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唐大哥,我喜歡可以麽
唐歌是嚇了一跳的,遠遠看著的柳如是也是嚇了一跳的,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占了便宜。
柳如是嚇了一跳,卻又眼圈有些紅,紅塵路上,苦了的最終是他們許多女人。
這趙秀寧貴為一國公主,在公子麵前,也是一個女人麽?
柳如是想到這裏,眼中泛起了水霧,更多了幾分異樣的色彩。
他真是趙秀寧……那,若是她與公子情投意合,一起歡好,那昏君不管怎麽說,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女兒的駙馬去死吧?
柳如是對唐歌是愛之深深的,所以,她現在的想法,完全成了為了唐歌單方麵的著想。
如果公主和公子能成為一對兒,那,今後唐歌可以在這天下橫著走了。
隻是公子不喜歡朝野指正,秀寧她……似乎對公子也不是那麽簡單的情誼。
如此……
柳如是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
而此時,除了柳如是看見了,那其他幾個護衛也是一個個心驚膽顫的。
躲在角落裏一個個心情激動,這,這到底是什麽節奏啊,難不成是表白了。
一個個耳力都極好,他們的公主,竟然與唐歌跨過了那一步麽?
隻是這哭的梨花帶雨,唐歌公子也忒不地道了,竟然也不哄哄。
旁邊的夜鶯們看的著急,卻被背後的趕來的程謨給一把向後拽了過去:“你們特麽的是不是傻,沒看到柳姑娘在那裏麽?”
幾個夜鶯頓時撇了撇嘴:“那柳如是姑娘雖然好看,卻也不急休寧分毫……”
話沒說完,程謨一腳就踹了過去:“放你娘的狗臭屁,這要是讓唐老弟和休寧聽到了,你特麽的一百個腦袋也給等著砍吧,唐歌是嫌棄柳如是的出身麽,還是說你們覺得休寧是用看待下三濫的心態去看柳姑娘的?”
那個夜鶯頓時撇了撇嘴:“我這不是開心的語無倫次麽,又不是故意的。”
程謨其實早來了,也看到了發生的一切,他感到開心,卻也有些悲哀和擔憂。
唐歌這家夥太聰明了,但是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今天這事兒若是傳到聖上的耳朵裏,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層窗戶紙,不應該這麽早就戳破了。
連他一個大老粗都知道,休寧是瞞不住的,畢竟走到哪,都是那麽一副吸引人目光的,不管是男裝還是女裝,休寧他都是一個極其優秀的人。
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是他這個大老粗,長這麽大,和秀寧認識至今也沒見到過的。
秀寧……
她從未看上哪家的兒郎,迄今為止也沒有那個男兒郎能走進他的心。
唐歌這個人,真的是有本事,也有福氣,但願秀寧能夠把握,否則唐歌這個人啊,絕對是那種雖然用情至深,甚至深情厚誼,但絕不會允許欺騙和利用的存在的,看今天這樣子,幾乎可以確認了。
“哭夠了就起來吧,你的人恐怕都躲在角落裏看著呢。”
唐歌是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如今知道這小子是個娘們,還是那大唐的掌上明珠,還拍在他的肩膀上,頓時感覺十分古怪。
不過唐歌一瞬間也有個惡毒的想法,該死的皇帝老兒,你特麽的活該,你看看,你看看啊,你的女兒在我懷裏哭呢,你小樣的,利用我是吧,道具是吧,我玩了你的女兒……
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想到這裏又不禁覺得自己是真的無聊到了一個境界,也真是天下有雪了,自娛自樂也得有個限度啊,她可是公主!
公休寧的話,尚且是朋友,可是趙秀寧的話,唐歌隻是想著多的遠遠的才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唐歌頓時欲哭無淚,姐姐啊,你特麽的是公主好麽,我姑且算是個有婦之夫了。
當然這是個吐槽而已:“傳出去多不好,你說是不?”
公休寧甜頭看著唐歌,反而湊近了許多,甚至伸手拉住了披風,將他二人包裹在裏麵:“誰敢嚼舌根子,我剁了他!”
唐歌一個機靈:“公主就是公主,果然霸氣四射的。”
趙秀寧不禁臉上多了幾分溫柔,她喜歡的就是這個樣子的唐歌,什麽話到了他的嘴裏,都是讓人又喜歡又是討厭的。
她貼的更緊了:“難怪柳姑娘喜歡你,喜歡這裏,心跳的絲毫不亂,也很溫暖。”
她說著有閉上了眼睛,臉貼在唐歌胸口,一下下數著那心跳。
今天,就讓她放縱一下吧,或許出了這個門,唐歌永遠都不會屬於她,而這個場景,這一輩子都不會出現第二次的。
“虧你還記得如是……”
唐歌有些不解風情了,似是有心的,又似是無意的,說了這麽一句。
氣的公休寧頓時抬起了頭,惱火的看著他:“平常也不見這麽含蓄,今天慫了,你的膽大包天呢?”
唐歌是被罵的一愣一愣的:“我那麽不檢點麽?”
公休寧氣的惱火至極,一把扯住了披風:“如是給我的,親自披上的!”
唐歌頓時是真的慫了。
早就聽說大唐民風彪悍,熱情開放,沒想到這公主也是霸道至極,竟然絲毫不掩飾對外的貪得無厭。
個臭不要臉的又開始自娛自樂了。
唐歌完全是給自己吐槽找樂子。
然而趙秀寧靠在唐歌肩膀上,卻忽然冒出了一句唐歌完全想象不到的話,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的。
“唐大哥,秀寧喜歡你可以麽?”
“嗯,當然可……啥,你剛才說啥!風太大,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有個妹妹,叫做趙秀寧,她很喜歡你,想招你做駙馬。”
唐歌呆住了,像是柳如是一樣,她仰著臉,細小的耳洞,沒有喉結,胸口雪白的一片,唇紅齒白的,卻比女人還漂亮,根本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還是個美女。
唐歌有些懵了,腦子不夠用了,呆呆的看著公休寧,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白日夢,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夢。
公休寧卻開心了起來,原來他也是會有這樣的表情的,這表情,恐怕是屬於她的,沒有人能搶走了,這一輩子就一次。
休寧有些留戀這個懷抱,他還是起身,把披風也拽走了:“我先回去了,剛才,我是與你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