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3、修為大漲
因為寂寥不但白天把張曉彤操練的不剩一點精力,晚上也不肯放過她。她永遠都是在精疲力竭之後才沉沉睡去,然後天不亮就起床。
好在寂寥還有一點兒良知,沒有逼迫張曉彤入魔道,誤引她入魔途,而是給了她一本修真界適合女子修煉的秘籍。
從引氣入體,到築基,再到結丹,張曉彤隻用了七天的時間,這是相當的逆天。
當然,張曉彤的魂魄強大至關重要,隻因桎梏在了凡人的軀體內發揮不出來。
在寂寥把周婧涵這具軀體全身的經脈打通之後,加上靈液的幫助,張曉彤的修為自然如坐火箭一樣蹭蹭蹭往上躥。
不過……
張曉彤原本還想衝刺元嬰期,隻是在兩次失敗,口吐鮮血之後,寂寥就不許她再試了。
“怎麽了?”張曉彤擦掉了嘴角的血跡,覺得是不是自己太急躁了?
畢竟七天之內她的修為漲的太快了,這要是讓修真之人知道,估計撞牆死的心思都有了。
“不要再試了,你的心境達不到,容易走火入魔。”寂寥拉過張曉彤的手腕,在為她摸完脈之後說道。
“心境?”還要練心啊?張曉彤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夠強大了。
“別忘了周婧涵這副身體有先天心髒病,雖然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能困擾你,但是你的心脈比別人過細,會受到一些限製。”寂寥麵色有些凝重。
剛才他替張曉彤把脈,雖然張曉彤前期修為增長很快,但先天條件畢竟不好,會製約她後期的發展,於是提醒她:“以後如無必要,你最好不要動用內力,即使用也要保留一半,小心心脈崩裂。”
大意了,寂寥以為張曉彤的條件得天獨厚,便無所顧忌,看來他替她選的這副身體還是有瑕疵。
此時寂寥不免想到荀千陽萬年前的真身,如果用那副身體,就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什麽?那我豈不是還是廢人一個?”張曉彤立刻垮了一張臉,那她這七天的罪豈不是白受了。
“小彤,你現在是周靖涵,是一個嬌滴滴、文弱弱的女生,有一個健康的體魄就已經不錯了,要這麽高強的功夫幹嘛?不會就是為了要把我壓倒吧?”寂寥不想在此問題上糾纏,就轉換了語調,並在張曉彤的臉上摸了一把,調戲道。
“你亂說什麽?沒個正經!”張曉彤打掉寂寥不規矩的手。
剛剛還說著練功的事,怎麽轉眼間就跑到男女之情上?他這是什麽思維?
“什麽不正經,這是很正經的問題。你要真想壓在我身上,不如今天晚上試試?”寂寥在張曉彤耳邊低語。
“你要臉不?討打。”張曉彤揚起一把細沙,丟到寂寥身上。
寂寥不服,也抓起一把細沙丟到張曉彤的身上。
張曉彤同樣不服,於是兩個人在沙灘住上玩起了揚沙的遊戲。
他們在這裏嬉戲玩鬧,無比快樂的時候,遠在燕京的楊勁阜因為找不到張曉彤,已經快瘋了。
因為陳宇飛來了。
新城災情過後,陳宇飛投身到救災當中去,一時間顧不上張曉彤,也沒去想海嘯退去後,他會在哪裏。
因為新城的地震太過劇烈,傷亡也很慘重,死亡的數據一直在往上飆升,引起了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重視與關注。
隨後救災誌願者陸續到達,捐款和救災物資也接踵而至。
等有人把陳宇飛接替下來,他已經累癱了,昏睡了三天三夜才清醒。
他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張曉彤打電話,想要知道他平安了沒有,隻是電話一直打不通。
一開始他還安慰自己,一凡這麽大的本事,連海嘯都能製服,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一天天聯係不上張曉彤,陳宇飛慌了,難道他真的出事了?
於是他再也坐不住了,他必須要尋找到許一凡,但他又不敢驚動一凡遠在申城的父母,畢竟張曉彤來新城是臨時起意,萬一他沒事,省的他父母跟著擔憂。
所以在沒有確認消息之前,陳宇飛暫時不想驚動許一凡的父母。
陳宇飛知道張曉彤在燕京的華大讀書,如果他沒事,又不想驚動別人,一定會回學校。
經過輾轉,陳宇飛找到了張曉彤的室友楊勁阜,卻發現許一凡根本就沒有回來。
這一下他慌了神,在楊勁阜的逼問下,他猜測許一凡也許真的出了意外。
當楊勁阜知道後,想殺了陳宇飛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許一凡絕對不會遭遇這麽大的劫難。
不過楊勁阜也真差一點兒就殺了他,因為陳宇飛說死之前至少知道許一凡究竟是生是死,他也好死個明白,否則做鬼也不會安心,楊勁阜這才鬆開了差點掐斷他脖子的手。
是啊,就算殺了他如何?換不回來許一凡的丁點兒消息。
現在說什麽也沒用,先找到許一凡才是最重要的。
這幾日楊勁阜也是大意了,因為周婧涵生病請假回家,許一凡都是上完課回家照顧她,沒有回宿舍。
他就一直以為許一凡在家,還為此吃了很大的醋。
因為沒有許一凡,他連小食堂都沒去,沒想到中間出了這麽大的差錯。
楊勁阜心急如焚,先去教務處查學生的出勤記錄。
這麽長時間許一凡都沒有來上課,學校不可能不知道,否則他們也太失職了,萬一學生出點兒什麽事,他們也擔不起。
楊勁阜在教務處查到了假條,發現許一凡請了長假,問誰幫忙請的假,教務處不答,推脫不知道。
他讓人去許宅查探,因為周婧涵請病假在家休息,許一凡如果去新城,別人不告訴,她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得回來的消息是他們兩個都不在。
許宅的下人閉口不言,一個字也不肯透漏。
但是探查到許一凡和周婧涵的父母都來了。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竟然驚動的他們父母?難道許一凡真出事了?
楊勁阜的心一個勁的往下沉,越得不到許一凡的消息,他越心慌,害怕從此再也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