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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第110章 江湖震動!

  第110章 江湖震動!


  「嘭!」


  聶名空重重一掌,將身前的石台拍碎,化為齏粉,目光死死的盯著虛空中的那道鋪開的金榜,這則消息,可謂是將他今日的所有心情都給破壞了。


  衛淵竟然殺入金榜前五十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是以先天境突破的前五十。


  這意味著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這便是他驚怒的原因。


  「此子,成長的未免有些太快了。」聶名空深深皺起了眉頭,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立即選擇親自動手,寧願被人腹誹,也要誅殺此子。


  可現在有些晚了。


  古劍生附身衛淵,一劍誅滅赤水劍派李元山,其所爆發的力量已經遠超於他,他的實力雖然強於李元山,可也做不到瞬殺對方。


  這也就意味著,即便是他親自動手,依然無用。


  聶名空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緩緩坐下,閉上了雙目,思量著這件事,片刻后,方才睜開雙目,握了握衣袖之下的雙拳。


  朝著外面吩咐道:

  「來人。」


  「宗主!」


  一道身著玄色武道長袍的男子微微躬身。


  聶名空張開了一絲眼眸,低聲道:

  「傳訊,命蔣長老按兵不動,停止對衛淵的一切追剿,更不許他前往九江郡。」


  「是!」


  那人微微頷首,躬身退下。


  聶名空已經有意化解此次恩怨了,能活到他這個份上,掌控著一方宗門,數百弟子,自不可能如年輕人一樣火氣那麼旺。


  的確,衛淵殺了李元峰,斷了玄劍宗的崛起之勢,還讓玄劍宗顏面大損,他憤怒的無以復加,恨不能劍碎此人。


  可那是之前了。


  現如今的衛淵,已經不一樣了。


  他不僅有名聲,有天資,還有一定的背景和勢力。


  以玄劍宗的體量,已經不足以滅殺他,風險實在太高,而一旦讓衛淵逃走,之後玄劍宗就有可能面臨一個武道天才的未來報復。


  他不怕,可他卻不得不防。


  這樣的例子,在江湖中比比皆是。


  寧欺白頭翁,不欺少年窮。


  一旦結怨,要麼就以雷厲風行之勢,將其滅殺,要麼就化解恩怨,以和為貴。拖拖拉拉,用添油戰術,只會遺禍後人。


  他覬覦衛淵崛起的秘密,可現在必須忍下,爭取跟衛淵以和為貴。


  這不是怕他,是為日後打算。


  「丟人就丟人吧,總比真的留下隱患為好,希望衛淵也是個聰明人,不要當個愣頭青,不然本座就算拼著一切,也得滅掉他。」


  聶名空喃喃自語,眼神略顯凝重。


  「御劍術,雖名為御劍,但實為神魂妙法,可分化萬千,若開闢識海,更有」御劍門內,古劍生認真的指點著衛淵的修行。


  將御劍術的真實妙用和來歷告知了他,御劍術其實並非是御劍門開派祖師所創,原本是他偶在一處上古秘境中得到的殘篇。


  后加以修改,方才命名為御劍術。


  至於原因,只因他用劍。


  而此神魂分裂之術,對劍修妙用很大。


  衛淵聽的不住點頭,其實他知道這個來歷,因為在原劇情中,葉楓也曾修行過此法,在前中期,對其實力加持不小。


  不過,還是願意再聽一聽,看看與自己知道的,是否有什麼其他變化。


  自那一日四宗圍攻御劍門至此,已經過去了數日時間,衛淵的名號,如今可謂是真真正正的響亮了江湖,尤其是在陽州地界。


  已經堪稱是排名前列的武道天才了。


  也被好事者取了個綽號。


  名曰金蛟劍。


  之所以是這個名字,也是從天道金榜給予衛淵的批語得來。


  金虹、蛟龍,各取其一。


  甚至於,金蛟劍這個名號,還在其他州府流傳,江湖上也小範圍的傳揚起了他自草莽化蛟的名聲事迹,可謂蟄伏數月,一朝成名。


  而他之前因為古劍生附身而受到的傷勢,也在蕭通涯無微不至的照料下,早已康復,甚至於還在此期間吞噬了兩日洗劍池內的劍氣。


  實力增長不小。


  不過也因為之前那一戰的輝煌戰績,如今的衛淵名氣不小,想與他切磋之人不少,送入御劍門的帖子已有十餘張。


