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8、國難財
但是雷戰霆也怵頭，他認識許一凡不是一年兩年，知道他心善，也知道他愛財，讓他無條件捐獻肯定說不過去，畢竟他手下養著好幾千號人呢。
“說白了，就是讓我募捐。”這點兒貓膩寂寥哪裏不懂。
說的好聽，補償?給多少補償?十萬?百萬?還是千萬?哪怕是給千萬連個百果酒的零頭也不夠。
“一凡，也別這麽說，這關係到國家人民的命運，也是民族大義。到時候你可是民族英雄，國家和人民會給你至高無上的榮譽，這是用多少金錢都買不到的。”雷戰霆想要用民族大義的帽子說服寂寥。
寂寥卻淡淡一笑，道：“不用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這些都是虛的。想要超凡集團讚助，不是不可能，不如我們來做筆交易吧。”
“什麽交易?”雷戰霆問。
“百果酒是超凡集團打造出來了精品酒類，已經形成了穩定的客戶群，貿然撤架會對超凡集團產生不良影響，會讓人對超凡集團失去信任，所有撤架的話就不要說了。但是國家需要，我可以給，甚至免費，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寂寥慢條斯理的說道。
“什麽條件？”雷戰霆一聽寂寥同意了，不禁喜不自勝。
這麽大的付出提些條件也是應該，於是馬上問道。
“在研發疫苗的項目中，讓許博盛參與進來，研發資金超凡集團也可以墊付。但是研製成功之後，疫苗的擁有權歸超凡集團所有，包括以後的生產、運送和買賣也由超凡集團負責，如何？”寂寥說出自己的條件。
“一凡，你這是要發國難財?”原本高興的雷戰霆聽到這個後不覺皺眉，這不妥吧?
國家公益的事牽扯私人利益，這……雷戰霆總覺得有問題。
“話可不能這麽說。別忘了，如果疫苗研製不成功，我的錢可就全部打了水漂，我的風險很大。”人不能光盯著利益吧？風險誰擔?
“一凡，你說的雖然有幾分道理，我也承認這其中的風險極大。但這是民生大計，國家必定會全力支持。所以研究疫苗的事隻許成功節，不許失敗。你想事成之後，這件事公布出去會造成什麽樣的輿論?不了解情況的民眾必定會認為你是在發國難財，會戳著脊梁骨罵你，罵胡誠學，罵超凡集團。”
縱觀華國曆史，凡遇大的天災人禍，如地震、水災、海嘯、火山爆發、瘟疫等，為保國泰民安，穩定社會，所有財物一般皆有國家一力承擔，加上社會募捐共同度過危難。
可是以前都是一地一隅，麵積小，範圍窄，如今可是全球範圍，再富有的國家也無法承擔整個國家凡費用。
上層就是考慮資金的問題才會盡量節約成本。
日後疫苗研製成功，為了回籠資金，是否向國民收取費用還在商討之中。
如果疫苗控製在超凡集團手中，他是以盈利為目的，雷戰霆能想到，如果疫苗的價格稍微高一些兒，到時候民眾必定激憤，會說超凡集團暗中和政府勾結，昧黑心錢，話會說的非常難聽。
“做人要講良心，我集團研製的出來疫苗正規售賣，怎麽會成了發國難財?”民心愚昧，不知感恩，如果這樣的話，寂寥又何必救他們?
“這就是華國的國情，出了這麽大的事，國民必定要依靠國家。一旦他們認為國家和某個商人勾結去坑他們的錢，你想過這種後果嗎？現在恐怖組織不少，居心不良者更多，加上各國的間諜人員，處理不好，MD的暴動就是前車之鑒。”並非雷戰霆危言聳聽，這是可以預見的事實。
近幾年華國發展的太快了，早已成為某些國家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隻是依靠煽動輿論，華國就能內部暴亂開始內耗，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寂寥看著雷戰霆，在心裏分析他所說之話的真實性。
他也曾經是上位者，明白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也許很小的一件事情就是導火索。
於是思索了一下說道：“那如果華國的疫苗我免費供應呢?”
這樣總不會還認為他是發國難財吧?
寂寥並非不想賺華國的錢，可是轉而一想，依張曉彤的性子怕是會第一個跳出來反對吧?
所以他很大方的免費贈送，當然他也不會讓自己吃虧，剩下的錢他會從其他國家撈上來。
“免費?”雷戰霆狠狠的吃了一驚，這將是多麽龐大的資金?試想全國的疫苗免費發放，超凡集團能承受的住嗎？
“就免費，這樣我的要求總可以達到了吧?”寂寥就不信雷戰霆不動搖。
“這……我做不了主，我得向上麵反應。”雷戰霆果然動搖了。
不過他也的確做不了主，這一件事涉及太大了。
雷戰霆不笨，轉而一想就知道許一凡絕對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他免費給華國供疫苗，那他的錢就會在別的國家賺取，這價格嘛……
不過賺其他國家的錢，為國家創收，這總歸是好事。但還是要注意外交事宜，不能由此產生國際糾紛，否則為了爭取生存權，世界大戰就此爆發也不是不可能。
“那好我等你消息。”寂寥無所謂，他出去讓雷戰霆有單獨的空間向上麵匯報。
從出來之後，寂寥就圍著附近轉悠，觀看人類絕望的表情與充滿希望的眼神。
最後他又走到趙良雲的門口，見他無聊就與他嘮嗑，了解他現在的情況，順便從他嘴裏套些話。
等雷戰霆報告完之後出來找寂寥時，就發現他和趙良雲隔著一層玻璃麵對麵喝上了。
“你們……”雷戰霆哭笑不得。
“老雷，你可就不夠意思了，看看人家一凡兄弟，來了就給我送好吃好喝的，還陪我嘮嗑，省的我一個人在這個小空間悶著。”趙良雲咬著一個雞腿，大口咀嚼，隨後又灌了一口酒，數落雷戰霆的不是。
因為隔離，還在觀察中，他們的飲食被嚴格管理，根本沾不得太油膩的東西，更別提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