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煉體有成,青衣樓來人(求推薦,求收
第16章 煉體有成,青衣樓來人(求推薦,求收藏)
天空漸漸變暗,日落踏著晚霞而來。
夕陽西下。
殘陽如血。
躺在搖椅上的江獄身體微微顫抖著,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眉頭緊皺,好似經歷著無邊痛苦。
「公子,這是怎麼了?」
江玉燕拿著絲巾輕輕擦拭江獄額頭汗珠,看到江獄似乎越來越痛苦,眼中擔憂更濃!
邀月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江獄身旁,她伸手摸了一下江獄手腕,竟然滾燙非常,就像烙鐵一般。
「怎麼會這樣?」
「難道練功走火入魔了?」
邀月之前見江獄身上迸發出可怕劍意,就猜測江獄可能夢中悟劍。
如今見江獄這副模樣,很明顯是練功出了問題。
奈何她不知道江獄修鍊的是什麼武功。
也不敢貿然打擾。
「都讓開,別打擾!」
邀月吩咐一聲,仔細觀察著江獄。
雖然她的功力被江獄封印了,但她敏銳的感官還是能感應到江獄身上涌動著一股強大的力量。
「這股力量……」
邀月黛眉緊皺,感覺這股力量有些特殊,似乎來源於肉身,氣血在飛速壯大……
「有點像在煉體……只是夢中也能煉體?」
邀月無法理解。
夢中悟道、悟劍,她都可以理解。
但煉體……
這是身體上的蛻變,在夢中能實現?
江獄雖然看起來很痛苦,就像做噩夢,墮入無邊地獄。
但江獄的氣息卻在增強。
邀月也稍稍放心下來。
片刻后。
「呼!」
江獄倏地睜開眼,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尼瑪,煉體功法果然不是人修鍊的!」
江獄心中暗道。
黑鐵琉璃身需吸收鋼鐵之氣融入肉身,令肉身堅硬如鋼鐵,江獄用源點修鍊,效果也是一樣。
源點可以轉化成鋼鐵之氣。
他的身體就像一塊廢料,修鍊就是吸收鋼鐵之氣,千錘百鍊,將他這塊廢料煉成精鋼。
其痛苦可想而知。
他的衣服已經濕透了,不過感受肉身起碼強大了三成,江獄又開心起來。
這苦沒白吃!
尤其是他意識在天獄第一層修鍊,能夠同步到肉身,等於他肉身修鍊,這讓他很興奮。
咔咔!
江獄站起身,渾身骨骼噼里啪啦作響,整個人猶如一頭蘇醒的凶獸,帶著可怕的威懾力。
這是他剛剛修鍊完,氣息還未收斂,散發的煉體餘威。
「你這是什麼功法?竟然睡覺也能修鍊?」
邀月忍不住好奇問道。
「這叫降邀月法!」
江獄咧嘴一笑。
「降妖月法?」
邀月一臉迷茫,她從未聽過這種功法。
「專門降服你的!」
江獄補充道。
「哼!無聊!」
白了江獄一眼,邀月轉身就走,哪裡還不明白被江獄耍了。
江獄長長伸了個懶腰,簡單洗漱一番,便開始做飯。
江玉燕給他打下手。
吃過飯。
花星奴被邀月叫去洗碗,江獄和往常一樣躺在搖椅上乘涼,不過意識卻在天獄中修鍊黑鐵琉璃身。
凌晨時分。
江獄結束修鍊,感受再次提升三成的肉身,很是滿意。
而他這前後也不過消耗五十個源點而已。
如今他源點很富足。
邀月每天就能提供一百點,何露和花星奴兩人也各有十點左右,還有監牢中他抓的一眾犯人。
所有人加起來,江獄每天能收穫的源點超過兩百,即便他煉體和練氣的消耗加起來也不過六十點而已。
還有很多剩餘。
一番洗漱后,江獄打發一直守著他的江玉燕回房休息,他則是來到了邀月房間。 今晚,他感覺精力特別旺盛。
今晚,邀月雖然沒有犯病,沒有拿針扎自己胳膊。
但江獄依舊堅持給她治病。
這是她十多年積累下來的心病,必須持之以恆,才能徹底根治。
……
第二天。
朝陽初升,道路兩旁的小草上掛滿了夜晚寒氣凝結而成的白霜。
一縷縷晨曦的照射而下,漸漸融化成晶瑩絢爛的露珠。
江獄打開門,從邀月房間出來,感受溫暖的陽光和清晰的空氣,提了提腰帶,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舒坦!」
江獄深深吸口氣,神清氣爽,春風得意。
而邀月宮主起不來了。
不過感受腰子隱隱做痛,江獄又心中一凜:
「實力還有待進步,任重而道遠啊!」
「江公子!」
花星奴恭敬問候,低著頭,俏臉很紅,昨晚她可是一直守在門外。
對於邀月和江獄的絕世之戰。
雖未親眼所見。
卻是親耳所聞。
她都去洗漱更衣了一番。
「早啊!」
江獄微微一笑,如沐春風,花星奴餘光瞥見,頓時心跳如鼓,本就丰神俊朗的江獄一笑,簡直能令小姑娘的心粉碎。
當初邀月在悅來客棧一眼選中江獄解毒,就是因為江獄那不輸曾經天下第一美男子【玉郎】江楓的容貌。
「去服侍你們大宮主吧!」
江獄回到房間,江玉燕端著熱水來給江獄洗漱。
「公子,洗臉!」
江玉燕將毛巾擰乾遞到江獄面前。
「嗯。」
江獄滿意的望著江玉燕,作為侍女,很貼心。
早餐是江玉燕和花星奴一起弄的。
吃過飯。
江獄又躺回了桃樹下的搖椅上。
邀月也搬來一張特製搖椅,放到江獄身旁,躺在上面。
今日的邀月宮主雖然依舊高冷。
但相比往昔,更多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韻魅力。
似乎也沒那麼冷了。
果然。
女人也是需要男人滋潤的。
否則整天待在移花宮那種陰氣重,沒男人的地方,沒毛病也會壓抑出毛病。
突然間,蹄聲急響。
以江獄和邀月的聽力,都能清晰聽到兩匹快馬狂奔疾馳而來。
健馬驚嘶,街道騷動。
「站住!」
江府周圍隱藏的移花宮弟子立刻殺出,將其攔下。
她們倒不是保護江獄。
而是不想其衝撞了住在裡面的邀月。
馬上的兩條青衣大漢一拉韁繩,健馬嘶鳴,前蹄高高揚起,驟然停下,而上面之人卻還是紋風不動地坐在雕鞍上。
一匹馬的雕鞍旁掛著一副銀光閃閃的雙鉤,馬上人紫紅的臉,滿臉大鬍子,眼睛就好像他的銀鉤一樣,鋒銳而有光。
他目光四面一閃,就盯在從江家出來的花星奴的臉上,沉聲道:
「伱們是何人?」
「這裡不是你們能來的,滾!」
花星奴雖然在邀月面前,大氣不敢喘,對江獄也畢恭畢敬,但對外人可就沒好臉色了。
「放肆!」
紫面虯髯大漢還未開口,另一匹馬上的人已經大怒。
這人左耳缺了半邊,臉上一條刀疤從左耳角直劃到右嘴角,使得他鐵青的臉看來更猙獰可怖。
這兩個人都是青衣樓第一樓上有畫像的人。
誰也不知道青衣樓第一樓在哪裡,誰也沒有親眼看見過那一百零八張畫像。
但無論誰都知道,能夠在那裡有畫像的人,就已經能夠在江湖上橫衝直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