  並且,他展露了自己的天賦,同時也有了一些危機。


  最讓他擔憂的莫過於歡喜教,畢竟李元山的身份始終是個問題,若是遭到報復的話,莫說是他,就算是古劍生也一樣得死。


  雖然原版劇情中,並未提及過關於李元山的事情,但此事也不得不防。


  除此外,還有其餘三宗的金丹宗師,和玄劍宗的反應。


  那日逃亡的三位金丹,至今為止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之前蕭通涯讓人遞給三宗的書信,也沒有迴音,不知在謀划些什麼。


  是以,他和古劍生暫時都不能離開。


  還有玄劍宗,原本對方就在追緝他,這一次他展露自己的天賦,必然會遭到更加恐怖的打擊報復,將他扼殺在萌芽之中。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


  聶名空很有可能會跟原劇情一樣,最後化干戈為玉帛,息事寧人。


  「御劍術果真玄妙。」修行的越久,古劍生指點的越多,衛淵才更加明白這門御劍術為何能成為御劍門鎮宗傳承。


  其分裂神魂,每分裂一次,雖然要承受倍於之前的痛楚,可也在變相的增加神魂力量,而這,恰恰就是在為神海境做準備。


  因為識海之大小,與神魂的強弱有很大關係。


  而神魂也是結丹必不可少的關鍵之一。


  換言之,現如今衛淵修行御劍術,其實已經是在為結丹做準備了。


  「那是自然!」


  古劍生淡淡一笑,十分自信的表態。


  之前他沒有告知衛淵關於御劍術太多的來歷,有著諸多原因,時間上也來不及,但現在衛淵經上次一戰,在外界之人的眼中,已經與御劍門關係很密切了。


  他們之間神魂附身,關係也緊密了許多,他自然不會再有所保留。


  「呵呵呵」


  衛淵笑了笑,示意古劍生繼續講解。


  每講述一次,他對於御劍術的理解便深一分,自然樂得如此。 「魂乃神」


  「師兄。」


  正說著,外面的蕭通涯御空而來,朝著二人點了點頭:

  「金蛟劍的悟性,果然不凡。」


  「蕭宗主過譽了。」


  「可是有事?」


  古劍生目光轉向蕭通涯,眼神中有些問詢之意。


  蕭通涯點了點頭,神情略顯凝重:

  「赤水劍派那邊,如今正在內亂,幾個神海境的長老爭權奪利,廝殺一片,其餘三宗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恐怕那一戰,還沒有嚇退他們。」


  古劍生皺了皺眉頭,面露沉思:

  「那幾人的心性我了解,都是小心謹慎之輩,沒想到這一次,倒是出乎了我的預料,若是他們再來一趟,還真是有些危險。」


  二人的談話,沒有避著衛淵的意思,在他們的眼中,衛淵已經是御劍門的少宗主,是自己人,還是下一代的領軍人物。


  甚至如今可以算是御劍門內,地位前三之人,自有資格商討這些事情。


  「是啊,我就怕此事。」蕭通涯眼神中透著一抹凝重和擔憂。


  「衛淵,你怎麼看?」


  古劍生忽然轉向衛淵。


  「以目前的態勢來看,那幾位金丹懼前輩如虎,一照面便慌不迭的逃命,前輩的書信送去,對方理應不敢再做什麼。


  可現在卻始終不回應,我覺得有三個可能。」


  「說說。」古劍生略感興趣的看著衛淵。


  「其一,那三位金丹了解前輩的性格為人,但之前的書信送去,或許正好會讓他們看出御劍門現在的外強中乾。


  正在想辦法準備以各種方式試探前輩和御劍門。


  其二,那三位金丹準備按兵不動,準備繼續看看前輩接下來的動作,準備做以判斷衡量,能不能匹敵前輩。


  其三,那三位金丹膽子太小,怕前輩就在對方宗門埋伏,根本不敢回宗,也不知道前輩送去的書信一事。而三宗的長老也不敢貿然做主,所以才不做回應。」


  衛淵侃侃而談,講述著自己的看法。


  「所以,你的意思是?」


  「晚輩以為,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正因為前輩虛弱,所以我們才更加應該強硬,展露拳頭,立即動手,搶奪之前被三宗拿走的利益,試探試探他們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古劍生和蕭通涯對視一眼,均是若有所思,這些事情其實並不難,只不過他們兩人都不是多謀之人,想的不如衛淵那麼多。


