第一時間道歉,準備扶起人來就走。
然而抬頭卻見到了一身勁裝的妙齡美少女。
這少女雖然不是什麽傾城絕色,但是本身卻有著一股子特殊的魅力。
身體有那麽一點兒點兒的肉肉,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彈性十足,而且那雙眼睛,充滿了明媚,氣質卓絕。
水汪汪的,如同一潭湖水深邃,滿身的靈氣,英姿颯爽。
隻是唐歌腦子蠢,伸手就要去扶她,了沒想到,這是古代,女子的手,不是隨便能牽的。
那少女見唐歌如此唐突,但卻透著誠懇,顯然也不是有意的,不禁是微微笑了笑:“無礙的。”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整理一下淩亂的衣衫,並沒有伸手。
唐歌很淡然的收回了手,這一點兒,確實是自己蠢。
“多有得罪,告辭。”
唐歌二話不說,絲毫不拖泥帶水,既然沒事兒,那就是萬事大吉,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然而唐歌腳還邁出門檻,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在門口,也擋住了唐歌去路。
“我當是什麽人,一個的登徒浪子,也敢說自己是揚州第一,撞了人,占了便宜就這麽走了?”
聲音清脆動聽,然而唐歌卻有些討厭,抬眼掃了過去,是個美女,美女又怎麽樣,有什麽了不起麽。
那被撞的女子也是皺了皺眉。
那女子見她似有不滿,趕緊嬉笑起來跑過去拉住了女子的手,撒嬌道:“雨凝姐姐,你別生氣,這登徒子方才想要拉你的手,占你的便宜,怎麽能就這麽放走他!”
被唐歌撞到了的女子仍然皺了皺眉:“管好你這張嘴,休要胡說八道,人家已經道歉了,你莫要惹是生非。”
唐歌假裝沒聽見,對那女子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轉身再次要走。
卻不料又一個人站在了門口,擋住了唐歌的去路,唐歌本想繞道,然而身後一大幫子護衛卻都齊刷刷的擋住了唐歌的去路。
這擋路的人,一身的珠光寶氣,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樣子。
一身逼格,然而擋路就不是什麽好鳥,唐歌還沒說話,這人卻往前一步,徹底攔住了唐歌:“揚州第一,唐歌?”
“你認錯人了……”
“不不不,不會,絕對不會,你化成灰我都認得!”
唐歌皺眉,你特麽的才化成灰呢。
這人知道自己說錯了,趕緊改口:“我是說,我絕對不會認錯,我家裏可是不少你的作品和畫像呢。”
唐歌站在那裏裝傻充楞,抬腿還是要走。
這人又是就是硬生生攔住了唐歌:“今日難得一見,我做東,不知揚州第一的唐歌唐公子能否賞個臉。”
唐歌這一波三折,早就驚動了整個鳳鳴軒,幾乎是所有人都朝著他們這邊兒看著,有的疑惑,有的興奮,有的不屑。
口氣未免太大了,還揚州第一!
唐歌是怎麽也走不了了。
原中切抱著胳膊在那裏看戲,覺得很有意思。
唐歌偏頭看了他一眼,原中切攤了攤手:“這是京城老爺們的底牌兒……”
老爺你大爺!
唐歌心裏暗罵。
“你真的認錯人了,請讓開。”
然而此時此刻,卻已經有無數的聲音傳來了。
“唐歌,是最近穿的沸沸揚揚的唐歌麽?”
“揚州第一,好大的口氣!”
“那個傳言樂神轉世的人?”
“他竟然到京城來了?”
……
諸如此類,不勝枚舉,而且褒貶不一,不和諧的聲音此刻也傳了出來。
尤其是小王爺身邊的人,已經開始汙言穢語的汙蔑唐歌了,雖然不敢大聲,但是仍然許多人聽得見。
無非是自語第一之流。
但是唐歌還真沒想過什麽第一不第一的,這是世人所贈,捧到了一個高度,他可從不敢這麽認為。
唐歌也不想這麽認為,更不想得到什麽第一的名號,這不就是已經開始闖禍了麽。
人言可畏莫過如此。
唐歌已經準備用強硬的態度闖出去了。
然而此事,卻有個聲音在二樓傳來:“來者是客,鳳鳴軒不是你們造次的地方,如果還想參加今日的揭花榜,都不要放肆!”
這話說的太爆裂了。
唐歌一萬個大寫的服氣!
那勞什子的小王爺還在呢,一個青樓妹子,竟然讓他們不要放肆,我去,感覺來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然而這不是威脅的威脅瞬間就生效了,瞬間靜了下來。
不管是讚美的還是詆毀的。
那個動聽的聲音在停頓了片刻之後,重新說道:“唐公子,既然來了,不妨安心坐坐,這裏沒有人敢為難你的……”
好霸氣的作風,好大的口氣,好牛逼的樣子。
人都沒見,連個請都沒說,甚至與其說是給唐歌說好話,倒不如說是命令,命令他坐下。
而且小王爺等人臉色雖然難看,可一個個都老老實實的,各自找位置坐下了。
唐歌正要說不必了,卻見那被他撞到的美女對他微微使了個眼色,而且原中切也拉住了唐歌提醒了一下:“這是人家的地盤,架子不能高了。”
唐歌心頭緊了一下,是啊,這地方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的臥著。
原中切和這位妹子真是提醒了自己,雨凝,果真是個好名字,不過她旁邊的那個姑娘就實在是讓唐歌開心不起來,整個一個小辣椒,太潑辣了。
她對著唐歌做了鬼臉,仿佛在說你給我等著。
到哪都有奇葩,尤其是女人,煩起人來,讓人無語,唐歌也最忌諱這種刁蠻的女人了,沒法講理。
然而唐歌和原中切往那一站,發現根本沒有他們的位置。
所有桌子和作為都是固定的,根本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原中切和唐歌二人像是木樁子一樣杵在那裏。
唐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是不想惹是生非,但不代表他怕事兒,如果是故意找茬,唐歌可以忍讓,甚至一笑了之。
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他和原中切就像是兩個跳梁小醜一樣,暴露在大眾的暮光之下,引來無數的譏笑。
唐歌冷笑了一聲,如果真當我唐歌好欺負,那你們就錯了,我管你什麽龍鳳,老子連王爺都惹了,不怕再惹別的。
隻是他這怒氣剛一起,卻深吸一口氣,放棄了這個想法,這可能是套,不能隨隨便便跳進去。
唐歌搖了搖頭準備繼續拉著原中切離開,卻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可是揚州唐歌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