  「要是他們因此而動手怎麼辦?」


  蕭通涯蹙眉道。


  「那就動手嘛晚輩體內凝鍊了兩日劍氣,雖不如之前,可也差不了太多,屆時前輩繼續附身,再給他們一劍就是了。


  死了一個李元山既然不能讓他們膽寒,那不如就再送走一位!

  只要他不知道劍氣的底細,足以嚇的他們不敢動手,當然,如果真嚇不住的話,那前輩恐怕只能棄了這御劍門了。」


  衛淵笑了笑。


  「這是祖宗之地,不可棄也!」


  蕭通涯連忙反駁。


  但衛淵卻沉聲道: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只要御劍門的底子在,日後終有一日能反攻回來,可若是人都死光了。


  以後就再也沒有指望了,如若我是前輩的話,在曾經的那種場面之下,早就讓人暗中開採御劍門底下的礦脈,並且將御劍門轉入暗中,以求後事,而不是壯烈的與宗門共存亡。」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古劍生念叨著這幾句話,眼睛微微發亮,感嘆道:「此言並非不可。」


  「師兄,我.」


  「我並非你怪伱,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性情敦厚,我能理解,甚至我也有可能會做出跟你一樣的選擇。」


  古劍生笑了笑。


  蕭通涯低著頭,面露沉思,不再多言。


  「師弟,就依衛淵所言吧,既然送信不可取,那就亮劍吧,看看他們的反應,看看我古劍生的名頭,鎮不鎮得住他們!」


  古劍生接著道。


  「好。」


  蕭通涯長出了一口氣,轉身便欲要離去,卻忽然間好似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轉頭看向衛淵,遞給他一封信件:

  「前幾日,宗門除了收那些戰帖,還有這一封信,送信的是個女子,自號姓包名蓉,說是你在山陽郡玉峰城的故人,想見你一面。


  不過你之前在閉關,弟子不敢打擾,就轉給了我,我這趟來也是順便給你送信的。」


  衛淵接過書信,沖蕭通涯道了聲謝,眉頭微蹙念叨了幾句包蓉,他可沒有這個故人,在玉峰城也沒有什麼朋友。


  只有個道友而已。


  難道?


  「拆信啊。」


  見衛淵愣著,古劍生忙提醒道,似乎比衛淵更感興趣。


  衛淵瞥了他一眼,反手收起信件,正色道:


  「前輩,晚輩覺得三宗事大,不得不防,您還是趁這段空隙時間,好好恢復恢復神魂吧,大戰可就在眼前。」


  古劍生眼神微微變化,聽著衛淵在這兒胡扯,感嘆道:


  「你小子濃眉大眼,看似是個厚道人,結果卻是滿身風流債,那個燕山寨的周玉姍是一個,之前在百里山脈的那個女宗師也是一個。


  現在又出了個什麼包蓉,衛淵,老夫勸你慎重,自古女色誤道,攝人心魂,這裡邊水太深,你把握不住的。」


  「晚輩受教,自今日起,戒酒!」


  「嗯???老夫勸你戒色。」


  「這東西玄妙非常,戒不了,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懂了。」


  衛淵搖搖頭,正色道。


  「臭小子!」


  「上次一別已有月余,吾刻苦修行,勤學不綴,如今已習得宗門幾式玄妙劍法,實力大進,恰聞汝以先天之境入金榜前列。


  吾更巧至拜劍城,特以此帖約戰。


  望念及當初之交情,前來一戰,較個高下。附:十一月十六之前,每至月夜,吾會在拜劍城北十里之外楓樹林等你。」


  衛淵眯著眼睛,面露沉思。


  這娟娟秀氣的字體,他一眼就認出了是誰。


  還什麼包容,分明就是歐陽蓉。


  不過,這麼巧嗎?


  她也在九江郡?


  還有這約戰什麼意思?

  難道又欠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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